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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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被王翠兒刻意忽視的傷疤被突然提及,讓她有些呼吸不暢。 “我和小寶都是修真之人,這里的人必然有所防范,但是你是凡人。”白小缺邊說著邊看向王翠兒。 王翠兒捂住胸口,有什么好像在胸口碎裂開一般,生疼生疼,尤自口中喃喃道“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去找出真相,但是我,我害怕會連累你們,你們比我的命還重要,若是你們平安,真相,我不要也可以。”這是她這幾日一直在痛苦的事情。 白小缺笑了“龍?zhí)痘ue,哪有什么安全?而且。。”白小缺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易小滿,嘴角上揚,似乎有幾分挑釁,繼續(xù)說道“而且若是有那位四爺做幌子,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危險,你就能去我們?nèi)ゲ涣说牡胤剑热缯f,禁地。” 沒錯,從一開始她去聚寶閣賣東西開始,就設(shè)下了一個局,引誘白皓月來找他,帶她回白家,又將藏在塵土下的王翠兒擦去灰土,漏出光華,為的就是引起好色的白皓月的注意,也許會在某天被她用到,因為她現(xiàn)在實力太弱,根本無法獨自在白家探聽虛實。易小滿猜到了知道這點,也提醒了她,但是又如何。 聽聞到瞬間,王翠兒睜大了眼。 易小滿微微垂下眼簾,忽而又抬眼,笑道“你們要改名字嗎?小缺這名字很好聽啊,不過小缺無論叫什么,都好聽。” 王翠兒微微收回心神,平復(fù)了半晌,有些愴然的說道“夫君曾經(jīng)說,無塵無垢,心思澄明,希望小寶永留赤子之心。所以取名無垢,一晃小寶這么大了,我竟然一直叫他小寶,小缺因一出生便有些缺憾,所以起名小缺,大名還沒來得及起,夫君便。。”說到這里,聲音黯淡下去。 易小滿眉眼含笑,望著王翠兒“若是美女jiejie同意,我這里有個好名字。” 白小缺聞言連眼皮子都懶得翻一下。 王翠兒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白小缺,道“你說說看,還是要看小缺喜不喜歡。” “愿小缺之后的世界,陽光普照,永無黑夜,所以我覺得叫無夜二字正好。”易小滿難得正經(jīng)的說道。 白小缺聞言微微抬頭,不知怎的,此情此景有些似曾相識,仿佛曾有一個相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偏又想不起來,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小缺你喜歡這個名字嗎?”王翠兒有些忐忑的問道。 “無所謂。”白小缺淡淡的說道。 易小滿的笑容更燦爛了,露出一排整潔的大白牙“就知道你喜歡,嘴上不承認(rèn)。。。。哎呀”明媚的笑被迎面飛過來的半邊饅頭堵了回去,嘴里還嚼著饅頭的小寶,大名白無垢的憨傻少年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看看小滿,不知道為何自己的饅頭到了易小滿嘴里。 次日清晨,去演武堂的路上,小缺,小寶,白無瑕一行三人,緩緩向演武堂方向走去。 “小寶哥哥,聽說你是白家近百年來出的最厲害的天才。”白無瑕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白無垢。 白小缺垂眸低笑不語,早晨一起來便看到白無瑕來了瀟然居,在王翠兒身邊忙前忙后,慈愛的王翠兒自然對漂亮可人的白無瑕疼惜萬分,最后還給了三人每人帶了一份豐盛的飯菜。 白小寶微紅臉龐,有些靦腆的摸了摸腦袋道“沒有吧,長老前幾日還罵我笨。” “小寶哥哥能得到長老的指點,好厲害啊,肯定能學(xué)習(xí)好多我們白家的不穿秘技。”白無瑕發(fā)出一聲驚嘆,崇拜的看向白小寶。“我就沒有這種福氣了,也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進入內(nèi)堂了。”說著目光又暗淡下來。 “無瑕meimei你千萬別這么說,你還這么小已經(jīng)練氣二層了,我啟蒙晚,悟性差,當(dāng)然比不過你。”白小寶慌忙搖手說道。 “那小寶哥哥可不可以教我?”白無瑕睜大眼,滿懷期待的看著小寶。 “這。”白小寶有些為難。 “沒事,沒事,小寶哥哥,我只是隨便一說,學(xué)不了也沒什么。”白無瑕笑笑說道,眼中卻漏出一絲失落。 小寶心下不忍,撓了撓頭,思索了半晌,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半晌方才開口道“長老說不能隨便傳與別人,不然我奏與長老,看看。。。” “到了。。。”