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盜墓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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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顏:“沒有,那人有什么特征?” 服務(wù)員想了想,說道:“也沒什么特征,挺普通的一個男人,看穿著打扮不太像來旅游的……哦,對了,你要說特征,還真有點,咱們這里的酥油茶是一塊五一杯,現(xiàn)在的人出門很少會帶五毛的錢,大都是手機支付,或者是再要個小餅湊兩塊錢,但這人就要了一杯酥油茶,給了我一塊五的現(xiàn)金,一張一元的一張五角的,這算不算特征?” 虞景顏感到眼前一亮,心說:看來這位堅持使用現(xiàn)金支付的客人,就是老子要找的人。 “meimei,那人是什么時候來的,什么時候走的,以前有沒有來過?”虞景顏問。 服務(wù)員:“十幾分鐘之前過來的吧,剛剛四郎來找我的時候,他才走了幾分鐘,以前沒見過他,虞哥,那人有什么問題嗎?” 虞景顏:“你別擔(dān)心,我跟那家伙有點過節(jié),也沒別的事。” 服務(wù)員點點頭,沒能提供更多線索,虞景顏讓她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虞景顏已經(jīng)知道,那人的確還在跟蹤監(jiān)視自己,同時他也掌握了對方的一個特征:身上有土腥味。 “虞哥,看來你這辦法雖然有點效果,但咱們的機警性還是有所不足,人家就在咱們后面喝茶,咱們都沒能發(fā)覺。”四郎說。 虞景顏擺擺手道:“無妨,他肯定還會出現(xiàn),這一次讓他跑了,下次可就不一定那么幸運了,哼,身上有土腥味的家伙,莫非是搬山卸嶺、尋龍分金的行家?” “搬山卸嶺、尋龍分金是什么?”四郎問。 虞景顏皺起眉頭,喃喃道:“那是盜墓派的高人……我大概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虞景顏說先去店里,應(yīng)付完來看貨的客戶再說。 二人來到店鋪,虞景顏的老客戶已經(jīng)在門口等待,有些不滿地說:“老虞,這都大中午了,你怎么還沒開門,這樣做生意,你不怕餓死?” “怕個球,老子可是整個拉薩古玩圈子唯一一個掌握了新制天珠技術(shù)的人,你不買我的貨,還能去買誰的?臺灣人賣的珠子品質(zhì)沒有我的好,價格還高,你肯定不買他們的,買我的唄,你也理解一下,我每天晚上回去加班制作天珠,夠辛苦了,晚點開門也沒什么毛病。” 客戶跟虞景顏寒暄了幾句,挑了幾顆天珠后離開店鋪,虞景顏給陳肸打了電話,把陳肸叫來店里,這才開口道:“老陳、四郎,那會兒我在樓頂喝茶的時候,似乎遇到之前跟蹤咱們的人了。” 陳肸:“哦,你們交過手?” 虞景顏搖搖頭:“那倒沒有,等我發(fā)覺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了,當(dāng)時我和四郎就在樓頂喝茶,我沒發(fā)現(xiàn)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我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土腥味兒,找來服務(wù)員問過后得知,那個客人的特征符合在尼桑辰波出貨的老板的特征,所以我認(rèn)為,有理由認(rèn)定,跟蹤咱們的人就是尼桑辰波賣給江仁勇人骨制品的家伙,而且那家伙身上有一股土腥味,雖然談不上濃重,卻難以遮掩。” “土腥味?你的意思是,那個老板是個經(jīng)常在地里干活的人,比如農(nóng)民,或者基建工人?”陳肸問。 虞景顏再次搖頭:“是個經(jīng)常下地的人,但這里說的下地,不是下地種田,而是下到地下面,根據(jù)我的判斷,對方應(yīng)該是盜墓派搬山卸嶺、尋龍分金的高手。” 陳肸:“盜墓的?西藏大都是天葬和水葬,鮮有土葬,他來這里盜墓?” 虞景顏:“不,他來這里不是為了盜墓,而是為了銷贓。” “銷贓?”四郎問。 虞景顏:“對,如果所料不錯的話,賣給江仁勇人骨念珠的老板,是個盜墓派的高手,他在內(nèi)地實行土葬的地區(qū)盜墓之后,用墓主或者陪葬者的尸骨制作成人骨念珠,偽造嘎巴拉,然后賣到西藏的藏傳佛教徒或者古董商人,因為咱們這里的人都知道嘎巴拉的珍貴,會舍得花大價錢收那些人骨制品。” 陳肸提出疑問:“可是那串念珠分明有上百年的歷史,那個盜墓派的家伙不至于活到一百多歲吧?還是說,你跟董老都看走了眼,那串念珠并沒有那么久遠(yuǎn),是人為做舊的?” 虞景顏:“念珠的確超過百年,包漿和磨損是無法做得那么惟妙惟肖的,所以,那家伙有可能真的活了一百多歲,也有可能是,賣貨的家伙跟制作念珠的人并不是一個人。” “老虞,你覺得對方為什么要跟蹤和監(jiān)視我們?”