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奇怪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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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四郎腰間別著一把馬馬虎虎的藏刀,有些緊張地說:“虞哥,這次還會不會有危險?” 老虞點點頭:“但凡尋寶訣奏效,必然會有危險,我說過,神靈與鬼怪同在,寶物與危險并存,想來又是一場惡戰(zhàn)。” 四郎:“可是我手里這家伙事兒實在太敷衍了,如若再遇到傀儡師張濤那樣的狠人,咱們怕是難以招架……對了,虞哥,這段時間你可曾制作出新的雷符?” “沒有呀,之前一直在住院,出院后忙著給趙懷遠做舊佛像,再然后忙活制天珠,哪有工夫做雷符?你呢,那個殺狼刀法的技能cd冷卻完畢沒?”老虞說。 四郎搖搖頭,低聲問:“技能cd是啥?” 老虞:“就是問你現(xiàn)在能不能再使出那威猛無比的一招?” 四郎連忙搖頭,說道:“還不行啊,虞哥,正如你說的,咱們這段時間太忙了,哪有工夫好生休養(yǎng)身體?我也用不出那一招,你又沒制作雷符,這次行動怕是有點懸。” 老虞點上根煙,皺著眉頭思索起來,心說:這小子真的沒冷卻技能cd,還是在忽悠我? 隨后,他開口說道:“也不用太過悲觀,畢竟像傀儡師張濤那樣的強敵,世間罕有,咱們不見得運氣那么差,又遇到那么厲害的對頭,實在不行的話,此行咱們就先探查一下寶物的具體位置,如果可以的話,順便確定一下寶物是不是咱們要找的九眼天珠,若是遇到厲害的對頭,咱們就先記下位置撤退,等日后咱們的狀態(tài)重回巔峰,再去找人算賬,所以呢,此行的主要任務是探查寶物,不見得會多么危險。” 四郎與陳肸對視后,都覺得老虞的主意靠譜。 一行三人繼續(xù)往北進發(fā),連續(xù)開了好幾個小時,好在陳肸的五菱車性能優(yōu)越,不懼沿途的爛路,就這樣,三人一路往北直至來到藏北一望無際的羌塘草原。 草原上的小道更加難行,陳肸開口道:“老虞,確定是這個方向?” 老虞始終緊盯手中羅盤,肯定地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方向,羅盤指針的轉(zhuǎn)動有所變化,大概是快到地方了。” 四郎忍不住攥緊了腰間的藏刀,警惕地四下觀望,可是一番觀察后,卻只看到茫茫草原,并未見到有任何異常。 陳肸一邊開著車,一邊抄出甩棍,做好戰(zhàn)斗準備。 “老陳,別那么緊張,應該還沒到地方呢。”老虞說。 陳肸點點頭,卻沒有絲毫地放松,跟老虞接觸久了,他早已養(yǎng)成隨時保持警惕的習慣。 繼續(xù)前行了幾公里,老虞手中的羅盤起了變化,指針不再轉(zhuǎn)動、定格在正北方向。 “停車,老陳、四郎,馬上要到地方了,下車步行。”老虞說。 停好車后,三人繼續(xù)步行沿著草原上的小路往北走,老虞時刻盯著手中羅盤,直到四郎輕輕碰了他一下,這才緩緩抬起頭…… 抬起頭后,老虞看到前方不遠處那座金碧輝煌的寺廟。 “喲,這座寺廟位置可夠偏的,附近連個村落都沒有,可是看廟里升起的煙霧,似乎香火旺盛。”老虞喃喃道。 打這附近算起,方圓幾里地內(nèi)的確沒有村落。 