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友跑路了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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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家卓看著況揚(yáng)在剝雞蛋,問:“你喜歡小黃雞,那你喜歡雞蛋嗎?” 況揚(yáng):“嗯,所有跟雞有關(guān)的東西,我都喜歡。” 譚家卓:“……” 那我的……譚家卓心里一驚,趕緊止住了思路,自己被自己污出天際的想法給嚇了一跳。他掩飾性地清了清嗓子,默默地拿了個雞蛋剝了起來。 兩人吃過早飯之后,就開始準(zhǔn)備今天對手戲的拍攝。 初皚拿著劇組的道具劍,拎起來顛了顛,又按照昨天武術(shù)老師教的隨意揮了揮,聽到了唰唰的破風(fēng)聲,滿意地把劍收回了劍鞘。 雖然是道具劍,卻做的跟真的一樣,甚至連重量都是仿照著真的做的,和他們昨天練習(xí)時拿的木頭劍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要說與真劍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沒那么銳利,也是為了防止演員在打斗的過程中受傷。但畢竟是個仿真的道具,重量還是有的,所以一旦對方出手快了,也說不準(zhǔn)真的會劃一道口子出來。 場記打板之后,扮演小偷的演員首先拿著劍沖他們刺過來。 大師兄和小師弟并肩而立,手里均拿著劍,見小偷要開打,也瞬間擺開了架勢。 不多時,鏡頭前已經(jīng)是一片刀光劍影。大師兄和小師弟配合地十分默契,半包圍地對小偷前后夾擊。小偷馬上就快頂不住了。 小偷眼看不敵,孤注一擲地使出了一套劍花,向著大師兄刺去。 “卡!”導(dǎo)演拿著大喇叭喊道:“小偷的動作有點(diǎn)拖泥帶水,再來一條。” 又拍了一條,導(dǎo)演李鐘倒回去看帶子,仍然不是十分滿意,遂抬頭,道:“再拍一條。” 李導(dǎo)舉著喇叭,本想再次喊個“a”,卻發(fā)現(xiàn)“小偷”把本來應(yīng)該用手拿著的劍靠在了腿上,左手正按摩著右手的手腕。 李導(dǎo)皺眉喊道:“你怎么回事?” “小偷”有些為難,道:“導(dǎo)演,兩位老師,對不起,我昨天搬行李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手腕……” 李導(dǎo):“……” 最終,“小偷”的這一段打戲由武術(shù)老師親自上場。反正“小偷”的臉上蒙了一塊布,只要不拍正臉,看不出換了演員。 小偷孤注一擲地使出了一套劍花,向著大師兄刺去。 大師兄閃身躲過,袖子被割下了一小塊布條,卻沒受什么傷。他一個健步躍到了小偷身后,趁小偷轉(zhuǎn)身的一剎那,用劍尖將小偷腰間的包裹挑了下來。 包裹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被小師弟伸出一只手來,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 這時山門中增援的人也要到了,小偷使出殺手锏來要逃跑。 原本的動作是“小偷”棄劍逃跑,利用內(nèi)力將劍拋出去,讓劍近乎于直線地刺向攔著他路的“大師兄”。“大師兄”再次閃身躲避,卻沒想到“小偷”只是虛晃一槍,抓住了他躲避的空檔,飛身逃走了。 這里武術(shù)老師只需要將劍扔出去,后期特效會做出“劍刺向大師兄”的效果。然而武術(shù)老師卻沒有控制好力道,大概也是打地太過癮了,竟然真的將劍拋向了譚家卓。 道具劍雖然沒有真劍銳利,但重量和真劍差不多。再加上他拋出手時的速度,難保譚家卓不會受傷。譚家卓站得離他很近,甚至都來不及閃避。 千鈞一發(fā)之際,初皚從譚家卓背后沖了出來,飛起一腳踹向了劍身。 劍咣當(dāng)一聲落在了地上。 初皚松了口氣。 場上的一眾劇組人員也具是擦了擦腦門上的汗,驚魂未定。 武術(shù)老師也知道自己失手了,趕緊向譚家卓賠罪:“譚老師您沒受傷吧?我這……實(shí)在是對不住……” 譚家卓沒有理他,過去拽住了況揚(yáng)的手腕,抬起來看了看,又蹲下看他的腳,語氣有些急:“你沒事吧?” 初皚晃了晃腳腕,道:“沒事,一點(diǎn)事都沒有。” 他又看著譚家卓,定定道:“嚇?biāo)牢伊恕!?/br> 譚家卓查看他腳腕的手一頓,緊接著,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腿,眼神更加深邃了一點(diǎn)。 李導(dǎo)又招呼著把大師兄躲劍的片段拍了一遍,這個場景才總算過了。 下午他倆又各自有一個場景的戲,譚家卓在A組拍,初皚在B組拍。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又已經(jīng)是晚上了。 他倆的角色有一點(diǎn)好,戲份全都在白天,夜戲幾乎沒有,要拍也頂多就是晚上拍一點(diǎn)室內(nèi)的場景戲,根本不會熬大夜,倒是可以保證睡眠。 初皚回到房間的時候,譚家卓還沒回,他便火速進(jìn)浴室里沖了個澡,出來之后就把自己塞進(jìn)了床里,拿著劇本背了會兒,等譚家卓回來。 他倆昨天晚上什么都沒發(fā)生,他也不想這么早就與譚家卓發(fā)生點(diǎn)什么。對于自己來說,他一直都愛著譚家卓。但是對于譚家卓來說,他才剛剛認(rèn)識自己不到半個月。他會等著譚家卓一步一步地愛上自己,并且清楚地認(rèn)識到這個事實(shí)。 不過昨晚他睡著睡著,還是不知不覺就鉆到譚家卓懷里去了,大概是因?yàn)樗麘牙锏奈兜捞煜ち恕?/br> 譚家卓對此并不排斥,初皚第二天早上醒來,甚至發(fā)現(xiàn)這家伙還在睡夢中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腰。 他瞟了一眼桌子上譚家卓的小黃雞水杯,又回想到自己是怎么住進(jìn)的這個房間,心里美滋滋的,開始吃吃地笑。 許哥的電話就在這時毫無征兆地打了過來。初皚接起,第一句話就聽到了一句怒吼:“小兔崽子,你今天拍戲的時候干嘛來著?!” 初皚:“……” 初皚:“哥,我沒干什么大事,你也不用為我驕傲。” 許哥:“……呸。” 初皚:“哎呀,我現(xiàn)在這不沒事嘛。” 許哥:“是,你是沒事,你要有了事我就不在這跟你說了!我告訴你,那只是個道具劍,戳胸口上也殺不死人,你以后可不能這樣……” 譚家卓一進(jìn)屋就看到?jīng)r揚(yáng)在床上翹著腳打電話的場景。電話那頭的人正歇斯底里往這邊吼著什么。 況揚(yáng)看見他進(jìn)來了,沖他笑了一下,然后打斷了電話那邊的怒吼:“哎,我知道了許哥,以后我也不這樣了,譚老師回來了,我不跟你說了啊。” 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