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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_分節閱讀_134

    在電影首映后的第五天,吳蔚從電視新聞中得知了楊燁自殺的消息。

    第106章 番外二:紅線

    這是吳蔚最后一件未坦誠之事。按他的說辭,從這往后,兩人再沒有任何隱瞞。“如果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現在是個很好的坦白時機。”

    陳正清想不出自己有什么需要坦白的事情。從決定和對方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把必要的不必要的微小的繁雜的,一切的一切,全部和盤托出,□□的站到了吳蔚面前。

    并不是他想要如此,他寧愿不必如此。可是在這人面前,哪怕再細微的心思也難逃法眼,即使自己費盡心思想要掩飾,對方卻也總是可以毫不費力的覺察出他的偽裝。后來干脆放棄了,不再強顏歡笑,不再強作鎮靜,不再心口不一。

    他從沒這樣過,與一個人如此赤誠相對,就連心底那絲最陰暗的角落也變得不再孤獨,終于有了人跡。開始還是不習慣的,不習慣于任性,不習慣于坦白,不習慣于毫無掩飾的表達。是信任,對方所帶給他的百分之百不帶分毫雜質的信任,讓他終于開始習慣。

    如果沒有遇到這人?陳正清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應該說,他曾經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現在的他已經完全不會再去為此浪費哪怕一秒時間,因為現實就是現實,也因為……他變得愈發恐懼于那個沒有對方的生活。他沒有辦法去想象,一個沒有對方的生活,也不敢再去想象。

    “就是這里了。”吳蔚的聲音把他從無止無盡的神游中拉回到了現實。

    這是一個沿海小城,陳正清來過不止一次,每次都是因為工作匆匆趕來匆匆離去,他甚至從沒有過欣賞一下沿途風景的想法。浪花的歡笑,海風的追鬧,綿軟的砂礫,咸腥的氣息。他曾離這片海岸只有五分鐘的路程,卻是從沒想要跨越到這五分鐘的另一邊去。

    這是第一次,他被吳蔚帶到這里時,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認識這座城市。吳蔚的家鄉,一個對方從小便離之而去卻一直魂牽夢繞的地方。

    “帶你去個地方。”帶笑的唇角,相觸的肌膚。他偏過頭去,為了叫兩人靠的更近。“好。”陳正清說。他知道在到達目的地前對方不可能告訴自己謎題的答案,他也并不想知道。

    好。不論是哪里。

    吳蔚口中的那件未坦誠之事,是一間酒吧。陳正清一直很難把吳蔚和酒吧這種吵鬧嘈雜的地方聯系起來,即使經過了“盡歡”,他仍舊覺著對方和酒吧這種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其實陳正清的感覺并沒有出錯。吳蔚既不喝酒,又不喜歡那些擁擠吵鬧,對酒吧根本沒有一絲興趣。“盡歡”是因為樂隊,而這里是因為錢。準確來說,是因為他在這里面投了錢。

    “所以,你算是……這里的老板?”陳正清覺著有點不可思議,說出來的話更是帶著一種極為強烈的難以置信。

    算是老板嗎?“估計是?反正當時他想開酒吧我就幫忙出了點錢。”

    陳正清退到了幾步之外,再次仔仔細細把這個叫做“紅線”的酒吧門頭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認真打量了一遍。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更是沒法從這里面看到半分吳蔚的影子。

    霓虹燈條扭曲而成的“紅線”二字碩大而單調,擁擠又狹窄的單開門上掛著“營業中”的牌子,門上的玻璃早就被各式各樣的海報或是廣告貼的滿滿當當,根本沒辦法叫人看到里面的情形。

    外表一副難以為續的零落感。里面的熱鬧卻是叫人大吃一驚,幾乎可以用人聲鼎沸來形容。

    和“盡歡”不同,這里并不沒有吵鬧的音樂和躁動的人群。從舞臺流瀉出的音符和緩而溫暖,盡職盡責的將背景音樂這個工作做得一絲不茍。每個人都在閑聊或是喝酒,在昏暗晦澀的燈光下,時不時會傳來一陣爆笑或是其他叫人聽不清內容的低語。

    吳蔚口中的“他“終于出現了。蒼白而微胖,金絲框眼鏡恰到好處的架在鼻梁上,平添了一分知識分子的沉穩氣息。“他”叫于曉峰。

    于曉峰的到來印證了吳蔚老板的身份。“去二樓吧。”對方的目光只在陳正清身上停駐了一秒鐘,便笑吟吟的領著兩人上樓了。

    “我說瘋子,你這生意夠好的。”吳蔚的感嘆引來了于曉峰的注意,轉回身來看著兩人,“我給你發的報表你是不是從沒打開過?”

