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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男改造手冊在線閱讀 - 第222節

第222節

    “夫人平日里總是說什么不分嫡子庶子, 都是靳家的兒子, 可是我瞧著一到大事了她可分得清楚了, 就像這次,憑什么二公子看不上的姑娘要定給你?”

    “那關家是大夫人的娘家親戚, 嘴上說得好,嫡公子庶公子都成,他們不挑的, 可是他們有沒有問過我們母子挑不挑?我是個妾, 是個姨娘沒有資格說話, 但六公子你可是靳家的主子, 難道自己的婚事還不能說一說嗎?”

    “磊哥兒, 都是娘害了你,你要是投生在嫡母的肚子里,也就不必處處受委屈了, 是娘沒用,只是個妾,連累你也被人看不起……”

    靳磊看著面前哭哭涕涕將近有半個時辰的婦人,覺得耳朵一陣嗡嗡作響, 他一把握住婦人的手,阻了她的繼續哭泣, “娘, 關家要嫁給我的是一個嫡女,我是庶子,能娶一個嫡女已經是幸事了。”

    這就氣成這樣, 要是知道他連關家的嫡女也娶不到,她不得氣瘋了去?

    “他關家是什么人家,不過是耒陽一殺豬起家的屠戶,最低等的商戶罷了,后來因為咱們家起了勢,他們攀親沾故的緣故才算有了些臉面,這些年關家被咱們家帶著,那幾個哥兒都仕途順遂,這才改換了門庭,在盛京知道有姓關這么戶人家。”

    “嫡女又怎么樣?在娘心中,磊哥兒你當配更好的,而不是配一個嫡兄不要的,這事要是傳出去,你還怎么在盛京做人?”六姨娘蘇氏氣道。

    靳磊勸慰道:“娘,在你眼中我是人中之龍,但在外人眼中我始終是個庶子,你也說了,關家那幾個哥兒這些年仕途順遂,眼看著就要強過咱們家,我能娶到關家的嫡女,是我高攀了。”

    “我說磊哥兒,你就一點不帶氣的嗎?”六姨娘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兒子。

    她雖是靳家的六姨娘,但因為是唯一生下兒子的姨娘,在靳家的地位比那些個先進府的姨娘還要高,所以她的心氣兒也高,總想讓兒子和嫡子有著一樣的待遇,凡事都要爭一爭長短。

    她之所以爭都是為了兒子,所以她希望兒子能和她一條心,平日她來兒子這里抱怨主母的不公,兒子總是和她站在一邊指責主母的,怎么今天說到親事這么大的事,兒子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呢,不跟她一起生氣就算了,還反過來勸她。

    靳磊道:“娘,我覺得關家的嫡女挺好的。”

    六姨娘便明白了,兒子是看上關家嫡女了,她無奈嘆了口氣,擺擺手道:“行了行了,算娘瞎cao心,你既然認可這門親事,娘也不多說了,省得枉做小人。”

    “娘,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想我有門好親事,可是現在我的親事已經定下了,我們再說什么也改變不了,不如接受,到時候爹還會夸我們懂事明理,要是我們因此去鬧,反而和爹離了心,這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吧?”靳磊拉著她的手道。

    六姨娘當然也知道鬧也改變不了結果,而且昨天晚上她和靳承提起的時候,他還生氣了,說她不懂事,她也是氣不過才來找兒子傾訴。

    她心中悲涼道:“罷了,誰讓我只是個妾,不能像大夫人那樣給你謀個好前程,兒啊,以后都要靠你自己了。”

    她一直覺得兒子才華橫溢不比嫡子差,但卻因是庶子就要被嫡子壓一頭,處處不如嫡子,總想著能在婚事上讓兒子翻身,誰知婚事又被嫡子壓一頭,她怎么甘心?

    可是現在就算不甘心也沒辦法了,親事已經定下,只能這樣了。

    “娘,你放心吧,你兒子并不差,哪需要靠婚事來謀前程,你且看好吧,兒子一定憑自己的本事出人頭地,到時候給你爭個誥命回來。”靳磊安撫道。

    六姨娘眸子一亮,“誥命?”

