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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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庫壁越來越薄,透過冷庫壁已經可以聽到外面傳來的風聲,而舒娘的雙前肢也血流如注,但她卻沒有絲毫的猶豫,依舊高速忙碌著。 “舒娘大人,多謝您出手相助!”陳肸拱手抱拳,由衷地感謝道。 “沒事,回頭記得跟虞景顏解釋清楚,省得這老小子在背后罵我。”舒娘的臉上露出微笑,嘴角卻微微下垂,這是因為疼痛而導致的笑臉變形。 剛說完沒幾秒鐘,冷庫壁被成功挖開,舒娘深吸一口氣,收回雙手,把手塞進兜里,然后抬腿一腳猛踹在冷庫壁的缺口上。 伴隨著一聲巨響,冷庫壁被舒娘弄出一個大洞,新鮮的空氣吹進來,雖然這時候外面的風有些涼,但當冷風吹進來的時候,陳肸等人都感覺無比溫暖。 而后,陳肸和四郎將虞景顏扛出來,舒娘也走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冷庫,有些不舍地說:“在這里睡了幾個月了,卻被人打攪了我的冬眠,是誰干的?” 話音剛落,舒娘使勁兒嗅了嗅空氣,然后朝右手邊看過去。 在舒娘的右手邊出現了陳嘉的身影,陳嘉一臉難以置信,看著冷庫壁上的大洞,開口道:“你是什么人?” “舒娘大人,就是這小子打攪了您的冬眠。”陳肸說。 舒娘點點頭,打量著陳嘉,四郎卷起袖子便朝陳嘉沖過來,一拳正中陳嘉的面門,陳嘉痛苦地靠在冷庫壁上癱坐下來,罵罵咧咧道:“陳肸,你個老混蛋,這次沒能弄死你,你特么殺了我呀!” 陳肸皺起眉頭,他自然很想宰了陳嘉,但又想到興娟,一時間有些于心不忍,心說陳嘉畢竟是興娟的兒子。 陳肸想等虞景顏清醒過來,再跟虞景顏商量如何處置陳嘉,便讓四郎將陳嘉捆了起來,然后對舒娘表示感謝。 “別謝我了,舉手之勞而已,既然此間事了,我也得走了,看來這里是待不下去了,我得找個地方繼續冬眠,唉,越是上了年紀,就越是睡不醒……”舒娘說。 陳肸和四郎知道,舒娘口中的“舉手之勞”,并不是那么輕松的。 “虞景顏,醒了就別裝了,老娘救了你們,也不跟我說聲謝謝?”舒娘又說。 虞景顏哈哈一笑,猛地睜開眼,從陳肸肩膀上移開腦袋,對舒娘一番感激。 其實在舒娘挖開冷庫壁的時候,虞景顏就醒了,他看到舒娘那流血不止的雙手,也聽到舒娘和陳肸的對話,心下便明白舒娘之前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 舒娘將符箓交還給虞景顏,然后朝著黑暗中走去,準備找個地方繼續冬眠。 虞景顏沒來得及詢問舒娘為何會在嵩明冬眠,便來到陳嘉面前,厲聲道:“你個混蛋,鬼母在哪里?” “我呸,有種你就殺了我,鬼母自然會幫我報仇!”陳嘉嘴硬地說。 “啪”一聲,虞景顏只感覺眼前人影一閃,就聽到一記清脆的巴掌聲。 陳嘉一臉驚恐地捂著自己的腮幫子,這才看清楚眼前抱著膀子的舒娘…… “虞景顏,這小子跟鬼母有干系?”舒娘滿臉殺氣地問。 虞景顏點點頭,開口道:“沒錯,這家伙應該是鬼母的手下,舒娘大人,您認得鬼母?” 舒娘冷哼一聲,嘀咕道:“老娘之所以躲在這里冬眠,就是拜鬼母所賜!” 虞景顏聽出舒娘對鬼母的怨恨,心知舒娘定是為了躲避鬼母,才在冷庫中冬眠的,便問道:“鬼母是什么人?” 舒娘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她的來歷,只知道她是人類的修行者,跟你差不多吧,但她的實力遠在你之上。前段時間我途經云南的時候,發現云南一帶的鼠族數量銳減,便找來族類詢問,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云南這邊有個邪道中人抓了大量的鼠類,用來修習邪法,于是我便想方設法打聽那個家伙的身份,慢慢才知道是個自稱鬼母的人類所為,我在鼠族老巢蹲守,那鬼母果然來到鼠族老巢,準備抓更多的鼠類,然后我跟她大打出手,卻被她所傷,無奈之下才躲到這里,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你們,怎么,你們來云南也跟鬼母有關?” 虞景顏:“這個小子是鬼母的手下,是他設局引我們來的云南,然后我們就被他弄到冷庫里差點凍死,至于鬼母,我們還沒跟她打過交道,舒娘大人,那鬼母很厲害嗎?” 舒娘:“實力在我之上,但那一戰中她也受傷了。” “老虞,現在該怎么辦?鬼母實力超凡,咱們惹不起她,陳嘉企圖謀殺咱們,這事也不能輕易算了……”陳肸面露難色,詢問道。 