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是只豬
舒城看著沈清月突然這么激動,被逗笑了,覺得眼前的人十分的可愛。 “你說什么?要跟我一起面對?你是不是已經覺得我們是一體的了。”舒城笑笑,覺得只有這個可以解釋得通,剛才眼前的人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才是。 “不,不是,我沒這個意思。”沈清月白了舒城一眼,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興趣說笑,簡直是把人氣死算了。 舒城再一次解釋,公司的問題的確是解決了,只是因為幾個關系不錯的老板,好久都沒有在一起聚會了,便玩的開了一些,就喝成這個樣子。 見到舒城說話的時候,眼神那么真摯,雖然內心有點懷疑,可是沈清月最后還是點點頭相信了面前的人說的話。 嘆了一口氣,沈清月擔心地說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喝那么多酒啊,你昨天都斷片了,你想想要是我不去的話,別的姑娘去了,那——” “那什么?”舒城笑著看著沈清月著急的樣子,用手托著下巴等著她說下去。 “那萬一那個姑娘力氣沒我這么大,根本拖不動你,你這只豬。”沈清月看出來舒城的心思,是在等著自己著急,便趕緊話鋒一轉。 舒城被逗笑了,點點頭,表示沈清月說的非常有道理,“是啊,我這只豬,萬一要是別的姑娘看到了,說不定直接因為嘴饞就地給吃了。” “你真惡心,煩死了,快吃你的油條吧。”沈清月瞟了舒城一眼,然后也低頭吃著自己的早餐。 不過想著他公司的事情,現在總算是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心中也歡喜不少,不然一開始真的要內疚的出內傷了。 就在兩個人吃飯的時候,沈清月的手機響了起來。 起身來到了充電的桌子上,將手機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楊彤彤,疑惑地很,沒想到她會聯系自己,難不成是約她逛街? 舒城坐在餐桌旁邊,看了沈清月一眼,“誰啊,不會是連光吧?要來找你嗎?” “不是,他不會來找我的。”沈清月瞪了舒城一眼,覺得他又開始沒正經的說些無聊的話了。 一聽不是連光,舒城還頗有一些失望,還想著讓連光看看此時在這個家里面,穿著睡袍的他,才是沈清月的男人,才是這里的男主人樣子。 到時候非得氣死那個連光不可,結果卻不是。 “喂,彤彤,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接通了電話之后,沈清月詢問著電話里面的人。 “清月,你干嘛呢,忙不忙啊?”楊彤彤在電話那頭笑的很開心,好像是心情非常好的樣子,也感染了沈清月心情好起來。 “在家,無聊死了。” “那出來一起去玩吧,逛逛街看看電影什么的,我也好無聊啊。”楊彤彤聽著沈清月的話,激動地說道。 沈清月看了一眼旁邊的舒城,想著他一會兒應該就要去公司吧,便答應了楊彤彤的邀請,不過也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這么出來跟我去玩真的行嗎,你不看孩子啊?” “我mama今天休假,給她看著就好了,我總不能天天看孩子啊。”楊彤彤笑了笑,然后跟沈清月說了約定的地點,便掛斷了電話。 舒城見沈清月掛斷了電話,忙著追問是誰,了解到竟然是連光的大學同學之后,臉色有點不高興,并且表示不太希望沈清月過去。 “你沒事吧,女孩子的醋你也吃啊?”沈清月看著舒城,覺得他是不是有點太無理取鬧了。 “那不是連光的同學嗎,誰知道是不是沒安好心。”舒城擔心的看著沈清月,總覺得眼前的人腦子沒有那么靈光,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摔一跤。 “不會的,她和連光關系不怎么好。”沈清月想著之前楊彤彤說著自己當年被連光拒絕的場景,反正如果要是她沈清月的話,絕對不會輕易原諒連光的,簡直就是有點太過分了好嗎? 舒城看了看沈清月,然后又低著頭喝著豆腐腦,又忍不住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沈清月,搞得沈清月十分別扭。 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舒城,“到底有什么事,說吧?” “你和連光,現在——”舒城還是很介意這個情敵,可能也是因為通過一系列的事情,覺察到這個舒城不簡單,和他以前遇到的人不是太一樣,所以舒城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就是朋友啊,不是跟你說過了。”沈清月想想,從自己搬家之后,好像連光就不怎么愿意聯系自己了,估計是生氣了,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是朋友,或者連說話都是奢侈了吧。 舒城追問之后了解到,沈清月并沒有將這里的住址告訴連光,內心歡喜,覺得眼前的人可能因為自己說的那些事情,也開始對連光有所戒心了,這樣便是好的,省的繼續有麻煩。 吃過早餐之后,沈清月收拾好垃圾,洗涮了餐具,走到陽臺看了看舒城的衣服,還是有點濕,便轉頭喊了一句,“你的衣服還是沒有干,怎么辦?” “不知道啊,總不能濕著穿吧。”舒城一臉委屈的樣子看著面前的人說道。 沈清月看了一眼手表的時間,想到自己和楊彤彤還約了見面,“我不能出去給你買衣服,我跟彤彤約了去看電影,你讓蔣思浩給你送衣服吧。” “其實也不用,我今天沒什么事,可以在這里等一等,下午估計衣服就干了。”舒城笑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其實就是想多在沈清月的房子里面待一會兒,好像每個角落都有屬于沈清月的味道,喜歡在這里的感覺。 沈清月點點頭,并不想阻止,“行,你高興怎么都行,我先走了,要是餓了,自己點外賣,手機給你充好電在床頭柜上。” “好的,知道了,夫人,你真貼心。”舒城笑著走到了沈清月的身邊,想要抱一下面前的人,但是被沈清月躲了過去。 “別瞎叫,什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