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白劍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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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白劍歸屬 韋帥望抬頭看到韋行,臉色立刻變成慘白,他站起來,后退,差點坐倒,一條腿站那兒,搖搖晃晃,嘴唇直哆嗦,一點也不象那個在眾人面前說不要的風云人物。 韋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師爺說,你要是不去領白劍,就剝我們的皮。”威脅地。 帥望心說,剝就剝吧,只要不剝我的,不過看起來,你是先來剝我的皮了,帥望苦笑:“等我腿好再打吧,不然,我瘸了,你多內疚。” 韋行眼睛里奇怪的光一閃,他沉著臉:“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帥望結結巴巴地:“我我我,我當然很想,很想去,但,但是……” 帥望看著韋行,說啥也逃不了一頓暴打吧,他咬牙,下定決心,實話實說:“這種白劍,你打死我,我也不要!”我他媽的,也有我的驕傲! 帥望從韋行兇狠的目光中忽然隱隱看到一絲笑意,韋行點點頭:“你要是敢接了白劍,我一定會活活打死你!” 他伸出手,看樣子想摸摸帥望的頭,表示欣慰,不過,他倒底不習慣這種表達,猶豫一下,輕輕給韋帥望一記耳光:“我以后再同你算白劍的帳!” 韋帥望一頭冷汗,我的媽呀,險過剃頭。 韋行轉身打算回去向他師父報告,我兒子說了,他不要。 一轉身,看到冷秋站在院子冷笑。 韋行僵在當地,老東西聽到多少? 看他笑的那個樣子,恐怕是…… 韋行啥也不敢說,低頭跪下。 冷秋微笑走過來,一腳把韋行踢倒,然后一腳又一腳,韋行咬著牙,無聲地,只聽到一聲又一聲清晰的脆響“咔嚓,咔嚓,咔嚓。” 我讓你來勸他接受白劍,你他媽的真會勸啊! 帥望驚惶撲向前:“是我的錯,與他無關!” 撲到冷秋面前,緊緊抱住冷秋的腿,哀求:“夠了!夠了!別打他!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冷秋微笑:“那么,白劍?” 帥望驚慌地回頭看一眼韋行,韋行咬牙爬起來:“我們不要!” 冷秋微微一笑,向韋行走過去,帥望再一次抱住他,慘叫:“打我!打我!你打我!” 冷秋身后,一聲清脆的嬌喝:“住手!” 冷秋回頭,白逸兒站在門口,輕聲:“我去。” 冷秋微笑,摸摸帥望的頭:“好了,放手吧,乖乖養病,養好了才比較扛打。” 帥望呆了:“你要干什么?” 冷秋揚揚眉:“猜!”笑! 甩開韋帥望,轉身而去。 帥望呆呆,半晌才恍然:“不行,師爺!逸兒打不過他!” 冷秋回頭,冷笑:“我們走著瞧!” 只有你出現時,我才會算錯,他媽的! 韋帥望怒吼:“你不能這樣做!” 韋帥望要追上去,回頭看看痛得牙關緊咬的韋行,上主啊,再派個人來解救我!他撲過去,手按韋行胸前,幾條肋骨都處于游離狀態,韋帥望怒罵:“這個王八蛋!”手忙腳亂地要給韋行接上。 韋行推開他:“我死不了,你想干什么,快去吧!” 帥望看看他:“你躺著別動,我叫冷良過來看你,我馬上回來!” 韋行道:“小心點!”你再去搗亂,真會把你師爺氣死。 帥望輕聲,無奈地:“有所必為!” 韋行沒再開口,嗯,這才是我兒子說的話,雖然他平時看起來象只猴子,當他說有所必為與我不要時,真是帥絕天下! 校場上見到沉痛的韓青:“我沒能勸冬晨過來。” 