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安然聽說靳磊要出差,還帶安寧一個人去,立即就急了,“總裁,也帶我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周全。” “不用了,去多了人不方便。”靳磊拒絕。 安然祈求:“總裁,帶我去吧,我保證一定好好聽話,不給你添麻煩,求求你了。” 靳磊看了她半響,說:“你去收拾一下,我們即刻出發。”說完看向安寧,“那你留在公司吧。” 安寧愣了下,點頭,“好。” “謝謝總裁,我馬上去收拾。”安然得意的看了安寧一眼,高興的跑了出去。 靳磊想了想,把小楊也帶上了。 剛到機場,方小慧就將資料傳給了小楊,小楊將資料交給靳磊,靳磊點開手機看去,芬芳原料國際有限公司,總裁寧國華,57歲,寧海人氏,現住意大利斯佩羅小鎮…… 快速將資料看完,靳磊將手機還給小楊,讓小楊去辦登機的事情。 “總裁,喝點水。”安然去買了水來,遞給靳磊。 靳磊接過,擰開瓶蓋遞給她,再拿起另一瓶來喝。 安然心里一喜,靳磊還是對她很好的,這次出門她一定要把握機會。 登機手續很快辦好,一行三人上了飛機,飛向意大利。 到了意大利,先住了酒店休息了一晚,次日才照著方小慧的資料去找人,一連找了幾日都沒找到寧國華,安然累得不行,對靳磊說:“總裁,要不我們別找了,那人說不定早已經死了。” 這幾天忙著找人,她都沒機會對靳磊下手,她開始急了。 靳磊想了想,說:“回去吧,明天休息一天。” “總裁,你和安助理休息吧,明天我出來打聽消息。”小楊說。 安然立即說:“對對,讓小楊先出來打聽消息,這樣找也不是個辦法。” 靳磊沒說什么,一行三人回了酒店。 “靳磊,睡了沒?”入夜,安然敲響了靳磊的房門。 靳磊正洗了澡,穿著浴袍打開門,一邊擦頭發一邊問:“這么晚了有事?” “我帶了紅酒,我們喝一點吧?”安然盯著上他露出來的健碩的胸膛,暗暗咽了口唾沫,面色平靜的晃了晃手上的酒。 靳磊眸光微沉,“進來吧。” 安然暗喜,拿著酒進了房間,去櫥柜拿了酒杯,開了酒倒上,將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放進了一個杯子里。 靳磊住的是套房,外面是廳,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房間,他進到大臥房換了衣服,走出來坐在了沙發上,“不是累了嗎?怎么不早點休息?” 安然說:“回來休息了一下好多了,靳磊,我們很久沒有單獨相處過了,今天陪我喝點酒好嗎?” 靳磊看了她遞過來的酒一眼說,“今天有點冷,想喝冰的,你去冰箱拿點冰出來。” 安然笑著應好,放下杯子去拿冰了。 靳磊動作麻利的將酒杯調換了一下。 安然拿了冰回來加進了酒里,再端起遞給靳磊。 靳磊接過和她碰杯,而后一飲而盡。 安然也喝光了杯里的酒,暗暗竊喜,得手了,今天晚上一定能成功,到時候榮華富貴就都是她的了。 第56章 渣總裁12 一杯酒下去, 安然覺得混身熱得難受,本能的想要靠近靳磊, “靳磊, 我、我……” “安然,你喝醉了,我讓小楊送你回去休息。”靳磊說著站起身。 安然搖頭, 藥效上頭,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我不回去, 我要和你在一起,靳磊, 我喜歡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回去好好睡一覺, 我也要睡了。”靳磊躲開她說。 安然沒有抱到靳磊, 撲倒在沙發上, 已經爬不起來, “不、不走。” “那你留在這, 我另開一間房。”說著他走到小房間,推門了門,朝里面問:“小楊, 忙好了嗎?” “總裁, 好了。”小楊的聲音響起,很快走房間走了出來,手里還抱著個電腦。 他房間的網絡斷了, 他是過來查資料的,看到沙發上說胡話的安然,他愣了愣,“安秘書怎么了?” 