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男改造手冊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一旁的下人驚訝不已,他家少爺自摔斷腿后就再也沒笑過,都有三年了,今天竟然笑了,真是大好事一樁,原本戰戰兢兢的下人不自覺的放松下來。

    徐天賜讓下人再取了銀子來給靳磊,“這個你拿著。”

    “紙墨錢上午徐少爺已經給了。”靳磊看著那十兩紋銀沒有接。

    十兩銀子在這個朝代已經不少了,是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銷,他這本小說是小短篇,先前的十兩銀子足夠買下這個故事,他雖急需要錢也不能給徐天賜留下一個貪得無厭印象。比起多拿十兩銀子,他更需要得到徐天賜的信任,這樣才能救徐天賜的性命。

    “那十兩銀子是紙墨錢,這十兩銀子是我看話本故事的錢。”

    徐天賜從小生活優沃,從不看重銀錢,且他覺得花二十兩銀子就能看到這么精彩的故事,他還占便宜了。

    他本想多給靳磊一些,又怕靳磊因為寫話本賺錢而荒廢了學業,廢了雙腿不能考科舉是他一生的遺憾,他很羨慕那些能科考的學子,因此希望靳磊能在仕途之路走下去。

    他看得出靳磊與旁的人不同,不是貪得無厭之人,怕他不收銀子再補充道:“這銀子拿回去,讓家中母親妻子過得寬裕些,于你也算是了了后顧之憂,你方能有更多的時間給我寫話本。”

    靳磊知他是真心想資助他,不想辜負他一片好心,收下了銀子。

    商定明日交稿子的時間后,靳磊起身告辭了,只是剛出了徐天賜的院子就被管家請到了客廳。

    “靳磊見過徐員外。”

    徐家的員外官職雖是捐的,只是個虛名,但在明面上也算是個官兒,靳磊未過院試,尚未得秀才功名在身,見了他需得行跪拜之禮。

    徐員外卻未讓他跪,走向前扶住了他,笑呵呵道:“靳童生快快請起,不必多禮。”

    兩人落了座,下人上了熱茶,徐員外直奔主題,“聽聞靳童生給小兒寫了話本故事瞧?”

    “是,不過是打發時間的閑物罷了,難得徐少爺看得上眼。”靳磊謙虛道。

    徐員外直擺手,“靳公子這‘閑物’可是幫了老夫大忙了,不瞞公子說,我家天賜前幾年意外摔了腿,此后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亦變著法子作踐自個兒的身子,老夫對他是一點法子也沒有了……可他自從看了公子帶來的話本子后開始有了變化了,肯愛惜自個的身子了,靳公子,你可算救了我兒啊。”

    “徐員外言重了,我也不瞞員外,我給令公子帶話本子實則是為了賺些銀錢貼補家用,家中貧寒,讀書又頗費銀錢,出于無奈靳磊才出此下策,還望員外莫要怪罪才是。”靳磊坦誠道。

    徐員外贊嘆道:“靳童生行事光明磊落,令老夫佩服,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靳公子先付出后得到報酬,乃天經地義之事,老夫有何理由怪責?”他轉頭看了一旁候著的管家一眼。

    管家會意,從袖中掏出一張銀票來遞給了徐員外。

    徐員外接過,放到靳磊面前,“靳公子幫了老夫的大忙,這是老夫給你的報酬,還望公子收下。”

    靳磊看去,是張面值一百兩的銀票,心中微驚,面色卻未改,他起身拱手揖道:“徐少爺已經付了靳磊話本子的銀錢,這銀票靳磊不能再收,靳磊與徐公子是各取所需,不存在幫員外什么忙,靳磊不能再拿員外的酬金,天色晚了,靳磊告辭。”

    看著少年離去的挺直背影,徐員外捋著胡須直點頭,面上全是贊賞之色。行事穩妥得體,又不失自身風度,這樣的少年將來必有大前途。

    他看了桌上未送出的銀票一眼,這一百兩銀票其實是試金石,他想知道靳磊是不是一個見錢眼開之人,如果是,那他此后不會讓他接近兒子,一個不請自來,毫無關聯之人,難保不會存了什么目的,他不得不防。

    可事實證明,靳磊不是。

    他讓管家收了銀票,起身往兒子的院子而去。

    到了暖閣,徐員外見兒子坐在羅漢床上看話本,旁邊的香爐冒著縷縷青煙,他瘦弱的身影被籠罩在朦朧的煙霧中,俊美的臉上時而變動著神情,眼角也流露出耀眼的光茫。

    徐員外都記不清多久沒見過兒子臉上有除了陰郁以外的神情,激動得有些想哭。

    “妙,太妙了。”徐天賜看到精彩之處,發出贊嘆,無意間看到父親站在門口,還紅著眼眶,他微愣,而后露出笑來,“爹,您來了,快過來坐。”

    “好好。”徐員外抹了抹眼睛,快步走了過去,坐在了兒子對面的位置上,故裝不知的問道:“天賜啊,你在看什么呢?”