老虞收起羅盤,心知寶物所在大概就在寺廟周圍,同時也認真起來,看到這座位置偏遠的寺廟后,他首先想到的是《倩女幽魂》中的“蘭若寺”。 “老陳、四郎,招子放亮點,前面的寺廟怕是不簡單。”老虞面色凝重道。 不用他吩咐,四郎和陳肸都已經(jīng)全神戒備,任誰都看得出來,前面的寺廟很是反常,因為寺廟附近并無人家,然廟中香火卻很旺盛。 逐漸靠近寺廟,三人看清楚廟門外的門匾:倉巴倫寺。 老虞皺起眉頭,開口道:“倉巴倫寺?這名字有點耳熟,老陳,咱們以前是在哪里聽過這座寺廟嗎?” 陳肸茫然地搖搖頭,表示自己從未聽過。 羅盤已經(jīng)沒有反應,老虞卻知道其尋寶訣感應到的寶物就在近前。 “似乎就在廟中。”老虞低聲道。 三人進到寺廟,卻見廟中善男信女屬實不少,而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很快就要天黑,廟里的信眾們?nèi)晕措x去,說明這些信眾足夠虔誠而寺廟也相當靈驗。 廟外停了不少的摩托車、皮卡車等,老虞稍作觀察后得出結(jié)論,這些信眾都是乘坐寺廟周圍的交通工具自遠處而來的。 老虞仔細想了想,實在沒想到自己曾在何處聽過“倉巴倫寺”之名,便也不再糾結(jié)于這個問題,開始觀察廟里的信徒和僧侶。 “寺廟僧人不少、信眾更多,看來這座偏遠的倉巴倫寺在這一帶頗有盛名。”老虞心想。 “三位是要上香嗎?里面請。”一臉稚嫩的小喇嘛合十雙手道。 老虞點點頭,掏出一百塊錢請了幾炷香,借著上香的名義,在這倉巴倫寺轉(zhuǎn)悠起來。 寺廟規(guī)模不小,老虞等人都沒料到在這么偏僻的地方會有一座如此氣勢恢宏的廟宇,僧侶眾多、香火鼎盛,信眾們更是比肩繼踵。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里,老虞掏出羅盤查看,卻見羅盤指針并不轉(zhuǎn)動,尋寶訣似乎又失靈了。 “虞哥,你說的寶貝,該不是寺廟佛爺們身上的念珠、法器,或者廟里的佛像吧?”四郎問。 老虞搖搖頭道:“我這尋寶訣所感應到的寶物,一般不會是寺廟中正在供奉著的物品,但是此處人煙稀少,料想那寶物應該就在廟中,可是剛才咱們在廟里拜佛的時候,卻絲毫沒有感應到有寶物存在,誠然,廟里的佛像、經(jīng)書、法器等物皆是殊勝至寶,卻不是咱們要找的東西,怪了怪了。” 陳肸也是一臉困惑,喃喃道:“老虞,莫不是你的尋寶訣出了問題,把咱們帶跑偏了吧?” 正在三人交談之際,廟中一位身形健壯的喇嘛敲響暮鼓,鼓聲響起,正在禮佛的信眾們紛紛站起身,有序地離開正殿、偏殿,來到院子后,向院中敲鼓的喇嘛行禮后,陸續(xù)離開寺廟。 而后,廟門外傳來各種各樣的發(fā)動機聲音,老虞來到廟門口往外看去,就見之前外面停滿的各式車輛,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駛離。 “怎么,這座寺廟關門時間這么固定的嗎,才一敲鐘,就都走了?”陳肸說。 老虞也感到疑惑,按理說,這種偏遠地方的寺廟不該按非常照標準時間開關門…… 隨即他又想,是不是廟里有什么特殊的法事活動,不準信眾在場,所以信眾們才會離開? “三位請回吧,天色已晚、夜路不好走。”正當虞景顏等人疑惑之際,身后傳來那名僧人的聲音。 老虞:“沒事,我們開車來的,晚上也一樣走。” 僧人臉色微變,打量著老虞等三人,然后開口道:“看來三位沒怎么來過鄙寺,鄙寺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臨近天黑的時候,所有香客都需離開寺廟,廟中不設供香客過夜休息的廂房,所以,您三位請回吧。” 