陳肸問。 虞景顏搖搖頭,之前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卻沒能想明白,對方跟蹤自己到底有什么意圖,按理說,虞景顏是古玩商人,對方是盜墓派高手,雙方互不干涉,并非敵人。 “不管他為什么盯著咱們,我都想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術(shù)士不是他一個盜墓派的高手能夠找惹得起的。”虞景顏說。 四郎握緊腰間藏刀的刀柄,臉上再次流露出興奮之色。 “虞哥,你讓我弄誰我就弄誰。” 為了確定自己的推測,虞景顏給江仁勇打了電話。 “老江?” “虞哥,您有什么吩咐?”電話那邊的江仁勇態(tài)度很是恭敬,讓虞景顏深感欣慰,自己幫助了江仁勇,江仁勇總算沒有像徐亮那樣轉(zhuǎn)頭就忘了恩情。 “賣給你人骨念珠的人,在尼桑辰波都出過什么貨,能幫我查一下嗎?”虞景顏問。 “好嘞,您等會兒,我挨著去問問。” 等了半個多小時,江仁勇回過電話來:“虞哥,打聽到了,那家伙出的貨除了給我那條念珠是藏傳門類的,其他都是漢傳的,有高古玉、青銅器,還有幾件金器,不過看起來那些東西都是入過土的。”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今天沒有走霉運吧?”虞景顏問。 “沒有沒有,那塊瓦當(dāng)被我粘好了,跟買主協(xié)商過后,他同意支付兩成費用收購那塊瓦當(dāng),虞哥,謝謝你,你的恩情,我江仁勇一定會銘記在心。”江仁勇認(rèn)真地說,隔著電話,虞景顏都能感受到他的真誠。 掛了電話,虞景顏說:“江仁勇這人挺不錯的,為人耿直心直口快,不像隔壁那家伙。” 四郎和陳肸自然知道“隔壁的家伙”便是徐亮。 “虞哥,江老板說的入過土的物件,是怎么回事?”四郎問。 虞景顏:“就是說那些東西是從地底下挖出來的,漢地多興土葬,人們死后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陪葬品,那貨主賣的東西,就是墓里挖出來的陪葬品,沒錯了,果然是盜墓派的人,四郎,你記住,咱們只做跟藏傳有關(guān)的生意,主要做新制天珠,不接觸漢傳的物件,特別是漢傳的出土件,那些東西碰不得。” 四郎:“因為是陪葬品?” 虞景顏:“沒錯,那些東西在行話中稱為冥器,冥器大都價值不菲,然大多數(shù)冥器都沾染了墓主人以及陪葬者的怨氣、陰氣甚至是鬼氣,那樣的物件不能碰,會招惹臟東西,若是惹上兇神惡煞,還有可能把命搭上。” 四郎記下虞景顏說的話,雖然他沒有去過漢地,不知道土葬墓里有什么東西,但見虞景顏的說得如此嚴(yán)肅,自然也不敢掉以輕心。 又跟陳肸和四郎交流了一陣子,三人也沒猜到那個盜墓派家伙跟蹤他們的目的,陳肸只好再去上班,虞景顏和四郎則警覺地待在店里。 在店里待了一下午,也沒遇到任何異常,連生意也沒做成,虞景顏看了看時間,讓四郎收拾東西關(guān)門回家。 回家的路上,二人謹(jǐn)慎地走在八角街道,這一次,虞景顏終于沒有再感受到那種窺視感。 一路來到扎康大院前的張四烤rou店,在一陣烤rou的香味飄過之后,虞景顏停下腳步。 “虞哥,餓了嗎?”四郎問。 虞景顏盯著店里,就在剛剛rou香飄來的時候,他聞到了土腥味。 店里沒開燈,光線昏暗,一個男人坐在角落。 在虞景顏注視他的同時,他抬起頭來看向虞景顏,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虞哥,是他嗎?”四郎的手已經(jīng)握住常青刀,隨時準(zhǔn)備出手。 虞景顏點點頭,確定土腥味就是從店里角落的男子身上傳來的,更讓虞景顏感到驚訝的是,男子的魂魄被一種力量所籠罩,虞景顏看他不透。 “小心點,這人不簡單。”虞景顏說。 男子站起身,開口道:“老板,買單。” 付過錢后,男子徑直朝虞景顏走來,虞景顏下意識退到四郎身后,遇到危險的時候,四郎總是自覺擔(dān)任起正面沖突的關(guān)鍵人物,而虞景顏則會先行退避,待到有合適的機會再用術(shù)法配合四郎。 “虞景顏,你在找我?”男子在四郎面前一米外停下,看著虞景顏說。 虞景顏拱手抱拳,算是打過招呼,開口道:“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guān)……” 男子皺起眉頭,嘆口氣道:“你特么看電影看多了吧?” 虞景顏撓撓頭,心說難道自己從電影上學(xué)到的行話不對? “外面人多眼雜,去你家吧。”男子說。 虞景顏點點頭,心里充滿疑惑,在與男子對視之后,他已經(jīng)完全確定,之前幾次監(jiān)視自己的人正是眼前其貌不揚的男子,男子身上的土腥味以及他出手的貨物也證明了男子的確是盜墓派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