    徐天賜道:“這是大河村一個叫靳磊的童生寫的話本。”

    “哦?大河村姓靳的童生?莫不是楊儒生秀才的女婿,那個有名的神童?”徐員外暗自歡喜兒子竟然愿意跟他說這么多話,他想跟兒子多說點話,因此故意這樣問。

    徐天賜點頭,“就是他。”

    “他寫的話本很好看?”徐員外一臉好奇。

    “好看,極好看,比我以前看過的那些話本都好看,主角性格突出,故事動人,環環扣入,牽動人心,讓人欲罷不能呢!”徐天賜說得眉飛色舞,整個人像活了過來一樣,充滿了生氣。

    看到這樣鮮活的兒子,徐員外又想哭了,但他極力忍著哭意,笑道:“是嗎?那不是可以與名家比肩?”

    “有過之無不及。”徐天賜格外偏心靳磊。

    徐員外想了想說出一個提議,“既然這靳童生話本寫得如此好,他家境又貧寒,不如我們幫著將這話本印刷出來,放到書齋去賣,這樣便能讓他得些銀錢貼補家用了。”

    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當初那位高人指點他得了獨子,他花重金給那高人在府城蓋了一座道觀,不出幾年,那道觀便十分有名,后來又聽說觀主將道觀遷至京城,如今成了京城最有名氣的道觀。

    如今靳磊讓兒子恢復了往日的生機和活力,也是他徐家的恩人,他豈有不回報之理?

    明面上給銀錢靳磊不收,那他就暗中幫他一把。

    “爹,這個主意太好了。”徐天賜滿心贊同。

    他喜歡靳磊寫的話本,也喜歡靳磊,想幫他這點毋庸質疑,只是靳磊人如同名,行事光明磊落,又自有原則,前后收了他二十兩銀子后,怕是以后也不會再因這個話本收他的銀子了,父親這法子正好可以一解他相助無門的困境。

    父子倆商量著幫靳磊出書之事,氣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第5章 寒門狀元5

    “娘,娘子,我回來了。”靳磊踏著夜色入了院子,聲音輕快的朝屋里喊。

    冬季天黑得早,他又在徐家耽誤了不少時間,此時天已經黑透了,微弱的光線下,可見得兩道人影飛快從屋里跑了出來。

    “磊子,你總算回來了,我和你媳婦兒都準備出去尋你了。”江氏急切道。

    楊蘭芝在一旁答腔,“是啊,相公,怎去了這許久?”

    徐家是富貴人家,婆媳兩個擔心靳磊得罪貴人惹出禍端來,在家急得不行。

    “和徐公子聊得投緣耽誤了點時間,娘,娘子,回屋吧,怪冷的。”

    一家三口回了堂屋,靳磊拿出一個物件來,用火折子點上,立即驅散了屋里的黑暗。

    江氏和楊蘭芝面露驚喜,看著這個胖胖的燭火喜歡得不行。

    “娘,我買了兩個燭火,以后天黑了就點上,看著也亮堂暖和。”靳磊將另一個燭火拿出來交給了楊蘭芝,這個是用來晚上看書用的,有了燭火他就能多些時間看書寫作,接著他又取出一盒香膏遞到母親手上,“娘,這個給您抹手用。”

    江氏有了香膏,楊蘭芝那個香膏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用了。

    “是、是香膏?”江氏看著手中的精美盒子滿臉驚喜,“磊子,你、你……”

    面對母親妻子驚惑的神色,靳磊將在徐家得的銀子拿出來,“徐少爺喜歡我寫的話本子,給我加了銀子,這是買燭火和香膏剩下的,娘,您收著。”

    江氏一手拿著香膏,一手拿著銀袋子,驚喜得說不出話來,老天保佑,她家磊子遇到貴人了。

    “相公,明天就穿這件夾棉的吧?把帽子也帶上,寺廟那么遠,可別受涼了。”

    楊蘭芝翻著衣箱,眉眼都是喜色。

    今日晚飯時,婆母提出讓她明日跟著一道去寺廟上香,還是第一次婆母主動提出讓她跟著出門,心中的喜色無法抑制的往外冒。

    如今家里有了銀錢,相公對她的態度回到了從前,連婆母也慢慢對她好了,她覺得日子充滿了盼頭和希望。

    她看了一眼桌上點著燭火,屋子被照得亮堂堂的,讓她的心都明亮暖和了起來。

    在桌前執筆奮書的少年抬頭看去,見她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比平日都嬌俏了幾分,不由得也愉悅起來,“不用帶那么多東西,去去就回了。”

    吃晚飯的時候,江氏提出讓楊蘭芝跟著一道去寺廟,他本想反對,楊蘭芝現在懷著身孕,跟著去太危險了,但想著這也許是個機會,便沒作聲。

    他就沒打算真去玉峰寺,所以也不用收拾那么多東西。

    “那不成,你馬上要考院試了,要是受了寒可怎辦?”楊蘭芝平日里對婆母丈夫言聽計從,實則也有自己的主見,特別在靳磊的事情上有自己的堅持。

    靳磊便隨了她,“聽你的。”

    楊蘭芝笑著應下,心里泛著甜,有種被相公寵著的錯覺呢。

    靳磊寫了幾個字突然想到什么問她:“手可還疼?”

