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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男改造手冊在線閱讀 - 第106節

第106節

    “皇上,一切都是奴才所為,與太子殿下無關,奴才愿承擔一切罪責。”陳緒一臉大義凜然,重重磕了個頭。

    文成帝冷聲斥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忠心為主的奴才,只是光是毒殺八皇子這一樁罪名,你就承擔不起,說吧,是不是太子指使的你,要是說實話,朕還能留你個全尸。”

    “不關太子殿下的事,真的是奴才一人所為,奴才擔心如妃受寵,八皇子會威脅到太子殿下的地位,這才自作主張,讓小林子帶毒藥進來放在八皇子的甜湯中,只要八皇子沒了,宮中就只有太子一個皇子,太子的地位就不會動搖了。”

    文成帝哪會信他的鬼話,一個沒根的奴才,就算再忠心為主也不會做這種一旦暴露就是滅九族的大罪的事,若不是主子指使,借他十個狗膽他也不敢做。

    可陳緒一口咬定事情是他一人所為,只要他不松口,這件事情就沒辦法再查下去。

    文成帝心中雖有數,但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他始終不希望太子是殘害手足之人,如今有陳緒背下所有的事情,那就當一切都是陳緒所為好了。

    陳緒被判凌遲處斬,押進了死牢,八皇子被毒害一案就此了結。

    趙訣大松了口氣,心中一陣后怕,還好養了條忠心的狗,否則這次就完了。

    “只是可惜沒能除掉那個孽種。”皇后一臉不甘。

    趙訣點點頭,“是啊,不但沒能除掉那個野種,兒臣身邊最忠心的奴才還搭進去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現在在風口子上,我們也不宜再動手,還是過段時間等風平浪靜了再說,只要我們還在這宮中,就有千百種辦法將那對母子除掉。”皇后陰狠道。

    趙訣贊同,“母后所言甚是。”

    母子倆商定好不到一日,又發生了一件讓他們恐慌的事情。

    下午時分,喜鵲急匆匆來到皇后面前稟道:“娘娘,大事不好了,皇上要晉如妃為貴妃。”

    “什么?”皇后手中的茶盞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喜鵲緊張的問:“娘娘,你沒傷著吧?”

    “本宮沒事,喜鵲,你剛剛說的是真的?”皇后抓住喜鵲急問。

    喜鵲點頭,“皇上不但要晉如妃為貴妃,還要將管理后宮之權交給如妃。”

    “什么?”皇后慌了神,“晉份位,掌后宮,如妃很快就要將本宮的后位奪走了,不行,本宮不能坐以待斃,本宮不能眼睜睜看著如妃奪走本宮的一切。”

    “可是娘娘,如今您被軟禁在宮中,又能做什么呢?”喜鵲也是一臉擔憂。

    皇后道:“本宮不能出去,但你能,喜鵲,這次本宮就全仰仗你了。”

    “娘娘的意思是?”喜鵲看著皇后。

    皇后眸光陰冷,朝喜鵲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殺了如妃!”

    喜鵲瞳孔一縮,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恭喜娘娘,馬上就要成為貴妃了。”秋琴一邊給如妃取下發上的珠釵,一邊笑著恭賀。

    如妃臉上并無一絲喜色,輕輕梳著黑順的長發,道:“什么貴妃,什么管理后宮之權不過是皇上對熙兒的彌補罷了,皇上心里清楚,要毒害熙兒的并不是陳緒,而是太子,但皇上舍不得太子,另一方面又覺得愧對本宮和熙兒,這才要晉本宮的位份,讓本宮管理后宮,權當彌補。”

    “既然娘娘心里都清楚,為何要一聲不吭的受下呢?”秋琴為自家主子不平。

    如妃笑了,“本宮雖進宮短短幾年,卻比誰都了解皇上,要是本宮不受下,去找皇上鬧,就等于逆了皇上的意,到時候別說貴妃和掌管后宮之權,就是昔日的恩寵都不復存在,本宮心里的委屈皇上都知道,皇上自會多疼惜本宮一分,若事事都要強出頭,得不償失。”

    “要是皇后有娘娘一半聰慧,也不會有今日。”秋琴也笑了。

    如妃道:“皇后生來就比旁人高貴,榮華富貴,萬千寵愛著長大,又嫁得大安國權勢最大的男人,是大安國最最高貴的女人,她的驕傲那是入骨入髓的,她從來就不知道服軟和低頭,亦受不得半絲委屈,本宮分了她的寵,又在她眼皮子底下育大八皇子,她早就視本宮為眼中釘了,在旁的事情上還好說,在本宮的事上,她是半分也不會相讓的。”

    “那這次皇上晉娘娘的位份,還讓娘娘掌管后宮,皇后會甘心嗎?”秋琴將取下的發釵小心翼翼的放進匣子里,擔憂問。

    如妃勾了勾嘴角,“本宮要的就是她的不甘心。”

    靳磊帶著肖奇來到死牢,讓人打開牢門,他獨自進了牢房,蹲在了陳緒面前,道:“陳公公一心為主的確令人敬佩,只是不知道你這份忠心到底值不值當呢?”

