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啊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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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岳瑤凌空翻了個跟頭躲過了木藤的一擊,手中不停,原本在石階低下sao動不安的蛇更加狂躁不安,幾只蛇狠狠的彈起來,射向那只白額大虎。 白額大虎連忙躲開,但是看白岳瑤的眼神卻沒有方才那么敵視了,反倒有一絲敬畏,向后退了幾步讓出了道路。周邊的蛇蟲鼠蟻也都散去,原來這白額大虎還是這里一方世界的統(tǒng)領(lǐng)。 “你是幾百年來第一個可以cao縱幻妖陣的人,我放你過去!”嫩若黃鶯出谷的女子聲音從兇狠無比的老虎嘴中發(fā)出,讓白岳瑤頭皮發(fā)麻了一下。這仙門的物件比她魔門的還邪乎。 但面上仍是淡淡的,微微點了一下頭,飄向了階梯的盡頭,忽然白光一閃,白岳瑤落在地上,回頭望去,身后的兇獸早已消失,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這是將法陣與靈獸之魂合二為一了,白岳瑤有些驚嘆,這天岳派,倒是有些門道。 繼續(xù)往前,腳下的石階逐漸化成了一道山間小道,周圍也逐漸變得鳥語花香,深吸一口氣,竟然還有陣陣夾雜著靈氣的清香。白岳瑤陣法方面的造詣當(dāng)年也可說是一流了,可以輕易分辨出幻覺和現(xiàn)實,但是這個香味卻無比的真實,仿佛自己就真的置身花海中一般。然而越走,那花就長得越高,白岳瑤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只想罵一句臥槽,自己竟然著了道,原本一雙不算大的纖纖玉手,現(xiàn)在又縮小了一倍,卻一點也不白嫩可愛,反倒是有些粗糙,關(guān)節(jié)處的紋路也很深刻,是一雙經(jīng)常干活的孩子的手。而衣服也從雪蠶絲變成了粗布麻衣,袖口還有兩個補丁,這是怎么了?這又是什么幻陣? “阿遙,啊遙!”一個半大的男孩的聲音響起。 白岳瑤抬眼望去,卻是一個大約十余歲的孩童,長得也就比小胖瘦了那么一點點,粉妝玉琢,穿的錦衣玉緞,脖子上還掛了一個長命鎖。男孩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笑的嘴都合不攏了,跑到白岳瑤面前時,白岳瑤才發(fā)現(xiàn),這貨跟她一般高低。 仔細看看孩童的脖子上的長命鎖,大大的一個滿字,男孩還在大口的喘著氣,但是一雙眼卻望著白岳瑤,亮晶晶的眨啊眨啊,仿佛是在等著白岳瑤先開口。 白岳瑤驀然明白,這一關(guān)考的也許是應(yīng)變能力,就是在這陌生的場景里湊劇情,入個三流門派這么難的嗎?白岳瑤有點無語。不過應(yīng)變能力什么的,她也不怕,嗯,過不了關(guān)也可以硬拼嘛。 “阿滿?怎么了?”白岳瑤試探的問道。 男孩配合的一揚笑臉道:“阿遙,仙人選中了我,我馬上就可以去修仙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了?!卑自垃幐胶?。 “是啊。”阿滿的臉上忽然晴轉(zhuǎn)多云,道:“可是若是我去修仙,就好幾年不能見到你了?!?/br> “?”白岳瑤腦中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難道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胺判陌?,我自己能照顧好我自己!”白岳瑤大咧咧的回答。 “嗯?!卑M低垂著腦袋,有些靦腆的說道:“我也想去好好學(xué)修仙,等我我學(xué)好了,那我就是仙人了,我阿媽和阿爹都要聽我的了,就再也不會不讓我來找你了?!?/br> 這是什么?真的有jian情嗎?還是虐戀的那種。現(xiàn)在的孩子這么早熟嗎? “好,我等你!”白岳瑤淡淡的應(yīng)付著,看情形,阿瑤就是個仆從或者雜役之類的人,這個少爺應(yīng)該是個有身份的,并且阿滿少爺?shù)募胰瞬挥柙S兩人在一起,嗯在一起玩,少爺就打算出去闖出一片天地,然后回來娶這啊遙。但是對此,白岳瑤是嗤之以鼻的,先不說時間和距離會沖淡所有的感情,就說這阿滿去了修真界,遍地的美女,無論哪一個都比這仆役啊遙更適合少爺,見的多了,就知道兩人之間絕無可能了。 “一定要等我哦!”阿滿少爺好像有點傻,眼睛笑的彎彎的。 “好”白岳瑤毫不猶豫的回答,想結(jié)束這段情景。阿滿笑著揮著手想白岳瑤道別。 等到阿滿消失不見,腳下的階梯方才又出現(xiàn),白岳瑤接著往前走,旁邊的花草卻越來越矮,再看看自己的手,已經(jīng)變成了與現(xiàn)在差不多的大小,卻還是粗布衣裳,但是確是嶄新的。而面前是一座輝煌的房屋,紅磚綠瓦,朱門足有兩丈余高。 