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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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罪 韋帥望拎著酒搭著桑成肩到青少年之家吃飯去。 冷蘭對別人到她家吃飯倒沒啥意見,看到酒就意見大了:“韋帥望你不學好,自己找個角落犯壞去,喝了酒怎么練武!” 帥望笑:“不敢喝算了,我又沒逼你喝,你做你的乖寶寶,我喝我的?!?/br> 冷蘭問:“逸兒呢?” 帥望道:“受了寒,有點發熱,被我灌了一碗藥,睡著了。” 結果冷蘭同韋帥望喝的最多,把韋帥望樂得:“喂,給你嘗嘗,你不能這么牛飲啊,這可是從秋園偷的,不容易到手的。” 冷蘭一口酒噴出來,氣倒:“韋帥望,你還有什么壞事不干?” 帥望笑:“喂,你沒喝啊,你這叫共犯,你知道不?” 冷蘭道:“我不知道你偷的,怎么叫共犯?!?/br> 帥望笑嘻嘻地:“你明知道我不釀酒,又沒時間下去買,除了偷,還能怎么弄到酒?裝傻,不等于無罪。” 冷蘭氣道:“放屁,我有啥義務猜你的酒是哪兒來的?” 帥望想了想:“要是有人送一盒子菜給你,你明知道不是你的,還是吃光了,你說算不算偷?” 冷蘭道:“當然不算!” 韋帥望道:“要是你剛要吃,人家跑來告訴你,這不是你的,然后,你硬是給吃了呢?” 冷蘭氣:“我干嘛非要吃??!” 帥望笑:“我是說,如果?!?/br> 冷蘭道:“吃了付錢唄,廢話。” 帥望笑:“要是人家不要錢,就要那盤菜呢?” 冷蘭道:“我吐出來給他?!?/br> 冬晨忍無可忍:“喂喂。” 冷蘭笑:“對,我再喂他吃下去?!?/br> 一桌人都噴了,冬晨氣:“吃飯時遇到你們兩個,可真是……” 韋帥望再接再厲:“從前有對夫妻,妻子比較迷糊,晚上起夜,回房時拐錯彎,走錯門,上錯床。結果人家床上那人一看,送上門來的美味,不吃白不吃,給吃了。你說這算什么?是通jian還是強jian?” 冷蘭大怒:“當然是強jian,什么叫通jian?那妻子不過是走錯門,怎么能叫通jian?” 冬晨道:“也不能算強jian吧?人家在床上睡著睡著,發現身邊的女人,沒準當自己老婆了呢。” 冷蘭道:“什么話,這還能搞錯?難道他一直閉著眼睛?” 帥望壞笑:“嗯,這個,進行到一半能停下來嗎?” 冷蘭登時紅了臉:“下流!” 韋帥望白她一眼:“人家是進行認真的學術探討,再說我又沒問你?!鞭D頭問冬晨:“你說呢?” 冬晨呃一聲,忙表白:“不知道,別問我,我沒經驗。” 帥望樂:“沒進行過,還是沒半路停下來過?” 被一腳踹飛。 韋帥望坐在地上繼續笑,然后問桑成:“大哥,你說呢?” 桑成很老實地:“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就算半路發現,也很難那個那個,停下來吧?再說,這個,也不分是整個的還是一半吧?”冷蘭在一邊臉紅,起身:“我吃好了,我泡茶去。” 桑成也臉紅了。 帥望笑道:“對啊,你們說,要是到一半,睜開眼睛,發現不是自己老婆他就停了,這怎么算?” 眾人無語:“這這這,這就得算那女的自己倒霉了吧?” 韋帥望道:“這不對啊,有人意志力堅強,有人不堅強,半道能停下來的就無罪?不能因為人家做到一半停不下來,就判人jianyin啊。外一人家是想停下來,一激動,那個那個,嗯嗯了呢。” 冬晨見冷蘭身影消失,人也活潑大膽了:“這個根本就不能算jianyin。如果這個算,那要是一女人脫光了在男的身邊轉來轉去,然后被人給那個了,她說這不是她的意愿,就可以判那男的強jian嗎?” 冬晨笑:“要害誰,就派個女人過去考驗他的意志?!?/br> 帥望點頭:“唔,有理,她嘴里雖說不愿意,她的行動表示的卻發出邀請要約?!卑滓輧喊“滓輧?,正常男人能認為你就是睡覺去了嗎? 桑成道:“不過如果這女人激烈反抗呢?” 冬晨道:“那也只能算過失吧?你說呢?”問韋帥望。 帥望望天:“不知道,要有一女的脫光引誘我……關鍵是得漂亮!”口水鼻血齊出的樣子,靠,那位天仙小姐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老子管你是人是妖,你讓老子上火,你就得負責滅火。韋帥望沮喪地發現,站在男人的角度,尤其是一個十幾歲男人的角度,到嘴的肥rou沒有吐出來的可能,有不信的不妨去試。 冬晨與桑成相視而笑:“大家沒指望你潔身自好到這個地步。” 韋帥望支著下巴,靠,我倒真潔身自好過一次,不過那次,我實在是被白逸兒給冰到了,男人天生對沒溫度的女人反胃,對一向做自己兄弟的女人更反胃。韋帥望白了兩位好友一眼,心想,說出去也沒人信,老子曾經高尚到那個地步,沒的讓人把牙笑掉了。 冬晨笑:“真要有人沒反應,傳出去更難聽……” 韋帥望給窘到了:“這是啥意思……”呃,啥意思?老子不是沒反應,老子很正常,看看冬晨那一臉壞笑,呃,算了。老子不同你這小破孩兒討論我高尚的情cao。 理論上大家都覺得柳下惠很高尚,現實中大家會認為柳先生可能身體不適。 韋帥望喃喃道:“再說了,丫要激烈反抗,還不得讓我給點xue了啊。” 冬晨與桑成都贊同這一點,嗯,如果進來一女的,啥也不說脫光了上床,在吃掉她之前,當然要先點了她的xue道,再觀察環境,確定安全,再安安穩穩吃掉。 韋帥望嘆息一聲:“你們道德水準可真不高?!比绻M來的再是一武藝高強的丫頭,被點到更是意料之中的事。那就不用提啥反抗了,絕對感覺不到半點反抗的。 結果被大家暴打,屬你口水流的多,你有啥資格說啥道德水準? 端茶過來的冷蘭,氣得:“你們這群敗類!你們這都是胡扯!真有那種事,你們就不想想這女的哪來的?要干什么?你們是線蟲???” 帥望嘆氣:“三十歲以后,大約來得想那些吧?” 冷蘭怒道:“不管怎么樣,違背當事人意愿進行的,就是犯罪,就該宰了讓這個世界清凈點!” 雖然冷大小姐是少數派,但是,她代表了另一性別對此事件的典型看法,值得尊重。 冬晨忍笑,點頭贊同:“唔,是,不論如何,總不能算無罪。” 桑成微微發窘,不再開口。 至于韋帥望,他不打算為兇犯辯護。 好,大陪審團一致裁定:有罪。 如何判刑,就是法官大人的事了。 韋帥望咬著手指頭,對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小女孩兒施加那樣的暴力行為,絕不饒恕。 話說,韋帥望就壓根沒打算原諒傷害白逸兒的人。雖然調查表明,黑狼的反應,沒有高于普通人標準,也沒低于普通人標準,在大法官韋帥望的心里,還是把他給上限處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