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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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太陽很大、撐一把太陽傘,那是無可厚非的,但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寒冬的暖陽可是上天的恩賜,你看這條轉經道上,還有不少撐著傘的人,陽光如此溫和,絲毫不強烈,唉,這些撐傘的人真讓人搞不懂。”虞景顏說。 四郎還在大笑,并觀察著轉經道上撐著太陽傘的人們…… “虞哥,你說人家細皮嫩rou的小姑娘撐傘也就罷了,你看還有些糙老爺們兒也撐著太陽傘,還特么是花傘,哈哈哈……”四郎對幾名撐著太陽傘的男性游客指指點點,引來旁人的側目,卻被他一眼瞪回去。 說話間,虞景顏忽然停下腳步,他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個撐著老式黑色雨傘的女人…… 虞景顏停下后,四郎和陳肸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撐著黑雨傘的女人后,四郎開口道:“虞哥,這個女人似乎比你說的那些人還要矯情,別人好歹撐著太陽傘,她卻撐著雨傘,是不是有病啊……” 虞景顏低聲道:“別說話,用你的的陰陽眼好好觀察!” 四郎聽聞,這才認真起來,瞇著眼睛以陰陽眼打量前方撐著雨傘的女人。 “虞哥,她身上的陽氣非常微弱,莫不是鬼魂所化?”察覺到女人的異常后,四郎開口道。 虞景顏搖搖頭:“不像鬼魂,更像是個大活人,只是為何她身上的陽氣會如此微弱?” 說話間,這女人也停下腳步,似是感受到虞景顏三人的關注與議論,轉過身朝虞景顏他們看過來。 這是一個美女。 這女人,不,準確地說應該稱之為女孩,長得很好看,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五官立體、氣質出眾,身材姣好,具備了一個美女該具備的所有條件,只是這雙美麗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些許的孤獨,微微抿起來的嘴唇讓人感覺她并不開心。 “虞哥,她真漂亮……”四郎喃喃道。 女孩逆著轉經的人群朝虞景顏三人走來,老式的黑雨傘在她手中看起來平添了一股神秘色彩。 “白日撐黑傘,陽氣微弱,這女人不一般,招子放亮點……臥槽,四郎,你別一副癡漢德性好不好,老子讓你把招子放亮!”虞景顏瞄了一眼四郎,發現四郎竟然看這女孩看呆了。 女孩走到虞景顏三人身邊,不滿地說:“你們看什么看?” “看美女呀。”四郎嬉皮笑臉地說。 虞景顏拉了四郎一把,示意他別亂說話,四郎吐個舌頭,依舊瞇著眼睛盯著這女孩。 其實四郎之所以要瞇著眼睛,是因為他的陰陽眼還不到家,必須瞇起眼來才能看清楚這女孩的神魂狀況,然而女孩卻一臉厭惡,將四郎當作登徒浪子。 “在下虞景顏,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虞景顏抱拳道。 女孩冷哼一聲,說道:“跟你有關系嗎?有病吧,一個比一個猥瑣……” 她說的猥瑣,指的是容貌和氣質猥瑣的虞景顏,以及舉止猥瑣的四郎。 虞景顏老臉一紅,馬上解釋道:“姑娘別誤會,我們可不是壞人,也不是街頭隨便搭訕的那種渣男,我之所以想請教姑娘的名字,是因為覺得姑娘跟一般的女孩不同……” “搭訕能不能換一套說辭?這都什么年代了,哪怕你說你是星探,覺得我形象氣質比較有星運也好啊,還什么我跟別的女孩不同,一把年紀了,不會搭訕就別學人家搭訕。”女孩毫不留情地說。 虞景顏心知這女孩對自己深有誤會,面對這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虞景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其實他只是想搞清楚這女孩為何白日里打黑傘,且一身陽氣如此微弱。 “美女,我叫四郎,你叫什么名字?加個微信唄。”四郎笑嘻嘻道。 女孩瞪了四郎一眼,轉身就要走,虞景顏伸手試圖拉住女孩的胳膊,女孩警覺地閃到一邊,指了指街上轉經的人群說:“你們再敢動手動腳,我就叫非禮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虞景顏嘟囔了一句,還想再說點什么,女孩卻已經快步走開。 “虞哥,這女孩真好。”女孩走開后,四郎還是一副癡漢模樣,盯著女孩曼妙的身影。 “你發春了?”虞景顏說。 四郎點點頭,連忙又說:“沒,虞哥,我是覺得她年紀輕輕卻陽氣微弱,是不是被臟東西纏身?” “纏身?我看你是饞她身子!”虞景顏沒好氣地說,同時示意四郎和陳肸跟上,三人便尾隨著女孩一路離開八角街,朝宇拓路走去。 女孩不時回頭查看,自然也發現了遠遠跟在身后的三人,臉上的厭惡之色越發明顯,然而虞景顏只是想找個人少的地方,問問這女孩的情況而已。 