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那種事,三人行?
“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把‘皓月’做起來。” “你為什么相信我,其實,我自己都不相信。” 她剛剛踏入這個圈子,實力不夠,只能通過一次次說,像催眠一樣,等待事實真的變成期待的樣子。 “我會算命,曾經我悄悄給你算過,所以我知道,甚至連你以后會發(fā)生的事情,我也知道。”傅子謙說的神乎其神。 “真的?你不是騙我吧,小孩子都不會相信你這種話。真是那樣,你太神了吧。”盡管齊月口口聲聲說不相信,可是又情不自禁表現(xiàn)出很崇拜的樣子。 以前爺爺奶奶在的時候,他們最喜歡研究‘易經’之類的書,只是經常被爸爸mama數(shù)落,以至于從小就斬斷了她的好奇心。 “難道我在你眼里不是神人嗎?” 傅子謙自夸一句,想要俘獲齊月的芳心,必須將崇拜進行到底。 “把你的手給我。” “算命需要用手嗎?看手相?” 齊月從未算過命,又是看手相,一聽很新鮮,乖乖把手遞給了傅子謙。 傅子謙仔細端詳齊月的手掌,有模有樣,像是真的會。 “你看這里,今年是你人生的轉折點,你會遇到你的真命天子,和他結婚,然后你的事業(yè)蒸蒸日上。” 只見傅子謙指著齊月手掌上的幾處手紋一本正經的說。 他不懂算命,可是他擅長偽裝,別管是不是,主要能抓住人心,她相信了,就是他算對了。 轉折點? 齊月想起之前,爸爸mama出事,她被趕出家門,一夜之間她從千金小姐變成了灰姑娘。而之后,她遇到了傅子謙,和他結婚,然后她有了店鋪,成功簽約,眼看店鋪要開業(yè)了,屬于她的一番事業(yè)終于有了開始。 果然是這樣。 齊月眼里閃現(xiàn)了驚訝,隨之是驚喜,她即將迎來了事業(yè)的蒸蒸日上。 “你是我的真命天子?”齊月一臉狐疑的看著傅子謙。 “時間是最好的證明,月月,終有一天你會肯定的對我說,我是你的真命天子。”傅子謙抵了抵齊月的額頭。 他以后不會再固執(zhí)的用自私去綁架她,逼她妥協(xié),他相信她的心是熱乎的,可以感受到他的真心。 “剛才說的是事業(yè)線,現(xiàn)在說愛情線。你再看這里,這樣說明你明年會生孩子,而且是兩個,應該是龍鳳胎。” “我現(xiàn)在還是黃花大閨女,明年怎么會生孩子。而且十月懷胎,一年十二個月,如果明年我真的會生孩子,差不多我近期之內就會懷孕,可是不可能嘛,我懷誰的孩子,我一個人不行,總不能天上掉下來一個現(xiàn)成的孩子。” 算命起了爭議,齊月像是抓住了傅子謙的把柄,猛地聰明了。 “你說的要么是已經發(fā)生的事情,要么是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都是你瞎編的,其實你什么都不知道。大騙子,我差點被你騙了。” 齊月抓住傅子謙的衣服,扯了扯。 每一次,她都好像要輕薄他。 傅子謙繃緊了小腹,全身氣血逆流,有一團火逼的他快不行了。他一把抓住齊月的手,喉嚨里忍著干澀。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事實。” “你一個人不行,加上我就行了,別說是龍鳳胎,三胞胎,四胞胎,只要我們賣力,都會有的。” 賣力…… 他們滾在床上,大汗淋漓。 齊月紅通了臉。 傅子謙抬起齊月的下巴,眸光灼灼的看著。 “我知道女人生孩子如同過鬼門關,如果你不想生孩子,我們可以不生。即便沒有孩子,只要我們在一起,我也會盡我所能讓你過的很幸福。” “在讓你幸福這件事上,我發(fā)誓,我永遠不會對你撒謊。” 傅子謙越來越會說話了。 齊月仔細打量著傅子謙,他的眼睛很自然,沒有撒謊。 “我相信你。” 傅子謙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耳朵紅了,臉頰紅了,胸腔的一團火等不及要沖破出來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來。 “月月,你很可愛。漂亮的女人會慢慢變老,可愛的女人會永遠可愛。”他看著她,像是著迷了。 “……”齊月害羞了,這頂高帽子太重了吧,她垂了垂眼眸,哦了一聲。 “我可以吻你嗎?” “……” 傅子謙的嗓子干涸的快冒煙了。 齊月怔了怔,認真的思考著。這是一件大事,得容她好好想想。她……她也覺得嗓子干涸了,想抓抓不到,不禁舔舐嘴唇。 咕嚕! 傅子謙盯著齊月的嘴唇,饑渴的按捺不住。 “我會對你負責。” 他們結婚了,卻一直分房睡,所以如果他要欺負她,首先還是要把承諾立下,他發(fā)誓,他不會吃干抹凈不負責。 