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有人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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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你說得沒錯,阿依戈的確不是那么有種的人,即便他說自己兒子在國外留學(xué),就他一個人在,但他不可能不怕死,我懷疑,是有人在幫他撐腰,他才會如此大膽地跟咱們叫板。”虞景顏說。 陳肸問是誰在幫阿依戈撐腰,虞景顏微微一笑道:“想來想去,能夠讓阿依戈有膽子跟咱們起沖突、且有可能認(rèn)識阿依戈的人,似乎只有金問蒼了,那老頭上次在我店里抓鬮的時候輸給我,想來是并不服氣,這才暗中慫恿阿依戈與咱們?yōu)閿场!?/br> 四郎終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表示聽懂了虞景顏和陳肸的對話。 陳肸:“對啊,你分析得沒錯,的確極有可能是金問蒼在背后搞鬼……只是我有點想不通的是,他金問蒼好歹是個術(shù)士,與阿依戈勾結(jié)一起,能有什么前途?” 虞景顏:“誰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快中午了,等會兒吃完飯,咱們再去找找阿依戈,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問出金問蒼的下落,那老頭很有本事,我怕他影響到咱們找尋九眼天珠的大計。” “虞哥,我很想跟那老頭較量較量,上次他把咱們都說得一文不值,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四郎興奮地說。 吃過飯后,三人再次來到珠峰偉業(yè)阿依戈的店鋪前,卻發(fā)現(xiàn)店鋪關(guān)門了,虞景顏開口道:“這才大中午的就關(guān)門,不做生意了?” “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談?wù)劇!标惷Z說。 虞景顏撥打了阿依戈的電話,卻沒人接聽。 “奇怪,這貨電話都不接了,難不成是怕我來找他麻煩,跑路了?不至于吧?”虞景顏說。 陳肸也附和道:“如果你的分析是對的,那就說明金問蒼在幫阿依戈,按說阿依戈沒必要怕咱們……” 虞景顏又去隔壁店鋪,詢問店老板關(guān)于阿依戈的消息,店老板說:“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你們剛離開不久,阿依戈接了個電話,罵罵咧咧關(guān)了店門就走了,我還尋思是你們跟他打電話吵架呢,怎么,不是你們打的?” 虞景顏:“不是,我知道了,謝謝你。” 尋找阿依戈未果后,虞景顏三人只得回到瑯賽。 “老虞,阿依戈去哪了?”陳肸問。 虞景顏:“不知道,但我有一個不好的預(yù)感,似乎很快就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虞哥別怕,有我在。”四郎說。 虞景顏倒是不害怕,只是覺得奇怪,既然金問蒼與阿依戈勾結(jié)在一起,那阿依戈去哪了,他們究竟有什么打算,準(zhǔn)備如何報復(fù)自己? 一直到下午關(guān)了店門,虞景顏和四郎回到家里,到了家門口,正準(zhǔn)備開鎖的虞景顏停了下來,仔細(xì)檢查門上的鎖具。 “虞哥,有人來過嗎?”四郎問。 虞景顏的眉頭皺得厲害,鎖具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他留在門口的簡易法陣也沒有被觸發(fā),證明沒有人來過,但虞景顏卻感覺,似乎有人進(jìn)過他的家,只是對方做事非常小心,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 經(jīng)過一番檢查,虞景顏還是沒有找到對方留下的痕跡,忍不住懷疑道:“莫非是我杯弓蛇影,并沒有人來過?” 四郎:“也別自己嚇自己,該來的遲早會來,反正有我在這里,誰敢造次!” 虞景顏打開房門,小心翼翼檢查房間,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來過的痕跡。 雖然沒有實質(zhì)性的發(fā)現(xiàn),但他依舊直覺地認(rèn)為,的確有人來過。 而后,虞景顏給陳肸打了電話,讓陳肸提前下班,陳肸很快趕回來,問清楚情況后,也檢查了一番,卻同樣沒有結(jié)果。 “老虞,依我看的話,應(yīng)該是沒人來過,不然的話多少會留下一些線索,即便是金問蒼那樣的高手,要想避開你的耳目,也不容易吧?”陳肸說。 虞景顏:“要真是他的話,應(yīng)該能夠做到。” 虞景顏又檢查了藏在床墊子下面的保險箱,保險箱中八顆至純天珠安然無恙,外面貼著的雷符也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這才松了口氣。 這一晚,虞景顏睡得很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金問蒼、阿依戈以及可能潛入他家的人,還有之前用尸油害死那兩名游客的兇手,都讓他感到如芒在背。 凌晨兩點多,虞景顏披上衣服下床,打開燈再次檢查了各個房間,確認(rèn)沒有異常,才重新躺到床上。 “不安的感覺如影隨形,然而對手卻遲遲不肯露面,真希望金問蒼能夠像懷特一樣,跟老子來一場光明正大的較量……”虞景顏心想。 