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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穿越]_分節(jié)閱讀_45

    就是這張龍椅上坐著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驚心動魄,只一眼就足以攝人心魂,那是一種凌厲的美麗,帶著一種肆意的張揚。

    那雙天藍色的眼睛第一眼看去滿是深情,再看卻覺得冰冷,似乎世間萬物都不在她眼中。最讓人驚訝的是,她的額頭長著兩只龍角,給那份美麗平添了幾分霸道。

    女人微微靠在椅背上,撩起眼皮子看向身邊的人:“那小子又瘋了一次,這次還是清醒過來了嗎?”

    有人立刻回答:“稟龍母陛下,那雜龍確實又熬過來了。”

    龍母忽然笑了一聲,嚇得身邊的人都抖了幾下,要知道這位最是喜怒無常,自從殿下死后,世間就再也沒有讓她開懷的事情,殺戮起來更加無情。

    龍母瞥了他一眼,忽然冷了臉:“怎么,你在怕我?”

    不等那人回答,龍母繼續(xù)說道:“谷三,你不必怕我,如今深海之中,只有你我二人是龍族,你是妍兒留下來的人,我自然不會殺你,也沒有人敢動你。”

    谷三卻嚇得跪倒在地,連聲說道:“龍母恕罪。屬下不敢妄稱龍族。”

    龍母卻哈哈大笑起來,揉著額頭說道:“是嗎,連你都不敢,那些個蛟龍倒是有臉……一個個竟是連下屆人煉制出來的偽龍都不如,如今抽干了他們的血,煉化了他們的骨rou,若是能再造一個龍族出來,也算是他們的福分。”

    想到這里,龍母忽然站起身來,“走,隨我去看看那個小子,是不是還活著。”

    谷三擦了擦滿頭大汗,殿下死后誰還能阻止龍母的瘋狂呢,最近她竟然連殺九九八十一條蛟龍,只為了再造一條真龍出來,誰知道她下一個會不會直接殺了他。

    龍母沒看見谷三的神情,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在龍宮的深處也有一個煉血池,只是這個池子里頭的血都是蛟龍之血,可不像是凡世那樣小打小鬧。

    而在池子里頭,一個男人的身軀若隱若現(xiàn),仔細一看,他的下半身居然像是蛇尾一般。

    龍母勾起嘴角,慢慢靠近血池,那男人忽然暴起攻擊,卻被她輕而易舉的擋住,她不但不生氣反倒是更加開心:“好,很好,還有力氣攻擊,證明血池還不夠濃郁。”

    這話說的谷三忍不住哆嗦,那男人卻只是陰森森的看著她。

    龍母眼睛一動,忽然說道:“今天還有一個稀奇事兒,居然有人在外布陣尋你,只是不知這人是敵是友,若是你的好友的話,不如請了來,跟那小烏龜一同陪你。”

    只見血池頂上,一只磨盤大的烏龜被吊在空中,好不可憐,男人似乎被激怒,再一次爆發(fā)攻擊,但是如同以往每一次那樣,毫無意外的被擋住了。

    ☆、第四十七個天師

    十字路口,小火揪著兩只小眼睛,十分嚴肅的左看右看,終于指著右邊的路口說道:“我們往那兒走,應(yīng)該沒錯,青元門就是那個方向。”

    在確定要走遍十大宗門四大禁地之后,主寵兩個一商量,還是先往青元門走,當然不是因為十大宗門它排名第一,而是因為青元門并不排斥散修,運氣好的話還能借閱他們的藏,在修真界出了名的大方。

    張靈康有些懷疑的看向玄龜,不太相信的說道:“之前你指的明明是另一個方向。”

    小火一聽不干了,跳起來叫道:“那是你龜大爺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久了,方向感不行,一時弄錯了,相信我,這次聽我的準沒錯,以前我跟著那老頭兒去過青元門。”

    張靈康自己也不認識路,索性也就沒有駁了小火的意思,順著他指的路慢慢走著,一路上小火的嘴巴就沒有停過:“我說你也該好好練練御劍飛行,不是已經(jīng)筑基了嗎,飛一個都不會,說出去我都嫌棄丟人。”

