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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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白小缺送到藥店門口,羅公子輕輕扶著母女二人下車后,羅公子柔聲的說道“我留馬車在這里,待你們看完病,送你們回白府。” “其實你可以多留些銀子,我們也可以自行租一輛馬車的。”白小缺真心建議道,羅家的馬車留在這里等她自然是一堆麻煩,倒不如銀子省事情。 羅公子又楞了一下,半晌方才囑咐下人拿了兩綻銀子。 王玉蓮不過是最近憂思過甚,加上受了風(fēng)寒,這才暈厥了過去,大夫給開了藥又行了針,立刻好了許多,但是經(jīng)這一折騰已是天黑。街邊基本上所有店鋪都打了樣。 白小缺扶著王翠兒白府走去,白小缺內(nèi)心涌出一股nongnong的不安。抬眼卻見不遠(yuǎn)處的巷子口,一個人正在向他們揮手。正是有些憨傻的白小寶。只是白小寶身后仿有黑影晃動, 黑影站在屋內(nèi)陰影處,若不是白小缺已經(jīng)引氣入體,目力驚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不對,忙一把拉住王玉蓮,向小寶叫道: “小寶,快過來幫我扶一下你娘,她現(xiàn)在走不動,我扶不動了。。” 小寶聞言忙向白小缺跑來。 “沒事我可以自己走,大夫都說了我已無大礙。” 王翠兒說道,特別是聲音還不小。 白小缺恨不得一口血噴出來,身邊的這位深刻的詮釋了豬隊友的含義。此時小寶身后那人也從陰影里面跑了出來,向著他們跑來。 殺意,這一次,白小缺清晰的感覺到了殺意。 “跑。”白小缺拉住還在愣怔中的王玉蓮,轉(zhuǎn)身向身后跑去。 小寶雖然不明就里,也跟在二人身后跑了起來。白小缺只是引氣入體,身體也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少女,而且她還感到了絲絲靈力波動,她現(xiàn)在是萬萬打不過的。 “怎么回事?”王玉蓮邊跑邊邊喘著粗氣,還有些搞不清狀況。 “后面有人追殺我們啊,往人多的地方跑。”白小缺邊跑邊喘著粗氣說。 “追殺,誰要追殺我們。你咋知道是追殺我們,為什么要追殺我們。”身后的小寶好奇的問道。 “。。。”白小缺喘著氣道“你可以去問問他。” 身后的小寶果然停了下來,白小缺非常無語,你是真的要去問問嗎,算了,管他去死,于是腳步都沒頓一下,繼續(xù)向前跑。 小寶只是停頓了一瞬間,忽然慘叫一聲“媽呀!”然后飛快的向白小缺方向奔來。白小寶雖然憨了點,但是到底是個少年,沒命的跑起來比兩個女人快的多,只是半盞茶功夫,就跑到了白小缺前面,一把拉起白小缺的手,邊叫到“meimei,娘,你們快點啊。” 白小缺本來只顧往前跑,此時被白小寶的反應(yīng)勾起了一絲好奇,微微側(cè)身,扭頭,就看身后那人頭腦歪斜,隨著跑動的幅度,頭也上下一顛一顛的,仿佛是縫在身上額破布口袋,雙腿大步的往前邁著,步幅不快,跨度卻很大,仿佛整個髖關(guān)節(jié)都是活動的一般,手卻用更緩慢的速度搖擺著,與步幅根本沒法配合。 也就是因為這幅跑步的姿勢,雙方距離雖然一直在拉近,但是卻一直沒追上。 “傀儡術(shù)。”白小缺心里一驚。眼看王玉蓮也要回頭,她忙大喝一聲“別回頭。” 萬一把這女人嚇暈了,她可沒力氣拖著這女人跑。但是跑了這么久,大街上居然一個人影都沒看到也是見了鬼了,只有一個解釋,他們陷入了陣法。 “為什么跑了這么半天了還是沒見一個人。”王玉蓮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聲音帶著哭腔,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她已經(jīng)有點跑不動了。 “因為我們好像一直在朝著山上跑啊。”白小缺的聲音里透出了一絲冰冷。 “啊,我們不是再朝鎮(zhèn)上跑嗎?”王玉蓮眼中透出一絲迷茫。 “因為有人拖著我們一直往山上跑啊。”白小缺無奈的說,一直在上坡你感覺不到嗎。 王玉蓮這才注意到,三人此時已經(jīng)身處西山上,也就是白小缺醒來時的拋尸地,這是一座被瘴氣覆蓋的荒山,周圍終日陰暗,還有各種吃人的妖獸,漸漸地就成為大家公認(rèn)的拋尸地點。 身前的白小寶突然停住了,轉(zhuǎn)身松開了拉著白小缺的手,臉上忽然漏出一個與往常的憨笑完全不同的笑容,身后的腳步聲也停了,那人影也在白小缺二人身后站定。 “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白小寶忽然發(fā)問道。 “小寶,你怎么了?發(fā)現(xiàn)什么。”王玉蓮上前想拉兒子。 小缺拉住王玉蓮,淡淡的說道“他根本不是白小寶,他只是想把我們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完成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方才是她大意了,沒想到有人會用陣法加騙術(shù)來騙她這么一個沒有法力的凡人。 