    在大晉朝,只有為國立下大功的臣子家眷才能榮封誥命,如果她能得個誥命,她就能挺直腰桿做人了,到時候她的身份不比正室低,再也不用看大夫人的臉色過日子了。

    想到這,她激動的握住兒子的手,滿懷希冀,“兒啊,娘這輩子就靠你了。”

    “放心吧娘,兒子一定會給你謀一份榮光回來。”靳磊一臉自信道。

    六姨娘怒氣沖沖的來,興高采烈的離開,小廝書茗走進來撓著頭問:“六公子,您說了什么?為什么六姨娘這么高興的走了?”

    “休要問。”靳磊看了他一眼,起身拿起劍出了門。

    書茗訕笑著跟上去,“六公子,您今日不念書了嗎?您拿著劍是要去練劍?”

    “廢話,不練劍我拿劍做甚?”靳磊沒好氣問。

    書茗憨笑著又撓了撓頭,“六公子說得甚是,是奴才蠢笨。”

    靳磊無奈搖頭,來到院子里,拔了劍將劍鞘扔給他,開始練起劍來,順便梳理這個世界的劇情。

    這個世界的原身是個庶子,其父靳承是當朝工部侍郎,娶的是耒陽王家的嫡女,王家家主也就是王氏的兄長現任職禮部尚書,官職比靳家大,因此靳承對王氏十分敬重。

    靳家是書香世家,最盛時出過大學士,只是家族衰退,子孫一代不如一代,到了靳承這一代,能順利進入仕途的只有他一人,其它的旁支都去做了別的謀生,沒什么拿得上臺面的了。

    因此靳承一直在官場營營芨芨,希望能重振家族,終是讓他在四十歲這一年當上了工部侍郎,朝中重臣,可是他也知道他的本事,最多再升個尚書職位就封頂了,因此對唯二的兩個兒子給予了厚望,希望他們能比他爬得高。

    靳家原本也不只兩個兒子,大公子是二姨娘所出的庶長子,長到六歲夭亡了,二公子是王氏所出的嫡子,現今十七,已有秀才功名在身,三公子是三姨娘所出,滿月后就沒了,四公子五公子是四姨娘所出,是雙生子,長到三歲時落水身亡,六公子便是原身,是六姨娘所出的庶子,年十六,未有功名在身。

    公子只活了兩個,倒是姑娘都養活了,且都嫁了人。

    在靳家這個兒子存活率低的環境下,原身能平安長大,全靠六姨娘有手段,六姨娘長得并沒有多美,但十分聰慧,會藏拙,別看她先前在兒子面前說得義憤填膺,到了王氏面前那就跟個鵪鶉似的,說話都不敢大聲,而且一直以來都將自己當作是王氏的奴婢一般,每天早晚親自伺候她的起居,對王氏惟命是從,讓王氏對她放松了戒備。

    而且她選在王氏產子后不久懷孕,也是為了讓王氏分不出心來對付她,讓她順利生下孩子,懷孕時一直讓王氏以為她懷的是個女兒,等生下來是個兒子,她看都沒看一眼就讓人送到了王氏屋里讓王氏養,王氏剛生了嫡子,哪會去養庶子,便又送還給她,讓她自己好生養著。

    饒是如此,她也每每帶兒子去王氏院子里伺候,教得兒子十分親近王氏,還越過她這個親母去了,王氏心里別提多舒坦了。

    原身能活下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王氏想擺脫自己的嫌疑,要是府中的公子都活不成,只有他的兒子活下來,大家一定會懷疑是她這個嫡母在背后做了手腳,到時候唾沫都能將她淹死,要是一個庶子活下來了,那就不會有人說什么了。

    而且原身在六姨娘的教導下,表現得平平無奇,雖然滿腹才學卻屢次不第,讓王氏覺得哪怕活下來也是廢物,更是放心了。

    原身雖然滿腹才華,但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心性已經扭曲了,特別是王氏將嫡兄將看不上的姑娘定給他為妻時,他心中長期壓制的怒火就蠢蠢欲動了,最后真正嫁過來的又不是真正的嫡女,而是一個從小沒娘放在正室名下的庶女,他便壓制不住,將所有的怒火和怨氣都發泄在了妻子身上。

    原身的妻子關紫兒是關家的庶七姑娘,從小喪母,夾縫中長大,是關家最不出眾最不得寵的姑娘,之所以能嫁給原身是幫著嫡姐替嫁的,她覺得她能嫁給丈夫是天大的福氣,因此對這門親事充滿了希冀。