在不安的深夜,虞景顏終于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這樣過了一天,虞景顏再給阿依戈打電話,還是沒人接聽。 “阿依戈真的跑路了?”四郎問。 虞景顏:“他似乎沒有理由跑路啊,有金問蒼給他撐腰,他跑什么跑?” 下午,虞景顏跟四郎在店里開黑斗地主,就看到杰布板著臉走來。 “杰布,今天怎么有空過來?”虞景顏放下手機,問道。 放下手機后,虞景顏才看到,杰布身后還跟著幾個人,有三人是杰布手下的警員,還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這女子長得不錯,但濃妝艷抹讓人看起來有些不適,身上透露出一股子風(fēng)塵味兒。 “老虞,阿依戈在哪里?”杰布問。 虞景顏:“我不知道呀,你也在找他嗎?昨天中午我去他店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關(guān)門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怎么,他犯事了?” 話剛說完,虞景顏就意識到不對頭,就算阿依戈犯事了,杰布也沒有理由來找他詢問阿依戈的下落。 而后,杰布身后的美女沖過來,指著虞景顏罵道:“你就是虞景顏?好啊,你把我男人弄到哪去了?警官,快把他抓起來,一定是他們綁架了我男人……” 虞景顏一臉茫然,低聲問:“杰布,阿依戈失蹤了?” 杰布點點頭,示意手下人將美女穩(wěn)住,自己來到店里關(guān)上店門,開口道:“沒錯,阿依戈失蹤了,這女人是阿依戈的情人,阿依戈是昨天中午失蹤的,到現(xiàn)在都音信全無,他情人報警后我們?nèi)ブ榉鍌I(yè)了解情況,得知阿依戈在失蹤之前曾經(jīng)跟你和老陳發(fā)生過爭吵,這不是例行公事來問問情況嘛。對了,你跟他吵什么來著?” 虞景顏:“還不是因為之前杜鵬的事,好幾年前我曾幫過阿依戈,結(jié)果這次杜鵬來準(zhǔn)備趕我走,阿依戈這家伙忘恩負(fù)義恩將仇報,幫著杜鵬擠兌我,后來我跟杜鵬握手言和,這不是剛處理完達(dá)孜那邊的事情,便去找阿依戈發(fā)泄一下不滿嘛,結(jié)果阿依戈反咬了我一口,說但年我?guī)退鋵嵤俏易詫?dǎo)自演的伎倆,我氣不過,跟他吵了幾句……他怎么失蹤的,我聽他隔壁的店主說他昨天中午罵罵咧咧接了個電話,然后關(guān)了店門離開珠峰偉業(yè),是不是那時候失蹤的?” 杰布:“就是那個時候,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阿依戈失蹤前接到的電話來自一個網(wǎng)絡(luò)撥號,他在珠峰偉業(yè)那邊的口碑一般,但也沒有明顯的仇家,然后吧,在他失蹤前偏偏跟你們吵過架,他情人才會誤會是你們綁架了阿依戈。” 虞景顏表示理解,指著瑯賽古玩城的監(jiān)控說:“昨天中午我們跟阿依戈吵完架就回來了,吃飯也是在店里吃的,外面的攝像頭拍得一清二楚,吃過飯后我們又去找阿依戈,想繼續(xù)吵架,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在店里。” 杰布:“我手下人已經(jīng)去查看監(jiān)控了,相信你們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你昨天還接觸過阿依戈,幫我想想可能是什么人綁架了他?” 虞景顏率先想到的就是金問蒼,當(dāng)即說道:“金問蒼金老頭子,就是那天咱們在我店里抓鬮的時候,跟杜鵬一起來的穿一身黑衣那個家伙。” 杰布對金問蒼印象深刻,說道:“你說的就是那個瘦得不像話的老頭?我也覺得他有點怪,他看我的時候,我總感覺后背發(fā)涼。” 虞景顏肯定地說:“想來多半跟他有關(guān),杜鵬回北京后跟我聯(lián)系過,說金問蒼似乎沒有回京,你快幫我查查那家伙的來歷,我懷疑他有前科。” 杰布讓手下人去調(diào)查金問蒼,并跟阿依戈的情人解釋,說虞景顏他們是無辜的,阿依戈美麗的情人卻不大相信杰布的話,依舊隔著門窗瞪著虞景顏。 陳肸也過來詢問情況,聽說阿依戈失蹤后,陳肸說道:“活該啊,那家伙有眼無珠,活該有此一劫。” 虞景顏卻皺起眉頭道:“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我怎么感覺阿依戈很可能已經(jīng)遇害?” “你是說,金問蒼殺了他?”陳肸問。 虞景顏:“很有可能!” 陳肸:“為什么?金問蒼為什么要殺他?沒理由吧?” 虞景顏搖搖頭,這一刻,他心里很亂,感覺危機四伏,對他虎視眈眈的并不止金問蒼一個,還有下落不明的馮全、當(dāng)初用尸油害死游客的兇手等…… 很快,杰布的手下調(diào)出瑯賽的監(jiān)控錄像,證明虞景顏三人回到古玩城的店鋪后、阿依戈才失蹤的,等虞景顏三人再去珠峰偉業(yè)找阿依戈的時候,阿依戈已經(jīng)不見,也就是說,虞景顏他們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杰布跟阿依戈的情人問了幾句話后,她便離開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虞景顏心想,這女人多半是想在阿依戈出事后獲得一筆賠償款,她并不在乎阿依戈到底出了什么事。 “杰布,你們快去調(diào)查一下周邊的監(jiān)控吧,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了。”虞景顏說。 杰布也有此意,就帶著手下人繼續(xù)查周邊的監(jiān)控,虞景顏問他金問蒼的下落,金問蒼依舊不知所蹤,杰布臨走的時候還叮囑虞景顏,如果有阿依戈的消息,就立即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