我的金主男神_分節閱讀_67
事后他果真叫人通知外面,讓人該走的走,而外面那些人居然很淡定。有的過去換角色,有的遺憾點就自己走了,全場竟然沒人對此表示異議。 “是我老了,還是大家不對勁了?” “顯然是你老了,瘋子導演你以為就一個名頭?” 好吧,你贏了。對于這種藝術家式的風止他曾有過欽佩,但是為了藝術舍棄一切他自問做不到,同樣也會和這類人保持距離。 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比發瘋強?還是他家溫明桓最好! ☆、第57章 突如其來的表白 試鏡結果如此順利,他啥壓力也沒了。《李忠傳》的宣傳工作進入尾聲,真正需要他們做的也不多,算來算去就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就開始暗搓搓地計劃著和溫明桓去旅游。 搞定了時君,挪出了時間,連地都選好了,和溫明桓一說,他卻沒時間。望著戀人愧疚的眼神他,嘴上無所謂,心里還是有幾分失望的。 他就是看最近溫明桓突然變得忙碌,早出晚歸的,有時候晚上還趕不回來。他們認識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忙碌的溫明桓。體諒他的工作不打擾他吧,好不容易聽說他周末有假期,這邊旅游計劃剛要出爐就夭折了。 郁悶吧,但也不想放棄好不容易的假期。景點不去那就去孤兒院吧,他也很久沒來這里。 孤兒院的捐贈一直由時君和張明鳴一起做,現在可能是張明鳴做的比較多。平常他事兒多,難得來看他們,可堯白澤這個名字圣心是一直記著的。 今天在計劃之外來到這里,帶著一大堆零食玩具,讓人從車子上搬來的。已經變成他司機又兼搬運工的張明鳴對此不想說話。 “不生氣了,你先走吧,一會兒我打的就好。” “也行,啥時候走給我個消息。” “快走快走,休假還不忘工作。”他休假也就代表張明鳴也休假,就是最近他被時君上身,叨叨起來沒完。 和外面的喧囂相比,孤兒院里還是那么寧和,小孩子有固定的玩樂時間和休息時間,現在正是休息時間。跟張明鳴一起將東西搬進來后,堯白澤率先去拜訪老院長。 院長是個體態圓潤的老太太,她姓陸,眼睛上架著老花眼鏡在織毛衣。想起小時候院長姥姥就是這樣一針一線地給他們織毛衣,一件又一件,盡量讓這里的小孩子都有一件自己的毛衣,而不是撿著別人穿剩下的。 這些都是院長自愿做的,孤兒院其實一直處于資金困難時期,養那么多小孩子哪有這么容易。所以很大一部分資金來源是有錢人做的慈善,此外最好的當然是有人來領養小孩。可惜愿意出錢的很多,愿意出心的不多。 堯白澤剛進去時老太太通過鏡片費力地辨識他,很久才說:“是虎子嗎?”堯白澤心頭劇震,虎子是他在孤兒院時的小名,長大后就改名成現在這個。 但那都是過往,現在的他不能承認。 “陸院長你看錯了,我是堯白澤。” 老人家渾濁的雙眼中也滿是疑惑:“對啊,堯白澤就是虎子,虎子就是堯白澤。” 堯白澤一時沉默,他沒再辯駁,也沒承認。只跟院長說起別的事兒來,老人家記憶很不好了,剛說的話轉頭就忘記。就是手里忙活的沒停,堯白澤突然覺得自己或許永遠也不可能再進入老人家眼中了。 外面吵鬧聲響起,玩樂時間到了。堯白澤跟陸老太太告辭,他得去跟小孩子們待會兒。 不管是在哪里的小孩子都是一樣的,一樣愛玩,也一樣天真。跟他小時候一樣最喜歡的就是有人來孤兒院,這不僅意味著老院長可以少嘆氣,還意味著有好吃好玩的。 將帶來的東西發過去,盡量做到公平,小孩子現在最在意自尊,要是哪個多了少了其他小孩肯定得不高興。可就是這樣也免不了在顏色之類上有差異,這樣一來還真有小孩鬧起來。堯白澤夾在中間也不好處理,索性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只要不打起來。 打是沒人打,卻是有人哭起來了。 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對面站著一臉無語的小男孩。她的哭聲中夾雜著“顏色”“那個”之類的,還真是一個因為顏色而鬧騰的小孩。堯白澤正要過去,那個小男孩就不耐煩地遞給她一個棒棒糖,小丫頭頓時不哭了。 堯白澤望著手里明顯少了一個棒棒糖的小男孩,他一扭頭跑去男生陣營去玩。但吃著棒棒糖的小女孩好像很粘他,他往哪里走,她也去,搞得小男孩一臉不爽。 看著他們的互動,堯白澤覺得自己沒必要再插手了。小孩子有自己的解決方法,他這個大人跑進去只會打擾到他們。 又坐了一陣子被一個電話叫了出去,那是文森特,從海外回來的文森特。很久沒見的朋友約他出去,他當然不會拒絕。 “快出來吧,我就在門外。”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找你助理問的啊。”他沒說的是在那之前他還跑了公司和堯白澤原來的家,都沒人才找到時君,找到張明鳴的。光找他經紀人都廢了老大的功夫,找堯白澤跟大海撈針似的。 等他出去看到文森特的剎那,頓時感慨時間真是把手術刀,這小伙子一年多就幾乎變了個模樣。臉部輪廓變深邃了許多,他那身材也變得渾身腱子rou。 “我的媽,你整容了?” 文森特本來還想給他個見面擁抱的,頓時被整容兩個字給劈懵逼了。“我沒有整容啊!” “嘖,沒整容跟整了容一樣,也夠奇的。怎么回來的這么突然?” 文森特卻只是笑笑不作答,還是那么紳士地給他拉開車門。 好久沒見的兩人氣氛有點尷尬,以前都是文森特在那自說自道,現在他沉默地裝深沉,堯白澤又能怎么把氣氛搞上去呢。也是不想讓車里氣氛太奇怪,堯白澤就跟他叨叨啊,叨叨國內,叨叨國外。 說到國外他的興趣頓時來了,跟他說了許多國外有趣的事情。搞怪的朋友,熱情的姑娘,辛辣的酒,還有奇葩的節日。 對堯白澤這個從未出過國的土老鱉來說,這些神奇的東西通過朋友的口講述出來有種自己也去了一趟的感覺。而且這樣的文森特比剛才那個說話只說三分的要舒服多了,也夠真實。 “哈哈,國外那么好為什么還要回來?” “你不歡迎我回來?”文森特癟著嘴做出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堯白澤頓時繃不住了。“歡迎歡迎,哪敢不歡迎啊。” “哈,其實你不適合裝深沉,這樣才適合你!” “可你不是喜歡深沉的嗎?” 話題到這里就有幾分沉重了。堯白澤很久以前就被文森特追求過,不過他基本拿那當玩笑,不當真。那時候還沒跟溫明桓確立關系,和他相處才比較隨意,現在卻覺出不妥來。有些話還是該講清楚對雙方都好。 “文森特,我喜歡的不是所謂的深沉,我只是純粹喜歡一個人,他就是溫明桓,我喜歡關于他的一切。” 文森特的笑容斂去,刀削般的面孔顯出幾分冷酷的意味。“喜歡是有時間限度的,我可以等。” “講真別這樣,你的條件適合更好的,我一直只把你當朋友,以后也不會再加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