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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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婉手中的長劍毫不猶豫的刺向了慕容醇,慕容醇的手突兀的握住了那把軟劍,睜大眸子看著懸在半空中的安若婉。 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柔情的眸子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安若婉。 她竟然舍得殺他,若是此刻站在這里的人是許籬洛的話,是不是他便下不去手了? 在她的心底,他終究只是一個外人,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 風(fēng)吹起了他的發(fā)絲,那如絲的長發(fā)隨風(fēng)飛舞。 此刻他的心像是凍結(jié)成了冰,讓人難受不已。 安若婉氣得扔下手中的長劍,瞪著眼睛看著慕容醇。 “你好歹也是個王爺,這樣糾纏不休的,到底什么意思?!?/br> 慕容醇用帕子將那把長劍給擦拭干凈,不管不顧那留著鮮血的手,將劍遞回到安若婉的手里。 “很簡單,本我就想你嫁給本王,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已經(jīng)兩天了,你安若婉一天不答應(yīng),那本王便一天不離開?!?/br> 安若婉看著慕容醇那滴著鮮血的手,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 她能感覺到慕容醇說的這些話都是實話,更能感覺到這些戲三分戲,七分真情。 安若婉真的害怕若是嫁給了慕容醇,會不會真的成為了慕容醇的夫人。 這輩子,她終究要辜負(fù)慕容醇的真心,她的心已然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親手將慕容醇遞過來的長劍接了過來。 “王爺,你可真是做夢,你覺得我安若婉會嫁給你嗎,你愛來鬧騰便來鬧騰吧,本世子妃可沒這閑工夫跟你在這些嘮叨?!?/br> “夏竹,走,既然王爺喜歡在這帶著曬太陽,那便讓他在這曬吧?!?/br> 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身子卻被慕容醇給攔了下來。 “等會,世子妃娘娘,你就忍心看著本世子在這曬太陽嗎?” 慕容醇無賴的將安若婉給攔下,他在這,安若婉便必須在這呆著。 這若是在鬧騰下去,這兩個人都能成為整個京都城內(nèi)的名人了?!?/br> “是啊,不過這樣也好,皇上不是一直都挺擔(dān)心這個王爺奪權(quán)的嗎,現(xiàn)在好了,有個人讓他鬧騰著,他哪有什么心思去奪什么皇權(quán)。 而且這種人如何能成為皇上?!?/br> 慕容醇手中的血還在一直流著,安若婉多少看得有點心疼,便想著法子引著慕容醇往屋內(nèi)走,想幫助慕容醇將手中的傷口包扎一下在說。 手使勁將慕容醇給推開,快步朝著屋內(nèi)走,慕容醇趕緊追了過去。 如此站在太陽底下,確實挺讓人難受的。 這七月天的太陽如那毒藥一般,讓人完全難以接受。 兩個人前后腳進(jìn)入了屋內(nèi)的大廳,起初大家還在那罵罵咧咧了幾句,在后來,就沒有了什么聲音。 幾個暗衛(wèi)躲在外面,看不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憑借著聲音判斷里面的動靜。 好在內(nèi)里時不時的發(fā)出幾聲吵鬧聲,才讓這幾個暗衛(wèi)心底踏實點。 “王爺,您這是何必呢,演戲而已,不用將自己弄受傷的。” 慕容醇好看的容顏上露出了幾抹笑容,被安若婉如此細(xì)心的照顧著,他的心比吃了蜜糖還甜。 安若婉的動作很輕柔,很小心,像是手下不是一個小小的傷口,而是一個至寶。 她精心呵護(hù)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將手中的東西給打碎一般。 “無妨,能得到你如此照顧,就算是受到一點傷害又如何?” 安若婉瞬間無語了,見過不要臉的人,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這話竟也能說出口。 手中的東西一扔,手猛的捏了下慕容醇那只還未包扎好的手。 慕容醇遂不及防,差點慘叫出聲,他終究是小瞧了安若婉了,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狠絕。 也許她本就是狠絕的,只是她對人對事而已。 剛剛才愈合的傷口此刻又殷紅一片,看著挺嚇人的。 慕容醇額頭上的汗珠都滴落了下來,咬著牙,笑呵呵的看著安若婉。 “你還真舍得下手?” 安若婉狠狠的瞪了慕容醇一眼,“對于登徒浪子,本世子妃一向都下得去手的。” 慕容醇沒有怪她,示意夏竹過來包扎,兩個人在那寒暄著。 今天安若婉想去安府內(nèi)看看孫姑姑,不想在世子府呆著,也想給慕容醇騰出點時間來讓慕容從去和其它的人去周旋。 如此便道,“王爺,且回吧,本世子妃得去安府了。” 慕容醇的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九兒雖然年輕,但是辦事還是很不錯的。 安若婉已經(jīng)抱了糯糯,準(zhǔn)備離開世子府去安府去。 慕容醇卻沒有離開,而是跟著安若婉一起朝前。 安若婉瞧見慕容醇跟著,也沒有乘坐馬車,在府內(nèi)呆了那么久,也該去街上走走才是。 懷里抱著糯糯出門,夏竹帶著一把傘跟在身后,才剛出門沒走多遠(yuǎn),竟是迎面有盆水朝著她潑了過來。 安若婉是個會武功的人,她身子靈巧的躲開,那盆水便好巧不巧的全都潑在了跟在安若婉身后的慕容醇的身上。 安若婉一愣,在看看那個同樣驚愕,拿著木盆站在那的女子。 女子看著身材有些肥碩,但不至于過于肥胖,樣子也很顯富態(tài)。 瞧見那被潑成落湯雞的慕容醇,女子一臉的心疼,在那有些手足無措。 繼而朝著安若婉破口大罵起來。 “姓安的,你干嘛躲開?” 安若婉,“……” 她不躲開站在那被她潑一身的水? 她腦子有病才會這么做。 冷冷一笑,“姑娘可真是會說笑,本世子妃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沖過來便朝著本世子妃便是一盆冷水。 如此本世子妃還不能躲開了,你當(dāng)真你以為你是當(dāng)今的皇后娘娘嗎?” 女子被嗆的一個字都反駁不了,看著安若婉,支支吾吾的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索性拿著木盆朝著慕容醇走了過去,不停的噓寒問暖。 “王爺,您沒事吧,要緊嗎?” 慕容醇也不知道這鬧騰的是哪出,明明好好的計劃,怎么半路上殺出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出來了。 本不想發(fā)火,可他現(xiàn)在就是個惡人,是個惡人便不能放過這名女子。 那下垂的手指動了動,有些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