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不孕不育
傅子謙:“這樣穿安全,你能不能教,不能教,我換人了。” 王菁:“能教。” 她剛給家里轉(zhuǎn)了錢,現(xiàn)在急需錢,對她來說,還是錢最重要, 滑板好學(xué),也難,是有技巧的,首先要知道技巧,并且慢慢摸索,如果可以掌握了,差不多就學(xué)會了。相反,如果不能掌握,等于是學(xué)無所成。 第一節(jié)課,教授一些理論上的知識,并且鍛煉平衡感。 會了容易,難了不會。王菁幾句話說完了,輪到齊月,愣是什么都頭大。半個小時過去了,齊月還在為平衡感較勁,她大概是天生缺乏平衡感,不禁發(fā)牢sao了。 “想不到滑板那么難學(xué),早知道,我就不學(xué)了。” “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你不想學(xué)了,我們就不學(xué)了。” 耳尖的傅子謙聽見齊月發(fā)牢sao,馬上插嘴一句,仿佛一只就等著這句話呢。 齊月不悅的瞪著傅子謙,嘟囔說:“別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哄著說,你倒好,隨著我的意思,你這樣,讓我怎么辦?你不是慣我嘛。” 傅子謙笑了,點頭:“你說對了,我就是慣你。既然你覺得難的事情,我們就不做,人活著,何必要為難自己。” 傅子謙說的也有道理,只是齊月無法說服自己。 “如果按你說的,難的事情就不做了,你為什么還要喜歡我?”喜歡了二十年,怕是沒有多少人能做到吧。 “我認為,我喜歡你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沒有什么比由著自己的心更簡單的事情了,不是嗎?”傅子謙說。 反問一句,把齊月問住了。想了想,是啊,由著自己的心最簡單了。 她嬌羞的笑了,抓了抓頭發(fā),暗暗給自己打氣。 “從來,我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成了。既然滑板是我自己要學(xué)的,我不能讓自己失望。”齊月看著傅子謙說。 傅子謙走近,揉了揉齊月的腦袋,推進了懷里。 “別著急,我會一直陪著你。” 如果她學(xué)一輩子,他就陪著一輩子。 齊月的平衡感不好,傅子謙百度搜羅了很多種辦法,最后采取了其中一種辦法。他讓她站直,將雙手交叉在胸前,抬起一只腳,將膝蓋彎曲四十五度。這樣練習(xí)雖然有用,但是對自己仁慈了些。 王菁:“你讓她這樣練習(xí),等于是又多了一種運動項目,而且太仁慈了,效果不大,按照這種辦法,她想學(xué)會滑板,時間會延展的很長。” 傅子謙:“那又怎么樣?我們有的是時間,而且我認為,急功求進對身體不好。本來滑板也只是業(yè)余愛好,我要對她的身體負責(zé)。” 王菁:“……” 她教一些學(xué)生,也會碰見像傅子謙這樣的學(xué)生家長。不過那些家長們是真的為了孩子好,護犢子嘛。只是傅子謙?他是真的為了齊月好嗎? 她又想到了小壇。 瞥見齊月正在練習(xí),沒工夫管他們。 王菁看向傅子謙,很認真的問道:“傅總,齊月是你唯一喜歡的女人嗎?” 傅子謙愣了一下,這和王菁有什么關(guān)系?他毫不猶豫的說:“當(dāng)然了。” 王菁點點頭。 “我特別欣賞忠誠的男人,如果是這樣,我愿意為我的課時費打個九折,我祝你們長長久久。” 傅子謙還不樂意呢。他皺眉說:“長長久久固然好,不過我更喜歡十全十美。你不用打折了,我愿意出原價。” 有錢就是任性。 一晚上,齊月練習(xí)滑板,傅子謙哪都沒去,全程像一個跟屁蟲。 練習(xí)結(jié)束了。 “王菁,我們一起去吃夜宵吧。”齊月主動邀約,她餓了,想著王菁也該餓了。 “不用了,我不餓,你們?nèi)コ园伞!蓖踺及褨|西收拾一下,跟齊月和傅子謙招呼一聲,一個人踩著滑板瀟灑的走了。 望著王菁的背影。 “好酷啊。”齊月自言自語。 傅子謙也把東西收拾一下,從后面摟住了齊月。 “月月,你想吃什么,我們?nèi)コ韵埂!备底又t問道。 “我不餓。”王菁不去,齊月忽然覺得沒勁了。 傅子謙抓住了齊月的手,抬起來,往嘴里一塞。 “我餓了,我要吃雞爪。” 齊月只覺得手指一涼,瞬即又熱乎乎的。好癢啊,她越是動彈,越是被抓的緊。沒得辦法了,她只能笑著說:“好啦,我?guī)闳コ韵埂D阆氤允裁矗俊?/br> 傅子謙不假思索:“吃你行不行?” 齊月拍上他一腦門子:“不行。” 