靳磊平靜說:“喝醉了,我把房間讓給她,我另開一間休息。” “我去幫您開房間。”小楊看了安然一眼,無奈走了出去,這個安秘書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真討嫌。 靳磊和小楊離開房間后,安然就產生了幻覺,一個勁的扒拉著自己的衣服,叫聲也越發不堪入耳,一個人鬧了好大一通響動后,她才平靜下來,累得睡了過去。 次日,她睡天日上三竿才起來,看到一地凌亂頓時心花怒放,昨天晚上她和靳磊成事了?太好了! 她穿上衣服在房間找了靳磊一圈,沒見到人,猜想靳磊是去找寧國華去了,也沒在意,拖著疲累的身體去浴室洗澡了。 靳磊確實去找寧國華了,一大早他就和小楊一塊出了門,總算讓他們打聽到了寧國華的住處。 斯佩羅小鎮是意大利著名的鮮花小鎮,這里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卉,就連房屋上也都種滿了,人一走進去就像到了鮮花王國,周圍的空氣也是芳香怡人,蝴蝶、蜻蜓、蜜蜂圍著花朵跳舞,美得跟仙境一般。 而寧國華的住處就在小鎮花卉最多的地方。 他的屋子是一個類似于古代四合院的樣式,院子里住滿了各種各樣的花,五彩繽紛,百花齊放,美極了。 靳磊和小楊敲開了寧國華的院門,一個身著休閑白色棉布套裝的老人出現在滿院的花海叢中,他一臉慈祥,見是老鄉,立即就笑了,“兩位小伙子,有事嗎?” “寧老先生,您好,我是靳氏集團的總裁靳磊,這是我的助理小楊,我們來找您是想請教您一些制作香水方面的問題,冒昧來訪,若有唐突之處,還請您不要見責。”靳磊謙遜說。 寧國華聽了他們的來意后,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但還是禮貌的將人請到了屋里,倒了茶水招待。 他這些年隱居在國外,也并未對國內的事情一無所知,因此知道靳氏集團現在有多出名,靳磊身為一個企業的總裁,能親自登門,還這般禮貌恭敬,實在很難得,因此他們的來意他雖不喜,也并沒有將人立即驅趕走。 寧國華看著靳磊說:“靳總裁不遠萬里來找尋我,這份誠意令人感動,只是很抱歉,我在十幾年前就不再涉及香水,怕是幫不上靳總裁的忙。” 意料之內的結果,靳磊并沒有太過意外,他禮貌說:“無妨,我也不是要強人所難,只是想請教一下寧老先生,當年你們公司研制出來的那款天然持久香水,不知有何竅門?” 寧國華臉色頓時變了,眸中有痛意溢出,他擺擺手說:“我什么也不記得了,幫不上靳先生的忙。” 恰時一陣風吹來,一股熟悉的水果香帶著花香鉆進靳磊的鼻子,他四下張望,未發現那香味從哪里來,奇怪不已,怎么會在這里嗅到安寧身上的香味兒? 小楊急忙勸道:“寧老先生,麻煩你好好想一想,我們公司打算開展香水市場,讓我們國家的香水也能走向國際,享譽世界,您老也是華國人,定也希望我們華國人不必到國外進口好的香水吧?” “國人當自強,你們靳氏是華國的代表企業,是國人的驕傲,我當然也想幫你們,可是我是真的幫不上忙,你們請回吧。”寧國華站起身要送客。 這時水果香又出現了,靳磊將注意力放到寧國華身上,下意識起身走近他幾步,一邊說話一邊嗅,“寧老先生既然忘記了,我們也不好為難您老,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說著禮貌的伸出手要與他握手道別。 寧國華聽到他這樣說,松了口氣,向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謝謝靳總裁理解。” 隨著寧國華靠近,靳磊嗅到了更濃的水果香,他快速打量著寧國華,發現他脖子上似乎戴了什么東西,那香味就是那東西發出來的,他瞇了瞇眼,與寧國華道了別,帶著小楊離開了。 寧國華將人送走后,關上了門,看著滿院子盛開的花卉,深深嘆了口氣,他抬手拿出衣服里的一個葫蘆掉墜緊緊握在手中,馨蕊,十多年了,我沒有忘記對你的承諾,我再也不會沉迷于香水了,我不會了…… “總裁,您剛剛怎么不再勸勸寧國華?