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友跑路了_分節閱讀_83
他自認剛才和鐘謹之之間并沒有什么過火的地方,所以他實在不知道這小姑娘到底從哪里看出來他倆之間有問題。 這不是小事。 章鈺寧看出來了還好,她沒什么壞心眼,更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可一旦是個有心之人,那后果就不可小覷了。 章鈺寧看了他一眼,道:“鐘老師來家里吃飯,一開始沒帶東西,你叫他去路口的店里買,你跳上車后座的時候,他笑了一下,表情很溫柔。” 初皚:“……” 章鈺寧接著又說之后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幫鐘謹之盛了一碗湯。 初皚:“……” 章鈺寧又笑了笑:“然后你倆又說要一起收拾桌椅碗筷。” 初皚:“……” 章鈺寧:“我其實也不是很確定,可就是覺得你和鐘老師之間的舉動和一般朋友之間的不太一樣,尤其是一些小動作,所以才問了你。” 章鈺寧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我沒事就喜歡去圖書館里翻心理學的書籍呢。” 初皚:“……” 心理學在19世紀末才在國外成為了一門獨立的學科,但現在為止也僅僅發展了幾十年,又一直因為戰亂而一直止步不前。輔大并沒有開設心理學專業,只是在圖。 不過初皚倒是松了口氣,圖書館里的那幾本心理學方面的書全是德語的,能看懂的本來就沒幾個人,能全都翻了看的,應該也就只有章鈺寧一個人了。 他笑了笑:“可以替我倆保密嗎?” 章鈺寧肯定地點頭:“當然。” 與此同時,鐘謹之騎著自行車回到了輔大,剛要下車進校門,卻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 那人身穿黑色中山裝,背著兩只手,表情兇神惡煞的,站在那里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意味。 鐘謹之瞇了瞇眼,覺得這人他很眼熟。 他慢慢地騎著車子靠近,終于想出來了在哪里見過他:這是鐘霖愷的一個保鏢,那天在大街上攔著他的人之一。 鐘謹之冷笑了一聲。 他爸要找他,絕對沒什么好事。 保鏢也看見了他,伸出手來攔住了他,告訴他說老爺說有事情找他。 鐘謹之推著車子往學校里面走:“有事可以寫信,也可以帶話。” 保鏢繼續攔他:“老爺說想讓您回去一趟,他有事得當面跟您說。” 鐘謹之瞄了他一眼:“那他可以來找我。” 保鏢頓了頓,終于擠出了一絲笑:“少爺,您別再為難小的了。” 保鏢看了看他,繼續皮笑rou不笑:“老爺說了,如果您執意不回去,綁也得把您給綁回去。” 鐘謹之看了他一眼,心里面頓時竄出來了一團火。 他笑了笑:“綁我?” 就憑你? 鐘霖愷還真以為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別說就面前這一個,就算是再來三個,他也打得過。 他和這個保鏢僵持著,過了一會兒,發現路那邊還有一個同樣裝扮的人,正在慢慢靠近。 鐘謹之冷笑了一聲,壓住了自己心里的那團火,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挑了挑眉毛,問他面前的這個保鏢:“你們頭兒今天在家嗎?” 保鏢不明就里,答:“在。” 鐘謹之看了他一會兒,提了提一邊的嘴角,開心道:“行啊,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鐘謹之:終于可以揍一頓推我老公的人了,開心 ☆、第46章 民國05 鐘謹之沒管那倆保鏢, 騎著自行車回了家,任他倆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到了家之后, 他狀似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門口小房子里面喝酒打牌的保鏢和司機, 笑了笑, 從口袋里掏出自行車鑰匙,扔給了跟著他的一個保鏢,讓他把車推到圍墻下面鎖上, 又沖著另一個指了指樓上, 讓他去告訴鐘霖愷一聲自己回來了。 兩個保鏢都支走后,鐘謹之活動了一下手腕, 抬腿走進了小屋。 屋子里面酒氣沖天, 他看了看正在跟保鏢頭喝酒劃拳的司機,笑道:“李師傅啊,喝酒吶。” 李師傅聞言看了他一眼,有些微醺:“哎呀,少爺您回來啦!” 李師傅站了起來, 即使有點醉了,也沒忘給自己找補:“老爺說明天放我一天假, 這不,我就跟小王喝了兩口嘛, ”他擺了擺手:“平時我都是不喝的。” 鐘謹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緊接著就轉向了保鏢頭:“王師傅,我爸說明天也給你放假啊?” 保鏢頭愣了一下,比李師傅醉的還厲害, 嘿嘿笑了笑,道:“是啊是啊,老爺這兩天都沒什么事的。” 鐘謹之提了提嘴角,從他手里拿下了喝酒的缸子,之后毫無征兆地,攥著領子把人拎了起來,掄起拳頭就揍了上去。 旁邊的李師傅嚇得酒醒了一半,小桌子上打牌叫鬧的保鏢們也都愣住了—— 鐘謹之現在的樣子太可怕了,與平日里隨和的模樣判若兩人。 一群保鏢連大氣都不敢出,壓根沒想到這個在他們眼里只會讀書的少爺有此等身手,能把他們老大打地毫無反擊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