白小缺忽然開口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白無瑕才意識到身邊還跟著一路上默默無言的白小缺,偷眼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白小缺,才轉(zhuǎn)身笑吟吟的向身邊的小寶,開心的揮手道“小寶哥哥沒事,你初來乍到,不要去麻煩長老了,我可以等小寶哥哥有授業(yè)資格的那一天,一定不會很久的。” 小寶開心的笑了起來,倒退著向后,一邊向兩個meimei揮手。第一次他被人這么肯定,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的感覺。 待到小寶離開,白無瑕忽然看向小缺道“小缺jiejie你不喜歡我嗎?” “不。”白小缺嘴角微微含笑看著白無瑕。 白無瑕忽然收起了笑臉,她雖然比白小缺小了兩歲,但是身量卻差不多,平視著白小缺,白無瑕面上顯出一些倨傲和不忿的神色。 “不演戲了?”白小缺挑挑眉問道。 “你又不會上當(dāng),我可不想被人當(dāng)猴看。”白無瑕撇撇嘴道,這么多年她學(xué)會了察言觀色,學(xué)會了見人下菜。也是因此到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 白小缺哦了一聲,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徑直向演武堂內(nèi)走去。 “為什么不拆穿我。”白無瑕在身后喊道。她想讓白小缺反駁她,她有想過白小缺在白小寶面前拆穿她,但是親人卻不信她的樣子。她想看到這個面無表情,卻仿若高高在上的人吃癟,但是白小缺仿若未聞,走進了屋子,白無瑕有些氣惱,跺了跺腳,轉(zhuǎn)身走到演武堂后的假湖中,拿出了食盒。打開食盒,暖呼呼的香氣撲面而來,令人垂涎欲滴。 “一群虛偽愚蠢的人,假好心。”白無瑕捏緊飯盒,緊咬嘴唇,伸出手想將食盒倒入湖中,忽的又將手縮了回來,看了幾眼飯菜,眼一閉,將全部飯菜倒入湖中。 小缺一進演武堂大堂,原本喧囂的大堂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孩子都有些畏懼的看向了白小缺,前幾天在煉器堂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傳了開來,在瀟然居打殘一個仆從和一個弟子的事情,大家也都知曉,白小缺在這群孩子中的地位儼然已經(jīng)可以堪比大長老了,殺人不眨眼的惡名也同樣人盡皆知,所以就算有人想上前來套近乎,也止于想法。白小缺也樂的清閑,找了個離門最近的角落,靜靜坐下。 白無瑕此時走了進來,身邊還跟了一個笑的有些諂媚的小姑娘,小姑娘眉目間和白無瑕有兩三分相似,說不上很漂亮,卻有著小女孩才有獨有的青澀和稚嫩,白無瑕一反平日里倨傲嬌蠻的模樣,眉眼彎彎的和小姑娘說笑著,小姑娘也有些受寵若驚。路過白小缺時,目光微微閃動了一下,腳步未曾又絲毫停頓,仿佛不認(rèn)識一般。 又過了兩天,這日,面有得色的白皓月一早便站在了瀟然居門外,不一會兒,一個青衫女子緩緩走出,眉目已經(jīng)有幾分歲月的痕跡,不若少女般嬌艷,但卻別有風(fēng)韻。在耳邊蕩漾著的一堆翠玉耳環(huán),只是被打磨成很簡單的圓珠的形狀,但是印在那曲線姣好的脖頸處,卻如同在白皓月心中來回蕩漾一般。 “三嫂。”白皓月忙上前一步,想扶住正在下樓梯的王翠兒,王翠兒腳步頓了一下,微微縮身,避過了白皓月的手,面色有些蒼白。頓了頓,方才說“多謝四叔抽空帶我看一下白宅,我確實一個人不敢亂跑,但是也想看看亡夫生長的地方,還勞四叔費心了。” 白皓月原本不虞的面色又恢復(fù)了一些笑容,道“不妨不妨,四嫂的要求,無論何時我都會盡力做到。” 王翠兒微微欠身,白皓月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向前走去,王翠兒微微落后一步,微不可查的舒了一口氣,仍然行動有些僵硬,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放了。 耳邊傳來一個冷淡卻鎮(zhèn)靜的聲音“不要緊張,不會有事。” 王翠兒的神情這才放松下來,前方的白皓月對這個聲音仿若沒有聽到,還在說說笑笑,跟王翠兒介紹著白府的種種。 “小心。”又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王翠兒覺得一股暖意從心底擴散而出,直直的通向四肢百骸,動作也順暢了許多。 在屋內(nèi)閉目的白小缺默默的吞下了后面三個字。“小心...別壞事。” 很快,絕大多數(shù)院子已經(jīng)介紹完了,來到了煉器堂,白皓月簡單的將那日煉器堂發(fā)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但是重點卻是自己有多擔(dān)心小缺,不顧幾個長老的怒火,出言替小缺說話,最終讓小缺有了比試的機會。 王翠兒聽得一陣心馳神往,面上漏出了一些自豪之色。耳邊卻傳來白小缺的一聲不屑的哼聲。 “小缺不愧是受了三哥的真?zhèn)靼。纳┱媸墙膛蟹健!卑尊┰峦蝗幌氲绞裁此频模⑽櫭加行?dān)憂的說道。“只是小缺侄女心氣太高,雖然有本事,但是有些恃才傲物,而且修為還是太低了,在這到處都是高階練氣修士的地方,若是沒人相護,恐怕暗箭難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