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圖窮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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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顏驚訝地看著陳肸,只見一行人中只有陳肸一人還在站著,而后,陳肸來到甬道盡頭的石臺前,看著躺在地上的虞景顏,說道:“老虞,沒想到吧,九眼天珠最終還是回到了我手中。” “什么玩意兒……老陳,你在說什么?”虞景顏問。 陳肸將抽了一半的煙丟在地上,正色道:“本想離開這里再動手的,可你寧愿翻臉也不肯取走九眼天珠,那我只能提前動手了,嘿嘿,是不是有很多話想問我?” 虞景顏一臉的難以置信,看著陳肸用力踩滅的煙頭,疑惑地說:“你剛剛抽的這根特別嗆鼻子的煙,有問題?” 陳肸:“沒錯,這煙的確有問題。” “臥槽,疼死了……這是在哪里?”昏迷多時的四郎忽然醒過來,艱難地觀察著四周,卻只看到虞景顏他們都躺在地上,陳肸一個人站在前面不遠的石臺前…… “喲,四郎,你也醒了?”陳肸說。 四郎:“嗯,老陳哥,我,我快疼死了,渾身沒有力氣……” “四郎,你先別說話,在你昏迷之后發生了很多事,老陳,老陳把我們全都放倒了……”虞景顏連忙提醒道。 四郎:“啥?咋放倒的?” 陳肸哈哈一笑,說道:“我抽了一根煙,然后你們全都倒下了,老虞,你自詡聰明過人,還沒想到其中的關鍵嗎?” 虞景顏一臉茫然,反問道:“那根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肸:“我在煙里摻了尸油,而且是用邪法煉制過的尸油,你們吸入我吐出的煙霧后,便失去了反抗之力,懂了嗎?” “老陳哥,你特么惡心不惡心,抽尸油?”四郎不明所以地問。 陳肸:“老子是把尸油摻入煙絲中,不是抹在過濾嘴上,你明白不?” 四郎搖搖頭,虞景顏卻皺起眉頭,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 “老陳,當初我店里那兩名游客,在警局中暴斃,是你干的?”虞景顏質問道。 陳肸坦然道:“沒錯,那倆倒霉蛋用抹了尸油的紙杯喝水,掛了,不能怪我。” 虞景顏:“你怎么懂得煉制尸油的邪法?” 四郎迷迷糊糊地問:“什么情況,老陳哥、虞哥,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對啊,老陳,你特么搞什么鬼?”馮全也無力地問道。 陳肸:“老虞,我隱瞞了你一些事情,你一直對我有所懷疑,上次文禮謙為你畫了畫像,你被吸入畫中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懷疑我,不過無所謂,你懷疑我又能怎樣,不還是被我利用嗎?我的確是雇傭兵出身,而且當年在東南亞的時候,我還拜過師父,我那師父可不是雇傭兵,他是精通東南亞術法的高人,煉制尸油的辦法,便是我從他那里學到的。” “不是,老陳,就算你會什么東南亞的術法,你干嘛要殺那兩個游客?他們又沒得罪你……”虞景顏不解地問。 陳肸:“那我就從頭給你們講講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你們吸入了混有尸油的煙霧,幾個時辰都動彈不了。那兩個游客是真的倒霉。其實那天我在你店里的一次性紙杯上涂上尸油,本想對付的是四郎。” “老陳哥,關特么我什么事啊?”四郎費解地問。 “事發當天一早,我去古玩城上班的時候,就注意到瑯賽古玩城外面有個年輕人在那兒轉悠,當然,那人就是四郎,我一眼就看出,四郎不是尋常人,也認出了他。”陳肸說。 四郎頗為不解,反問道:“你認出我,這是什么意思?” 陳肸:“嘿嘿,當年掉包你父親的九眼天珠的黑衣人,正是我!算了,我還是按照時間線來說明吧,不然的話會越說越復雜。當年你父親為了幫你母親治病,帶著九眼天珠來拉薩,想要將天珠出售,他幾經打聽,得知虞景顏是拉薩古玩圈內有名的天珠老板,這其實是一個誤會,那時候的老虞,是專門做新仿天珠的,人們稱他是做天珠生意的老板,不過是在揶揄、取笑他而已,但你父親卻當真了,找到老虞后將自己的天珠拿出來,有眼無珠的老虞仔細研究了那顆天珠,也就是現在石臺上這顆,卻將天珠當成臺灣仿珠,把你父親趕走了,我記得沒錯的話,當時老虞還跟你父親說什么做人要厚道之類的話,他尋思你父親是從牧區跑來,拿著臺灣天珠當至純賣的騙子。” 