    誰知成親后,丈夫卻對她厭惡至極,幾乎不怎么在她那留宿,倒是與院中的丫頭們攪和在一起,還生下了庶長子。

    她雖傷心卻一直包容著丈夫的一切,哪怕最后丈夫以無所出為由將她休棄,她也不曾怨恨過他。

    原身不知道的是,他對關紫兒所做的一切正和了王氏母子的心意,就連原身休棄關紫兒也是母子二人暗中出的力。

    休棄原配,將生下長子的妾室扶為正室,原身以為有子萬事成,決定不再藏拙,拿出真憑實學來考科舉,也是那時候,原身的才學被王氏得知,王氏見庶子才學在嫡子之上,決定不再容他。

    禮部掌管國家的典章制度、祭禮、學校及科舉,王氏讓身為禮部尚書的兄長暗中動手腳,調換了原身和兒子的考卷,結果原身在考舉人的科考中落榜,而后再考也是同樣的結果,不知實情的原身大受打擊,一蹶不振,正在這時,他又得知兒子并不是他的,一怒之下殺了兒子和妻子,鋃鐺入獄。

    接著,六姨娘也被人發現與人通jian,被浸了豬籠。

    原身入獄后不久,死在了獄中,靳家人覺得他辱沒了門楣,不肯替他收尸,任由他的尸體被遺棄在亂葬崗,最后替他收尸的是關紫兒。

    被休棄的關紫兒被關家除名,只能獨自住在山林中獵戶留下的破舊茅草屋里,吃糠咽菜,凄苦的過了半生,最后在一年冬天,大雪紛飛的夜里,積雪壓垮了茅屋,被活活砸死。

    原身死后才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他恨極了王氏母子,覺得愧對母親,更對不起關紫兒,他希望人生能重來,讓王氏母子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用的代價,讓母親能風光的活著,能給關紫兒一個幸福美滿的人生。

    靳磊這次有三個任務,第一,讓王氏母子付出代價,第二,讓母親六姨娘能風光的活著,第三,給關紫兒幸福美滿的人生。

    如果走原身的老路,想要完成這三個任務有一定的難度,除非另辟捷徑。

    想到這,靳磊加快了揮劍的速度,陽光下,只見得一閃而過的無數道白光,看不見劍身。

    書茗在旁邊看得眼花繚亂,暗嘆自家公子今日劍法怎么如此厲害了?

    在靳家這樣的書香世家,原身之所以會舞劍是因為靳承想調理好兒子的身體,科舉畢竟是很傷身的,如果沒有一個好身體,哪怕滿腹才華也沒用,所以靳承給兒子請了武師傅來,教他們一些拳腳,一來防身,二來強身健體。

    只是原身學什么都快,本是武師傅隨意耍的一套劍法,他卻學得爐火純青。

    靳磊想,既然文官之路阻礙重重,不如改走武官。

    “什么?要嫁給犬子的是七姑娘?賢侄,七姑娘可是庶女,不是說好是三姑娘的嗎?”靳承驚訝的看著關勝問。

    關勝是關家的嫡長子,二十七八的年紀,現在吏部任主事,他看他一眼,道:“靳侍郎,我家小七雖是庶出,但已經記在我母親名下,也是嫡女。”

    “這……”靳承想說這不是騙人嗎?可想到對方的身份,他到了嘴邊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改口道:“這臨時換人,傳出去恐會惹人非議。”

    關勝理了理身上的官服,道:“這婚事定的是你靳家的庶子與我關家的嫡女,你靳家只有一個庶子,但我關家卻不止一位嫡女,靳侍郎,只要你靳家不說,外人如何得知?”

    三meimei是他的親meimei,靳家嫡子竟然不愿意與她結親,將三meimei定給一個庶子,讓關家被人笑話,是靳家做了初一,就別怪他關家做十五了,把家中最不得寵的七meimei按個嫡女的名頭嫁過去,也隔應隔應靳家。

    靳承張了張嘴答不上話來,這事本就是靳家先失禮,關家提出要與靳家結親,嫡子卻嫌棄關家的嫡女,王氏因著是親戚的緣故不好回絕了這門親事,所以把親事定給了庶子。

    外面的人多少也議論了此事,弄得關家失了臉面,所以如今關家這樣做他也不能說什么,而且關勝雖然官職不如他這個侍郎,但卻把管著官員任免的重要環節,他馬上要任滿,想升個官,以后還得求著他,所以不敢得罪。