不,她還沒有想好。 齊月激動的擺手,小臉憋得通紅。 這副樣子最是誘惑,傅子謙捧上齊月的臉,埋頭吻下。那一刻,干涸得到了緩解,不禁舒適的低吟一聲,閉上眼睛。 齊月全身一顫,然后僵住了,嘴唇麻麻酥酥,瞬即被舔舐的格外舒服。她還睜著眼睛,眼前閃過一幕幕曾經被吻過的畫面,以前的感覺忘了,現(xiàn)在,她心里除了悸動就是沖動。 她情不自禁的攀上傅子謙的肩膀,生澀的回應。 傅子謙暗搓搓的開心,被取悅了一般,更加賣力,一翻身,把齊月壓在身下。 偌大的房間,寬敞的床,擁擠的上下鋪…… 齊月:“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我要回去了。” 傅子謙:“別走,我不舍得你。” 齊月:“……” 再待一會。 許久,一室旖旎。 樓下地震了似的動靜也沒有影響到樓上。 丹頓沖上樓,敲了幾下門,里面沒人答應,急的一腳踹開了。 “媽蛋,一個人在屋里鎖什么門。” “子謙,你在哪里?我來了。” 丹頓沖進來,眼里仿佛什么都看不見了,滿處轉悠。 終于找到傅子謙了。 丹頓看見傅子謙趴在床上,在屋里不吱聲,看來真是病了,病入膏肓,得趕緊瞧瞧。 “子謙,你怎么又病了?快起來讓我看看。”丹頓一頭扎到床邊,彎下腰,什么都看清楚了。 傅子謙壓著齊月,他們衣衫凌亂,大汗淋漓,不會是正在做…… 丹頓出了一身冷汗。 傅子謙和齊月僵住了,目不轉睛的看著丹頓。忽然闖進來一個人,那么大的動靜,他們想忽視都不行,然后就看見丹頓馬蜂一樣亂竄。 湊到他們眼跟前了。 突然,齊月尖叫一聲,她的衣服,正在做那種事情,怎么會有第三個人,還是男人來了。好尷尬,她想挖個洞鉆進去。 丹頓也尖叫一聲,轉過身去。他什么都沒有看見,他瞎了。 說時遲那時快,傅子謙扯過被子給齊月蓋上。全身包裹,不留一點死角。該死,什么事,他們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步,就差臨門一腳了,丹頓進來搗亂。 丹頓看見了嗎? 傅子謙看著丹頓,眼里噙滿了怒火,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看。 “對不起,我不知道嫂子也在,你們繼續(xù),我出去了。”丹頓心里怕怕的,他算過命,命里沒有這一劫啊。 他悄默聲的往前走。 “站住。”傅子謙冷聲呵斥道。看了他的女人,攪黃了他的大事,想走,門都沒有。 他身下,她一直在發(fā)抖,肯定被嚇到了。 他抱緊她,用肢體動作安撫著。 “有什么吩咐嗎?我一定幫你們把門關上……我眼瞎,什么都沒有看見……歐巴,對不起,我錯了。” 撲通一聲,丹頓夸張的跪下,哭喪著臉。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我真不是有意闖進來的,我是接到你的電話,你遲遲不出聲,我以為你又生病了。以前只有你生病的時候才會給我打電話,后來你娶了嫂子,嫂子生病的時候你也會給我打電話。反正不管你們誰生病了,我都著急,所以我來了。” “你們看在我是好心的份上,原諒我吧。” 丹頓哭哭唧唧。 一個大男人…… 傅子謙看向被閑置的手機,大概是后來碰到了。這么說,是他的錯?盡管他不愿意承認,還是忍不住自責。 齊月終于不再發(fā)抖了,只是臉還是很紅,一想到剛才那個畫面,還是控制不住又想尖叫一聲。 丹頓要走了,傅子謙不讓走是想干嘛?發(fā)生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速戰(zhàn)速決嗎?留著過年啊。 “讓他走。”齊月很小聲的對傅子謙說。 “你說什么?”太小聲了,又隔著被子,傅子謙沒有聽清楚,以為是齊月生氣,讓他懲戒丹頓。 “月月,你放心,我不會輕饒了他。”傅子謙溫柔的說,又撫了撫齊月的肩膀。 齊月又發(fā)抖了。 她生氣,傅子謙什么耳朵嘛,她說的是讓他走。 “不要追究了,讓他走。”齊月又說,聲音提了一點。 “我馬上讓人把他丟到米加斯,那邊的人不會手下留情。” “來人……” 傅子謙還沒把人吆喝進來,齊月掀開被子,把腦袋露出來,大聲喊道:“我說讓他走,不要追究了,又不是多么風光的事,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害臊。” 傅子謙被吼的愣住了,立刻回神,像妻管嚴一樣直點頭。 “月月,我聽你的,你別生氣。”原來是讓丹頓走,他怎么就沒聽出來。糟糕,這下他又惹她生氣了。不知道在她心里,對他的打分是不是因此下降了。 他耷拉著腦袋,明明是丹頓做錯了事,反而他更灰頭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