不等虞景顏表態,舒娘先開口了:“別怕,這不是還有我嘛,鬼母殘害我鼠族,我自然不會就此罷休,既然已經抓到她的手下,當然是利用她手下把她引出來咯,到時候你們就在旁邊幫我加油助威便可以了,老娘非得弄死那個老妖婆!” 虞景顏忍不住笑了,心說舒娘本就是妖,還說別人是老妖婆。 不過當他看到舒娘手上的傷的時候,還是有些心疼地問:“您手上的傷不礙事吧?” “不打緊,高手之間的較量,又不是潑婦打架,我的妖力并未有太多損傷,不影響發揮。”舒娘說。 虞景顏的意思是讓舒娘先包扎一下雙手的傷口,舒娘卻并不在乎,徑直來到陳嘉面前,俯身湊到陳嘉耳邊問道:“鬼母在哪里?” 陳嘉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原來你就是鬼母大人說過的鼠妖,哈哈哈,還真是巧了,老子本想把陳肸他們困死在冷庫中,沒想到你這鼠妖也躲在里面,想知道鬼母大人的下落?那好,你幫我殺死陳肸,我馬上告訴你。” 舒娘回頭看了看陳肸,笑著說道:“陳肸,你緊張什么?我剛把你們救出來,肯定不會害你們。” 而后,她又對陳嘉說:“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說出鬼母的下落,你信不信?” 陳嘉一臉囂張,用眼神挑釁舒娘,不料舒娘的左手指甲猛然變成鼠類的利爪,狠狠戳在陳嘉的胳膊上,瞬間將陳嘉的胳膊貫穿,陳嘉疼痛難忍,發出一聲慘叫。 “啊……該死的鼠妖,快停下來……”陳嘉哀嚎道。 舒娘點點頭,猛地將利爪拔出陳嘉的胳膊,陳嘉再次發出慘叫。 陳肸表情復雜,心說陳嘉雖然想殺他們,但這小子畢竟是興娟的兒子,再想起當年,自己同興娟的溫存,便有些不忍,來到舒娘和陳嘉身邊,低聲道:“舒娘大人,還請您手下留情……” “呸!陳肸你個老混蛋,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陳嘉一口唾沫吐在陳肸的臉上。 而此時,虞景顏已經起了殺心,之前陳嘉將他們困在冷庫中,如果不是舒娘恰巧躲在里面冬眠,虞景顏等人已經凍死或者憋死了。 虞景顏雖心腸較軟,卻也不是濫好人,明白陳嘉心狠手辣,如果這次不解決他,日后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么混蛋事。 “老陳,陳嘉這樣的人,活著也是禍害,你別插手了,就讓舒娘大人來處理吧。”虞景顏拍打著陳肸的肩膀,不讓陳肸再阻止舒娘的嚴刑逼供。 舒娘點點頭,左手利爪猛地插入陳嘉的另一條胳膊。 “嘴巴還挺硬啊,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舒娘冷冷道。 陳嘉疼得齜牙咧嘴,陳肸不忍再看,轉過頭面對著冷庫壁,任由舒娘繼續虐待陳嘉…… 就在舒娘嚴刑拷打的時候,卻忽然聽到冷庫里面傳來一聲破空之聲,而后是重重撞擊冷庫壁的聲音,舒娘放過眼前的陳嘉,瞬間來到陳肸面前,一把拉住陳肸的衣領往后丟出去,同時高聲喝道:“小心!” 話音落下的同時,一只看起來柔軟纖細的玉手從厚實的冷庫壁中鉆了出來,舒娘伸出左手利爪猛地與這只玉手對撞在一起,而后,舒娘借勢往后飄出去幾米,這才停下身來。 虞景顏看得清楚,如果剛剛陳肸繼續站在那個位置,那只玉手便能插進他的心臟。 陳肸輕拍著自己起伏劇烈的胸口,驚魂未定,而后,那只玉手的主人從冷庫中鉆了出來。 之前舒娘挖了半天才挖破的冷庫壁,被這人的一擊之力便弄出一個大的缺口。 來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膚白貌美,一臉幽怨。 這人正是興娟! 從外表來看,興娟與當年跟陳肸合影的時候差不了多少,陳肸也望著興娟,看得有些呆了。 虞景顏高度戒備,心說這個興娟多半就是陳嘉口中的鬼母,而且陳嘉與興娟未必就是親生母子,很有可能的是,陳嘉只是興娟的手下。 “興娟,是你?”陳肸顫抖著開口了。 “陳肸,你還記得我?十九年不見,你老了很多,但比起十九年前,更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興娟柔聲道。 舒娘橫在興娟與陳肸面前,警惕地戒備著,之前她正是被眼前的美艷婦人所傷。 “鬼母,可算讓我找到你了。”舒娘開口道。 興娟冷冷一笑,轉而說道:“鼠妖,是你找到我還是我找到你呢?我來到這間冷庫的時候,你睡得可香了,我沒有趁機解決你,你還在這里大言不慚?” 舒娘臉色一變,看著興娟身后的冷庫,問道:“你也躲在里面?” 興娟:“我是在里面,不過我可不是躲在里面。陳肸,你知道我為什么在里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