    一番深思之下,靳承只好默認了此事。

    是夜,靳承回到府中,在二門處遇到了立在夜風中的六姨娘,他微擰了眉,走向前問:“你怎等在此處?夜里風大,你仔細著涼。”

    對于庶子的事他心中有些愧疚,所以對六姨娘也多了一份疼愛。

    “老爺,奴婢不冷,奴婢見到老爺后這心熱呼極了,奴婢那做了你愛吃的春餅,妾身怕老爺去晚了涼了,所以來這等您。”六姨娘福了福身,笑道。

    靳承心中一暖,勞累了一天回來,能有人在黑暗中等著他,他覺得舒坦。

    在眾多妻妾中,蘇氏是最懂事最貼心的,每每都能讓他覺得溫暖舒適。

    他道:“走吧,我也許久沒嘗你做的春餅,想得緊了。”

    “是,老爺,奴婢打著燈籠,給老爺照亮前面的路,讓老爺好走。”六姨娘打著燈籠,踩著碎步走在前頭。

    靳承臉上有了笑,負著手跟在她后面。

    到了六姨娘的聽舒心閣,靳承見庶子也在,走向前道:“磊兒也在這?”

    “父親,兒子也想吃姨娘做的春餅了,所以過來向父親討要一塊嘗嘗。”靳磊起身朝他恭敬行禮。

    靳承笑了,“六姨娘是你生母,你想吃隨時來便是,怎么說向為父討一塊?”

    “因為姨娘這餅是特意給父親做的,所以兒子要吃必得經過父親的同意。”靳磊道。

    靳承聞聽此言心中更是愉悅,他笑看了六姨娘一眼,笑道:“那好,為父就準你一塊吃。”

    “孩兒謝過父親。”靳磊笑著鞠了一禮。

    春餅上了桌,父子二人坐了下來,六姨娘在旁伺候。

    靳承吃了一塊,笑夸道:“玉兒這手藝又進步了,今日這餅做得極好。”

    “謝老爺夸贊,老爺愛吃就再吃一塊,您為咱們整個家在外面奔波辛苦了,您若喜歡吃,奴婢常給您做。”六姨娘又給他夾了一塊。

    靳承聽得心中無比舒坦,朝她笑道:“你坐,讓下人伺候就行了,坐下來一塊吃。”

    “謝老爺。”六姨娘將筷子交給一旁的婢女,落了座。

    靳磊笑道:“姨娘做春餅確實有一手,別說父親了,就是我也是百吃不厭的。”

    “你姨娘心靈手巧,這也是為父喜歡她的原因。”靳承笑夸道。

    六姨娘羞紅了臉,看他一眼低下頭去。

    靳承被她那勾人的眼神看得心神一動,暗地里握了她的手。

    靳磊當作什么也沒看到,一邊吃著餅一邊道:“父親,孩兒如今已經定了親,雖說成親還早,卻也想著要謀一份差事,將來好養家糊口。”

    關家七姑娘才十五,他這具身體也才十六,實在太小了,加上準備親事最少需要一年半載的時間,要是沒有好日子,拖個兩三年也是有的,所以成親的事還早。

    “嗯,你知道上進是好事,你好好念書,爭取今年能考過童生試,取得功名,以后父親再幫你打點。”靳承點頭道。

    這雖是庶子,但畢竟是他唯二的兒子,只要他懂得上進,他是愿意好好培養的。

    六姨娘一聽,立即喜上心頭,親捧了帕子給他擦嘴。

    靳磊道:“兒子屢試不第,怕不是念書的料,兒子想換條路走。”

    六姨娘聽到這臉色就是一變,兒子這是在說什么?兒子才華橫溢,只是懼著王氏暗害這才藏了才華,顯得平平無奇,只要兒子露出真才實學,嫡子都是不如他的,他好端端的為什么不想走科舉之路了?

    “換條路?你想做什么?”靳承問。

    靳磊道:“聽說軍營在招募新兵,兒子想去參軍。”

    吧嗒一聲,六姨娘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上,她震驚的看著兒子,“六公子,你這是在說什么?”

    “磊兒,參軍可不能兒戲,那以后是要上戰場的,戰場上刀光劍影,血雨腥風,一不小心就會沒命,咱們靳家子嗣單薄,就你和你嫡兄兩個兒子,你萬不能行此舉。”靳承也很驚訝,忙將厲害關系說于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