我們找了他這么久才找到他,難道就這樣輕易放棄嗎?”小楊不甘心問。 靳磊看了小楊一眼說:“我像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嗎?” “那總裁是有別的主意讓寧國華說出配方嗎?”小楊喜問。 靳磊沒有出聲,他得再查查寧國華的資料,看是否與他猜想的一樣。 上了車,靳磊打了個電話,“再查一下寧國華的資料,他生平所有的事情無論巨細我全部要知道。” “好的,靳先生。” 回到酒店,打扮得艷麗無比的安然便迎了上來,“總裁,你終于回來了,這一整天你去哪了?” 昨天晚上她雖然迷迷糊糊,但能感覺到靳磊對她的喜愛,靳磊沒叫醒她一定是怕她累著,讓她好好在酒店休息。 靳磊沒有停下步子,大步進了電梯,說:“出去打聽寧國華的消息了。” “那打聽到了嗎?”安然跟在他身側,甜蜜問。 靳磊點頭,“打聽到了,不過他不愿意幫忙,我會另想法子。”說完出了電梯,再說:“以后你就住在我的房間,我重新開了房間休息,以后也不用跟著我們出去跑了,在這好好休息吧。” “謝總裁。”安然心中雀喜,看吧,靳磊對她多體貼入微,這成了他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了。 走了一天,靳磊和小楊都有些累了,各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安然倒也懂事,沒有去打擾,也回房了。 剛吃過晚飯,靳磊的電話就響了,他接起來,“怎么樣?” “靳先生,我又重新查了一遍寧國華的資料,所得到的信息與之前的并沒有太大的出入,只是得了個新的信息。” 靳磊躺在沙發上,“你說。” “寧國華其實還有一個女兒,但后來走丟了,寧國華的妻子因此傷心過度病逝了,寧國華因為沉迷調制香水沒有看好女兒弄丟了女兒,也是悔愧難當,他曾在妻子臨終前發誓,此生都不再研制香水,這才關閉了公司,隱居到了國外。” “對了,當初說的那款丟了的香水,其實是在寧國華的女兒身上。” 靳磊坐直了身體,他明白了,女兒走丟了,香水也丟了,寧國華痛失妻女,又丟失嘔心瀝血研制出來的香水,受到沉重的打擊,這才關閉公司,一生都不愿回國。 水果香,安寧,寧國華。 靳磊心頭一緊,朝電話那頭的人說:“查一查寧國華的女兒是幾歲走丟的,在哪里走丟的,最好能找到她的照片。” “好的。” 掛了電話,靳磊思索著整件事情,寧國華和安寧身上都有那股獨特的水果香,安寧是在福利院長大,寧國華丟了女兒,有沒有可能,安寧就是寧國華走丟的女兒? 如果真如他猜想的一般,他這次可算是來對了。 翌日一早,靳磊就得到了回復,“靳先生,我查到了,寧國華的女兒是5歲的時候走丟的,我們找到一張她小時候的照片,已經發到你手機上。” “好,多謝,報酬會按時打到你的賬戶。”靳磊說。 “謝謝靳先生,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盡我所能幫您。” 靳磊掛了電話,立即打開了微信,打到了寧國華女兒的照片,大約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穿著公主裙,扎著個小揪揪,可愛極了,最重要的是,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葫蘆掉墜,與他在安寧身上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而照片上的小女孩眉眼也與安寧有幾分相似。 “果然是她。”靳磊有些激動,收了手機出了門,走了幾步,他想到什么調轉方向去了安然房間。 安然打開房門,笑問:“靳磊,起來了?吃過早飯沒?” “吃過了,安然,有個事想請你幫忙。”靳磊說。 安然喜問:“什么事?你說。” 靳磊看著她脖子上的掛墜,“能把你脖子上的掛墜借我用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