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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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虞,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在乎別人的死活吧?”陳肸笑著說。 南久:“團長,你應該不會不管我吧?” 陳肸:“那是自然,我肯定不會讓你出事的,畢竟你是我的副手。” “老陳哥,咱們一起出生入死那么長時間,你為了一顆珠子,就要弄死我們?”四郎開口道。 陳肸:“不然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和老虞都是死腦筋,為了所謂的道義,害得老子幾次涉險,你們不懂變通,留著也沒什么用。” “老陳哥,你安置炸藥的時候,真的想讓那些活死人除掉我?”四郎又問。 “能夠借刀殺人,又何必自己動手?”陳肸回答道。 四郎的臉上露出無比失望的表情,虞景顏也發出一聲嘆息,喃喃道:“二十年的交情,二十年的同生共死、肝膽相照,二十年的朝夕相伴、并肩戰斗,最終還比不過一顆珠子……老陳,難怪你會在藏歷年二十九的時候,吃出四個包著黑炭的古突,你特么的心腸就是黑的,就是黑的!” “黑心腸又怎樣?成王敗寇弱rou強食,這就是現實,老虞,我跟你一起打拼了這么多年,為了消除你的懷疑,我以苦rou計毀掉容貌、除掉埃里克等昔日戰友,可是,這樣的付出又換回了什么?九眼天珠唾手可得,你卻為了那些所謂的蒼生百姓,將天珠留在這里,呵,你是人們口中的jian商虞景顏,誰特么知道你為蒼生做出的犧牲?你傻,老子可不傻!”陳肸的語氣愈發激動,虞景顏聽罷,只能無奈地搖頭。 “老陳,你跟林抱古一樣,早已墮入魔道,你被心魔所困擾,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枉顧旁人的生命,如果不是你的自私自利,埃里克他們不會死,雖然他們也算不上好人,但他們卻都是鐵骨錚錚的男子漢,我真替埃里克他們感到不值,不遠萬里來到中國,結果被你利用、變成一堆堆碎rou、殘片;還有當初那兩個游客,他們雖然有命案在身,但他們的審判應該交給法律,而不是莫名其妙暴斃身亡,這些年來,你沒少干過壞事吧,為了確認羅布山的確有能夠讓人死而復生的東西,你、南久,在這里殺了不少人吧?而今,你還打算殺死我們,對吧?”虞景顏說。 陳肸:“老虞,其實直到現在我也不想親手殺了你,正如你所說,咱們朝夕相伴二十年,我跟四郎也認識一年多,相識以來,咱們共同經歷了很多,一起喝了多少酒,早已數不過來,但你們非要阻攔我的話,我只能不顧往日的戰友之情。” “戰友之情?兄弟之誼?哈哈,你是在騙我們還是在騙自己?如果我不會尋寶訣,你會跟我成為戰友?如果四郎沒有這一身本事,你會跟他稱兄道弟?”虞景顏不屑地說。 “信不信由你們,總之,我覺得跟你們一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的時候,很痛快。”陳肸冷冷道。 “老陳,你別再假惺惺了,之前你為了利用活死人除掉我,故意放慢安置炸藥的時間,我沒死,你很失望吧?”四郎怒道。 陳肸:“談不上失望,如果你死在活死人手中,我多少會有些內疚,你沒死,我的內疚反而減輕了很多。” “就這樣吧,看清了你和南久的真面目,我也不再有心理負擔,馮全、四郎,都別裝了,圖窮匕見之時,到了,讓老陳知道,他們未必能吃定咱們!”虞景顏淡淡地說。 話音一落,馮全猛地將插在胸口的刀柄從傷口拔了出來,四郎也取出常青刀,指向南久…… 陳肸深感意外,他已經察覺到,馮全和四郎的身手依舊敏捷…… 同時他也注意到,馮全從胸口拔出來的,只有個刀柄,以及幾公分長的一段斷刀…… 不過經歷了無數風浪的陳肸立馬就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微微一笑道:“原來你倆根本沒有受到那么嚴重的傷……老虞,嘿嘿,其實你早就做了兩手準備,一是散功符破掉我的術法,二是讓馮全和四郎假裝重傷,也對,你分明已經懷疑我和南久都是劍虎的人,定然不會不留后手的。” 