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六眼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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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那小子沒事吧?”杰布也很喜歡身手矯健的四郎,便關切地問。 “沒有性命之憂,但肯定得躺上十天半個月的,唉,多虧了四郎,否則你多半見不到我咯。”虞景顏唉聲嘆氣道。 杰布點點頭,安慰了幾句,然后來到何雅身邊,問道:“肖珊、呂健他們的死,跟你有關?” 何雅:“沒錯,是我干的,是我慫恿肖珊自殺,又讓呂健跳樓的,警官,你們可以抓我了。” 杰布微微一愣,沒想到何雅會如此坦白,但看了一眼一旁的虞景顏后便知道,一定是虞景顏已經掌握了何雅作案的證據,所以何雅才沒有辯解。 “老虞,還是你有辦法。”杰布說。 然后,警方將何雅帶到警車上,杰布又指著地上的槍械零件問槍的來源,何雅主動承認是她通過特殊渠道搞來的,為的就是找機會殺死虞景顏。 私藏槍支、教唆他人自殺,這些事加在一起,足以讓何雅在監獄中過下半輩子了。 杰布讓人聯系了三菱王的車主,那位車主被何雅持槍逼迫至此,在虞景顏和陳肸逼停車子后逃離,此時還沒離開太遠,接到警方的電話后,很快便跑了回來。 虞景顏伸了個懶腰,昨晚開鑿巖壁加上與血衣厲鬼的激戰,讓他渾身酸痛,而今總算解決了血衣厲鬼以及幕后黑手,他很想睡個好覺。 “虞景顏,成王敗寇,你害死我哥,真是遺憾,我沒能斗得過你,但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哥在臨死前曾經以特殊方式聯系過我,將你們的信息傳遞給我,他還告訴我一個秘密。”正當一行人準備返回拉薩的時候,何雅所在的警車窗戶降了下來,何雅探著腦袋說出這樣一番話。 虞景顏皺起眉頭,瞬間來了興趣,上次與半神何歡對決的時候,虞景顏等人在何歡的神力之下沒有任何還手之力,要不是何歡體內由信仰之力構成的神力忽然消散,虞景顏他們早就死了。 “你哥還說啥了?”虞景顏問。 “你過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何雅一臉神秘地說。 虞景顏把腦袋湊到車窗上,何雅壓低聲音說:“我哥說了,你沒有幾天活頭了,而且你會死在你的朋友手中,之前你不是很驕傲地說,之所以能夠解決血衣厲鬼,是因為你的朋友相助嗎?嘿嘿,現在知道這件事后,你有沒有感覺很諷刺?” “呸,這么低級的離間計也敢在我面前顯擺?老子看人夠準,你懂個球!”虞景顏不屑地說。 話音剛落,何雅猛地升起車窗,虞景顏連忙把腦袋縮回去,這才沒被車窗夾住。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何雅,你活該有今天!特娘的……”虞景顏罵罵咧咧道。 “行了,老虞,咱們回去唄。”杰布說。 虞景顏點點頭,跟陳肸上了五菱車。 “那小妞兒剛剛跟你說什么了?”陳肸問。 虞景顏擺擺手:“什么都沒說,就是咒我死,甭理她。” 虞景顏自然沒有將何雅的話放在心上,在她看來,何雅只是嫉妒他有一群出生入死的好友罷了,而且他不相信何歡真的有能力預見未來,因為何歡連自己的死都沒能預見。 杰布等人帶著何雅回了警局,虞景顏和陳肸則來到醫院,四郎還在昏睡中,沒有醒來,但生命體征平穩,加上四郎身子骨非常健壯,想來慢慢就能恢復如初。 虞景顏和陳肸靠在四郎的病床前睡著了,這幾天來他們實在沒有休息好,這次能夠順利解決血衣厲鬼以及何雅,他們這才放松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虞景顏和陳肸都待在醫院,四郎的傷勢正在迅速康復中,當虞景顏將這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何雅、而且何雅已經被他廢掉交給警方后,四郎才露出笑容。 “原來不是金老頭干的,看來是咱們誤會他了,不過虞哥,我還是覺得金老頭很可能尚在人家,那家伙似乎仍然陰魂不散。”四郎心有余悸地說。 “對啊,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似乎每件事背后都有金問蒼的身影……那老不死的,太難對付了。”虞景顏附和道。 “老虞,前幾天你的羅盤曾兩次指向西方,是不是預示著那個方位有寶貝?”陳肸問。 虞景顏:“有可能吧,這兩次,我的羅盤只單純指出了方位,卻沒能感應到具體的距離,所以我也不愿貿然往西方去尋寶,誰知道那寶貝離咱們究竟有多遠呢?