    陳緒一臉視死如歸,聞言頭也沒抬。

    靳磊也不在意,問道:“你可知你的meimei是如何死的?”

    “你……”陳緒臉上的平靜裂了道口子,他抬頭看向靳磊,他怎知meimei之事?

    靳磊也不管他,自顧自道:“當初你進宮站穩腳根后,就將meimei接進宮來當宮女,想著兄妹倆個能日日在一處,互相照應,只是你沒想到,你meimei進宮不到三個月就失足落水身亡。”

    “當初是錦衣衛接手的此案,說你meimei是意外落水,你痛失唯一的meimei,一病不起,太子請了太醫來給你治病,還賜了不少藥材吃食,你很感動,病好之后決定要誓死效忠太子。”

    “可是陳緒,你有沒有想過,你當時不過是東宮一個三等太監,太子為什么會對你如此照顧?”

    陳緒道:“當然是太子宅心仁厚了,太子對奴才恩重如山,所以奴才才會為了太子做下如此錯事,都督不用說了,奴才還是那句話,毒是奴才讓人下的,一切都是奴才做的,奴才認罪受死,絕不牽連旁人。”

    “太子年紀不大,做人的確圓滑世故,這點本都督是佩服的。”靳磊說著嘆息一聲道:“是啊,暗地里做壞事,明面上做好人,的確能神不知鬼不覺,還能為自己營芨一個好形象,何樂不為?”

    陳緒聽不懂他的話,問道:“靳都督究竟想說什么?”

    “林耿死后,我們東廠查封林耿的家,在他的書房里找到一件東西。”靳磊說著向肖奇伸手。

    肖奇將一個匣子遞給了靳磊,“都督。”

    靳磊接過后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封信,慢慢展開,念道:“哥哥,我覺得我命不久矣,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與你告別,太子他是個畜牲,他強占了meimei清白的身子,還不讓meimei說出去,可是meimei可能懷了身孕,太子無意間知道了此事,很是不喜……”

    陳緒沒等他將信念完,猛的一把將信奪了過去,看到信上熟悉的字跡后,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是meimei的字跡,是meimei在臨死之前給他留下的信,他竟然沒有看到!

    可是不可能的,太子怎么會那樣對meimei?太子不會那樣對meimei的!

    “我不信,這信是假的,我不會信半個字。”陳緒猛的將信扔了出去,蹬著腿坐退了好幾步,好像那封信是猛獸一般。

    靳磊看了被他扔在地上的信一眼,嘆道:“陳緒,這信是真是假只有你一人知道,你meimei死之時本都督還未進宮,你meimei的字跡本都督并不知,這信根本造不了假,你清楚的。”

    “殺你meimei的人就是太子,他奪了你meimei的清白,讓你meimei懷了身孕,又怕事情傳到皇上耳中,影響到他良好的形象,所以他暗中殺了你meimei,又讓錦衣衛告訴你meimei假的死因,另一方面他心中對你有所虧欠,所以對你略施恩德,卻不料被你當成天大的恩情,造就了你的忠心不二。”

    “陳緒啊陳緒,把一個殺害meimei的仇人當主子,對他忠心耿耿,甚至連自己的性命也不要,你可曾想過你meimei在九泉之下能否安息?”

    “不要說了!”陳緒嘶聲怒喝,“你不要說了,我不信,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信,太子宅心仁厚,不是你說的那種無恥之人,你不過是弄了封假信來哄騙我,想讓我誣陷太子,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愿的!”

    靳磊無奈搖頭,站起身道:“既然你執迷不悟,本都督也無話可說,等你到了地府自可向你meimei問清一切,只是陳緒,到時候你可會后悔今日的堅持?”

    陳緒拽緊拳頭,一臉鐵青。

    靳磊不再多言,轉身離開。

    陳緒愣了許久,才爬向前,伸手去拿那封信,可是手伸出去半響他都沒下得手去拿,直到他的手都發酸發痛,他才猛的將信抓起來,縮到角落里,拿著信一字一字的看著,越看他雙眼越紅,最后將信按在胸口,失聲痛哭。

    “娘娘,八皇子已經歇下了,有東廠的高手守著,不會有事,您也早些歇息吧。”秋琴伺候如妃沐浴完,一邊扶著她往床榻去一邊道。

    如妃的確是累了,揉了揉太陽xue坐在床榻,想到什么問:“小豆子怎么樣了?”

    “仍是沒醒。”秋琴回。

    太醫去得及時,小豆子的命是救下了,可是因為他年紀太小,中毒太深,怕是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

    如妃重重嘆息,“小豆子也是個命苦的孩子,當初本宮就是瞧著他身世可憐,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人,這才選了他作為熙兒的玩伴,沒想到這次竟替熙兒擋了一劫,你吩咐下去,一定要醫治好小豆子,不惜一切代價。”

    “是,娘娘。”秋琴應下,給她脫下外衫,正要去屏風后的架子上放,突然一道人影閃過,她猛的一驚,轉頭看去那人影揮著把劍就朝如妃刺了過去,她失聲大喊,“娘娘,小心!”