王翠兒吃了一驚,睜大眼仔細(xì)的看向?qū)γ娴男殹?/br> “不錯不錯,你很聰明,我很欣賞你,不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說了你就會放了我們嗎?”白小缺問。 “當(dāng)然不會。”對面的小寶爽快的拒絕了。 “那我為啥告訴你。” “。。。”小寶模樣的人一時語塞。 那人似乎忍了又忍,最后索性不問了,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雪白的玉佩,玉佩不大,是一個環(huán)狀,約莫酒杯大小,本來筒體雪白,但是中間似乎有一道裂紋,血色的紋路順著裂紋,印出了毛細(xì)血管一般的紋路。 “這塊玉佩是哪里來的?”對面的小寶問道。 “從你身上掏出來的啊。”白小缺覺得這人腦子有點不好使。“你的玉佩問我干嗎!” “少裝糊涂,這是你身上的玉佩,被柳三拿去的。”假白小寶有些氣急敗壞的解釋道。 白小缺這才恍然大悟,這就是導(dǎo)致原身身死的那塊玉佩。 “柳小姐的,跟我沒關(guān)系。”白小缺毫不猶豫的甩鍋,大家都知道她偷了柳小姐的玉佩,這人來者不善,然他們?nèi)ス芬Ч泛昧恕?/br> “啊,這不是小缺爹留給你從小佩戴的嗎?”身邊一個聲音同時響起。 “。。。。”白小缺覺得自己的心都石化了,大姐你是來拆臺的嗎。 “呵呵,很好。”對面的小寶笑道“你們兩個人都知道啊,那留一個就行了。留哪個呢,當(dāng)然是肯說實話的那一個。”話音剛落,身后的怪人就有了動作。 白小缺就地一滾,躲開了身后的匕首。怪人邁開大步,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刺白小缺,白小缺此時掐訣指尖匯聚一點點靈氣,向怪人眉心彈去。那怪人繼續(xù)刺過來的匕首頓時仿佛被繩子牽制住了一般。無法砍下,怪人的手在一前一后的顫抖,仿佛拼命還要去刺白小缺,但卻被束縛住了。白小缺抬腿踢向匕首,匕首飛落,白小缺順勢一摘,拿在手里。 身前的小寶有一瞬間的錯愕,身后的王玉蓮此時也看到了身后的怪人,嚇得腿一軟,癱倒在地上,“柳。。。柳三。” 原來這個不人鬼不鬼的人是柳三,也就是那晚白小缺醒來時看到的守門人。 白小缺咬了咬牙,向前翻滾,順勢抓住王玉蓮叫到,“快跑”。 王玉蓮?fù)饶_酸軟,但對小缺的話卻是言聽計從。掙扎著起身,跌跌撞撞的跟著白小缺跑。她到底是干了十幾年的活兒,雖然不會功夫,但是還是有些力氣的。 身后的小寶模樣的人氣的怪叫起來,卻好像無法走遠(yuǎn),只得忿忿大叫“你們等著。” “。。。”白小缺無語,我們又不傻,為啥要等你,看了一眼身邊的王玉蓮,默默的糾正了自己的話,我又不傻,為啥要等你。但是誰能告訴她給她惹來殺身之禍的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她也想知道啊。 “傀儡術(shù)。”她認(rèn)識這種直接cao縱死尸的方術(shù),加上她開始感到的那絲殺氣,死尸哪里會有殺氣。這就是她肯定小寶有問題的原因。 “我,我是不是壞事了。”奔跑中的王玉蓮氣喘吁吁怯生生的問道。 “下次做事說話前先跟我問清楚怎么做。”白小缺嘆了口氣,她也懶得去追究已發(fā)生的失去,將下次的坑扼殺在搖籃里才是正道。 后山的霧氣越來越濃,小缺二人已經(jīng)跑得氣喘吁吁,腳下卡擦卡擦的骨頭樹枝碎裂的聲音讓白小缺居然有一種很美妙很爽的感覺。嘖,又跑偏了,白小缺拉回自己的思緒向后望去,一個靈活的,矮矮的身影在身后若影若現(xiàn)。 “我擦,這么快就追來了。”白小缺很無奈 小缺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沒有這么狼狽過。忽然又一陣氣息飄蕩而來。中間還似乎夾雜著一些哭喊聲。怨氣,小缺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兩個字。 繼續(xù)往前很危險,小缺忽然心中升起了一絲警惕,不如在此拼一下,拼不過再想辦法進怨氣環(huán)繞的后山。 停下腳步站住,手中拿著匕首,冷冷的看了一眼從身后追來的柳三,轉(zhuǎn)身將王玉蓮?fù)坪髢刹剑?/br> 囑咐道“一會兒若是情況不對,就朝前面跑。” 王玉蓮這次也知道時間緊急,沒墨跡直接開口“前面是哪邊。” 白小缺默然與王玉蓮四目相對,怪她嘍,前方確實是個很模糊的詞匯,于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前方。 “情況不對是啥情況?”王玉蓮捏著拳頭緊張兮兮的問道,她著實害怕再次壞事。 小缺深呼吸了兩口,平靜了一下憂傷的心情,毅然決定放棄最后一搏,還是直接進那怨氣叢生的地方好了。 有個小三媽,傻子哥,還有個嫌棄她拋棄她的胖子前未婚夫,再加藍(lán)顏禍水羅修平,現(xiàn)在還被追殺!她身邊到底有多少坑,問題是她既然繼承了這身體,就要解決這因果,這一刻,白小缺恨不得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