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一切都跟我沒關系
安若云笑的開心,皇上緊蹙著眉頭,這一切都未曾逃過幾個大臣的眼睛,幾個人相視一笑,不在言語,說多了反而顯得刻意。 都低著頭,眼睛偷偷的去看安若云和慕容云天。 安若云還絲毫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感覺到慕容云天有些不開心,她的心慌亂了下,過去牽住了慕容云天的手。 “皇上,臣妾哪里做錯了嗎,惹得您這么不開心? 臣妾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不應該管朝政之事,但到底也是因為夜家的人,臣妾才能和皇上在一起的,臣妾心底感激夜家,所以才自作主張的替夜家的公子求了這么個位置。 皇上,若是錯了,您還是撤了夜家公子的這個官位吧,臣妾以后再也不多事了。” 她竟是嚶嚶的哭了起來,手中的繡帕不停的擦著眼角的淚珠,好不傷心。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可心里明白肯定和夜長風當值的事情有關,現在還不如先以退為進。 慕容云天最怕看到安若云哭,這一哭他的心都碎了,整個人不知所措,等下若是鬧騰起脾氣來,更不好收場了。 眼睛凌厲的瞪著那幾個大臣,“都下去吧,這件事情朕自有主張。” 幾個大臣連忙謝了恩,退身出議政殿。 一個個長嘆一口氣。 這索羅國怕是要忘了,還是交給容王比較好。 這話也只能在心底說一說。 大臣剛走,慕容云天便過去摟住了安若云。 “愛妃,朕到底哪錯了,竟是惹得你這般的不開心,何不說出來朕聽聽。” 安若云氣呼呼的倒在了慕容云天的懷里,手作勢掐了慕容云天一下,看似很大力,實則一點都不疼。 “哼!皇上都不告訴臣妾皇上為何生氣,臣妾為何要告訴皇上臣妾為何生氣,臣妾看見皇上不高興了,臣妾心底著急。 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將皇上給哄好,臣妾氣自己沒本事。” 她不告訴慕容云天到底如何生氣,卻是很自然的將自己為何會生氣說了出來。 這副傻乎乎的樣子,竟是讓慕容云天開懷大笑。 摟著安若云腰肢的胳膊更加的緊了。 這樣的女子,怎么可能會奪去他的天下。 “好了,都是朕錯了,朕不該惹云兒生氣的,罰朕背云兒回宮如何。” 安若云將身子一扭,“這成何體統啊,臣妾只想讓皇上答應讓夜家公子繼續當值,讓臣妾報了他的這份恩情。 能和皇上鶼鰈情深,這可都是他的功勞。” 慕容云天蹲下了身子,“愛妃且上來便是,背要背,答應更得答應。” 安若云不客氣了,慢慢的趴在了慕容云天的背上,由著慕容云天背著她走出議政殿。 那會子安若云進入議政殿內就惹來了不少的非議,此刻這個樣子,更是讓人議論紛紛,可是安若云毫不在乎。 慕容云天寵她,她能如何。 別人議論她議論的有多兇,她便笑的有多開心。 很快這個消息便傳到了醇王府內醇王的耳朵內,他氣憤的用力拍了下桌子。 “皇兄,你這是在親手將自己的江山拱手于人啊。” 九兒站在不遠處看著慕容醇,平時那張一直笑個不停的小臉變得嚴肅了許多。 他哈著腰,掛在腰間的長劍一晃一晃的。 “王爺,您還不打算做決定嗎,這江山是慕容家的江山,雖然皇上昏庸無道,但也不能落入到外人的手里。 縱然許世子無心這個帝位,可難保許榮威和許慶安不覬覦這個位置。 您坐穩了這個位置,興許皇上還能留下一命,可若您還不下決定的話,容王捷足先登,王爺您和皇上都必死無疑。” 九兒跪到了上,一直不肯起身。 慕容醇深邃的眸子如幽靈一般看向遠方,最后淡淡道,“去吧,且先準備著,看看容王有和舉動。” 他手上還有一直她的母妃給他留下的一批死忠,一直悄悄的養著,慕容云天一直不知道,他也將這群人保護的很好。 九兒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起身十分認真而嚴肅的答了一聲,“是。”便已比平日不知道利落多少倍的身手消失在醇王的眼前。 風從窗柩吹進來,帶著幾分泥土的氣息,含著一絲絲的冷意,吹起了他鬢邊的長發。 母妃,本王真的該這么做嗎,你曾經便讓本王定要坐上這寶座,而本王卻拱手于人,如今又要生生將這個位置給搶回來? 突然一陣桃花如雨一般飛落,異常的艷麗,朵朵嬌美,慕容醇忍不住伸手去接下了一朵,放在手心看了看。 一名穿著白衣,帶著面紗的女子從天而降,她帶著面紗,遮掩住她較好的容顏,身旁有個梳著沖天辮,個子不高,穿著花布襖的老婆子,一直在嚷嚷。 “圣姑,你說你無不無聊,沒事老跑來這院子里做什么。”這聲音卻是如同孩童一般。 慕容醇蹙著眉頭看向那一高一矮,一花一素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慕容醇可從來都未曾見過的,這是何方神圣,他還真不清楚。 兩個人皆坐在院子內的那顆大樹上,女的長衣飄飄,果真如仙女一般。 那個小老兒卻是在一旁隨手抓了一片樹葉便扔進了嘴里,嘗了嘗,“呸呸呸,這個味道不好。” 劉圣姑莞爾一笑,“哪天毒死你最好了。” 兩個人打鬧了一陣后看向慕容醇。 “讓王爺見笑了,王爺愁眉不展的,可是有什么心事?”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怎么能告訴這些怪里怪氣的人。 他不答話劉圣姑也不惱他,笑笑,“世間的一切皆定數,不是你的你強求不來,是你的,你縱然在怎么逃避,他最后都會回到你的手上。 王爺又何必糾結這些。” 慕容醇似是恍然大悟,朝著劉圣姑見了個禮,“多謝圣姑指教,敢問二人尊姓大名?” 又是一陣桃花飄落,劉圣姑衣裙飄飄,帶著鬼醫一起離開了醇王府。 “我說圣姑,你這樣不累嗎?” 劉圣姑笑笑,“鬼醫前輩,這世間的事情沒有什么累不累的,他若值得,你便是累死也是值得的,他若不值得,你就算是給他倒杯水,都會覺得累的慌。” 鬼醫一直不懂這世間的情愛,他吐了吐舌頭,“本鬼醫只知曉,誰對本鬼醫好,本鬼醫就對誰好,至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跟老鬼醫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