虞景顏點點頭,承認道:“當年我的確有眼無珠,的確將四郎的父親當成騙子了。” 陳肸接著說道:“等你父親帶著天珠離開后一段時間,老虞接觸過幾顆真正的至純天珠后,才知道你父親那顆珠子居然是真正的千年至純九眼天珠,他很懊惱,可是那個時候連手機都沒普及,他也沒有你父親的聯系方式,自然不可能再去找你父親、收購天珠,于是他利用制作天珠的設備,以那顆九眼天珠為模板,耗費了不少財力和精力,精心制作出幾顆仿真度很高的新制天珠,當時我見到他制作出來的成品后,感覺很喜歡,就跟他要了一顆,他才跟我說起自己因為才疏學淺經驗不足而與千年至純九眼天珠失之交臂的經過。” “你說你掉包了我爸啦的天珠,又是怎么回事?”四郎問。 陳肸:“說來也是巧合,在我得到那顆天珠的第二年冬天,我謊稱要回家過年、回去看望自己的老婆孩子,其實我根本沒有妻兒,趁那段時間,我在藏東游山玩水,結果就在我去藏東、到達八宿的第三天,就遇到一個牧民,那牧民在八宿的一家酒館中跟人起了爭執,對方人多勢眾,那牧民卻毫無懼意,跟人家動起手來,雖然他的身手還不錯,卻不是對方那么多人的對手,幾分鐘后就被人放翻在地,我那時候也是愛管閑事,就出手幫助他對付那些家伙,然后我倆聯手將對方十幾號人打得滿地找牙。四郎,你可知道我說的牧民是誰?” 四郎:“難不成是我爸啦?” 陳肸:“沒錯,正是。因為我出手幫了他,他很感激我,便請我喝酒,當然,是換了一家酒館喝的。當時我身上除了那顆高仿的九眼天珠之外,還帶著幾顆老虞制作的新制天珠,脖子里就掛著一顆三眼天珠。那牧民,也就是四郎的父親看到我脖子里的天珠后,便說起他也有一顆天珠,是家里面世代相傳的,在一年多前,他家里遇到一些麻煩,拿著天珠去拉薩準備售賣的時候,卻被告知自己的天珠是仿制的,這件事讓他很是郁悶,不明白從他祖上傳下來的天珠為何是仿的。我一聽,這經歷似乎跟老虞提到的那件事高度吻合,就問他關于他家傳天珠的事,當得知他家里的天珠正是一顆九眼天珠后,我基本斷定,他就是當初讓老虞看九眼天珠的人。然后,他見我對他說的天珠很感興趣,就要請我去他家做客,讓我看看那顆天珠是真是假。我自然答應了,早在東南亞跟著我那師父學習術法的時候,我師父就提過,藏傳的至純天珠蘊含著神秘的力量,其中罕見的九眼天珠更是蘊含著無窮的神力。到了他家里的佛堂后,我看到了被供奉在佛堂的九眼天珠,因為我自己有一顆以九眼天珠為模板制作的高仿天珠,所以,在觀察過那顆珠子的細節后,我斷定,他家佛堂的九眼天珠就是我的新制天珠的模板,而他就是當初去找老虞賣天珠的人。” “然后你就將我爸啦的天珠搶走了?”四郎怒道。 “瞧你這話說的,直接搶奪的話,免不了要殺人滅口,會惹上麻煩的。我看得出來,當時你父親已經相信了老虞的話,認為自己的天珠是仿制的,于是我決定,順水推舟,嘿嘿,誰讓我手上恰好有一顆高仿的九眼天珠呢?而且我還發覺,你父親根本不會辨別天珠的真假。當看過他的天珠后,我表示自己也不懂得辨別至純和仿制天珠,并騙他說,自己的天珠都是朋友送的,我也不清楚是至純還是仿制。然后呢,我跟他說,自己還有事情,就離開你們村子,去了昌都地區,在昌都等了一段時間后,我悄悄回到八宿,去了你們村子,潛伏于暗中。那時候是十一月了,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們一家人都被人請去吃飯,于是,趁著你家沒人的時候,我潛入你們家中,于佛堂取走那顆至純九眼天珠,并將老虞制作的高仿天珠放在佛堂。拿到天珠后,我以靈力感知,果然發覺珠子里蘊含著無盡的神力,我欣喜若狂,連夜帶著天珠回到八宿縣城,并找車趕到地區上,結果剛下車準備找地方住下的時候,迎面刮了一陣寒風,我下意識閉上眼睛,僅僅半秒鐘后,我睜開眼,一摸口袋里才發現,剛到手的天珠沒了,我四下打量,卻沒有看到一個可疑的人,當時那條街上只有我自己……我立馬意識到,這是遇到頂級高手了,雖然心有不甘,我卻連對方是誰、用什么樣的手法拿走了天珠都搞不清楚,無奈之下,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唉,之后,我在地區上盤桓了數日,絲毫沒有查到九眼天珠的線索,也不知道是誰拿走了天珠,所以,我只能離開昌都、返回拉薩。從那以后,我開始暗中找尋九眼天珠,因為九眼天珠中蘊含的力量實在讓人著迷……”陳肸詳細地解釋著當年發生的事情。 待陳肸說到這里,虞景顏已經知曉,當年從陳肸身上取走九眼天珠的人,正是自己的爺爺虞羨鶴,而且虞羨鶴一定是趁著那陣風吹在陳肸身上的時候,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