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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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這是?”這個小丫頭手中拿著一張紙條站在那里發(fā)愣,這個樣子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于是陳如花也趕緊的放下了手里的筆,眉眼當(dāng)中帶著一種擔(dān)心。 “陛下果然把我們廣家商行定為了皇家商人,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對我們來說應(yīng)該是一件好事吧,可是京中的杜老板傳信過來說,陛下要廣家商行親自去謝恩,說是必須有我過去才行。”前面倒是可以理解也很正常,只是后面這句話序言確實帶上了幾分意味不明,下一刻他皺著眉頭帶著心中那絲怪異的感覺,然后繼續(xù)往下看下去,卻在看見后面那幾句話的時候,眉頭皺的更緊了,“說京城有傳聞?wù)f,因為我這個身份有些特殊,很多的重要官員都覺得皇帝陛下接見我并不太合適,所以他們要代替皇帝陛下來接見我。” 這兩個消息不知哪個是真不知哪個是假,但以杜老板的性格前面那張也肯定是真的,只是后面這個只是傳聞而已,但究竟有幾分可信度呢? “我覺得后面那個更加可信一些,畢竟這些官員們一個個的可都未雨綢繆,他們?yōu)檫@個皇帝陛下想的可多了呢。”陳如花的眼神中光亮滑過下一刻,忽然之間就這么悠悠地說了一句,他的嘴微微撇著,似乎是非常的了解京城當(dāng)中的哪些官員,“不管到什么時候的官員,那心思都是一個樣子的,你想想呀,偌大的廣家商行對于他們來說現(xiàn)在是一躍而出成為了那個最耀眼的存在,關(guān)于廣家商行的一些傳說也都跟著清晰了起來,別人不知道,但這老百姓們確實傳得非常的有模有樣,是我們廣家商行的大股東,大當(dāng)家的是一個絕頂漂亮的女子,只是可惜紅顏薄命,竟然到了如今收起了光來,那些官員們肯定是害怕你這個風(fēng)韻猶存,你這個精致漂亮的小娃娃見到了皇帝陛下之后,會把皇帝陛下的魂給勾走,到時候他們心中的那個小九九也就無處安放了,總不能看到別人得到好處去吧,所以他們在這里攔著也很正常。” 陳如花的語氣是非常的正常,只是他在這里說著的時候,那邊的許言卻是回過頭來看著他臉上那種蠻不在意,看著他語氣當(dāng)中的那種篤定,忽然之間就笑了出來,“說的你好像很了解似的。” 但不得不說,他這么一說,許源心中那種擔(dān)憂,也就跟著風(fēng)輕云淡了,把手中的紙條折疊好之后,他又坐了回去,眼前的桌子上面也是一摞又一摞的賬本,這些日子忙著正在忙著捐助,這手里的帳都在這里堆積了。 而他在這里放下紙條,拿起一個賬本的時候,對面的陳如花就是抬起眼睛,眼神當(dāng)中也是帶著一種笑意,幽幽的看著許言說道,“本來就是能夠看明白的事情,你看看秦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了吧,眼看著情勢越來越好,秦國也是百依百順,到如今這百姓們,再加上這一次的載主,那有的是勁兒沒出事實,到時候稍微一恢復(fù),這經(jīng)濟(jì)說不定會是什么樣子,如此一個飛黃騰達(dá)的國家,你覺得皇帝陛下能是一般的人物嗎?他們巴不得找個空子好沾上皇帝陛下這個大樹,所以啊,他們的心思也就一看就明白了。” 陳如花說的頭頭是道,只是在那里說這的時候,不知為何許妍的心中忽然劃過了一絲疼痛,那樣的疼痛很快,感覺很深,好像感覺心頭上劃開了一道口子一樣。 隨即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然后再繼續(xù)下去,讓心頭的那樣的疼痛慢慢的消失,他抬起頭來看著陳榮華,露出了一絲笑容,只是笑容有些淺。 “要我說呀,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站出來,不管怎么樣都要為自己活一次,你顧慮這個顧慮那個不行人啊,不能畏手畏腳,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你越害怕的時候越會痛苦,越會失去一些。”陳如花看見許妍臉上的神色又跟著心疼了起來,她在這里說,眉眼當(dāng)中帶上了一種難得的飛揚(yáng),“當(dāng)時情況多么的兇險,你都能夠站出來,就靠著你手上的那一根鐵鏈子,你打倒了二三百人,這是多么的英勇啊,那個時候你的勁兒哪里去了?剛到如意樓的時候,你是多么的意氣風(fēng)發(fā),不管我隱藏的多好,你都能夠感覺到我身上的異常,所以在那里處心積慮的把我給解決掉了,那個時候你是多么的自信呢,怎么感覺你到了這次廣家商行之后越發(fā)的自卑了呢,人這一生沒有第2個選擇,你要跟meimei我學(xué)一學(xué),你看我明知道何勇不喜歡我,但我還是要在這里努力,我要變成一個讓他刮目相看,讓他目光不離的女子,我都能如此,你為何不能如此?” 他的話悠悠而坐在桌子旁邊,許言卻是慢慢的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窗外,他眼神當(dāng)中誕生了一種慌亂,帶上一種不知所措,總之他坐在這里就這么靜靜的看著的時候,眉眼當(dāng)中第1次帶上了一種茫然,而對于接下來去京城的路,他同樣帶著一種位置,可是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樣呢?他的心中答案非常的清楚,那就是帶著一種躍躍欲試。 之前的時候他逃避那座城市,如今在聽到能夠回去之后,他對那個城市是充滿了一種期待,一種他自己都無法壓下去的期待,那里有著太多他的回憶,已有著到現(xiàn)在都牽絆的人,只是終究就像陳如花所說的那樣,他已經(jīng)沒有了那個時候的一切方法,也沒有了那個時候的自信。 這一天晚上許言格外的沉默,他什么都沒說,這是一個賬本,一個賬本的看著賬本,看的仔細(xì),稍微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全部都被攏了出來,他手中所拿的另外一個賬本,是他自己的人在每一個分行當(dāng)中所記錄的,總歸不能有太大的出入,這是他們廣家商行特有的一種對賬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