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好像是哦
安若婉尷尬的紅了臉,“不對,我剛剛聽到有東西摔了。” 許籬洛將她抱回床上躺下,嘴里喘著粗氣,有些吃力。 “是若風見你差點摔倒,想過來阻止,卻不想自己摔了一跤,你沒見他那張臉都能吃了你嗎?” 安若婉俏皮一笑,好像是哦。 許籬洛徹底將她心底的擔憂一掃而光,她發(fā)現(xiàn)今天的籬洛好像比以前還溫柔了呢。 只是不知道這樣溫柔的許籬洛,是不是只屬于她一個人。 若風的臉徹底沒在笑過了,這打破的花盆就如同打碎了他的夢一般,從那天以后,若風每日都在擔心許籬洛的身體。 鬼醫(yī)不在,若是許籬洛真有個什么,連著急救的都沒有,只能眼巴巴的等著看他死掉。 安若婉再也睡不著了,可是許籬洛那么的溫柔,她實在不好意思起床,于是在許籬洛的陪伴下,安若婉再次睡著了。 許籬洛躺在她的身邊陪著她,很快蕓娘便進來將那些碎裂的花盆和枯萎的花給拿走,出門的那一刻,暗自長嘆了一口氣。 這花主子一向保護的那么好,今天居然為了世子妃給毀了。 事情由安若婉而起,蕓娘多少對安若婉心里存了一絲不喜,不止她,連著整個世子府內(nèi)的人都對安若婉存了一絲不喜。 唯獨夏竹除外。 夏竹感覺到整個世子府的味道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但又和以前沒多大的區(qū)別,看向坐在廊下在那研究草藥的安若婉,忍不住好奇過去看。 “小姐,您還會這個啊?” 安若婉最近一直在看醫(yī)術,希望能幫助許籬洛找到能治病的法子,可是就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突然想起了許籬洛桌子上的那珠奇特的花,心里盤算著,許籬洛放到屋內(nèi),是不是那珠花有什么特別之處,便想著去屋內(nèi)瞧瞧。 進去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找不到那珠花了,有些好奇。 這是拿去送給誰了嗎? 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覺得屋內(nèi)少了點東西,可是自己的東西并沒有少。 也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這會吃曉得是少了那盆花。 “若風,若風。” 許籬洛不知道去了哪里,安若婉想問問那盆花到底去了哪。 若風實在不想理會這安若婉,偏生這安若婉又喜歡找他。 板著冰塊臉從墻角跑出來。 “夫人,有什么吩咐?” 安若婉指了指原先放花的位置,“你知道那盆花去了哪嗎?” 若風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這個女人是真白癡還是假白癡,那花不是因為她而毀了嗎。 可安若婉在白癡也不及他家的主子白癡。 “那盆花被主子拿去送給醉紅樓的玉兒姑娘了,夫人找那盆花干嘛?” 若不是主子強行交代,若風真想過去痛罵安若婉一頓。 不止如此,打她一頓都想。 撇撇嘴,籬洛出去了,沒帶著若風,是不是也是去見玉兒姑娘了? 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卻沒得到若風半分的同情,若風行了個禮后,隱匿在墻角。 而此刻的許籬洛,坐在一間特別寬大的房間內(nèi),他背對著墻壁,手中的茶慢慢的品著,時不時的咳嗽幾聲。 不知道那花是不是因為放在房間內(nèi),每日都散發(fā)著一定的藥性,所以他平日里身子看起來沒多大的不一樣,只是消瘦了點。 這花一毀,他便感覺身子慢慢的在變差,不過一日光景,咳嗽都變得厲害了許多。 葉楓遞給他一刻藥丸,“這是鬼醫(yī)給我的,你先用吧。” 許籬洛拒絕,又咳嗽了幾聲,“不必,鬼醫(yī)給你的,便是你的,我怎么能要,你也知曉他的脾氣,你若是將這藥給了我,小心她日后對你見死不救。” 葉楓聳聳肩,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曾經(jīng)鬼醫(yī)送了他們一人一件禮物,全都是藥物。 許籬洛的便是那盆龍爪花,雖然極其的難養(yǎng)活,但到底對許籬洛的身子是有好處的。 如今這花卻是毀了。 其它的幾個人都是藥丸,這顆葉楓一直都放在身上,若不是見許籬洛的身子有漾,他也不會拿出來。 他的命和許籬洛比起來,到底是不如許籬洛的。 “別推脫了,你這個樣子如何撐到你大業(yè)完成的那一天?” 許籬洛卻是鐵了心的沒接那顆藥丸,主動喝著嘴里的茶。 “歇羅國最近如何?” 君主膝下的女兒不少,個個都蠢蠢欲動,但是君主似乎都沒有將王位傳于這些人的打算,也讓人看不出她到底中意那一位少主。 我這生意在那做的是風生水起,可是計劃卻是沒動一步。 本想著去結(jié)交那些少主,等登了基,好歹也能成為你的一大助力,看來怕是要放棄了。” 許籬洛平靜的眸子閃現(xiàn)過一道深沉的光。 “達子國呢?” 葉楓說的有些口渴,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那邊看似強大,但是朝中的人個個野心勃勃,若是稍微動點手腳,那邊便能大亂,其實想要收了他們,也挺容易的。” 至于收攏那邊朝中的人,葉楓不贊同,連君主都想反的人,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如此議論一番,許籬洛終究是沒找到能解決的法子。 “籬洛,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我倒是可以給你出個主意,解你這燃眉之急。 但法子好不好,你自己斟酌,我自認為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離王身邊的人個個都虎視眈眈,連同許慶安都想著謀反了,在不想出解決的法子,離國怕是真的亡了,那許籬洛便真是一輩子都回不了自己的家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