她又不是宵夜,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齊月抱緊了懷,想象著自己真是宵夜,然后被傅子謙吞了。那種感覺……她感覺不出來,只覺得心里癢癢的。 往后幾天,只要齊月上課,傅子謙都會跟著一起,有時候傅子謙看見王菁過分為難齊月了,還會沖上去護犢子,一度讓王菁很難辦。以至于齊月學(xué)習(xí)的進度一直很慢,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齊月只能簡單cao控滑板,搞不好,摔個大跟頭也是有的。 學(xué)唄,反正齊月學(xué)的越久,王菁拿的工資就越高,轉(zhuǎn)眼,十萬左右是有了。 學(xué)習(xí)期間,白天,傅子謙也會抽出時間來去醫(yī)院,文淑要住滿一個月,再過半個月才能出院,而王奶奶,她是醫(yī)院的常客了,因為結(jié)交了新朋友,每天和文淑聊的投機,這一次便申請多住了幾天。 傅子謙和王菁在醫(yī)院里碰見,有時候說話,有時候只是看一眼,和以前無二,交情幾乎為零。 不同的是陸哲翰,最近,他總是借口探望文淑,可是每一次看完了文淑,都會跑去王奶奶那里,也不說是找王菁,反正王菁總會去看王奶奶,他們總會碰見。 王菁剛露頭,就被陸哲翰抓住了。 “王菁,你來了。”陸哲翰興奮的站起來,他掐指一算,今天一定能見到王菁。 “陸哲翰,你怎么又來了。”本來王菁看見陸哲翰想跑的,低頭一看,手里有給奶奶買的零食,總不能連奶奶也不問了。 王菁大步走進去,把零食放下,笑容滿面的看著奶奶。 “奶奶,我給您買了愛吃的零食,放在這里了。” 王奶奶直點頭。 “好,小菁就是細心。” 王菁扭頭看向陸哲翰,臉色立刻變了。 “你跟我走。” 王菁隨手拎起陸哲翰,幾乎是拖著往外走。 王奶奶見狀,心急了,直喊著:“小菁,你對哲翰好一點,他畢竟是客人啊。” 王菁冷呵一聲,天天來的是客人嗎?分明是賴皮。 “奶奶,您歇著,我們就是說幾句話。” 王菁把陸哲翰拎出來,扔在座椅上,累死她了。 王菁氣喘吁吁的看著陸哲翰。 “陸哲翰,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忙,沒工夫跟你耗著。我很好奇,你不是在拍戲嗎?你怎么那么多時間?” “像我這種級別,拍戲基本上都是一條過,每天抽出一點時間就夠了,我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陸哲翰說。 王菁羨慕不已,卻冷著臉說:“這樣啊,真羨慕你,我每天忙得跟狗一樣。” 陸哲翰知道王菁每天要做好幾份工作。這些天,他陪在王奶奶身邊,多少都打聽清楚了。王菁很可憐,他們家里簡直把她當(dāng)成了提款機,每天都會要錢。可惜,王奶奶沒有告訴他,王菁家的地址,否則,他直接殺回去,把一大堆的錢甩到他們臉上,讓他們以后和王菁劃清界限。 不過,他可以查啊,米加斯是干嘛的。 “其實,你也可以像我一樣。”陸哲翰忽然說。 王菁愣了一下,噗嗤笑了。 “我像你一樣?那我每天豈不是要喝西北風(fēng)了。” 奶奶待她有恩,雖然多少也有一點積蓄,但是她怎么會要一個老人的錢。這幾年,奶奶頻繁住院,費用都是她來負擔(dān),奶奶給她的錢,都被她攢起來,等著以后找個機會再還給奶奶。 傅子謙的錢能賺多久?說不定哪天齊月就會了,她就下崗了。想到這,她有一個邪惡的念頭。忍不住嘀咕說:“讓你憨,早知道多要了。” 陸哲翰沒聽明白。 “王菁,你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沒說什么,我差錢不行嗎?” 王菁拉起來陸哲翰,往外面一扔。 “你趕緊回去吧,以后也別來了。你說你一個大明星,成天往醫(yī)院跑,萬一被記者拍到了,胡說八道,到時候你落個不孕不育的毛病,你可咋整。” “……” 陸哲翰還沒有聽過如此歹毒的話,他臉色一正,胸膛忽然挺直,王菁被彈了回去,傻呆呆的杵著。 陸哲翰步步逼近,一對金邊眼鏡也不要了,掛在手邊。 “我有不孕不育?你怎么知道?難道你和我睡過?”陸哲翰輕輕的說,語氣中夾雜著幾分威脅。 “你瞎說什么,鬼和你睡過。”王菁扭過頭去。 剛扭過去,又被一股力量掰回來,他的掌心熱乎乎的,唯有金邊眼鏡,偶爾散出涼意,讓她不禁雞皮疙瘩落一地。 “陸哲翰,你離我遠一點。”王菁說。 “如果我說,我不呢?”陸哲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