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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實力不弱的忍者想要拉著人同歸于盡時,其威力覺不下于幾百張起爆符同時爆炸,并且還是在同一個點。 晴離他離的近,生死之際也只能當機立斷用靈力將髭切拉回來,緊接著拿出回程道具直接回到本丸這才避免了近距離的爆炸。 巨大的爆破沖擊幾乎將已經是廢墟的根部基地再一次清理了一番,連周圍的根人都不幸在爆炸中受傷,更嚴重的甚至當場死亡。 回程道具啟動,周圍的環境瞬息萬變,廢墟變為了草地,坍塌的閣樓變成了屹立在不遠處的天守閣。 晴的臉色很不好,神色頗有些陰沉,并非是沒料到志村團藏竟然會選擇自爆試圖拉著她陪葬,大意過一次的她不會在對同一個敵人時有第二次的大意。 她臉色陰沉是因為,在危險時刻她不是第一反應怎么規避,怎么將傷亡降到最低,怎么能夠無傷脫身;而是她發現,自己對本丸的依賴性與信任感意外的高。 如果沒有這個本丸,說不準晴真的會被志村團藏的自爆給牽連,剎那間,沒有半點準備的她,就算靠著須佐能乎的防御,也絕不敢說能徹底將自爆的傷害擋下來。 本丸的坐標特殊,回程道具一旦出了差錯,晴再用的話很有可能回到的不是本丸,而是時空中的某個裂縫中,她或許該慶幸,戰斗中沒有不小心碰到回程道具。 她握著髭切,手上的靈力還未散,緩了一會,她發現髭切的刀身上似乎有些許裂紋,很細微,如果不是她的靈力一直包裹著髭切,她也沒辦法發現。 當時的情況,受些傷在所難免,但是髭切撐到了戰斗結束,看來這些刀劍付喪神的戰斗力還算不錯吧,勉勉強強。 晴回來時,本丸里意外的安靜,她跟千手扉間不在,若是總部那邊傳來的出陣指令,總歸要有人去的,想來這些刀劍們也是收到了指令出陣去了吧。 她替髭切做了手入就放他出來了,并吩咐道:“留在本丸里,髭切。” 在髭切緩緩現出身形并應聲時,他的眼前早已經沒有自家主公的身影。 木葉—— 晴離開火影樓之后,千手扉間好心提醒了猿飛日斬一番,若是一會發生了什么動靜,別太在意,順道跟村子里的忍者們尋個借口將一會要發生的動靜給糊弄過去。 但是他們沒想到這動靜居然會這么大啊! 跟個地震似的,他們呆在火影樓里都能感覺到火影樓的晃動。 猿飛日斬苦著臉正想說些什么就發現眼前的千手扉間已經不見了,緊接著他火影室的大門就有人推門而入,看上去一臉慌慌張張的表情。 “火影大人是敵襲啊!動靜是從團藏大人的根部那邊傳來的!!” 來的還真快啊。 猿飛日斬不由得在心底里嘆了一句,抬起他的煙桿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在整個火影室都晃動的情況下依舊穩如泰山的坐著,由于過于鎮定的模樣讓來通報的忍者也不禁受到了些許感染,漸漸的冷靜下來。 “不用擔心。”猿飛日斬站起來背對著他看向窗外:“先暫時吩咐下去吧,是根部那邊進行的突襲演習。” 他一頓胡說八道,眼前頗有些晃悠的視線看上去有些眼暈,但猿飛日斬仍舊保持著一副鎮定的模樣說道:“如果是敵襲,根部的會第一時間派人來通知的。” 作為同期關系甚好的小伙伴,猿飛日斬只能期待志村團藏不要被揍的太慘,好歹留口氣之類的。 他年紀大了,在新一任火影人選推選出來之前,好歹留幾個老骨頭給他搭把手才好。 服從命令是忍者的規律,而火影作為木葉最高統治者,他下達的沒一個命令,木葉的忍者都會無條件執行。 因此關于‘根部在進行突襲演習’的消息很快便傳了出去。 木葉的群眾們也是心大,在得知不是敵襲之后就該干什么干什么了,反正根部的基地離村子中心的繁華街市挺遠的,拋開地面有些震動之外,似乎跟平時也沒有太大的差距。 動靜持續了大半個鐘頭才逐漸消停,因為晴回了一趟本丸的緣故,中途她不在的時候,先前在火影樓布下幻術結界也散去了。 蹲在暗處的暗部在動靜響起時就打算隨時下去保護猿飛日斬的安全了,結果看到他八風不動穩如泰山的模樣,就按下了心思。 別的不說,他們這幾個蹲在屋頂或者房檐上的似乎更能清晰的感覺到地面震動帶來的整個房子的虛晃感。 也幸虧千手扉間閃的快,不然等結界一散開,他這馬甲估摸著就要徹底保不住了。 他有些意外,按理說只有晴還在,除非是她自己解除幻術結界,否則這結界將會一直存在,可那邊的動靜消失在尾聲時,這個結界竟然自行散去了。 他甚至都感知不到自己留在晴身上的飛雷神坐標了,到底發生了什么? 藏匿在火影樓周圍的千手扉間眉宇間浮現些許擔憂之色,這個感覺有點像晴當初不小心被時空裂縫強行拽進去導致的失聯。 