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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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浩浩蕩蕩的去,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灰頭土臉的回來,這一次灰頭土臉的回來可真是不夸張,這些人身上本來去的時候還穿著干干凈凈的衣服,可回來的時候身上要么就是水,要么就是這樣那樣的灰塵,就連臉上都是灰一塊白一塊的,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滑稽,此時此刻站在那里,本來想要在這里看熱鬧的杜國公就看見他的這些人此時這番狼狽的模樣,眉頭一皺著眼睛就瞪圓了,“你們怎么一個個的整成這個模樣,不是說讓你們?nèi)マk事情去了,怎么把事情辦成這個樣子?” “郭工大人實(shí)在是抱歉,那邊皇帝陛下正命令他們在那里掃著前面的大街,從皇宮門口開始一直到杜國公府前的門口,皇帝陛下有令要把大姐徹底的收拾出來,包括兩邊都要徹底的收拾,那邊的人正在忙碌,哪有心情在這里管著我們,我們倒是想上皇宮門前去跪著了,可是這屬于一把揮一把的,我們實(shí)在是受不了,于是就匆匆的回來了。”站在前面那個類似于領(lǐng)頭人的人此時臉上帶著一臉的苦澀,死死的抱著懷中的那皇帝陛下的聘禮,臉上在那里說得苦哈哈,而看見他臉上的那種苦哈哈,那邊的賭博工確實(shí)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臉上帶上了一種意味深長的光芒,杜國公看著眼前這一張張看起來無辜的臉,瞬間的帶上了一種不耐煩,就這么直接的擺了擺手,讓他們趕緊從哪里來的,都滾到哪里去,“行了,這些孩子們的事情我可不管管來管去的,我呢是兩頭都落不得好不說,反而還會把自己這老骨頭給氣的,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吧,這邊的事落實(shí)真的不是,那你們就去給你們家小姐道歉去吧。” 杜國公平時看起來是憨厚無比,但其實(shí)是老jian巨猾,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這一切的,進(jìn)行當(dāng)中有皇帝陛下的手筆,可能皇帝陛下那邊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此時的他只能在這里裝聾作啞,然后帶著那樣的不耐搖頭晃腦的就走了,只是他真的是搖頭晃腦的走了嗎?不他知道這件事情對于他女兒來說也是可大可小,現(xiàn)在他要過去看看他女兒那邊的動靜,總不能讓這個小丫頭真的把這件事情給鬧大了吧。 果然,此時此刻他過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家的女兒正在那里做著悠閑的吃著水果,媚眼當(dāng)中的神色是蛋蛋,就算是看見滿院子當(dāng)中站著的這一個個亂七八糟的人,他眼神當(dāng)中都沒有任何的波瀾,在走過去的時候,杜國公咳嗽了一下,然后自動的就坐下坐下了,那一剎那他對著他的女兒說道,“不用管我,你在這里處理著你的事情,我這邊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就是單純的過來看看你。” “我又能說些什么呢,人家那邊要說說街道,要把這一切都整的完完整整的這東西又送回來了,難不成我還真的再讓他們回去一趟嗎?那這些人的腦袋不就掉了嗎?”杜家小姐也是明白的很,所以下一刻就這么淡淡的揮了揮手,那些人如釋重負(fù)的退了下去,領(lǐng)走時眼睛里面都帶著一種感恩戴德,對于那樣的神色,這邊的許言是眼睛一瞇,就當(dāng)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然后視線就這么淡淡的轉(zhuǎn)到了杜國公的身上,下一刻等到院子當(dāng)中恢復(fù)安靜的時候,他的臉色忽然之間嚴(yán)肅了起來,“閩南的地方來消息了,這兩天陸伯仲就會回來,而且在他前面回來的,還有閩南小文王那個,據(jù)說是非常棘手的人,這一次他們是絕對不會上班干休,而且那邊的人說杜伯仲那塊似乎有所準(zhǔn)備,這一次他回來恐怕也會為他的妻子報(bào)仇的。” 頭一天的事情,許院士真的沒有想到這事情竟然會鬧到了這樣的地步,想想也就知道肯定是他身邊這兩個人動的手,他雖然不問,但是卻清清楚楚,這件事情一旦鬧大的話,誰都沒有好果子吃,偏偏在這個時候又雪上加霜,那個公眾里來的陌陌竟然敢用那樣的話去說他,就算是一絲質(zhì)疑,現(xiàn)在學(xué)員都不允許,所以今天他就拿這件事情大張旗鼓的開始整他就是要告訴那個男人,如果這些事情不趕緊處理,不妥善的去處理的話,日后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麻煩,除非那個男人不娶自己,而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 那邊的杜國公眼神當(dāng)中帶上了一種深邃,他就這么定定的看著,此時桌子上這新鮮的水果,點(diǎn)著頭倒是沒有說話,此時此刻他倒是安靜無比,而那邊坐著的徐巖忽然之間挑了挑眉頭,看著坐在這里臉上帶著慈祥,帶著一種耿直的杜國公,“父親大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晚上那個手筆是你的手筆吧?” 許巖在那里問著的時候,眉眼當(dāng)中雖然帶著一種沉穩(wěn),但眼睛里面卻是光芒閃爍,今天他在這里想了大半天,關(guān)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答案只有兩個,要么就是高高在上的那個男人,要么就是眼前的這位他的父親,但是他想來想去,都感覺這件事情不像是表面上的一樣,能夠把這些事情做得如此直接,又做得如此血腥,恐怕不是那個男人的手筆。因?yàn)樗€沒修煉到這樣的地步,所以想來想去他便猜得出來,這一切可能是眼前的這個人,只是他心中還是帶上了幾分膽戰(zhàn)心驚,如果真的是眼前的這個人的話,那他也未免太不像是平時他看起來的那般模樣了。 聽到許言只帶著幾分篤定的話語,那邊的賭博工忽然之間笑了,他臉上的笑容還是那樣的慈祥,只不過在笑完之后,他眼神忽然之間就變得冰冷,然后帶著一種沉沉的說道,“你這個小丫頭還是鬼機(jī)靈鬼機(jī)靈的,能猜到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沒錯,我也不在這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恐怕皇帝陛下都知道是我私自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