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打死那個妖貓
“瞪我,你還瞪我,我可是世子妃的好姐妹,小心世子妃將你那一對死魚眼給挖出來當下酒菜?!?nbsp; 夏竹是真的喝的不醒人事了,安若婉不是故意,若是尋常的時候,夏竹怕是早就嚇的躲了起來了,哪里敢如此氣勢洶洶的怒罵一個武功不低的人。 安若婉汗顏,若是許慶安不和一個女人計較的話,想必這件事情便會就此算了,可若是許慶安是個斤斤計較的人的話,想必許慶安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安若婉看看夏竹,在看看許慶安,心底并沒有責怪夏竹,反而覺得夏竹這副母老虎的樣子十分的可愛,而且躲在暗處偷偷的保護夏竹和安若婉的若風也看得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他雙手環胸,梳著一個馬尾,一聲黑衣,冷面靠在墻壁那,目光一刻不停的盯著安若婉和夏竹。 許慶安似乎并不像和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斗氣,狠狠的瞪了安若婉一眼,若不是來到這索羅國需要低調,他真想狠狠的將這眼前的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給揍扁。 許慶安冷著臉,起身抓了放在桌子上的長劍準備離開,安若婉暗自松了口氣,還以為自己要打架了呢,沒想到這許慶安到底還是有點人情味的。 俗話說好男不和女斗嘛。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看他真的怕了,怕世子妃將他的死魚眼給挖出來下酒呢,我就說世子妃是最厲害的。 慫包,還是個大慫包,沒若風長的好看,還沒若風有骨氣呢……” 夏竹噼里啪啦的開始一通亂講。 安若婉的身體僵硬住了,瞪大眸子看向許慶安。 夏竹啊夏竹,你這是干嘛啊,籬洛可是交代了不可以打架的。 這到底算不算是本世子妃惹的事情?。?/br> 許慶安手中的長劍已經拔了出來,每一招都十分的狠絕,這是被氣狠了嗎,這每一招都是想將人的命給取了? 安若婉不客氣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擋開劈向夏竹的長劍,兩劍相交,發出“哐當”一聲,劃出陣陣火化。 夏竹被這可怕的一幕嚇的酒都醒了大半,趕緊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世子爺不是說了嗎,不希望世子妃和這個離國的王爺打起來的嗎,這世子妃可真不聽話?!?/br> 暗自嘀咕了句,白皙的小手撐住那恨不得有幾千斤重的腦袋。 沒見安若婉有任何的危險,若風不能出手相助,他一直看著躲在暗處的夏竹,再次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如此可愛的女子,將來真是他的妻子嗎? 安若婉和許慶安卻是打的難舍難分,酒樓這一層好在是露天的,位置很寬廣,今日的人也不是很多。 這是京都城內排在前三的酒樓,自然每天這打架的事情算不得新鮮事兒。 瞧見二人打了起來,很多人都沒有離開,而是在那看著那場打斗。 只見一白一紅的兩個身影上躥下跳的,耳邊不停的傳來兩劍相碰的聲音。 看著兩個人不分伯仲,實則其實許慶安已然落了下風。 正不知曉該明哲保身,還是趕緊逃跑的時候,酒樓內忽然出現了不少的黑衣人,一個個都穿著夜行衣,只露出兩只眼睛,上前便將安若婉給圍了起來。 這是救兵來了? 這許慶安是來京都城內投靠夜丞相的不是嗎? “你們可是夜家收買來的人? 哎,不管是不是,本世子都不想濫殺無辜的?!?/br> 黑衣人沒冷著,許慶安的身體卻是僵硬住了,這才來到京都城內,安若婉便知曉了他是來投靠夜丞相的,這些人的消息是有多靈通,還是說他的身邊有內鬼? 許慶安不動聲色,看看安若婉到底要如何做。 黑衣人開口了。 “你少廢話,你管我是誰買來的,你只要知曉,我們是來要了你的命的人便可?!?/br> 黑衣男子飛身而上,瞬間所有的人都朝著安若婉圍了過去。 糯糯看到自己的主子被欺負了,哪里還睡的下去,它那強而有力的后腿猛的一蹬,糯糯立刻跳上了桌子,在從桌子上猛的一跳,飛身向一個黑衣人的面前,那凌厲的爪子毫不客氣的抓瞎了那個男子的雙眼。 一聲慘叫傳來,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一直通體漆黑的貓兒,這只貓兒的眼睛特別的可怕,像是能夠裝下無數個人的魂魄一般,就一眼,便讓人不寒而顫,下意識的躲開。 “糯糯,好樣的?!卑踩敉窨洫劻伺磁匆痪?,似乎每次安若婉有危險的時候,糯糯都會過來搭救她。 突然出現了一只可怕的貓兒,所有的人都嚇到了,這只貓兒讓他們懼怕。 他們嚇到了,不知曉如何出手,可是糯糯哪里會給大家喘息的時間。 趁著大家慌神的期間,又抓瞎了一個黑衣男子的眼睛。 人群開始躁動起來,有的人大聲道。 “打死那個妖貓?!?/br> 不知道人群中誰喊了一聲。 “殺不得,這通體漆黑的妖貓若被斬殺了,他便會cao作逼人的魂魄?!?/br> 黑衣人男子們有的信這個,有的不信,信這個的全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不信這個的則開始去殺糯糯。 糯糯雖然只是一只貓兒,但是它無比的靈巧,哪里那么容易抓到,而且又有安若婉在一旁刻意保護,本來是血腥的一幕,竟是變的有些滑稽了。 這殺手有的懼怕那黑貓,所以不敢亂動手,只能站在一旁見機行事。 而安若婉和糯糯卻不管這些,看到這黑衣人便殺,如此竟是讓這些黑衣人都落了下風。 若風本來想去幫忙的,可是瞧見這情形,似乎他去了反倒還是個多余的呢。 酒樓內又是人口最嘈雜和密集的地方,于是乎酒樓內很快有個謠言傳開了。 夜家的人派人來殺害世子妃,卻是被世子妃家的貓兒控制了魂魄,互相殘殺。 聽到被傳的變了樣子的流言,安若婉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抱著糯糯慢步走下樓梯,將那群一身是傷的黑衣人扔在了那。 許慶安竟是也看得不敢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