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迫于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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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文禮謙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虞景顏釘在柱子上立威,陳肸忽然開口道:“那個,我想起來了,我的事情也沒那么著急,文先生,我不走了,不好意思,剛剛有點誤會……” 說著,他很自覺地走到虞景顏所在的立柱旁,將被畫筆貫穿的右手放在柱子上,假裝自己也被釘住。 四郎見狀,也開口道:“對,我的事情其實早就忙完了,剛才是我記錯了……” 隨后,四郎也來到這根巨大的立柱前,將右手靠在立柱上…… 然而,陳肸和四郎的主動示弱,卻并未換來文禮謙的慈悲。 文禮謙哈哈一笑,雙手迅速點在陳肸和四郎手上的畫筆上面,伴隨著二人傳來的慘叫聲,陳肸和四郎也被釘在柱子上,再也不敢動彈。 “還有誰想走?”文禮謙冷冷道。 老赤巴咽了口唾沫,一瘸一拐朝大殿中央的蒲團上走去,邊走還邊嘀咕著:“這腿麻了,走也走不動,還是坐下來休息吧,那個,文先生,您可以繼續(xù)了。” 說罷,老赤巴坐回蒲團,呈全跏趺坐好后,擠出一絲微笑,看向文禮謙,示意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讓文禮謙接著畫畫。 文禮謙點點頭,轉(zhuǎn)身回到正殿中東南方向昏暗的角落,把畫板放好后,坐在一張小板凳上,拿著畫筆對著畫板開始繼續(xù)作畫。 虞景顏與四郎、陳肸三人面面相覷,來之前的時候,虞景顏曾推測過文禮謙的實力,他本以為文禮謙只會在為人作畫的時候施展邪法、讓畫作產(chǎn)生能夠?qū)⒛L匚M畫中的特殊能力,由此,他覺得文禮謙在正面交手的時候?qū)嵙苁且话悖欢@一番拼斗下來,虞景顏才知道,原來文禮謙的實力如此之強。 四郎在他手下堅持了不到十秒鐘,只給他造成了一些皮rou之上,陳肸在他面前堅持了三秒鐘,連一點外傷都沒能給他留下,而虞景顏在正面交手的時候只堅持了半秒鐘,加上虞景顏借助風(fēng)符火符的力量偷襲,也只是燒掉了文禮謙的胡渣和一些頭發(fā),根本沒有讓他受到實質(zhì)性傷害。 “這家伙的實力遠超咱們的預(yù)期,這世界是怎么了,為什么憑空冒出來這么多的高手,金問蒼、興娟,還有眼前的文禮謙,特么一個比一個狠……”虞景顏心說。 此時,三人四只手被文禮謙用畫筆釘在同一根立柱上,倒真應(yīng)了那句話——一根繩上的螞蚱…… 虞景顏感覺自己真的像一只可憐的螞蚱,被文禮謙以畫筆貫穿了雙手釘在柱子上,他想起被文禮謙害死的徐亮、劉翠蘭還有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想起自己險些被文禮謙給他畫的素描封住魂魄的經(jīng)歷,已然對文禮謙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 虞景顏計算了一下時間,從他們來到倉巴倫寺到現(xiàn)在,才過去十來分鐘而已,而杰布他們的警車距離這里少說還有一百公里,崎嶇的夜路不好走,杰布他們也不清楚倉巴倫寺的具體位置,等杰布找到這里,起碼也得兩個小時以后了。 看了看手上的傷口,傷口很小,已經(jīng)不再流血,虞景顏并不用擔(dān)心會失血過多身亡,他擔(dān)心的是,不等杰布他們趕來,文禮謙給老赤巴所畫的素描像就能畫完。 那么,畫完畫后,文禮謙會干什么呢?虞景顏不知道,他只知道,文禮謙大概不會在畫完畫后就這樣離開。 虞景顏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只是在文禮謙面前,他感到深深的無力。 四郎的常青刀被文禮謙踢到另一個立柱旁邊,距離虞景顏他們足有十多米遠,就算虞景顏趁著文禮謙全神貫注作畫的時候,以五鬼搬運之術(shù)將常青刀弄到四郎身邊,但已經(jīng)被重創(chuàng)右手的四郎肯定是無法正常使用常青刀的。 虞景顏懷中還有幾張符箓,其中有兩張威力巨大的雷符,虞景顏在腦海中構(gòu)思了一個戰(zhàn)斗方案,以五鬼搬運術(shù)將雷符取出,再將雷符搬運到文禮謙的身上,引來天雷滅了文禮謙。 但虞景顏不敢輕舉妄動,他深知文禮謙的厲害,自己那些微末伎倆在文禮謙面前,大概沒有任何的作用,文禮謙也不可能給他機會,讓他用雷符偷襲。 為了印證專心畫畫的文禮謙究竟會不會察覺到自己的五鬼搬運術(shù),虞景顏張望著正殿轉(zhuǎn)悠著眼珠子,準(zhǔn)備找點東西試探一下。 