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友跑路了_分節閱讀_2
回來的路上許哥就看著他直樂:“一遍就過?一遍就過?” 初皚換了個坐姿,深覺這個經紀人對自己就如同慈愛的老父親對孩子,言語之中頗有一種的自得感,就差沒說出來“年輕人啊,不要把話說得太滿,我走過的橋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呢”。 他看著許哥,一臉的人畜無害:“許哥,這一定是吉他的問題。” 他伸手給許哥順了順氣,繼續道:“你看,你說的那把破吉他,都跟了我二十年了,彈出來的音卻絲毫不走樣,一般吉他哪有這么長的壽命?它其實就是樣子破,內里好得很。我這回突然不彈它了換了一把,它當然看我是個渣男它就生氣唄,” 初皚一拍手:“這不,我就唱不好了嘛。” 許哥差點沒被他氣得背過氣去:“你還有理了?那吉他還能拎著你耳朵跟你打架是吧?再說了,二十年前你還是個小崽子呢。” 初皚用一雙濕漉漉的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他眨了眨。 吉他就是把普通吉他,可自己二十年前真不是小崽子。 許哥心軟了一下,擺手道:“算了算了。” 許哥又想了想,繼續道:“你這么著,有你的這期《天天唱歌》不是禮拜五播嗎,這么火的綜藝,播了之后你的粉絲肯定會漲,你就禮拜六或者禮拜天的時候,再錄一個你自己彈吉他唱歌的視頻,完了發微博,唱啥你隨便,別太偏了就行。” “還有,別露臉,就只露兩只手,還有你的那把吉他。” 初皚:“……我的臉不好看嗎?” 許哥:“……這叫循序漸進,你懂不懂,要是一下子把手和臉全放出來,雖然效果也很不錯,但畢竟少了點兒驚喜感。你的手本來就好看,再加上指法和聲音,不難讓人點進去看。如果這時候看到了放在評論里的你的照片,那驚喜感——” 許哥把手往上揚了揚:“絕對嘩嘩往上升啊!” 許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咱現在這不是要努力經營粉絲嘛,所以這點小心思能用上也就用上了。本來不想跟你解釋太多……” 可不跟你解釋你得追著我問一晚上你的臉到底哪里不好看。 “對了,視頻錄好以后先發給我看,然后再發微博,啊。” 初皚點頭:“好”。 許哥滿意地看著這個小崽子,今天錄節目錄了一天,現在早就已經夜幕降臨,街上不算太堵,熙熙攘攘的。 就著路燈的光看這小子,就覺得他的一張臉美得跟畫似的,尤其是低垂著眼瞼的時候,眼角斜向上挑,雙眼皮的褶皺和眼皮的邊緣自然平行,讓人想到了狐貍,又讓人想到了鳳凰的尾巴,內斂中透著點張揚。 但是不看眼睛,看他整個人,又單純可愛,乖巧無比。加上他今天身上穿的這件白色的襯衫,頗有學生范兒。可許哥又知道,這只是他的其中一面。這小子還有很多種樣子,但不管哪一種,就總會讓人有想要精心培養的**。 外貌大概也只是一方面,他的聲線還很蘇,唱歌好聽,很有天賦。平時還刻苦,自己讓他上的聲樂課,他一節都沒落下過,還沒事兒就叼著根鉛筆對著五線譜寫歌。自己當了這么多年的經紀人,像他這種資質好又努力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許哥覺得自己完了,竟然真跟老父親看兒子一樣,覺得這個小崽子哪里都好。 五天后,初皚按照許哥的要求,把只露了兩只手和一把破木吉他的視頻發到了他的微博上,許哥還給他買了個熱門,兩個小時后他抓起手機再看,差點被鋪天蓋地的消息沖個跟頭。 “全程盯手.jpg” “盯著看了十分鐘才想起來,這原來是個視頻,點開一聽,臥槽!粉了!!!” “手好看,唱歌還好聽,怎么會有這么美好的小哥哥!” “只放了手和聲音,卻沒放臉,肯定是臉長得丑不敢放出來吧。看了一眼簡介還是個混娛樂圈的?從來沒聽說過。另外你的吉他也真是破,好歹也是個四十八線,連買個新吉他的錢都沒有嗎?” “總是有人心理陰暗自我高潮,小哥哥不要理,這種人在現實中大概只配吃鍵盤吧。微笑。” “手控黨一本滿足!我要所有人!!” “學聲樂的表示,這吉他真的好舊啊,發出來的聲線竟然和剛剛出廠的沒什么兩樣,這視頻的真偽性我表示懷疑。攤手。” “竟然還有人說自己是學聲樂的,我是專門制作樂器的,表示好的吉他即使放久了年頭,聲音也跟新的沒什么差別。這兩年學聲樂的學生專業水平越來越低,還是快別出來丟人了。攤手。” 初皚:“……” 作者有話要說: 攻:都已經3000多字了,我在哪里? 喝水:不是在你家小可愛的回憶里嗎? ☆、第2章 娛樂圈歌手02 初皚看了一眼戳在墻角的破木吉他,想對著網上這群人用他的狐格發誓,視頻是真的,吉他也是真的。吉他是他二十年前下山的時候,一起玩的一個樂隊主唱送給他的,當時就已經很破舊了—— 為了防止他日后下山找況祁的時候抓瞎,他需要時刻了解凡世中的變化。所以,即使在山上修煉,初皚也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下山一趟。 一開始是一百年下山一次,后來發現世界變化地越來越快,就變成了八十年、六十年、五十年、四十年……最近的一次就是二十年前。當時他已經再次修成人形并且基本穩定了,就下了趟山,還在山下多呆了一陣子。 也正是他那次下山的時候,這個世界的音樂圈里開始流行民謠,大街小巷的經常有小青年抱著吉他憂傷地唱情歌。他看過不知名的歌手走遍街角胡同地賣唱,也見過知名歌手在電視上開一場演唱會就動輒千萬,收獲無數鮮花和尖叫。 初皚想了一下,決定成為那種知名的歌手。 況祁的靈魂飄散到了各個世界里,他得一點點地找回來。兩人有過肌膚之親,所以他可以感受到況祁所在的這個世界里的大致位置,卻因為那只是他靈魂中的小小一片而無法精確到人。 這個城市里的每一個男人都有可能是況祁,他得接觸了才能知道。所以,與其這樣,就不如干脆讓況祁來找自己。 他這才開始一步一步地設局。二十年前他下山,加入了當地的一個小樂隊,學了點這個世界里的音律,又了解清楚了這個世界的樣子。 他的接受能力向來很好,從物品到學識,甚至是文字,大大小小無一不包,別人問他的身世,他就開始編故事,實在糊弄不過去了就“作弊”用點法術。不過這辦法他不常用,一是沒必要,二是他也不屬于這個世界,用法術很有可能造成反噬。 幾個月后,樂隊唱不下去了,大家也一拍兩散,基本上不再聯系。臨走之前他送給了隊長一首自己寫的歌,隊長就送給了他這把破木吉他。 他拿著吉他回了山上,又修煉了二十年。吉他可能也是因為這些年一直在他身邊,多少沾了點靈氣,音色絲毫沒起過變化,只不過從外表上看更舊了,舊地讓人無法直視,劈成柴都燒不起火。 三個月前他正式下山,看準了現下造星業的發達,多方打探考核之后,把寶壓在了虹易娛樂的許哥身上。 許哥不是虹易的金牌經紀人,卻勝在資歷夠老。手握一打資源,為人正派,對自己的藝人給星星給月亮地捧,目前手里更是只有他一個藝人,不難讓自己在短時間內成為家喻戶曉的明星。 最最重要的是,許哥的時間合適啊。初皚在那家酒吧里唱了五天,許哥看了他三天。三天之后,他終于把許哥給“勾搭”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