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略施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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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雷電術?居然是魔法中極其高深的雷電……”懷特的聲音充滿驚訝,話還沒說完,雷電已經劈在他身上,盡管他閃轉騰挪施展身法躲避,但密集的雷電還是精準地擊中了他。 十幾秒鐘后,虞景顏一揮手,雷符飛回他手中。 撤掉雷符后,雷電瞬間停止,只是這個時候,懷特已經躺在地上,口鼻中不斷冒出白煙,渾身黢黑…… 四郎這才湊到虞景顏身邊,豎起大拇指道:“虞哥,可以呀,雷符一出,這魔法師根本不堪一擊。” 虞景顏有些心疼地收起雷符,來到懷特身邊,蹲下身子拍了拍懷特的腮幫子,說道:“懷特,剛剛若不是我及時收手,你現在已經變成一堆焦炭了。” 懷特一臉茫然,雙眼無神,雷電的襲擊幾乎讓他靈魂出竅。 過了幾分鐘,懷特才緩過勁兒來,他畏懼地看著虞景顏,喃喃道:“你是魔導師?” 虞景顏:“老子是術士!” “哦,術士魔導師……虞,虞哥,你說我現在跟一堆焦炭有什么區別嗎?”懷特看著自己焦糊的皮膚說道。 虞景顏:“你不是懂得治愈術嗎,這點小傷對你來說算不得什么。” 懷特:“我這種狀態,已經沒辦法使用治愈術……這層皮被燒壞了,得等它們慢慢脫落,虞哥,多謝不殺之恩,我服氣了,服氣了……” 虞景顏沒有下殺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認為懷特罪不該死。 雖然懷特覬覦綠財神、傷了多吉燒掉多吉的房子,但總算出手不重,不然的話多吉早就死了幾遍了。另一方面,在懷特自認為占盡優勢的時候,主動說愿意放虞景顏和四郎一馬,不趕盡殺絕,這讓虞景顏感覺,懷特不是嗜殺之人。 還有就是,之前在提到弗朗西斯·榮赫鵬的時候,懷特對其表現出來的怨恨,讓虞景顏感覺懷特有些可憐——身為爵士、魔法師,卻因為祖父的原因被人看不起、受人排擠,這樣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受。 綜合這種種原因,虞景顏愿意給懷特一個機會。 “懷特,你還打不打那兩尊財神的主意?”虞景顏問。 懷特搖搖頭:“不了,虞哥,你是個很特別的人,你明知我對你的威脅很大,你要是殺了我,在這種地方根本不會有人知曉,但你沒有殺我,你肯放過我,讓我深感敬佩……” “等會兒,我雖然撤掉雷符,卻沒說不殺你,嘿嘿……”虞景顏獰笑道。 “啊?好吧,原來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虞哥,我祖父的確做過很多喪盡天良的事,但我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你若是因為他的事而遷怒于我,我甘愿以死謝罪,當作替我祖父救贖。”懷特愣了一下后,轉而坦然地說。 虞景顏想起陳肸說過的話,“肯為別人的利益而犧牲自己的生命,這樣的人是可敬的”。 這一刻,虞景顏很認可這個說法,懷特甘愿為其祖父的罪行付出生命,這讓虞景顏感到佩服。 “開玩笑的,懷特,我不會殺你的,你也別再打剩下那兩尊財神的主意,不然的話,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不管你是在中國還是回到英國。”虞景顏說。 懷特認真點點頭,看向虞景顏的眼神中充滿尊敬。 虞景顏伸出手,懷特微微一愣,隨即也伸出已經糊了的手,與虞景顏的手握在一起。 這一次,二人才是真正的握手言和。 “懷特,我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但你燒掉多吉房子、毒打多吉的事,也得承擔相應的懲罰,跟我們回派出所,接受懲罰吧。”虞景顏說。 懷特表示同意,經過一番休整后,懷特依舊傷得嚴重,虞景顏和四郎把他抬上車,而后,虞景顏給派出所的人打了電話,讓他們來開車,因為四郎不會開車,懷特開不了車。 跟陳肸報了平安后,虞景顏便原地等待起來,起初他對懷特深惡痛絕,現在的態度卻有了明顯的轉變。 “虞哥,我發現你真的與眾不同,就因為懷特說不會殺了咱們,你就放過他?”五菱車內,四郎不解地問。 虞景顏:“也不盡然吧,那家伙雖然德行有些問題,但身上幾乎沒有殺氣,依我看來,他應該沒有殺過人,而且他的本質不壞,我愿意給他一個機會。” 四郎:“你怎么知道他本質不壞的?” 虞景顏:“因為懂得治愈術的人,都是光明系的魔法師,這樣的人,心地都不壞,在他使用治愈術治療你給他造成的傷勢的時候,我已經感覺有點錯怪他了,隨著接下來的交流,我意識到他并沒有那么可惡,不然的話,我就算不殺他,也得廢掉他一身修為。