    楊蘭芝搖頭,“不疼了。”

    那香膏是極好的東西,只擦了一回就止了凍瘡的癢痛,手也不那么粗糙了,只是裂開的口子沒那么快愈合,碰到冷水時還是會痛,不過她不會告訴相公,相公要念書,要寫話本,可累了,她不想讓他再為這點小事掛心。

    “等會洗漱好我再幫你抹。”靳磊說完繼續寫了。

    女人的手是第二張臉,需得保養好,但如今條件有限,等以后日子好些了,再雇請一個下人,這樣就不用她和江氏再碰冷水了。

    楊蘭芝笑著應下,神情更是輕松喜悅。

    次日剛用過早飯,院子外就傳來吳子初的喊聲:“嬸子,靳磊,我來接你們了。”

    江氏聽靳磊說了吳家要來接的事后,對吳家那是感激不盡,因而吳子初一來,她格外熱情的走出去道:“吳秀才,你們太客氣了,怎還來家里接了?這怎好意思哩?”

    “嬸子,我和靳磊是同門,他是我師弟,當師兄的照顧師弟不是應該的嗎?嬸子,快上馬車,馬車里暖和。”吳子初說著就扶著江氏上了馬車,“靳磊呢?怎還不出來?”

    “他媳婦也一塊去,估計還在拿東西。”江氏不好意思讓人家等,朝屋里喊,“磊子媳婦,你好了沒有?”

    里面傳出楊蘭芝的聲音,“娘,這就來了。”

    不一會兒穿得像個東北老大爺的靳磊和手中提著個包袱的楊蘭芝就出來了。

    吳子初沒料到楊蘭芝也去,眸光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師妹也去啊,早知道就趕家里那輛大馬車了。”

    這話里話外滿滿的炫耀,他看著楊蘭芝,仿佛在說,瞧你當初要是選擇了我,出門大小馬車隨你選,吃香喝辣,下人伺候著,多享福,偏偏要嫁個窮光蛋。

    “啊?坐不下了嗎?那我就不去了。”楊蘭芝看了吳子初一眼道。

    她對這個師兄是不大喜歡的,雖說他家境好,長相好,還是最年輕的秀才相公,曾經對她也極其關照,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給她帶,可是他卻在她十三歲那年提出讓她給他做妾。

    她雖家境貧寒,但也識字懂理,立志寧為寒門妻不做高門妾,且她只把吳子初當師兄,并無男女之情,當時她直接拒絕了吳子初,并不再與他往來。

    這次她并不知道吳子初也要一起去寺廟,要早知道她絕不答應同去。

    “娘子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娘,咱們改日再去吧。”靳磊朝著馬車上的江氏道。

    江氏向來聽兒子的,就要下車。

    吳子忙攔下江氏,改口道:“坐得下,就是稍微擠了些,不過天氣冷,擠一些也暖和,快上車吧,外面風大。”

    江氏其實覺得人家好心來接不去太沒禮貌了,聽吳子初這樣一說,也道:“磊子,快上來,娘瞧著馬車挺大的,坐我們這些人沒問題。”

    “就是,這一個個都不胖,哪就坐不下了?”吳子初的娘錢氏也道。

    楊蘭芝和靳磊只好上了馬車。

    “嬸子,靳磊,你們倆坐這,加了軟墊,坐著舒服。”吳子初指著錢氏對面的位置道,說完又指著車箱尾的單人位置對楊蘭芝說:“師妹,你坐那,好放東西。”他自己則坐到了錢氏身邊。

    江氏對吳子初的安排十分滿意,覺得他做事面面俱到,是個細心的。

    靳磊掃了眾人就座的位置一眼,心中卻泛了冷笑,敢情當初吳子初是要害原身,卻陰差陽錯害了江氏。

    原來的情節中,楊蘭芝并沒有跟著一塊來,只有他和江氏來了,吳子初也是像今天這樣安排位置的,只是人員有些變動,當初是原身和吳子初坐一起,江氏和錢氏坐一起,各坐在馬車一邊的位置上,留下了車尾那個單人位。

    可是走到半路,吳子初說有事突然下了車,就剩原身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原身見江氏有些困了,就讓她到自己的位置上休息,他坐到了車箱尾那個單人位上,馬車行駛了不久遇到了大坑,顛簸之下江氏掉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