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難忍
莫非收回視線,“呵,解什么愁?”酒杯與她相碰后,一口下肚。 “你自己知道。”貓兒也喝完后說。 菜品一一端上來,眾人有的烤rou,有的互相敬酒,有的已經在劃拳。 不知不覺,莫非已經喝下兩瓶多,他看了看顏卿,已經臉頰有些紅潤。 他起身,去到店外,摸出手機,給顏卿發了個信息:出來。 等了兩分鐘,沒有回復。 肩膀被拍了一下,莫非以為是顏卿,笑著轉回頭。 “出來躲酒的嗎?”貓兒站在他身后。 “是你啊。”收起笑,順便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人在和顏卿碰杯,他陰郁著轉回來,咁了支煙在嘴里,點燃。 “啊,是我啊,你以為是誰,不給我一支嗎?”貓兒站到他身旁,舉起右手食指和拇指夾了兩下。 莫非又抽出一支遞給她:“不好意思,沒有給女的發煙的習慣。” 貓兒接過,夾在手里說:“是沒有給我發煙的習慣吧,我見你給舞室別的女生發過。”她將煙咁在嘴里說,“借個火。” “呵!你倒觀察得仔細。”點開打火機的火,遞了過去。 貓兒卻沒接,直接抓著他的前襟,拉過來,自己嘴里的煙嘴和他的碰在一起。 莫非本能的向后仰,奈何她似乎有這個意識,手抓得緊。 待煙絲燃燒起來后,她放開了他。 莫非取下煙,“哼”笑了一聲,說:“你們女的都喜歡這么點煙么?” “你們?還有誰?”貓兒嫻熟的拔了一口煙,吐出,左手拿煙的手肘放在抱著的右手背上,姿態隨意,頭微偏著看著他問,“她?” 莫非沒說話,一手揣在褲兜里,夾著煙的那只大拇指撓了撓眉峰,看著街上來往的車輛和人群。 貓兒目不轉睛地側頭望著,舌尖在下唇上舔了下后,咬了咬下唇。 然后將煙放進嘴角,小拇指稍稍翹起,輕抽了一口,對著莫非俊逸的側顏慢慢呼出一縷輕煙。 忽然,她向他靠近一點,頭微微偏向他問:“她是你的初戀?” 隔得太近,莫非聞到除了煙味以外的女士香水味,他不著痕跡地往旁邊站了一點,貓兒卻早料到他會如此,便忽的攬過他的肩膀,嘴唇靠近他臉頰邊,說:“你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話剛說完,被誰大力扯開,緊接著被一個正蹬腿蹬得后退兩步。 “顏卿!”秦也就跟在她身后,拉住了還欲蹬上去的她。 莫非則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拉住了貓兒的手臂,才使她不至于摔倒在地。 ... 剛才,莫非出門后,顏卿的視線就時不時看門口方向,周圍有人敬酒,她也來者不拒,秦也幫她擋了幾杯。 直到看見貓兒出去,她不再讓秦也代喝。 她看見莫非轉回頭對貓兒笑,喝一杯; 她看見貓兒的點煙方式,是她曾經也撩過莫非的,并且,他沒有拒絕,又喝一杯; 她看見莫非笑著跟貓兒說話,貓兒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再喝一杯; 貓兒靠近了他,貓兒和他勾肩搭背,貓兒親了他的臉! 臥槽!這他媽怎么忍? ... 于是,顏卿蹭地站起,渾身上下一股寒氣襲來,她向店外走去,秦也同樣看見了店門口的一切,他熟知顏卿的個性,暗叫不好,連忙也追了上去。 同時,面向門口坐著的幾人見這狀況,擔心她們打起來,也“糙”了一句跟上去。 顏卿心里火氣上來,又在酒精地助攻下,她比平常更沖動,沒有思考和在乎現在是何時何地,對方又是何人。 ... “顏卿,你干嘛?”莫非的右手還拉著貓兒手臂,瞪大了眼睛兇她。 她其實最受不了的就是莫非對她發怒,應該說她受不了任何跟她親近的人對她發怒。 來之前在13舞室兇她時就很不爽了。 她森冷地掃了貓兒和拉著貓兒的那只手。 身后站著13舞室的成員和過路的人群,她不想再逗留下去。 她甩開秦也得手,抬腳離開,莫非又拉住了她,說:“你打錯人了,不道個歉?” 顏卿本來沒有回頭的,聽見他說的話,不可思議地轉回來看他,又再看貓兒:“打錯了?還讓我道歉?難道我眼瞎嗎?” “好了好了,都先進去,有什么誤會坐下來說,站這兒擋別人生意!”是13舞室里一個年齡大些的帥哥打圓場。 跟出來的人都陸續進去。 “走,進去說。”莫非將顏卿拉進店里。 貓兒走在最后,嘴角陰邪地笑笑。 大家重新坐下后,劃拳聊天的繼續,都很有默契的當作剛才的事沒發生過。 秦也和莫非換了個座位,秦也小聲問貓兒:“你到底想干嘛啊?我都不覺得我撬得動墻角!” 貓兒端起酒杯自飲一杯,嫵媚的抬眼瞥對面的莫非一秒,魅惑一笑對秦也說:“那證明你魅力不夠!” “噗”,正在喝酒的秦也嗆了一口:“你真敢說!” “男人和女人,天生本質不同,男人喜歡女人,在皮,女人喜歡男人,在骨,你說,如果顏卿長得不好看,你會喜歡?”貓兒端起酒杯和他桌上的被子碰了一下,又說,“相反,你撬不動,只能證明你的魅力及不上莫非!” “我去,扎心了,老鐵!”秦也端起酒杯飲下。 ... 顏卿和莫非坐下后,兩人不發一語,莫非時不時的用余光瞟顏卿,而后者,則時不時望對面那個嬌媚的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顏卿,喝嗎?”帥t阿本端起一杯酒問她。 “她不喝了。”莫非端起酒杯與阿本碰了一下。 “誰說我不喝了?”顏卿端起自己的酒杯,與阿本的相碰,正欲入口,被莫非攔了去。 “你頭不疼了嗎?”莫非拉著她手腕,問。 阿本聞言,也放下杯中酒,問道:“你頭疼?” “不疼,來,干了。” 阿本突感為難,這莫非的神情有些嚇人,她擔心,要是與顏卿把這杯酒喝了,莫非會不會掀桌啊。 于是,只好說:“那個,你頭疼,要不莫非替你喝?” “阿本,別啰嗦啊。這杯酒,我先干了,你隨意。”說完也不管莫非臉色和阿本的難為情,仰頭過喉。 “嘖,服!”阿本覺得還是喝完先躲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