    張靈康瞥了他一眼,暗道不會御劍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上輩子魔龍倒是坐的多,但靠著自己飛,而且還是在一把纖細的長劍上還真沒有過,在沒有練習(xí)熟練之前,他拒絕飛太高:“這里還是俗世,御劍飛行太惹眼。”

    小火哼哼了兩聲,似乎已經(jīng)看透了他的心虛,但看在他是主人的面子上并沒有拆穿他的話,還體貼的說道:“知道啦,等咱們找準了方向再飛也不遲。”

    其實說走,張靈康走的也不慢,在沒有馬屁代步的情況下日行百里,被人看見也是一件讓人驚恐的事情。

    “明城?”在看見遠處城墻上名字的時候,張靈康閃了閃神,如果不是那截然不同的圍墻風(fēng)格,他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那個世界。

    小火探出腦袋看了一眼,驚喜的叫道:“明城也算是個大地方,這里有青云門的鋪子,咱們進去打聽打聽消息。”

    張靈康看了看排隊入城的人,大部分都是普通百姓,但也有幾個修士模樣的,大部分都在練氣三四層的樣子,但無疑不是昂頭挺胸,一副高傲的模樣。

    修士的隊伍與俗人是分開的,張靈康站到了修士隊伍的最后,排在他前頭的是個四十出頭的男人,一副文士的打扮,看起來更像是書生一些。

    注意到來人,那文士抬頭看了他一眼,隨機微微一愣,十分客氣的說道:“這位道友可是第一次來明城?莫非也是為了賞兵大典?”

    張靈康搖頭問道:“在下確實是第一次過來,只是不知道賞兵大典是什么?”

    那文士見他真的不知,笑著解釋道:“前些日子,城中諸葛家得了一件神兵,發(fā)帖邀請附近的修士前來一觀,練氣五層一下的,不過是看個熱鬧,練氣五層以上,諸葛家便備有厚禮,道友若是無事,倒是也可以去看一看,總歸沒有壞處。”

    文士自己是練氣四層的修為,不過是來看個熱鬧,方才一眼沒看出來張靈康的修為,便知道定是比自己厲害的,這么說一來是結(jié)一個善緣,二來也是想沾沾光。

    “要知道諸葛老祖可是筑基巔峰修為,據(jù)說再進一步就能結(jié)丹,大家都猜測此次得到神兵,諸葛老祖的好日子就在眼前,若是能與諸葛家交好,不說別的,得到老祖指點一二也是極好的事情,只可惜在下修為微末,怕是連門都進不去。”

    張靈康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說道:“既然來了明城,若是不去倒是可惜了,不過在下初來乍到,連諸葛家門朝哪里開都不知,若是道友同行那是再好不過。”

    文士一聽,立刻大喜過望:“道友若不嫌棄,那咱們那就結(jié)伴同行,在下朱機子,還未請教道友尊姓大名。”

    “免貴姓張。”張靈康客客氣氣的說道,假裝沒有聽見小火一連串的吐槽,“什么諸葛老祖,以前聽都沒聽說過,一個家族連個金丹期都沒有,還敢開什么賞兵大會,現(xiàn)在修真界都沒落道什么程度了,哎,你去湊什么熱鬧,那些破兵器有啥好看的?”

    張靈康自然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此去也是想看看這個世界的修真水平,以小火的意思,倒像是金丹元嬰到處都是,壓根算不得讓人稀罕。

    只是他到這個世界之后,感受到的靈氣確實是比晉朝天差地別,但也沒有濃郁到讓人驚訝的程度,一千年過去,不管是田家老祖還是九天玄龜?shù)挠洃浉F(xiàn)實都有差距。

