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矛盾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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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早了,睡覺吧。”虞景顏說。 他的眼中有淚花閃動。 這么多年以來,虞景顏只談過那么一段戀愛,他深愛的人,已經(jīng)魂飛魄散。 聽完虞景顏的故事,四郎的情緒也變得很失落,陳肸是當(dāng)年琳琳事件的親歷者,此時也在長吁短嘆。 沒能保護(hù)好琳琳,讓虞景顏后悔;沒能替琳琳報仇,讓虞景顏自責(zé);沒能再見琳琳,讓虞景顏惋惜;沒能護(hù)住琳琳的魂魄,讓虞景顏難過。 四郎看向虞景顏的眼神中,與以往有了些許的不同。 他第一次知道,看似玩世不恭大大咧咧的虞景顏,也有那么細(xì)膩的情感。 “虞哥,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順變。”四郎說。 虞景顏點點頭,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年,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放下,但是今晚再見琳琳,他才知道,那樣的真心相愛,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弭,而是愈久彌堅…… 翌日中午,虞景顏醒來后,差不多恢復(fù)了正常。 四郎試著跟他開玩笑,他很配合地跟著瞎扯,然而眼中那一絲傷感,卻揮之不去。 “虞哥,該開工了吧,這些天都沒好好工作。”四郎說。 虞景顏應(yīng)了一聲,與四郎來到古玩城的店鋪,打掃完衛(wèi)生后,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四郎,貨不多了,晚上回家后咱倆得加班制作一部分天珠,不然貨跟不上,生意沒法做。”虞景顏清點了一下貨物后,說道。 四郎點點頭,知道今晚上又得加班到后半夜了。 “虞哥,還是沒有九眼天珠的下落嗎?”四郎問。 虞景顏看了一眼羅盤,指針安安靜靜停在那里,沒有絲毫擺動。 “沒有,等著吧,尋寶訣本就有點隨緣,九眼天珠乃是不世出的殊勝之物,可遇不可求?!庇菥邦佋缫蚜?xí)慣,在認(rèn)識四郎之前,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失敗。 陳肸端著盒飯來到店里,開口道:“老虞,程大偉那邊似乎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正常,這么看來,程大偉口中的‘小美’,與謝小美并沒關(guān)系?!?/br> 虞景顏:“應(yīng)該是的,他提到的‘小美’,大概只是巧合吧?!?/br> “我卻沒想到謝小美以前也在皇家盛世,老虞,那會兒咱們?nèi)サ臅r候,我怎么沒印象了?”陳肸問。 虞景顏:“當(dāng)時場子有一百多號佳麗,你沒點過她,倒也很正常,唉,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是琳琳的閨蜜。” 一提到琳琳,店子里的氣氛瞬間凝重,陳肸不再多言,低頭扒拉盒飯,四郎假裝研究店里的瞎活兒,虞景顏望著面前的空氣發(fā)呆…… 下午的時候,馬金來到店鋪。 之前在青塘酒吧喝酒的時候,虞景顏已經(jīng)將店鋪的具體位置告訴馬金,讓他有空就過來玩兒,然而這幾天來,虞景顏等人一直忙著謝小美家的事情,也沒顧上馬金,故而今天中午來店鋪后,虞景顏再次給馬金發(fā)出邀請,畢竟馬金曾幫過他的大忙。 只是現(xiàn)在的馬金,看起來不太好。 他的眼睛腫得厲害,嘴角也有一處傷口,走起路來還一瘸一拐…… 虞景顏曾經(jīng)同馬金并肩戰(zhàn)斗過,對馬金早已視為自家兄弟,見馬金這副德性后,馬上問:“馬老弟,怎么回事,你又跟人打架了?” 馬金尷尬一笑,算是默認(rèn)。 “哎呦我去,誰敢動我兄弟?”虞景顏怒道。 馬金連忙搖頭:“沒事沒事,是我喝多了酒跟人發(fā)生沖突,虞哥,你別擔(dān)心,一點皮外傷而已?!?/br> 虞景顏:“那可不行,你說,是誰傷了你?” 陳肸和四郎也不斷追問,最終,馬金只得無奈地說:“還是那晚上那個長頭發(fā)的男人?!?/br> “阿龍?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 庇菥邦伳θ琳?,眼中迸射出怒火,倒不是因為他跟阿龍有深仇大恨,而是昨晚琳琳的消散,讓他變得激動、暴躁。 陳肸:“到底怎么回事?” 馬金嘆了口氣,說道:“這幾天我想約你們喝酒來著,結(jié)果你們一直在忙,我一個人無聊,就去青塘酒吧自己喝,不料昨天晚上又遇到阿龍,那家伙喝了不少,身邊還有幾個朋友,然后就看我不順眼了,過來找茬,完了之后我們就在酒吧門口干起來了,你們別看我受了傷,那家伙傷得比我還重,估計這會兒還在醫(yī)院躺著?!?/br> 虞景顏皺起眉頭,有些愧疚地說:“馬老弟,你是因為我才跟阿龍結(jié)下了梁子,這個事情我不能坐視不理,雖然你這次沒吃虧,但我心里過意不去,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托人給阿龍帶話,問問他到底想怎么著?!?