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信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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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顏立馬警覺起來,讓陳肸開慢點,同時四下觀望,將靈覺外放,卻沒有感受到周圍有什么危險存在。 很快,四郎身上的殺氣散去,整個過程持續了只有幾秒鐘,但虞景顏還是捕捉到了。 “四郎只說過他阿爸是因病去世,可是剛剛在他表嬸提到他阿爸的時候,他身上卻散發出殺氣,莫非他阿爸的死另有蹊蹺,不是單純的病逝?”虞景顏思索著。 然而此時還有四郎表嬸在車上,虞景顏也不便發問,裝作若無其事,尋摸著等私下里單獨找四郎談談,問問其阿爸的死因。 回到村子里,虞景顏一行人隨四郎的表嬸來到她家,果然如她所說,院子里的牛羊餓得亂叫,但四郎的表叔格桑還躺在床上。 格桑的精神很差,一臉疲憊,雙目無神,眼中還透露出幾分絕望,大概是因為精神領袖跌落神壇,讓他深受打擊。 “格桑,喬文海的確是騙子,作為一個普通人,你想成功,我們都可以理解,但真要想成功,必須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汗珠子摔打出來的錢才是咱們應得的,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也不是說你跟著喬文海吼上幾嗓子就能成功的,你現在的狀態很不好,需要盡快調整,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可是家里的頂梁柱,別因為這點挫折就一蹶不振,以后的路還長,為了你媳婦兒、為了你那還在上中學的孩子,你都得挺住!”虞景顏苦口婆心道。 格桑卻只是微微翻了個身,并未作出回應。 四郎一臉怒意,就要發作,虞景顏搖搖頭,示意他們離開。 三人剛走到院子里,忽聽屋里傳來格桑有氣無力的聲音:“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塌了,整個人都沒有任何力氣,干什么事都提不起興趣,只想就這樣躺著……唉,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可我也不想這樣,但我現在真的沒有一點兒精力做任何事……” 虞景顏三人返回房間,又對格桑一番開導勸解,但效果并不明顯。 無奈之下,三人只能離開。 “四郎,格桑似乎是得了抑郁癥,回頭跟你阿媽說一下,讓她和你表嬸多留意著格桑的情況,不行的話就去拉薩的醫院看看,別再引起不良的后果。”虞景顏囑咐道。 三人回到四郎的家中,四郎的阿媽已經準備好了一大堆的風干rou和兩包糌粑,母子倆才重逢沒多久就要分別,自然是依依不舍。 在四郎阿媽將四郎他們送上車后,車子剛駛出村子,虞景顏忽然開口道:“壞了,我錢包忘在你家里了,老陳,你們先走,我回去拿錢包。” 說著,虞景顏下車,快步朝四郎家跑去,進了院子后,四郎的阿媽見到虞景顏,有些意外地問:“虞先生,還有什么事嗎?” 虞景顏:“我錢包放屋里了,不好意思啊……” 拿到錢包后,四郎的阿媽又對虞景顏表示感謝,感謝他對四郎的照顧,虞景顏擺擺手道:“我跟四郎是好兄弟,照顧他是應該的,對了,我想問一下,四郎的阿爸當初是得什么病去世的?” 阿媽搖搖頭:“好像是心腦血管上的病,反正走得挺急的,那天他忽然病倒,在床上躺了沒多久就去了,也找醫生看過,醫生說回天乏術,唉……” 虞景顏皺起眉頭,心說如果四郎的阿爸是得了急癥去世的,那為何在四郎表嬸提到他阿爸的時候,四郎的身上會散出殺氣? 正思索著,陳肸打來電話催促,虞景顏只好就此告辭,一路小跑出了村子來到車上。 “那咱們就打道回府吧,這次總體來說收獲不大,既沒有搞清楚四郎村子魔鬼詛咒是怎么回事,也沒找到尋寶訣感應到的寶物……唉。”虞景顏感慨道。 “不過咱們總算將喬文海那個混蛋扳倒了,不然的話,他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陳肸說。 “老陳,再去鄉里那座寺廟看看吧,不知道廟里的活佛回來了沒。”虞景顏認為大老遠跑一趟,就這么回去的話多少有些不大合適,如果能找到廟里的活佛,問清楚魔鬼詛咒的事,興許能夠對癥下藥、找到破除詛咒的方法,要是單靠九眼天珠來破詛咒,誰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罕見的九眼天珠呢? 虞景顏可不想看著四郎英年早逝。 三人驅車來到鄉上的寺廟,讓人失望的是,廟里的活佛還沒回來,虞景顏將自己的號碼留給廟里其他僧人,讓他們在活佛回來后跟他聯系。 “老陳、四郎,雖然活佛不在這里,但咱們來都來了,進去上柱香吧。”虞景顏說。 