等四郎的傷好了,咱們再考慮尋寶的事吧。四郎,正好趁著你躺在床上養傷的時候,我給你講講我收集到六眼天珠的經歷吧。” “好啊好啊,就喜歡聽你講故事,說的跟真的一樣。”四郎連忙說道。 “那特么就是真的!” 虞景顏陷入回憶,思索了一陣子后,才緩緩開口道:“那時候我跟老陳都還很年輕,正處在年輕氣盛的階段,唉…… 那時候,我的店鋪已經開了一段時間,在圈子內有了一些名氣,平時有不少客戶找我買新制天珠,老陳在古玩城里當保安,我倆已經共同經歷過很多事情,早已成為生死兄弟。 那天下午,店里來了一個老頭,那老頭看上去愁眉苦臉的,我以前沒見過他,當時我以為是新來的客戶,便跟他介紹自己制作的天珠性價比超高、物美價廉,就在我跟他交談的時候,我懷中的羅盤卻有了反應,掏出羅盤一看,指針正指在那老頭身上,我的尋寶訣告訴我,眼前那個不起眼的老頭身上揣著至寶。 我不動聲色收起羅盤,繼續與老頭套近乎,可當我問起他是不是帶著什么寶貝準備出貨的時候,他卻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讓我幫他找幾顆天珠看看。 ‘老板,給我找六眼天珠,我只要六眼天珠,別的東西不要。’這是他當時的原話。 我有點奇怪,因為以前來的客戶一般不會特意強調要幾眼天珠,他們往往是覺得哪顆順眼就要哪顆,但人家客戶有要求,我也沒啰嗦,從店里幫他找了十幾顆制作精良的六眼天珠。 我把找好的六眼天珠擺好了放在桌上,讓老頭自己挑選,老頭拿起那些天珠一一檢查過后,說全都要了,還問我還有沒有更多的六眼天珠,我看得出來,他雖然表示那些天珠全都要了,但他并沒有對我的天珠表現出多么滿意,就像是那些天珠全都入不了他的眼似的。 不是我吹,我親手制作的天珠技術一流,與真正的至純天珠大同小異,如果不是行家,根本看不出那些天珠是新制的,我對自己的天珠很有信心,所以呢,我就覺得被那老頭冒犯了,但轉而一想,人家客戶心里肯定也有自己的預期值,或許是我的天珠的確沒有讓他滿意,便也釋然了。 然后我讓他在店里等著,喊來老陳幫我看店,我自己回到家里找了半天,把家中所有的新制六眼天珠都拿到店里供他挑選。 最后,他買下了二十多顆新制的六眼天珠,還給我留了個電話,讓我再有新的六眼天珠就拿給他。 我對他很感興趣,當然不是因為他買了不少貨,而是因為尋寶訣感應到他身上帶著至寶,于是,在他離開店鋪后,我和老陳就把店鋪關了,跟在他身后,想看看能不能找機會見識一下他身上帶著的寶貝。 從我的店里出來,他繼續在古玩城轉悠,先后去了另外幾家店鋪,又買了不少新制的六眼天珠,當然,那些貨大都是臺灣那邊的商人制作的,性價比沒有我賣的貨那么高。然后呢,他跑到一家比較黑心的同行那里,繼續挑選天珠,我和老陳站在店外,卻也看到他又買了一顆新制的六眼天珠,而且給了高價,花了足足一千塊大洋,買了一顆還不如我那兩三百的貨好的珠子。 奇怪的是,他買下那顆一千塊錢的新制六眼天珠后,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容,似乎對那顆天珠很滿意。 六眼天珠與六眼天珠之間還是有明顯區別的,即便都是六眼天珠,兩顆珠子也不會一模一樣,除非是同一個模板新制出來的。 當時我很納悶兒,不明白這個老頭在搞什么鬼,還尋思他就是個冤大頭,寧愿高價買人家制作的不怎么精良的珠子。 然后呢,我和老陳一路跟隨那老頭到了他家,那時候我的法眼還沒現在這么犀利,故而一直沒有看出老頭身上帶著什么寶貝,等他回家后,我和老陳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再接近老頭,只能無奈地離開。 第二天,我還不死心,直接找上門,想看看老頭身上帶著什么寶貝。 我和老陳到了老頭家門口,家里沒人,于是我就在門口抽煙等待,沒過多久,那老頭回來了,脖子里戴著一顆六眼天珠,不過那顆天珠卻是昨天他在人家店里高價買的新貨,而且再見到老頭的時候,我的尋寶訣沒能感應到他身上有寶貝。 老頭見到我和老陳,問我倆守在他家門外干啥,我就明跟他說想看看他身上是不是帶著什么寶貝,結果老頭指了指脖子里的六眼天珠,說他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那顆天珠,還問我有沒有新制出來的六眼天珠。 我感到很不解,問他為什么非得收六眼天珠,他卻沒有回答,只說如果我沒有新制出來的六眼天珠,就別來打擾他,然后他回到家里,我和老陳吃了閉門羹。 我心知老頭是不愿將自己的寶貝示人,便也不再糾纏,跟老陳回了店里。結果當天晚上,警察就找上門了,他們把我和老陳帶回警局的審訊室,問我跟那老頭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