    如妃得了秋琴的提醒,往前一爬躲過了刺客的致命一劍,她敏捷的爬起來就朝門口跑去,“來人啊,有刺客!”

    刺客武功高強,一個輕功就躍到了如妃面前,攔去了她的去路,接著手中的劍再次朝如妃刺去。

    秋琴在這時追了過來,一把拉開了如妃,躲過了刺客的第二劍,秋琴接著呼救,“來人啊,有刺客刺殺娘娘。”

    夜已深了,殿外守夜的宮人并不多,也就三四個人,聞言齊齊沖進寢殿,卻被刺客一劍一個全給殺了。

    秋琴將如妃護在身后,步步后退,主仆二人眼見活生生的人倒地而亡,驚得臉色蒼白,秋琴咽了口唾沫小聲對如妃道:“娘娘,等下奴婢來攔住他,你找機會跑。”

    如妃沒作聲,死死盯著黑衣刺客,待黑衣刺客沖過來時,她并沒有聽秋琴的,反而一把將秋琴推開了。

    刺啦一聲,利刃劃破衣料的聲音響起。

    秋琴跌爬在地,猛的回頭看去,見如妃的胳膊被刺客刺傷了,鮮血很快染紅了白色的寢衣,她瘋了一般沖向前,抓住了刺客握劍的手,大喊,“娘娘,快跑!”

    如妃咬了咬唇,拔腿就朝殿門口跑去。

    刺客的目標是如妃,自然不會理會秋琴,一把將秋琴甩開,持劍追著如妃而去。

    如妃跑到殿外,因為光線太暗,她又太過慌亂,腳下不穩跌爬在地,刺客趁機追了上來,二話不說揮劍就朝如妃后背刺去。

    如妃感受到背后的殺氣,轉頭看去,見那把帶著血的劍已經到了眼前,她猛的睜大了雙眼。

    就在千鈞一發之跡,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一腳踹飛了刺客的劍,而后在空中一個懸翻,將刺客踹倒在地,他穩穩落在地上,擋在了如妃身前。

    暗紅色蟒紋東廠都督服,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東廠都督靳磊。

    如妃看到面前挺拔高大的身影,眸中泛了淚光。

    很快,東廠的人便沖了進來,將刺客給拿了。

    文成帝得到消息趕到沁芳殿的時候,殿外放著那幾個被殺宮人的尸體,都是一劍斃命,那幾個宮人死前邊眼睛都沒能閉上,就那樣瞪大雙眼躺在地上,十分駭人。

    文成帝揪著心大步進了內殿,里面胡一全正在給如妃治傷,帶了血的袖子被剪刀剪下來放在桌上,白嫩的胳膊上一條血紅的口子,皮rou外翻,鮮血淋淋,如妃頭發凌亂,滿頭大汗,緊緊咬著唇瓣,痛苦萬分。

    看到這樣血淋淋的一幕,文成帝心都要碎了,“如妃,你怎么樣了?”

    “皇上,臣妾、臣妾沒事。”如妃強撐著笑意道。

    都到了這個份上,她還怕他擔心,文成帝說不出的疼惜難受,對胡一全道:“一定要用最好的藥給如妃醫治,確保萬無一失。”

    “臣遵旨。”

    秋琴一身狼狽的爬到文成帝面前哭道:“皇上,多虧了靳都督及時趕到,否則我們娘娘就要沒命了,求皇上替娘娘做主啊!”

    “你放心,朕一定會替你們娘娘做主的。”文成帝負著手,大步走了出去。

    來到外殿,他對靳磊道:“刺客現在何處?”

    “皇上,押在偏殿。”靳磊回道。

    文成帝怒道:“將人帶上來,朕倒要瞧瞧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在朕的眼皮子下行刺!”

    靳磊讓肖奇將刺客帶了上來,文成帝看去,頓時一驚,“喜鵲?”他不敢置信的看向靳磊,詢問他是不是抓錯了人。

    “皇上,沒錯,刺殺如妃娘娘的人正是皇后娘娘身邊的管事宮女喜鵲。”靳磊抱拳回道。

    文成帝驚怒交加,“大膽賤婢,好大的狗膽,竟敢行刺如妃!”

    “皇上,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為,不關皇后娘娘的事,奴婢愿承受一切刑法。”喜鵲也將所有的事情背在了身上。

    要是沒有太子之事,文成帝或許還會信她一信,可是陳緒之事在前,他就算是想信也不能信了,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奴才的膽子都大到可以背著主子做下如此滔天大罪之事?

    文成帝猛的抓起桌上的杯盞摔出去,“你以為你認下一切就能將皇后摘出去了嗎?奴才犯錯亦是主子之責,賤婢,你要是識相的就如實招來,免受皮rou之苦。”

    杯盞砸在喜鵲的額頭上,然后摔碎在地,喜鵲額頭紅腫一片,身影也跟著抖了抖,她咬了咬唇,抬手就要自我了斷。

    肖奇快她一步阻止了她的動作,點了她的xue,她再也動彈不得。

    “想死?此刻恐怕由不得你做主了。”文成帝怒瞪了她一眼,朝靳磊道:“交給你了,明日天亮之時,朕要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