四郎連忙點頭,親自掏腰包買來很多香火,虔誠地上香,臉上露出深切的思念…… 虞景顏知道,四郎這是在為趙玄冰祈福,然而趙玄冰已經魂飛魄散,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四郎所做的事。 陳肸也虔誠地上香,低聲為身患奇病的兒子祈福,虞景顏則祈求佛祖保佑他們盡早找到九眼天珠,以達成三人的心愿。 上完香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虞景顏忽然感覺到身后傳來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他轉過身,看到一家四口人正跪在他身后的蒲團上,雙手合十閉上雙眼,對著高大的佛祖金身銅像祈福…… 這一家四口,是一對父母帶著兩個孩子,看得出來,雖然孩子的年齡不大,卻也是虔誠的佛教徒,他們祈福的時候非常認真和投入,而虞景顏感受到的熟悉的力量,則是從他們身上凝聚出來的。 這力量,類似于靈力,卻又不同于靈力,這是一種信徒對佛祖的信仰之力! 信仰的力量自一家四口身上凝聚出來,緩緩飄入佛祖金身銅像上,虞景顏看得入神,在吸入信仰之力后,佛祖的金身銅像看起來更加神圣、莊嚴…… 陳肸和四郎已經上完香,二人不明白虞景顏為何要在殿中看別人祈福,陳肸過來輕聲催促虞景顏上路,虞景顏卻搖搖頭:“等會兒,我想到了一些事。” 見虞景顏一臉嚴肅,陳肸和四郎便在其身旁耐心等待起來,直到這一家四口人祈福完成離開寺廟,虞景顏才拉著二人出來。 “老虞,想到什么了?”陳肸問。 虞景顏:“剛才在這一家人祈福的時候,他們的身上凝聚出了類似于靈力的力量,那是信仰的力量,他們信仰藏傳佛教,因為足夠虔誠,故而能夠產生這樣的力量,信仰之力從他們身上升起后飄入釋迦牟尼佛像中,。” 陳肸:“你的意思是?” 虞景顏:“之前在喬文海的課堂上,我感受到有八九成的學生們身上也凝聚出類似的力量,那些力量悉數進入喬文海身體里,這一現象與剛剛那一家四口身上發生的現象極其相似……沒錯,是這樣了,在喬文海課堂上的時候,我們就感覺那些學生們臉上的狂熱像極了宗教信仰,他們將喬文海視作他們所信仰的成功學宗教的精神領袖,認為喬文海是萬能的,就像那一家四口信仰藏傳佛教,認為釋迦牟尼佛是萬能的一樣,所以,那些學生們的身上也凝聚出來信仰之力,他們信仰喬文海,信仰之力進入喬文海體內……臥槽,喬文海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他已經不是單純的傳銷詐騙那么簡單,更像是在制作一個規模龐大的邪jiao組織!” 陳肸和四郎的臉色都變得凝重,陳肸問:“老虞,如此說來喬文海體內擁有了學生們的信仰之力后,也會變成跟你一樣的術士?” 虞景顏:“估計他的本事在我之上,咱們在課堂上見到的只是他學生中很有限的一部分,那些人凝聚出來的信仰之力已經不少,那樣的力量被他吸入體內后,他將變得非常強大,據警方的調查,這些年來被喬文海洗腦的人足有幾萬,如果其中有八九成人都凝聚出同樣的信仰的力量,且那些力量都被喬文海吸納,那喬文海的實力,將非常可怕!” “虞哥,可是喬文海不是已經被警察逮捕了嗎,他如果真的那么厲害,警方能輕易抓住他嗎?”四郎問。 虞景顏搖搖頭,說道:“他雖然被抓了,卻不代表他的本事就那么不濟,或許他是故意被抓的。” “為什么要故意被抓?”四郎又問。 虞景顏:“那天在他的課堂上,我跟他吵了一架,吵架的時候,我故意在聲音中加入靈力,以增強自己的氣勢,如果喬文海吸納了上萬人的信仰之力,一定能輕易察覺到我的小動作,我認為,他故意被抓正是因為發現了咱們的身份,才會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沒有反抗、故意被警察逮捕,等咱們離開這里之后,他一定會想辦法逃脫法律的制裁……唉,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監獄未必能關得住他。四郎,你表叔格桑不是說自己干什么都沒力氣、都沒興趣嗎,咱們也注意到他的精神狀況很差,我估計就是因為他的信仰之力被喬文海吸納,而影響了自身的狀態。” 說到這里,虞景顏立馬跟警方取得聯系,詢問喬文海的情況。 縣局的警官告訴虞景顏,喬文海已經被關到看守所,到現在為止,并無異常表現。 “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去趟看守所,喬文海很可能不是單純的傳銷頭目,而是邪jiao首腦!”虞景顏認真地說。 警官深感震驚,虞景顏讓他在縣局等待,半個小時后一同前往看守所查看喬文海…… 陳肸發動車子,一路疾馳來到縣局,警官正焦急地站在門口等待,見到虞景顏三人后,便招呼幾名同事,與虞景顏三人一同趕到看守所。 來到看守所,警官前去跟這里的負責人通報,虞景顏三人在車里抽著煙等待,不多時,卻見警官一臉驚慌從里面跑出來,虞景顏立馬意識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