在僧人打量老虞等人的時候,老虞也在觀察這位僧人,忽然間,他從僧人的身上感受到少許熟悉的力量…… “靈力?這大喇嘛竟然也是如我一般的修行術士!”老虞心中一驚。 “虞哥,既然寺中有規(guī)定,那咱們就撤吧。”四郎開口道。 老虞點點頭,又問:“師傅,如果到天黑的時候我們沒有離開這里,會有什么后果?” 眼看太陽就要落山、黑夜就要來臨,僧人的臉上露出明顯的焦慮,說道:“三位請速速離去,夜路不好走,明白嗎?” 老虞:“不明白,我們的車雖然不好,但是改裝過大燈,亮得很,我這位兄弟是老司機……”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僧人的語氣提升了一個聲調(diào)。 “那是什么意思,你是說路況嗎?路況更沒問題,雖然外面的小路算不上好走,但我這位兄弟每年跑最為難走的丙察察線(非常危險的公路,自云南貢山縣丙中洛—察瓦龍—察隅縣城)都要跑上幾趟,相比之下羌塘的小路好走多了,對了,您不知道丙察察線對吧,我跟您解釋一下……”老虞認定,這座寺廟有古怪,偏僻之處的倉巴倫寺信徒眾多,本就反常,加上臨近天黑趕人離開的習俗,以及眼前這位身負靈力的大喇嘛,都讓老虞感覺不對頭,所以,他決定拖到天黑再說,看這位喇嘛到底在隱藏什么。 “最后說一遍,三位請馬上離開,不得耽誤片刻!”僧人的臉上露出慍色。 “師傅,您別生氣,我不過是跟您探討一下,何必動怒呢?佛家五毒,貪嗔癡慢疑,您這是觸犯了嗔戒。”老虞依舊不緊不慢地說。 四郎和陳肸一個勁兒朝老虞使眼色,但老虞已經(jīng)決定,必須留下來一探究竟。 “真沒見過像你們這般不知好歹之人,好,你們不愿走對吧,那今晚就留在鄙寺委屈一夜吧,寺廟沒有多余廂房,你們只能睡在殿里的蒲團上或者板凳上。”大喇嘛忽然妥協(xié)了。 天黑了。 老虞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同時他也意識到,這個夜晚并不會太好度過…… 四郎拉了老虞的衣服一把,老虞不為所動,轉(zhuǎn)而說道:“師傅,您怎么一會兒一個樣?不是說廟里有規(guī)定,不讓在這里過夜嗎,不是說天黑了就得離開嗎?” 僧人:“鄙寺的規(guī)定是,天黑前離開,如今天色已經(jīng)黑了,你們便不能走。” 老虞存心作弄這個身具靈力的大喇嘛,繼續(xù)說道:“但我現(xiàn)在又想走了,你別關門啊……” 正在關門的僧人聽聞,轉(zhuǎn)過身來怒視老虞,沉聲道:“你想干什么?” 老虞擺擺手:“我想走還不成嗎?” 說話間,殿中又出來幾名僧人,慢慢將老虞三人圍在中間。 “干啥,想走都不讓走?莫非這倉巴倫寺是一座不守清規(guī)戒律的酒rou寺廟?”老虞不甘示弱道。 從這些僧人的穿著就看得出來,這是一座黃教(格魯派)的寺廟,黃教與花教(薩迦派)不同,規(guī)定佛門弟子嚴守清規(guī)戒律。 老虞這么說,只是想查探一下這座寺廟的秘密。 當然,他最為牽掛的還是那顆夢寐以求的九眼天珠。 “叫師父出來,有人要打寺廟的主意。”大喇嘛的臉色很難看,壓著火氣說。 旁邊的年輕喇嘛剛要進殿里,一名年長的老僧便從殿中來到院子,對守在院門口的大喇嘛說:“年紀不小了,怎還是這么一副壞脾氣?” 大喇嘛低下頭,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