馮全哈哈一笑,將半截斷刀丟在地上,從腰間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開口道:“沒錯,埃里克捅我這一刀的時候,我已經用指力捏斷了他的短刀,插進我身體的刀子,其實只有幾公分而已,包括之前我處處同老虞作對,也是故意營造一種我倆不和、產生矛盾的假象,陳團長,雖然我出道的時候你已經離開劍虎,但我可從別人口中聽過不少關于你的傳說,算起來,你當年離開劍虎的時候也就二十出頭吧?真沒想到,威震傭兵界的劍虎團長,居然如此年輕!” 陳肸:“我十四歲就上戰場了,上戰場的第二天,我殺死第一個敵人,半個月內,我殺了一百多人,此后的八年中,我在殘酷的戰場上摸爬滾打,將劍虎打造成雄踞東南亞的最大的傭兵勢力,直到我厭倦了劍虎血雨腥風的生活,離開劍虎的時候,才二十二歲。” 虞景顏:“你年紀輕輕就闖出一片天地,想必跟你精通術法有著莫大的關系。” 陳肸點點頭道:“沒錯,十八歲的時候,我已經學會了很多種厲害的術法,劍虎上一任團長,被我用尸油毒殺,然后,我成為劍虎的團長、取而代之,在激烈的戰場上,術法的作用并不大,但卻能夠保住我的命。” “老陳,你覺得你和南久能夠應對得了四郎和馮全嗎?”虞景顏問。 陳肸皺著眉頭說道:“如果我有術法在身,他倆聯手也不是我的對手,可惜啊,老虞,你的散功符讓我體內靈力盡失,現在的我和南久,未必是你們的對手,但是,我很想試試。” 南久堅定地點點頭,附和道:“團長,時隔二十年,終于能夠再次同你并肩戰斗了。” 虞景顏看向南久,說道:“動手之前,我想知道,離開劍虎后你的經歷。” 南久擺擺手道:“我沒什么經歷,離開劍虎、回到改則后,我娶了妻子、生下仁珍,一直以牧民的身份生活在先遣鄉熱雄村的村組,平日里在草原上放牧,妻子死后,我一個人將仁珍撫養成人,就這樣。” “二十年的時間,還沒讓你放下屠刀嗎?”虞景顏問。 “有的人,生來就是為了戰斗的,我是這樣,團長也是這樣,以及你身邊的四郎、馮全,他們也是這樣,別說二十年,就算我們到了七老八十,也不可能真正放下手中的武器。”南久說。 虞景顏瞇起眼睛,腦海中回憶起那將近一周的時間里,他跟仁珍相伴的時光,他們無憂無慮地在冬季草場上放牧,彼此開著有葷有素的玩笑,于藍天白云下放空心靈,于羌塘草原上互生情愫,于短暫的時光中放下煩惱…… 而今,一切都要結束了。 “南久,你讓一下。”虞景顏對堵在甬道入口的南久說。 南久微微一愣,虞景顏接著說道:“我身手不濟、又無術法,接下來的戰場,交給你們。” 陳肸點點頭道:“南久,讓開。” 南久側過身子,讓出甬道入口,虞景顏緩緩出了入口,頭也不回地說:“動手吧,南美的頭號殺手傭兵之王,與康區第一快刀,迎戰劍虎的正副團長。” 狹窄的甬道中瞬間傳來眾人對拼的聲音,四郎的咆哮、南久的悶哼、馮全的驚訝、陳肸的贊許等,不絕于耳…… 四郎的對手是南久,馮全的對手是陳肸。 康區第一快刀對戰羌塘草原深藏不露天生神力的南久,南美兵王對戰東南亞劍虎的團長。 虞景顏走出甬道后,便背對著戰場,他始終沒有回頭看上一眼,他不愿看到昔日的戰友手足相殘,但是,他已經預料到這場交鋒的結局。 因為,他算計陳肸使用的可不止是散功符…… 短兵相接的鏗然脆響,血rou相博的沉悶動靜,構成一首獨特的交響樂,虞景顏面無表情,默默閉上了眼睛。 “老陳,這是你在咎由自取;南久,我會幫你照顧仁珍。你們,安心上路了。”虞景顏喃喃道。 很快,虞景顏聽到陳肸發出的憤怒地嘶吼——“虞景顏,你太卑鄙了!” “成王敗寇、弱rou強食,我只是用你們的規則來對付你們,為什么就成了卑鄙呢?”虞景顏低聲說。 激戰中的陳肸等人自然聽不到虞景顏的自言自語,戰斗剛開始不久,他和南久同時察覺到,二人身上的力氣正在迅速流失。 “仁珍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不要為難她……”甬道中傳來南久的哀求聲,在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虞景顏動過手腳后,南久很清楚,他決計無法戰勝四郎,而他尊崇已久的陳團長,定然也不會是馮全的對手。 虞景顏自然不會為難仁珍,在露出自己的底牌前,他便反復問過南久,從南久口中得知,仁珍的確不知道南久的秘密后,他就決定不為難仁珍了。 當時那種情況,陳肸和南久一定以為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所以,南久在那時候說的話,是真話——他沒有必要撒謊。 虞景顏沒有授意馮全和四郎如何對付陳肸和南久,因為他實在下不了狠心,讓馮全和四郎殺死陳肸與南久,這也是他不愿去看四人混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