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近親不能結(jié)婚
不行,齊月不能離開傅子謙。“我忽然不累了,陸影帝的演技那么好,值得我學(xué)習(xí),我決定留下來學(xué)習(xí)。”王菁說。 齊月也很高興:“隨便你,反正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王菁悄悄抓緊了齊月:“傻丫頭,你的重點(diǎn)不應(yīng)該是我。” 那應(yīng)該是誰? 王菁瞅了一眼傅子謙。 齊月羞澀的紅了臉,她悄悄附上她的耳朵,小聲說:“我們每天膩在一起,距離產(chǎn)生美,必要的時候也要分開一下。” 王菁說:“傻丫頭,距離不僅能產(chǎn)生美,還能產(chǎn)生破裂,給別人可乘之機(jī)。” “別人有我長得好看嗎?” “……” 王菁搖搖頭,在她心里當(dāng)然是覺得齊月長得好看,不過不能否認(rèn),夏蓉的確光芒萬丈。 說曹cao曹cao到。 夏蓉過來了。 其實(shí)夏蓉早就想過來了,從傅子謙踏入這里的時候。他來了,竟然都沒有找她? 最近他是太放縱了,竟然忘了爺爺說的話,他們可是…… “子謙,你們來了。”夏蓉坦然的跟傅子謙和齊月打招呼。 齊月對夏蓉的了解很少,不過知道的,全部都是好評。齊月早知道傅子謙和夏蓉認(rèn)識,那時候,他們還沒有現(xiàn)在這樣甜蜜。 傅子謙沖夏蓉禮貌性的笑了笑,沒有多言。 齊月對夏蓉說:“好久不見了,百聞不如一見,原來你在劇組是這副樣子,真好看。”女人之間什么時候都別忘了吹捧,這也是禮貌。 夏蓉優(yōu)雅的揚(yáng)唇:“一會要拍戲了,提前做好準(zhǔn)備。”她身穿制服,而男人都逃不了制服的誘惑。于是,她有意無意的在傅子謙的面前晃悠。 “子謙,你今天是來探班哲翰,還是來探班我?” 這話問的,明明眾所周知,不是自取其辱嗎? 齊月和王菁對視一眼。 不等傅子謙說話,陸哲翰趕緊打圓場說:“我們一個劇組,子謙來探班,當(dāng)然是為了我們。” 夏蓉看著傅子謙說:“哦?子謙,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的?據(jù)我所知,中午的時候,我好像被拋棄了。” 夏蓉直盯著傅子謙看,目光不乏太咄咄逼人了。 讓所有人都詫異不已。 尤其是齊月和王菁。他們認(rèn)識,也不至于這樣吧,夏蓉的態(tài)度好像吃醋了。 齊月的神經(jīng)被敏感挑釁了一下,她咯噔醒了,站出來,攔在夏蓉的面前為傅子謙說話。 “夏蓉,你別生氣,其實(shí)連我也是不滿的,畢竟眾所周知,子謙和哲翰這對cp堅不可摧,為了能夠活的穩(wěn)當(dāng)一些,有時候我們身為女人,就要受點(diǎn)委屈。你看我,陪著他們一起吃飯,當(dāng)個又大又亮的電燈泡還沒敢發(fā)牢sao呢。” 齊月又拉過來王菁。 “好在,我臨時拉了個墊背的。” 她們是好朋友,聯(lián)合對敵。 王菁配合的點(diǎn)頭。 夏蓉和王菁剛剛交過手,彼此心里都不待見對方,自然也沒有耐心對峙。 夏蓉勉強(qiáng)一笑,對齊月說:“你怕子謙?” 王菁的暴脾氣,這個女人陷阱真多,齊月能招架得住嗎? 只見齊月坦然的面對。 “我哪是怕他,我是尊敬他,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不得給他留面子啊,等回家了,我再好好揍他。” 齊月瞪了傅子謙一眼,分明剛才是夏蓉埋怨傅子謙不帶她玩,一會的功夫就變成了齊月和傅子謙之間爭風(fēng)吃醋。 齊月吃醋的樣子極其新鮮。 傅子謙心動不如行動,立馬將她摟入懷中,當(dāng)著劇組所有人的面。 傅子謙撒嬌的說:“月月,你手下留情。”那么高的個子,身材偉岸堅毅,實(shí)在看不出來還有這一面。 現(xiàn)場的人都看愣了。 包括夏蓉。 夏蓉很會偽裝,假裝自己不生氣,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齊月順勢撒潑:“你都叫我月月了,那我肯定代表月亮消滅你。” 齊月化身美少女戰(zhàn)士,幼稚的對著傅子謙比劃,動作笨拙,卻十分可愛。 傅子謙不禁更心動了,又當(dāng)眾吻了齊月一下。 還需要多解釋什么嗎? 所有人都明白了。 夏蓉的臉色很難看。 傅子謙才對夏蓉說:“中午的時候,很抱歉把你忘了,不過我們還會過來,到時候我讓月月提前聯(lián)系你。” 有了老婆,行程方面,肯定要經(jīng)過老婆的同意。 齊月很滿意,連連點(diǎn)頭,熱情的對夏蓉說:“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他們再過一段時間就殺青了,誰稀罕。 夏蓉假笑:“那我期待下一次了。” 說完,整個人變了一種狀態(tài)。 “其實(shí),我剛才逗你們的,你們真以為我介意啊。” “子謙,別人不懂我,你還不懂我嗎?