事實上,單憑實力,他自是不擔心的,可戰斗中難免會出什么岔子。 忍者的壽命一向短暫,如今的和平雖然緩解了大部分人的死局,可能活到現在這個年紀的人手里怎么可能會沒有些底牌。 萬一晴這家伙一開始大意了,后續情況也許會受傷也說不定。 就像上一個坐標的世界,他以為晴那副樣子是自信自己能夠解決,可宇智波斑到底是十尾的人柱力,獲得了接近六道仙人的實力,實力差距上,今時不同往日,這才讓那一戰晴打的尤為慘烈。 只是有先前的事跡在先,晴應該不會再大意了才是。 這么想著,千手扉間的身體依舊很老實的往動靜的來源方向去,打算去一探究竟。 千手扉間過去時,那一塊地區的地面整片都陷下去了,地底下的廢墟上殘留著看上去頗為慘烈的戰斗痕跡與大面積灑在上面的血繼。 這個戰斗場面的造成到不像是晴的戰斗時的作風,她還沒喪心病狂到去徒手撕碎敵人。 塌入地下的廢墟中夾雜著不少斷裂的殘肢,看上去極為的滲人,比起他們當年戰國時期發動戰爭時的慘狀也不遑多讓。 有些廢墟底下還有些虛弱的氣息與動彈的痕跡,應該是該有勉強活下來的人。 沒有看到晴,千手扉間已經打算走了,他轉過身將這里的慘狀拋之腦后,才踏出半步他的步伐微微一頓。 這個方向,似乎有其他的人正在過來呢。 看來猿飛日斬那套借口,也不是所有人都信了啊。 想法在腦海里一掠而過,沒一會飛雷神的坐標在他的感知中逐漸清晰,是晴的。 千手扉間這個飛雷神過去,畫面一轉,他再次回到了火影樓。 晴一來就重新布置了結界,她身上并沒有殘留什么戰斗痕跡,反倒是除了有些許褶皺之外看上去極為正常。 只是這次她的腰間沒有懸掛佩刀。 看到晴平安無事,千手扉間松了口氣,他才出現沒多久就聽到她面色不虞的開口:“志村團藏自爆了。” 一句話的敘述,概括了全部,掩蓋了她殺死了志村團藏十一次的事實。 那個老家伙寧愿自爆拖著她一塊死,也不愿意用他右眼的萬花筒寫輪眼使用伊邪納岐。 最后他跟那只萬花筒寫輪眼徹底泯滅在了爆炸中。 猿飛日斬乍一收到跟他斗了大半生小伙伴的死訊,心頭一陣五味陳雜。 他怎么也沒想到,志村團藏會落到這個結局。 即便他有心替自己的小伙伴辯解幾句,可在聽到志村團藏的右眼與右臂時,他的辯解陷入了沉默。 他怎么也沒想到,志村團藏不僅將初代火影的木遁細胞植入體內,還剜去了宇智波一族的眼睛鑲嵌在體內。 十二只寫輪眼,足足六雙。 更別說在晴說出志村團藏的鑲嵌在右眼是萬花筒寫輪眼,其蘊含的術是一個名為別天神的幻術時,猿飛日斬張了張嘴,最后又閉上了。 他似乎是想通了些什么,臉上透著大徹大悟的神情。 別天神,是宇智波止水的眼睛。 當初這個孩子祈求他不要對宇智波一族下達滅殺的指令,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會用這個術徹底改變族人的思維。 他同意了,卻沒想到志村團藏鐵了心要將宇智波一族除去,背著他從中作梗,強行奪走了右眼。 那孩子自殺的消息傳來時,他還有些意外,不過才短短幾日,前面還信誓旦旦保證自己有辦法解決的孩子,最后怎么會落得自殺的下場呢? 別天神,確實是一個能讓人另起心思的術。 他一直都很清楚,志村團藏對火影這個位子的勢在必得,他對當年扉間老師沒有選擇他的這件事一直耿耿于懷。 晴不知道猿飛日斬如今心頭的五味陳雜,她只是告訴了他,志村團藏必殺之的理由。 “你應該知道宇智波鼬那孩子的蹤跡吧。”晴問道。 猿飛日斬緩了好一會,他神色萎靡,似乎陷入了極度的疲憊,他抽了口煙,煙圈的吐出似乎也帶走了他幾分愁緒。 “我不知道鼬那孩子的行蹤,他偶爾會傳遞一些情報回來,但是卻沒有透露他行蹤的意思。”煙桿敲在桌面上,煙斗里的煙絲跟著抖動跳了跳,讓里頭的干火燒的更旺些,隨后猿飛日斬又添了一句:“不過,那孩子似乎提過,他所在的‘曉’組織的基地,似乎是在雨之國。” 雨之國么?僅是這一條情報就足夠了。 晴垂下眼簾,似乎又想起什么,問道:“宇智波佐助呢?”那個被遺留下來的孩子。 “我要帶他走。” 猿飛日斬沒接話,但他的表情透露了他的意思。 “那孩子有權利知道真相。” “與其日后讓有心人利用這一點讓他憎恨滅了他一族的木葉,倒不如盡早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 感謝在20200321 20:06:10~20200322 19:35: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幼青的魚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