面如冠玉的白衣少年神采飛揚,脫去了稚童時期的肥胖,整個人猶如脫胎換骨一般,此刻他站在一對穿著華麗的夫婦面前,三人面對面的笑盈盈的說著什么。 “啊遙!”少年的招呼聲與那肥胖孩童一樣,天真無邪而快樂洋溢。而那對中年夫婦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嫌惡的看了一眼白岳瑤,卻并未開口。 “我回來看你了,明日就走?!边t疑了一下,少年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內(nèi)門弟子了,你可愿跟著我去仙門,當(dāng)我的侍女?” 阿滿似乎有些羞愧,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的我還不厲害,只有這些權(quán)利了,希望你不要介意?!?/br> “我本來就是下人,有什么委屈的,但是我不能走,我還要照顧我的母親!”白岳瑤的嘴中不自覺的吐出這一句話。中年夫婦的臉上笑容頓起,而阿滿卻是滿眼的失望。 周圍所有畫面隨著這句話開始模糊,白岳瑤覺得身體開始搖搖晃晃,抬眼一看,自己卻被麻繩綁著,身上時一件大紅喜服,而四周紅色的轎壁,說明她現(xiàn)在竟然是要嫁人了,但是為什么被五花大綁?莫不是被什么人強搶? 白岳瑤內(nèi)心有十萬個為什么,但是現(xiàn)在的她竟然丹田空空,小白蓮,小黑,還有她的空間全都沒了,如今的她,手無縛雞之力,忽然響起阿滿的聲音,聲音還有幾分稚嫩,她依稀響起,應(yīng)該是少年阿滿回來跟她講述仙門的種種,無意中說的內(nèi)功心法。這應(yīng)該是阿瑤的記憶,隨著這句話的響起,白岳瑤覺得丹田似乎在隱隱發(fā)熱,四周的靈氣也匯聚而來。 白岳瑤知道了,在這幻境里,只能使用少女啊遙自己的能力,而白岳瑤的能力在此完全失效。 啊遙的身體竟然資質(zhì)很好,只是出身為賤民的她如果沒有主人家的允許是永遠沒有機會去修仙的。但是因為阿滿的一句隨口的話,啊遙踏上了仙路。 白岳瑤并沒有花很長時間就已經(jīng)引氣入體了,周遭的聲音一下清晰了起來。 “一個賤民,還想勾引少爺,真是癡心妄想,若不是她想了不該想的,她娘還應(yīng)該拖著病體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個有些刻薄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響起來。 “可不是,真是個災(zāi)星,從小克死父親,現(xiàn)在又害了母親,真不知娶她那個傻子能活多久!真是倒霉!”另外一人附和。 “不過長得倒是漂亮,還真有點可惜!”一人嘆息。接著一陣不堪入耳的議論聲讓白岳瑤非常的無語,這不是修真界的幻陣嗎,這么猥瑣的場面和話語有必要這么逼真嗎? 轎子就在這時停了,白岳瑤心道要糟糕,忍著痛,運氣將綁在背后的手腕使勁向外拉,所幸因為她是女子,綁她雙手的繩子并不粗,粗糲的麻繩嵌入了她的手腕,她能感覺得到血液順著手腕流到握緊的拳頭上再一滴滴的落下,刺骨的疼痛讓她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就在她覺得自己手腕都要斷了的時候,繩子終于斷了。 她忍著痛將身上的繩子慢慢松了一些,但是雙手緊緊的握著斷掉的繩頭。 幾個面容猥瑣的轎夫有些不懷好意的掀開花轎的鏈子,說了幾句猥瑣的話。 白岳瑤似乎有些嬌羞的低下頭道:“我也愿意的,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里,還有你們不要一起,一個一個的來好嗎?” 轎夫發(fā)出了更加猥瑣的笑聲,一人開口道:“我就知道你跟你娘一樣,不愧是勾欄院出來的賤貨?!?/br> 白岳瑤抽了抽嘴角道:“我就看上你了,我們?nèi)ツ沁吜肿永锟梢詥幔俊?/br> 那人喜不自勝,上前抓住白岳瑤身上的繩子,將白岳瑤拽了起來,拖向那邊的小樹林,白岳瑤內(nèi)心一陣無語,如果有人不反抗,莫不是真的被這幻境□□?天岳派好重的口味。 一到林子里,轎夫就迫不及待的要拔白岳瑤的衣服。 “先解開我的繩子??!”白岳瑤開口提醒。 轎夫連忙點頭道:“美人兒你別急?!闭f著便猴急的彎下腰去找白岳瑤身上的繩結(jié),白岳瑤目光微閃,手上一節(jié)麻繩已經(jīng)套上了轎夫的脖子,轎夫一驚就想大叫,白岳瑤手持繩子,向轎夫身后翻了過去,又向后走了數(shù)布,將繩子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向后拖動,轎夫拼命的掙扎,但是卻踢不到身后的白岳瑤,想大叫,但是繩子緊緊的纏在他的脖子上,他根本無法發(fā)聲。 劇烈的掙扎后,轎夫的身體終于平靜了下來,白岳瑤松開了繩子,有些冰冷的看著地上的人,這種人渣,讓她再選一千次,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殺掉。 ※※※※※※※※※※※※※※※※※※※※ 您的收藏是對我最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