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奇怪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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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哥,那家伙說的尋龍分金什么的,是不是跟你的尋寶訣有異曲同工之妙?”四郎問。 虞景顏:“應該是吧,他都能知道我藏了八顆天珠,的確有點本事。” 沒過多久,陳肸買著酒rou來到虞景顏家,虞景顏將袁方明的事講述出來。 聽完袁方明的事后,陳肸皺眉思索了一陣子,才開口道:“老虞,你認為袁方明說的是真的嗎,他當真有能力找到九眼天珠?” 虞景顏:“我不能確定,但那家伙確實有本事,作為盜墓派摸金一脈的傳人,他應該懂得一些尋寶的方法。” 陳肸:“既然如此,你何不答應他呢?那樣的合作,對咱們來說也不吃虧。” 虞景顏:“是不吃虧,現在有幾個問題,一,袁方明所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有沒有能力找到九眼天珠;二,他口中的厲害的對頭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厲害,我們要是跟他合作,能不能罩得住他;三,袁方明有沒有跟咱們徹底交心,他說的合作是不是誠心誠意的,我顧慮的是,他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嘴上說合作,實際上卻在動歪腦筋。” “要想搞清楚這幾個問題,我覺得咱們首先應該嘗試跟他合作,有了進一步的接觸才能更好地看清他的真實面目,不然的話,你在這里胡思亂想也無濟于事,況且,我們都很需要九眼天珠!”陳肸說。 陳肸拿出錢包,溫柔地看著錢包里的合影。 虞景顏知道,陳肸是想念自己的兒子了。 “對啊,我有的是時間,但老陳的兒子怕是等不了太久,漸凍人的癥狀是進行性變化的。” 于是,虞景顏當晚便給袁方明打去電話,說自己同意與袁方明的合作。 “好,你在家嗎,我再去找你談談合作的細節吧。”袁方明說。 “在家,你過來吧。” 很快,袁方明去而復返,再次來到虞景顏家中。 “這位是陳肸,叫他老陳就行了,老陳,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摸金一脈的高手袁方明。”虞景顏為陳肸和袁方明做了簡單的介紹。 “說說看吧,咱們的合作需要注意哪些細節,你如何幫我找尋九眼天珠,我又該如何幫你對付你的對頭?”虞景顏說。 袁方明:“尋寶之事不用你cao心,我自會幫你找,九眼天珠價值連城,我有信心能在半年內幫你找到九眼天珠,找到后,你給我五百萬,但是咱們的合作還沒終止,你必須幫我解決掉那個對頭。” 虞景顏:“你那對頭是什么來頭?” 袁方明:“是個瘋婆子,幾年前我師父健在的時候,在一次倒斗過程中,誤殺了她的親人,她一直想殺了師父報仇,結果師父在另一次倒斗的時候,被粽子弄死在墓里,但她卻將仇恨轉到我身上,一心想宰了我,為她死去的親人報仇,唉,那瘋婆子的本事很大,還練過邪術,我學藝不精,不是她的對手,有兩次都差點被她干掉。” “邪術?什么邪術?”虞景顏問。 袁方明搖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懂了,總之她的速度很快、力氣很大,之前我雇過兩個保鏢,那倆保鏢都被她廢了,我被她逼得走投無路,終日東躲西藏,并不斷尋找能人異士,希望得到庇護,這不才在古玩城遇到你嗎,我知道你能幫我,所以,我主動請求合作。術業有專攻,我能幫你找到九眼天珠,你能幫我對付那個瘋婆子,如果她來找我報仇,你要么干掉她,要么廢了她的修為,怎么樣?” 虞景顏:“好,等她找到你再說吧,如果她是十惡不赦的邪道中人,我定會將她就地正法,如果她沒那么壞,我會想方設法化解她跟你的矛盾,讓她不再追殺你。” “多謝!”袁方明抱拳道。 談攏之后,袁方明表示時間不早,先行回去休息。 袁方明走后,四郎問:“虞哥,尋龍分金之術,真能找到九眼天珠嗎?” 虞景顏:“誰知道呢,既然單憑我的尋寶訣難以找到九眼天珠,何不死馬當活馬醫,讓袁方明來試試?” 平心而論,虞景顏并沒有對袁方明抱太大的希望,只是由于當下他找不到九眼天珠的線索,才勉強選擇相信袁方明。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袁方明每天都會跟虞景顏通話,卻始終沒再露面,虞景顏問起九眼天珠的事,他總是說找尋九眼天珠的過程著急不得。 “虞哥,你到底有多少錢,袁方明說找到九眼天珠,跟你要五百萬,你連眼睛都沒眨,我跟你要一千萬,你也沒有討價還價,按照咱店里的流水來看,你一個月最多也就賺十幾萬……”剛做完一宗生意,四郎好奇地問。 虞景顏:“老子有的是錢,你跟著我好好干就行了,不會少你一分錢的。” “能不能先預支幾百萬,我想買一輛豪車去泡妞。”四郎說。 “等你拿到駕照再說吧,你看人家老陳,沒車沒房也不耽誤泡妞。”虞景顏憤憤不平地說。 閑聊之際,虞景顏的電話響了,拿起手機一瞧,虞景顏感到有些意外。 打電話過來的,是很長時間沒有聯系過的次羅,也就是虞景顏那顆一眼天珠的原主人。 “喂,次羅,想找我喝酒了嗎?”虞景顏問。 “哈哈,喝酒是必須的,不過還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次羅說。 “什么事?” “你最好來我家一趟,電話里說不清楚,不忙的話,現在就過來吧,我有點害怕。”電話那邊的次羅聽起來有些緊張。 虞景顏皺起眉頭,次羅是他的好友,二人連同陳肸曾并肩戰斗過,如今次羅遇到麻煩,虞景顏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好,你沒搬家吧?我這就帶人過去。”虞景顏說。 “還是老地址,速來。” 掛掉電話,虞景顏匆忙關上店門,找來陳肸后,一行三人驅車趕往次羅的家。 四郎一臉興奮,每當遇到麻煩事的時候,他總是這個表情,好戰的熱血已經沸騰。 “老虞,次羅遇到什么事了?”陳肸問。 虞景顏:“他也沒說清楚,只說自己有點害怕,我感覺,可能是遇到臟東西了。” 陳肸的車開得飛快,作為次羅的老友,他想盡快抵達目的地。 來到次羅家門口,車還沒停穩,虞景顏和四郎已經下車,著急地跑進院子。 次羅正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喝茶,見到老友后,高興地上前擁抱。 “老虞,你頭發怎么越來越少了?”次羅問。 虞景顏哈哈一笑,瞇著眼睛打量周圍,并未發現有何異常,便問:“出什么事了,這么著急把我們叫過來?” “唉,老虞,這位小兄弟是?”次羅問。 “他叫四郎,跟著我一起做古玩的小伙計,身手很好,你快說遇到什么麻煩了?” 次羅進屋搬了三張椅子出來,虞景顏等人坐下后,他才開口道:“前段時間我買了一套房子,這不是還有這棟別墅嘛,就住不過來了,我把那套房子轉租出去,結果我發現,租我房子的人有點嚇人。” “怎么個嚇人法,你租出去的房子在哪里?”虞景顏問。 次羅:“房子離這里不遠,待會兒我帶你們去看看。租房的是個中年婦女,只有她一個人住,但是我發現,她買了很多嬰兒用品,尿布、奶粉、搖籃椅等一應俱全,起初我以為她還沒把孩子接過來,只是提前做好準備工作,上次去收房租的時候,我卻見到她對著搖籃椅在那兒哼唱兒歌,當時我就嚇了一跳,轉而一想,我尋思她是不是在練習看孩子,也就沒太在意,然后我跟她要房租的時候,她居然瞪大眼睛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拽著我來到屋外,低聲說,‘小點聲,孩子剛睡下,別吵著他’,我徹底蒙了,感覺那女人腦袋有問題,收了房租后,我迅速離開,回來后我就開始考慮,要不要將她趕走。我給她打了個電話,騙她說我親戚要住那房子,讓她盡快搬走,不料她卻把我罵了一頓,說我不講誠信,說租房合同上寫得明明白白,最少租給她半年,她還說,她的孩子已經適應了那房子的環境,半年內肯定不會搬走。” 虞景顏皺起眉頭,問道:“那女人是個精神病患者嗎?” 次羅:“有可能吧,我覺得她以前應該有過孩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失去了孩子,接受不了現實后,才會出現這樣的癥狀,老虞,如果她是個單純的精神病患者,我倒也不至于將她趕走,只是……” “怎么了,有話直說,咱哥們兒之間還有什么不好說的嗎?”虞景顏催促道。 次羅:“在她家里的時候,我感到渾身都不自在,心跳會忍不住加速,肌rou會不自覺地顫抖,特別是看到她一本正經搖晃搖籃的時候,我會覺得毛骨悚然……這樣說你們可能沒法理解我的感受,我叫你們來,確實是因為害怕她,才想找你們幫忙,老虞,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很有本事,你幫幫我吧。” 虞景顏點點頭,心中卻有些疑惑:次羅的膽子很大,這次居然被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嚇破了膽,看來那女人也不簡單,不是單純的精神病患者。 四郎的臉上卻露出失望之色,他來這里本想與強敵一較高下,如今聽次羅說只是個精神不正常的女人,頓時沒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