/br> “算了吧,大老爺們兒打一架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瘪R金說。 “那不行,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得給你辦得漂漂亮亮。”虞景顏說。 “老陳,你打聽一下阿龍的底子?!狈愿劳旰?,陳肸立馬出去打電話。 “這多不好意思,虞哥,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讓你們給我出氣,就是想?yún)⒂^一下你的店鋪,對了,這盒子里裝的是天珠嗎,我聽說這東西特別值錢,你怎么隨便就丟在盒子里?還有這些東西,都價值不菲吧?”馬金瞪大眼睛參觀起虞景顏的店鋪。 虞景顏擺擺手,跟他解釋至純天珠與新制天珠的區(qū)別,這一刻,虞景顏忽然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當(dāng)初他為琳琳解答兩種天珠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 “所以呢,馬老弟,你看到的這些,都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老古董,只是近些年來仿制的罷了,用古玩的行話說,這叫瞎活兒,其實我就是個不入流的古玩商,凈玩兒瞎活兒而已?!庇菥邦佔猿暗馈?/br> “虞哥你這話說得不對,我覺得你做的這些仿品物美價廉,東西都很漂亮,每個人的財力不一樣,雖然大家都喜歡至純天珠,但真能夠買得起至純天珠的,沒多少人,你為大部分的人提供了便捷,讓他們花很少的錢買到跟至純天珠差不多一樣的仿制天珠,這是好事,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你做的也是古玩生意,只是不同于傳統(tǒng)的古玩行當(dāng),不必妄自菲薄?!瘪R金認(rèn)真地說。 虞景顏哈哈一笑:“如果古玩城的同行們和客戶們都像你這么通情達(dá)理就好了,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戴著有色眼鏡看我,甚至有人說我是業(yè)界毒瘤、給瑯賽古玩城抹黑、丟臉,無所謂唄,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做事有我自己的原則,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身正不怕影子斜?!?/br> 面對馬金對自己的肯定,虞景顏感到打心底的高興,從業(yè)多年來,他被人各種詆毀,就連他隔壁店的徐亮徐老板,也常常在他背后打黑槍,雖然他不計前嫌、涉險幫徐亮追回了鎮(zhèn)店的唐卡,但人徐老板根本不領(lǐng)情,該詆毀的還是繼續(xù)詆毀。 跟馬金發(fā)了一陣子牢sao之后,虞景顏感覺暢快了很多,同時也對善解人意的馬金生出更多好感。 這時候,陳肸打完電話回來,開口道:“打聽清楚了,阿龍這家伙平日里就靠坑蒙拐騙吃軟飯,不過他能夠在步行街一帶結(jié)交那些狐朋狗友,也有點背景。” “誰罩著他?”虞景顏問。 “瑯賽古玩城的保安隊長程大偉,是他親戚,上次咱們接觸過的程大偉的表弟,也是他親戚。”陳肸說。 虞景顏點點頭道:“那這樣就好辦了,馬老弟,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白挨打的?!?/br> 而后,虞景顏撥通了程大偉的電話,幾分鐘后,程大偉一路小跑來到店里,恭敬地說:“虞哥,有什么吩咐?” “混青塘的阿龍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虞景顏問。 “阿龍?他是我遠(yuǎn)方的表弟,怎么,虞哥,他是不是招惹到你了?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他滾過來!”程大偉瞪著眼說。 虞景顏簡單說了一下他們與阿龍之間的恩怨,程大偉立馬給阿龍打了電話,不到半個小時,阿龍也來到虞景顏的店鋪,只是他的胳膊上還打著繃帶吊在脖子上…… 一看阿龍這副德性,虞景顏心頭的怒火已經(jīng)消了一半。 “馬金身手了得,即便阿龍人多勢眾,在他手下也討不到好處?!庇菥邦佇恼f。 程大偉厲聲訓(xùn)斥阿龍,告訴阿龍說虞景顏是他的救命恩人,讓阿龍以后見到虞景顏和虞景顏的弟兄們的時候,要客客氣氣規(guī)規(guī)矩矩,再敢惹是生非,他程大偉第一個不放過阿龍。 “表哥,我知道錯了,之前我也不知道老虞哥是你的恩人,對不起對不起,虞哥、馬老弟、老陳哥、四郎老弟,是我有眼無珠,以后我再也不亂來了?!卑堈\懇地向眾人道歉。 “程隊長,阿龍是你的表弟,也就是我虞景顏的弟弟,老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馬金兄弟是我的好友,咱們以后都是自家人,別再大水沖了龍王廟就好了。”虞景顏說。 “虞哥、程哥,麻煩你們了。”馬金笑著說。 經(jīng)過一番負(fù)荊請罪后,馬金、虞景顏與阿龍也算是化干戈為玉帛,程大偉本想擺場設(shè)宴感謝虞景顏的救命之恩,但虞景顏的心思在加班制作天珠上,便婉言拒絕。 “那行,下次有機(jī)會的話再約?!背檀髠О堧x開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