以我們的交情,你做錯什么事情,我都會原諒你。” “對了,子謙,最近爺爺?shù)纳眢w怎么樣,我一直在拍戲,只能和他通過電話聯(lián)系,你知道的,他向來嘴硬,報喜不報憂,我很擔(dān)心他。” 夏蓉流露出去一副很擔(dān)心的樣子,著實(shí)可見心地善良。 爺爺? 齊月當(dāng)時腦子里就想到了傅博,她看向傅子謙。看來,夏蓉和傅子謙不是一般的認(rèn)識。 王菁皺眉,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夏蓉可比小壇厲害多了,齊月,你要小心對付啊。王菁輕輕捏著齊月的手臂,提醒她,小心提防。 傅子謙說:“爺爺還好,我上次回老宅,他的氣色不錯,只是還是老樣子,很頑固,總是不好好吃藥。” 夏蓉笑了:“爺爺太調(diào)皮了,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吸引我們的注意,好讓我們把他著重對待。子謙,你離得近,沒事的時候經(jīng)常回去看看爺爺,我這邊殺青了,我也會回去看看爺爺。” 傅子謙點(diǎn)頭:“我會的。” …… 說得好像傅博只是他們的爺爺,那她算什么?他們是一對,她是外人? 齊月才明白過來,可是又沒有見過爺爺,這時候說什么也不方便,她欲言又止,免不了尷尬。 夏蓉瞟一眼齊月,尷尬就對了,她和傅子謙之間可是有很多事情,是她參與不了的。 以前,王菁只覺得夏蓉在工作上與她較勁,是一個事業(yè)心很強(qiáng)的女人,不想,影后也缺男人,看見傅子謙就走不動路了。 她冷嗤一聲,自覺的往齊月身邊靠近。 “我看她好像喜歡你老公。”女人都受不了別人惦記她嘴里的東西,夏蓉要搶傅子謙,齊月肯定不會放了她。 王菁聰明一世。 齊月咬牙切齒:“何止喜歡,我感覺他們之間不簡單。” 不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時間她要好好打聽打聽。 當(dāng)天晚上,齊月和傅子謙就趕回去了。齊月要打聽傅子謙和夏蓉之間的關(guān)系,無非是通過他們本人,她不可能借用外來的力量。 “太太,你的快遞。” “快給我。” 齊月接了快遞,神神秘秘的沖上樓了。 到底買的什么東西? 齊月很暴力的拆開快遞,一臉的興奮,哇,咬手指玩具,鯊魚的造型做的太可愛了,忍不住摸了摸腦袋。 哈哈,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樓下一有動靜,齊月就又奔下樓。 吃過晚飯,洗漱好,齊月主動拉著傅子謙睡覺。可是剛到床上躺下,齊月立馬從被窩里翻出來咬手指玩具。 “子謙,我們玩?zhèn)€游戲吧,被咬手指的人必須實(shí)話實(shí)說。”嘻嘻,她研究了一上午,她是不會輸?shù)摹?/br> “好。”他第一次見這種玩具,滿懷好奇心,卻不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已經(jīng)坐上了算計的火車。 第一局,傅子謙輸了。 齊月特別高興。 齊月:“你和夏蓉認(rèn)識多久了?” 傅子謙:“七年。” 傅子謙回答的很快,應(yīng)該沒有撒謊。 七年了,跟青梅竹馬有什么區(qū)別?齊月已經(jīng)不高興了。她一個二十年的,居然計較一個七年的。 七年之癢? 齊月不禁笑了,也許從今年開始,傅子謙和夏蓉之間就完蛋了。 第二局,傅子謙又輸了。 傅子謙一副受挫的樣子,懷疑鯊魚有問題,他翻來覆去的檢查,質(zhì)問齊月:“你不是在玩具上做了手腳吧,我怎么總是輸。” 齊月發(fā)誓:“我沒有做手腳,我保證我的成功全部來自于努力。” 半晌,傅子謙說:“原來你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就是研究它了?” 齊月心虛的閃爍著眼睛:若蘭和云英又出賣她,哼。 齊月:“別廢話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夏蓉怎么會和爺爺很熟,你帶她去過老宅了?”她是老婆,都還沒有去過。 傅子謙:“其實(shí)夏蓉和爺爺很熟,眾人皆知夏蓉有后臺,卻不知道,夏蓉的后臺是傅家,夏蓉算是爺爺認(rèn)的干孫女,我們會認(rèn)識,純粹是幫了爺爺?shù)倪叀!?/br> 齊月:“她是爺爺認(rèn)的干孫女,怪不得。” 如果是這樣的話,傅子謙和夏蓉的問題就簡單多了。 齊月自言自語一聲:近親不能結(jié)婚,哈哈。 傅子謙隱約聽見了近親。 “什么近親?” “沒什么,我們繼續(xù)。” 第三局,還是傅子謙輸。 傅子謙嚴(yán)重受挫,不想玩了。 傅子謙把咬手指玩具收起來:“我不玩了,每次都是你贏,沒有懸念。” 齊月攔著不讓:“別啊,下次我讓你。” 齊月虎視眈眈的盯著傅子謙,傅子謙不禁身體發(fā)麻。 傅子謙:“這一次,你又想問什么?” 齊月:“夏蓉喜歡你嗎?” 傅子謙:“噗嗤!” 傅子謙差點(diǎn)摔個大跟頭,被齊月的問題雷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