虞景顏看得出來,這女孩雖然身體還算健康,但陽氣微弱絕非好的征兆,應該的確如四郎所說,她是被臟東西糾纏住了。 奈何女孩很不配合,對虞景顏他們三人很是反感,這就讓虞景顏感到有些無從下手。 “唉,現在的小姑娘真是的,我不過是想幫她罷了,她卻把我當成壞人。”虞景顏感慨道。 女孩在宇拓路盡頭停下,站在路邊,似是在等人。 虞景顏見此時女孩身邊沒多少人,便加快腳步,迅速來到女孩身旁。 “你們怎么還陰魂不散咯?”女孩沒好氣地說。 虞景顏再次解釋:“姑娘你誤會了,我們真的不是壞人,只是見你打著一把黑傘,有點奇怪,而且,姑娘,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常常做噩夢,又或者遇到過一些離奇的事情?” 女孩白了虞景顏一眼,說道:“還以為遇到色狼了,原來是江湖騙子,我說大叔,您出來行騙好歹也捯飭捯飭,換身衣服、蓄起胡須吧,至少也帶個假發行不,您瞧您這副尊榮,從頭到腳都透露著神棍的氣息,還想騙我?你看街角那位,人家穿得板板整整,一把白胡子,看上去就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女孩指著街角的算命先生,虞景顏撇撇嘴,他認得那算命的,那人的確是神棍,然而在女孩看來,虞景顏連那個神棍都比不上。 對于這個女孩的膚淺,虞景顏并不在意,反正他早就習慣被人以貌取人了,只是從女孩的面相來看,虞景顏判斷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實在不愿看著她年紀輕輕就被邪祟迫害。 “姑娘,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遇到危險,請及時聯系我,我叫虞景顏。”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態度,虞景顏不顧女孩的奚落與嘲諷,將自己的名片遞給女孩,希望能夠給女孩提供幫助。 女孩接過名片,四下觀察一下,似乎是在尋找垃圾桶,見沒有垃圾桶后,便把名片攥在手中,說道:“你們別再纏著我了,我老公馬上就來接我。” 虞景顏點點頭,推了一把雙眼放光的四郎,低聲道:“注意一下形象。” 陳肸輕咳一聲,來到女孩身邊,問道:“美女,約不約?” “傻x吧你。”女孩說。 陳肸臉一紅,退到一邊,對虞景顏說:“這女孩不好泡……” 幾分鐘后,一輛出租車駛來,在女孩面前停下,虞景顏看了一眼,車里沒有別的乘客,女孩上了車,然后出租車開走了。 “虞哥,她老公是開出租車的?”四郎問。 虞景顏:“她應該還沒結婚吧,年齡這么小。” 四郎:“那她為什么說她老公要來接她?” 虞景顏:“很明顯人家是不想再被咱們糾纏,四郎,你說說你,平時也是挺干練的一個小伙子,怎么一見到美女就這副德性?” 四郎連忙搖頭,鄭重其事道:“不是我見到美女就這副德性,是這個女孩跟別的美女不一樣,我就看了她幾眼,便產生一種戀愛了的感覺……” “拉倒吧,你連人家叫什么、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更不清楚她的為人、性格,還特么戀愛的感覺。”虞景顏說。 四郎:“你這個年齡的人可能已經不懂得什么叫一見鐘情,反正我就覺得她好。” “哥幾個,看來你們對剛才的女孩很感興趣呀。”正在虞景顏和四郎說話的時候,二人身后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 虞景顏回頭一看,一個樣貌周正、穿著得體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們身后。 “呃,你別亂說,我只是覺得她白日里撐一把黑傘,看起來有點奇怪,才跟她聊了幾句。”虞景顏分辯道。 “好吧,既然不感興趣,那我也就不再透露過多的信息了。”男子開口道。 虞景顏一聽,感覺這男人似乎知道那女孩的一些信息,于是認真打量起面前的中年男子。 可是盡管虞景顏法眼如炬,還是沒看出這男人有什么特別之處,看起來,他就是個普通人。 “哥,你知道那女孩的信息?”四郎有些興奮地說。 男子點點頭道:“嗯,她叫趙玄冰,今年剛畢業,二十一歲,還在找工作呢,本地人,學金融專業的,對了,還有件事要透露一下,她還沒對象。” 四郎:“真的?她還沒對象對吧,你有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虞景顏卻皺起眉頭,盯著男子說:“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男子笑而不語,四郎接著問:“她沒對象,可是剛剛卻說她老公來接她,這是為什么?” 男子:“我覺得吧,她是擔心你們幾個圖謀不軌,這才說她老公要來接她,讓你們不敢亂來。” 虞景顏:“喂,我問你呢,為什么對這個趙玄冰的事如此清楚?你是什么人?” 男子:“我叫趙玄水,是玄冰的哥哥,你說她的事我能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