冷秋唔一聲,我知道,你當然勸不回來他,人家一寧可玉碎的君子人,我不過是要支開你。 韓青試探:“既然,帥望與冬晨,都不肯接受,那么,理應是,第三名……” 冷秋嘆氣:“姓黑的同白劍有緣。”同韋帥望有緣,同死亡也有緣。叫過冷顏:“宣布白劍歸黑狼。” 韋帥望瘸著趕過來時,遠遠聽到冷顏的聲音:“白劍得主,黑狼!” 一聲“請上臺來!”伴著一聲清脆好聽的:“慢著,我要向白劍挑戰!” 帥望大腦轟鳴,完了,晚了一步,拜托,黑狼,你看在我師姐美麗無匹的份下,也留她一命吧。 帥望苦惱地,早知道,把一條命的人情留這會兒用了,嗚,白逸兒是我兄弟! 臺下觀眾,反應很熱烈,今年的比武大會,是最精彩,最意外,最有懸念的比武大會啦。上啊,還有什么熱鬧,只管上! 站在臺上的黑狼,緩緩轉過身,用一個夢幻般的表情,看住白逸兒,他的瞳孔都在收縮,韋帥望邊走邊想,這家伙咋了?夢游呢?難怪我師爺讓我走著瞧,看情形,黑白對決的結果還真難預料。 臺上冷顏高聲:“白劍黑狼,你是否接受挑戰?” 黑狼盯著白逸兒,良久:“我接受。”口吻很似“我愿意。” 韓青嘆氣,狡猾不過老狐貍,我師父竟然跑去安排這種事……真是缺德啊! 韓青提醒:“你剛比完一場,可以要求明天再戰的。” 黑狼靜靜地:“不用。” 回轉身,慢慢來到校場上,輕聲:“可以開始了,白小姐,請!” 韋帥望拖著他那條可憐的傷腿,終于趕過來:“住手!” 氣急:“逸兒!你打不過這瘋子的!” 白逸兒笑:“然則,我已經挑戰,你要我食言嗎?我三杯許然諾,五岳倒為輕。”笑,手指捏捏帥望的臉:“放心,我沒那么容易死的。” 帥望打開她手,怒問:“是我師爺逼你上場?” 白逸兒無言,翻著眼睛望天:“他瘋了,忽然間跑去要我挑戰黑狼,我當然一口拒絕,神經病嘛!然后他讓我跟他走,然后,你就知道了,他把你爹一頓暴打,看樣子我要是不答應,接著就是你了。你對我這么好,我哪能看你挨打呢?”笑,再捏捏韋帥望的臉,韋帥望抓狂,媽的,場外無數觀眾啊!白逸兒毫不介意地:“反正我也看姓黑的不順眼,正想找人打架呢!” 帥望哭泣:“你知道這小子心狠手辣,在他手下,十死九傷?” 白逸兒道:“那多好,我也心狠手辣,這些日子就憋著想宰個人出出氣呢!” 韋帥望急得抓耳撓腮:“不行,你一定得放棄這一戰。” 帥望還想再說,冷秋大人已經親自過來,一把把他拎起來,笑:“好小子,來,過來陪師爺坐坐。” 韋帥望臉通紅,嘴巴一張一張的,可惜已經失去說話的能力。 白逸兒的劍法向以輕靈見長,一劍過去,黑狼胸前衣裳裂為兩半,一尺多長的傷口裂開,血冒出來。 黑狼沒動,沒拔劍。 白逸兒劍指黑狼:“拔劍!” 黑狼靜靜地:“我說過,如果你要殺我,我不會反抗。” 白逸兒盯著他,劍尖微顫,她厲聲:“拔劍!” 黑狼緩緩拔劍,不過看他的表情,一點殺氣沒有,死靜如水,明顯是即使拔劍也不打算動手。 白逸兒一手執劍,站在那兒良久。 黑狼劍尖指地,完完全全的放棄掙扎。 一黑一白,剎是好看。 大家本來想看美女與野獸,結果發現野獸伏地不動變成家犬狀。 今年的比武,不但功夫精彩,劇情也精彩,太詭異了,冷血殺手面對美少女,大有等著看美少女如何浴血呢,結果冷血殺手站在那兒任憑宰割。讓人噴血的意外。 良久,逸兒終于道:“我不要你的命,我要白劍!” 黑狼的目光微微一抖,好象被人奪走白劍,比奪走生命更可怕,也許,真的比奪走他生命更可怕吧。 黑狼緩緩收劍,輕聲:“我認輸。” 場下沸騰聲止,觀眾已經傻掉了。 白劍經過二次棄戰,三次易主,終于在冷顏的高聲宣布:“白劍得主,白逸兒!”聲中,落到白逸兒手里。 白逸兒手拿白劍,看著黑狼默默接受第二名,美麗的小面孔上若有所思。 韋帥望看著一黑一白這兩人,也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