    第一次見到諸葛大宅的時候,張靈康幾乎以為自己見到了晉朝的皇宮,甚至比皇宮更了一幢高塔,遙遙看去高聳入云,真帶著幾分仙氣。

    這會兒張靈康忍不住有些可憐這個世界的皇室,比起一群天師,顯然修真者更難對付。

    在門口迎賓的兩位都是練氣五層的修士,相比一些身份貴重的人,是有專人迎接到,他們不過是迎接一些散修罷了。

    兩人銳利的眼神掃過張靈康和朱機子,在前者身上分明停留的更久一些,笑容也更真誠了一些:“兩位可是來參加賞兵大典的,家主早已準備了住處,請兩位隨我來。”

    朱機子想著法子跟著張靈康一塊兒過來就是為此,若是練氣五層以下,當然也可以參加賞兵大典,但只能等到當日過一個眼癮。

    但是跟著別人住進去就不同了,不說諸葛家準備的厚禮,據(jù)說宅子里頭布有聚靈陣,修煉幾日也是好的。

    當然,他們這些散修能分到的地方好的也有限,只是看不穿張靈康的修為,迎賓的修士倒是客客氣氣,解釋道:“這邊的客房老祖都布下了陣法,道友盡可以安心歇息。”

    張靈康客客氣氣的把人送走了,至于安心歇息,在別人家他可沒有那么寬的心。

    等人一走,朱機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桌上的一個錦囊,那里放著兩個錦囊,顯然是為了他們而準備的。打開一看,一股藥香撲鼻,他忍不住叫道:“居然是補靈丹,諸葛家好大的手筆,難道那老祖真的要進階金丹了?”

    “切,補靈丹罷了,藥力不純,吃了只會堆積雜質(zhì),對以后的修為不利。”小火冷哼道。

    張靈康眼神一動,笑問道:“朱兄,補靈丹很珍貴嗎?”

    朱機子見他年紀輕輕修為卻高,便猜測或許是哪個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子弟,倒是也不奇怪他問這話,苦笑著說道:“對于名門弟子而言,補靈丹不過是最下階的丹藥,但對于我們這些散修,哪怕只是一顆也是珍貴的。”

    張靈康心中有些詫異,二話不說將自己的那一份也收起,又問道:“既然散修難為,朱兄可想過加入門派?”

    朱機子還以為他有心招攬,心中一動,試探著說道:“自然是想過的,但那些大門大牌看不上我,至于尋常的家族,又能有什么資源,若是有個好主家,在下也是愿意肝腦涂地!”

    只可惜這一次張靈康卻沒有接口,只是笑而不語,朱機子也怕自己表現(xiàn)的太急迫反倒是壞了事兒,也就沒有追問,反而要裝出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

    賞兵大典就在三日后,張靈康還算是來的早的,這幾日諸葛家簡直是客似云來,張靈康也得意見到了許多不同的修士,只是修為都不高,能達到筑基的一個沒有。

    或許不是沒有,而是來人在進門之前就被人直接迎入了內(nèi)宅,并不與他們這些散修住在一起,張靈康心中猜測著。

    雖然人人都說諸葛老祖鑄就金丹日子將近,張靈康卻覺得不一定,若是真要化丹,按理來說應(yīng)該倍加小心,以防萬一才是,這么張揚的行徑可不像。

    比起遠在內(nèi)宅一直沒有露面的諸葛老祖,張靈康更感興趣的是隔壁的那位體修。

    不修法術(shù)只煉體,倒是跟他上輩子被逼走的路子有些相似,但是與他不同的是,那位體修身材魁梧,脾氣暴躁,看著就像是暴熊一般,一拳下去能將石頭碾碎。

    這位公羊書辜負了文氣的名字,每日必定要起來呼呼喝喝的鍛煉,比起修士們清高的模樣截然不同,自然就成了另類,他也不在乎自己沒有人員,該吃吃該喝喝,倒是無比的自在。

    張靈康就喜歡這樣子的人,一來二去兩人倒是能說上幾句話。

    這一日公羊書又在鍛煉,單手將一塊巨石舉起來,不得不說,體修的鍛煉方式十分吸人眼球,只可惜大部分修士都看不上。

    張靈康仔細的看著,忽然開口說道:“這樣子修煉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你試試看手臂稍稍往里頭彎一點,膝蓋往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