    吳蔚有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我看那個干嘛。”一句話引來了對方連連搖頭,“好知道你的錢都用在哪了。”

    “我當時就說了,借你就完了,你不還都行。你非不用,還弄個什么合伙人,多麻煩呀。”一說起這個,吳蔚就好像有一肚子的苦水似的,臉都皺成包子了。

    “你現在可是在賺錢,本金都翻倍了。”于曉峰十分無奈,明明自己在幫這人賺錢,怎么反倒受起埋怨來了。

    酒吧已經開了好些年頭了。不過吳蔚一直不怎么當回事,也很少會過來。“也是難得。”于曉峰把兩人領到了二樓的包房里。說是包房,也不過是個四下通透的不大地方,墻上的窗框開的寬大且并沒有窗戶遮擋。這里面并不比外面私密上多少。

    “都是這樣。”于曉峰有些抱歉的朝陳正清解釋了句,酒吧里沒有真正的包房。

    陳正清搖搖頭表示沒關系。也確實沒關系,這里燈光昏暗到他只能看清身邊的吳蔚,想來也決不可能有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認出自己。

    “摘了吧。”說著,吳蔚抬手幫對方摘掉了棒球帽和平光鏡,“嗯,好看多了。”吳蔚對露出本來面目的陳正清頗為滿意。

    同往常一樣,吳蔚的介紹簡短而省略。“于曉峰,陳正清。”抬手點了點兩人,就算完了。沒有身份,或者,也根本不需要身份。從那只進門之后便牽住對方的手,兩人的關系已經昭然若揭了。

    “沒事。”趁著于曉峰出門幫兩人張羅酒水,吳蔚趕緊解釋了一句。“這地兒什么人都有。”說著,吳蔚抬起正牽著對方的右手,在自己唇邊輕印了一個唇跡。

    吳蔚并不經常這么做,溫柔而親昵,尤其是在如此一個公共場合。和緩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勾畫出了一個模糊而溫暖的輪廓。一個,僅屬于自己的輪廓。陳正清笑了,跟著點了點頭,放松的靠到椅背上。目光卻一刻不停地留住在了對方身上,這個,僅屬于自己的對方。

    于曉峰端來了兩杯橘子汽水,不止,外帶整整一大玻璃瓶的橘子汽水。“這是我特意要求的。”吳蔚得意的跟陳正清炫耀了句,既然是自己的酒吧,又怎么會少了他最愛的東西。“賣的也不錯。”于曉峰跟了一句。

    并沒有什么明確目的的一次冒險。吳蔚唯一想要做的,便是昭告對方“紅線”的存在。卻似乎難得叫人放松,陳正清閉上雙眼,吳蔚的聲音娟娟流瀉而入,沖刷著自己的意志與某些不知名的情緒。這是吳蔚最后一件未坦誠之事,這便是吳蔚最后一件未坦誠之事。

    于曉峰被人給叫走了。是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小青年,長得明朗而清雋。“你可真行。”于曉峰離開前吳蔚多了句嘴,語氣算不上和氣,眉頭也皺到了一起。想來應該不會是件好事。

    只剩下他們兩個相互依存。陳正清有些倦了,斜靠到對方身上。“困了?”吳蔚挺直了身姿,為了叫身旁的人更加舒服些。

    “嗯。”略帶鼻音的應了一聲,幾乎是下意識的,陳正清偏過頭去在對方下頜落了一個輕吻。他喜歡這樣,公開而無需掩飾的親昵。

    “困了就睡。”吳蔚語意帶笑,伸出空閑的那只手來輕拍著對方,好像在哄小孩睡覺似的。“我又不是小朋友。”陳正清嘟囔了一句,卻是并沒有做出什么實質性的動作。

    也并不能真的入睡,兩人都知道。陳正清的睡眠質量并不好,為此吳蔚平日里沒少費心費力的到處搜羅安神助眠的方法。效果卻是甚微。“有你就行了。”每每吳蔚氣餒的時候陳正清都會不正經的接上一句,顯然對這事并不在意。要是有他陪著能叫這人多睡兩個小時,叫自己不上班天天陪著對方吳蔚都愿意。

    “那個,你簽了沒有啊?”小心翼翼的確認好對方并沒有半分睡意,吳蔚終于問出了這個已在他胸口郁結整日的疑問。他必須得知道答案。

    陳正清幾乎即刻就懂了,吳蔚說的是那些自己從母親那里得來的一份份文件。“那你簽了沒有?”自己其實早就簽好了,不過在等對方的回復罷了。

    “不是,你現在掙的可比我多多了,你不覺著吃虧啊。”吳蔚也是從沒想過,對方竟然這么狠,會弄來堆一模一樣的東西叫自己簽。

    陳正清嘆了口氣,“怎么不虧,都快虧死了。可誰讓小爺我就是看上你了呢,沒辦法。”說的還特別欠揍。

    “咱這叫人格魅力。”吳蔚把陳正清的腦袋掰過來,要對方看向自己。“文件我都已經簽好了,想反悔也晚了,知道不?”

    陳正清頓時笑逐顏開,他為什么要反悔,他才不想反悔。“我也簽好了,等回去給你。”

    吳蔚點點頭,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從今兒個起咱可就真成兩口子了。”滿是調笑的的想湊上去親對方一下,卻被陳正清給無情額推開了。“誰跟你兩口子。”

    “誰跟我睡一張床上誰跟我是兩口子唄。”吳蔚大咧咧的往后一靠,一副死皮賴臉的無賴相。

    陳正清嘴角含笑,伸出食指點了點對方的額頭。“吳先生,小心今天晚上睡沙發。”嘖,這怎么還威脅上了,吳蔚有點不服,剛準備反駁兩句,捍衛自己睡大床的權利呢,卻被一樓的歌聲給打斷了。

    輕柔溫和的女聲不知從何時停了下來,繼而換成了一個男生。會引起兩人的注意,是因為伴奏響起后話筒與地面相撞所制造的劇烈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