他說得沒錯,他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選擇自己的姓氏,他姓榮赫鵬,卻要為自己這個惡貫滿盈的姓氏付出沉痛代價,想來他在英國國內也曾飽受別人的欺負……” 四郎:“為什么,榮赫鵬這個姓氏有什么問題?” 虞景顏跟四郎大概說了“雪域屠夫”榮赫鵬的罪行,以及他回到英國后所受到的排擠,四郎這才有所了解,并對懷特生出一些同情:“原來懷特也是個可憐人,為了完成那個混蛋祖父的遺愿,不遠萬里來中國,財神沒找到、卻差點把自己搭上……” 虞景顏應了一聲,下車來到懷特的喬治巴頓前,打開車門對車上昏昏欲睡的懷特說:“我問一下你是如何知道綠財神在多吉手中的?” 懷特:“這是魔法師的特殊能力,我與那三尊財神像相處多年,對它們上面的氣息比較敏感,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藏地找尋剩下的綠財神和紅財神,途經達孜的時候感受到綠財神所在……至于紅財神,我一直沒能感受到。” 虞景顏點點頭,開口道:“我有件事想請教一下。” 懷特:“你說。” 虞景顏:“你應該知道至純天珠,對吧?” 懷特:“當然知道了,祖父的遺物中還有一顆三眼至純天珠,不過是一顆斷珠,后來重新粘起來的,怎么了?” 虞景顏:“你接觸多年至純天珠后,是否會對至純天珠的氣息敏感,從而能感知到其他至純天珠所在?” 懷特搖搖頭:“不行,我能感受到財神像的氣息,是因為那五尊贊巴拉是出自同一工匠之手,贊巴拉像本身的氣息就極其相近,但至純天珠肯定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而且至純天珠的歷史至少也在一千年之上,時間太過久遠,原本的氣息也已經很難感受得到。” 虞景顏有些失望,點上根煙,久久沒有開口。 “唉,這一次又沒能找到九眼天珠的下落,我的尋寶訣確實有待于提高,只能感應寶貝,卻無法有針對性地專門去感應至純天珠,而且還時靈時不靈,郁悶。”虞景顏心想。 遠方傳來警車的燈光和聲音,虞景顏知道,是派出所的人來了。 陳肸、多吉跟派出所的干警一同過來的,看到這輛喬治巴頓越野車后,陳肸有些吃驚,喃喃道:“這可是頂級越野車、真男人的玩具……”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旁邊那輛破五菱,忍不住上前一腳踹在自己的五菱車上。 “虞景顏,欺負我的混蛋在哪里?”多吉一下車,就氣勢洶洶跑過來問。 虞景顏指了指越野車,說道:“在上面……” 多吉猛地打開車門,卻看見渾身焦黑的懷特躺在副駕駛上…… “我擦,這是什么玩意兒?”多吉嚇了一跳,喊道。 民警們以為出了什么事,便迅速沖到副駕駛前,乍看到慘兮兮的懷特,都有些吃驚。 而后,多吉深吸一口氣,仔細觀察起副駕駛上的人,當他看清楚這個滿臉烏黑的人正是懷特后,有些驚訝地退到虞景顏身邊,問道:“他怎么弄成這副模樣?” 虞景顏攤開手,說:“誰知道呢,大概是自己不小心,被電擊了吧。” “他會死嗎?”多吉問。 虞景顏:“應該不至于吧,他雖然傷得不輕,但生命體征平穩,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生命危險,怎么,你很想他死?” 多吉搖搖頭:“那倒不是,我跟那家伙原本是無冤無仇,雖然他打了我,又燒了我的房子,但我畢竟也沒受重傷,那間房子也不值錢,我就尋思他要是就這么死了,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虞景顏:“過分?” 多吉踮起腳尖湊到虞景顏耳邊說:“你不是說要幫我教訓他嗎,我知道,一定是你電的他,對吧?我的意思是,他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略施懲戒就行了,沒必要趕盡殺絕。” 虞景顏饒有興趣地看著多吉,并不是因為多吉看出是虞景顏在教訓懷特,而是因為多吉在面對仇人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這種豁達的態度。 “多吉的年齡正處于青春叛逆期,能夠原諒傷害了他的懷特,實屬難得,這孩子日后一定很有出息。”虞景顏心說。 隨后,虞景顏向派出所的警員們說明了懷特的身份,告訴警員們正是懷特打傷多吉、妄圖搶走多吉家的佛像,但如今懷特已經受了重傷,警員們也不好對渾身焦糊的懷特再采取強硬的措施。 “警察同志,那個洋鬼子夠慘的,我覺得吧,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吧,沒必要深究。”懷特說。 所長盯著多吉看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既然你原諒了他,那他打你的事我們可以不再追究,但他縱火的事,該處罰的還得處罰,虞先生,這次多謝你了,杰布警官已經跟我說過一些關于你的事情,雖然他說得很含糊,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