此刻,老赤巴再次端坐于蒲團前,面對著殿門,神情莊重目不斜視,正無比配合地?fù)?dān)任著文禮謙的模特,虞景顏看了他一眼,心中生出些許疑惑:老赤巴絕非常人,初次見他的時候他能夠以佛家秘法趕走護藏軍所化的忠魂,上次在奪底鄉(xiāng)的時候,他又道出瓊瓊姑娘身患夢游癥、并在夢游中殺人的秘密,這一次也是他提前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前來相助,可是為什么在這個時候,他一點都不反抗,就這樣全力配合文禮謙? 這個疑惑,目前自然得不到解答。 虞景顏不再多想,目光鎖定著正殿西南角靠墻放著的一個掃把上面。 陳肸和四郎并不知道虞景顏東張西望在想些什么,四郎一個勁兒朝虞景顏眨眼睛,意思是讓虞景顏消停點,別再生事端,省得被文禮謙用更多的畫筆活活釘死。 虞景顏打定主意,便默念起五鬼搬運術(shù)的咒語,很快,術(shù)法生效了,西南角的掃把從墻角滑落到地上,在安靜的大殿中發(fā)出一陣聲響。 虞景顏看向文禮謙,見文禮謙還在低頭作畫,便繼續(xù)使用五鬼搬運術(shù),將地上的掃把往一旁挪動了幾公分…… 挪動完了掃把,虞景顏又看向東南方向昏暗的角落,角落里的文禮謙似乎不見了…… “人呢?” 隨后,虞景顏眼前一花,文禮謙已經(jīng)閃身來到他面前,單憑這個速度,文禮謙就在虞景顏所見識過的高手中位列前三…… 虞景顏感覺脖子傳來刺痛,文禮謙手中的畫筆已經(jīng)插入他的脖子…… 雖然畫筆沒有插破虞景顏的頸動脈,但這一下穿刺也讓虞景顏夠受的,他疼得五官變形,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我本想讓你們多活一會兒,你特么非得跟我對著干是吧?為什么又要打擾我作畫?”文禮謙一臉憤怒道。 “呃,誤會,文哥,剛剛那掃把是被風(fēng)吹的……”虞景顏狡辯道。 文禮謙握住畫筆的右手上青筋暴露,虞景顏知道他的手上已經(jīng)蓄積了強大的力量,再稍稍用力,就能將自己的脖子插個洞…… “別,文哥,你冷靜點,我保證他不會再打擾你了,你先回去畫畫好嗎?”陳肸乞求道。 “陳肸對吧,瑯賽古玩城的保安……其實我最想畫的人不是虞景顏,也不是這個老和尚,而是你,你這副口罩下面是一張布滿傷痕的臉,我想知道你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想知道你的過往,想知道你的秘密。”文禮謙握住畫筆的手沒有繼續(xù)用力,虞景顏得以喘息…… 陳肸愣了一下,眼中露出復(fù)雜的神情,看了一眼旁邊一臉痛苦的虞景顏。 “為什么文禮謙最想畫的人是老陳?文禮謙想知道老陳的哪些秘密?老陳又是如何吸引了文禮謙?”虞景顏深感不解,求助地看著陳肸。 短暫的猶豫之后,陳肸點點頭,開口道:“好,我愿意配合你,做你的模特,你能不能放過老虞他們?” “你竟然答應(yīng)了?你就不怕你那些見不得人的秘密被人知曉?你可知道,當(dāng)我為你畫完畫像、將你的魂魄封入畫中的時候,看到畫的人都能了解你的秘密……陳肸,你讓我深感意外,你的那些秘密一旦敗露,那么你們還如何維持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到時候就算你被封進畫中永世不得超生,別人也不會同情你的,你真的想清楚了?”文禮謙說。 虞景顏更加不解了,完全想不明白文禮謙在說什么,四郎也瞪大眼睛,似乎想看陳肸的秘密…… “我答應(yīng),你別啰嗦了,馬上畫吧,如果你覺得我這樣的姿勢畫出來也合適的話,我就這樣站著。”陳肸不動聲色道。 文禮謙微微一笑,左手拿出另一支畫筆,用畫筆挑下陳肸臉上的口罩,陳肸那張傷痕累累的臉暴露出來,這張臉上,有爆炸時候被硬物劃傷的傷痕,有被大火燒傷的傷痕。 “丑,太丑了,哈哈,陳肸,等我給你畫完畫,你就能丑名遠揚了。”文禮謙喃喃道。 雖然虞景顏沒有聽懂文禮謙和陳肸是在打什么機鋒,卻也知道文禮謙的話實在過于傷人。 想當(dāng)初,陳肸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他這張臉是在云南嵩明迎戰(zhàn)興娟的時候,被威力巨大的炸dan所毀。 “你特娘的欺人太甚!文禮謙,有種你直接弄死我啊,干嘛要羞辱我兄弟?殺人不過頭點地,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就算你讓我魂飛魄散那又如何,老子不受你這個鳥氣!”虞景顏很是心疼被文禮謙羞辱的陳肸,忍無可忍之下終于破口大罵。 文禮謙冷哼一聲,并不在乎虞景顏的謾罵,而是拿著畫筆對著陳肸比劃起來,這是在觀察陳肸的五官和身體比例,為接下來的畫像做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