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可疑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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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塊白手帕成了,許言睜開眼睛之后,覺得昨天晚上不對勁的重要證據(jù)之一。 昨天晚上睡覺睡得雖然有些沉,但是他還是記得昨天晚上的那種壓抑的窒息感,好像被什么東西緊緊的禁錮在那里一樣,睜開眼睛他本以為這是一次沉重的夢,卻沒有想到他看見了這塊不屬于他的白手帕,白手帕靜靜的在那里,就像是無意當(dāng)中落下來的一粒塵埃,但此時這個東西的出現(xiàn),讓許言的心中是暴躁不安。 于是他二話不說的就起來了,然后站在外面的院子里輕輕的拍了一下手,四周有五個身穿黑衣的人就這么悄無聲息的落下,對著他這邊抱了抱拳頭。 “昨天晚上有人來了,你們沒有感覺到,對吧?”許言平時是一個非常清冷的人,他說話也比較直接,說話中沒有任何的責(zé)備的意思,說完之后抬起了手,那一方嶄新的白手帕就在他的手心里。 只是聽到他這樣的話,再看著他手心里的那一方白手帕,作為站著的五個人,臉上瞬間的帶上了一種冷意面面相覷的時候,忽然之間意識到他們好像辦事不利于,是這一個個的臉上就帶上了一絲難堪,下一刻就要擔(dān)心跪地。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是責(zé)怪你們的意思,我只是想說,這次來的這個人武功很高強(qiáng),而我昨天晚上也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到任何的侵害。”但是這事實的問題確實很嚴(yán)重,學(xué)員在這里說一聲也只是讓大家再警惕一些,然后再小心一些,說完之后他便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就走了。 而看著這個急匆匆走掉的人,那邊那些站著的人,臉上戴上的卻是一種嚴(yán)肅,其實他們已經(jīng)意識到這件事情非同尋常,昨天晚上他們5個在這里來來回回之間幾乎可以說是密不透風(fēng),但這也不代表就絕對的安全,從今天晚上開始他們要加強(qiáng)這個院子的守護(hù),總歸是要守護(hù)著這個恩人,當(dāng)然雖然他們之間是恩人和普通人的身份,但終究是他們心中的一份責(zé)任,尤其是這三年接觸下來,他們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位小姑娘更是一個非常好的人的時候,他們是忠心耿耿地想要守護(hù)著這個姑娘的安全。 許源呢,其實心中是很不痛快,他直接的帶著這樣的,不痛快就到了前廳,此時前廳里面陳榮華正在那里吃著早飯,他們這三個人就是如此,就算是都在這個院子里面,誰起得早誰先吃早飯,每個人的早飯根據(jù)每個人的量每個人的口味在這里做的。 而看著這匆匆走過來的許言,陳如花的臉上瞬間一亮,遠(yuǎn)遠(yuǎn)的擺了擺手,指著桌子上的飯菜對著許言說道,“我猜著了,你也快過來了,今早晨我這桌子上的飯菜做的是特別的豐盛,你那邊就先不動了吧,過來嘗一嘗,這個小籠包是我最喜歡吃的。” 陳如花一早晨的心情很好,因為昨天晚上他已經(jīng)把消息送出去了,何勇不日就會回來了,想到要回來的何勇,他臉上光芒就始終沒有停過,只是帶著這樣的心情愉悅,看著這個慢慢走進(jìn)的許言時,他是猛然的就注意到許言的臉上神色有些不太對。 “怎么了?這是做了一個噩夢嗎?怎么感覺好像你的身份有些不太對呢?”一大早晨起來心情就不好,很有可能是跟夢有關(guān)系,所以陳如花在這里本能的想著他心情好是因為他做了一個美夢,而眼前這個丫頭心情不好,那肯定是因為她做了一個噩夢。 這是話音剛剛落下,眼前這個小丫頭卻是忽然伸手直接把手里的那一塊白手帕扔在了桌子上,白手帕干凈一點的花紋都沒有,看著特別的俗氣,看見這一方白手帕那邊,陳如花臉上帶著的還是一臉的茫然。 他似乎有些不明白,這一塊白手帕怎么就把這位姑娘給惹到了呢?怎么就看著他的臉色是如此的不對勁呢? “昨天晚上我的院子進(jìn)人了。”知道陳如花想不明白,所以,許然又在這里把話重復(fù)了一句,只是重復(fù)的時候,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昨天晚上你屋子里進(jìn)人了,那你屋里有沒有丟什么東西啊?”對面的陳如花一下子跟著緊張了起來,眼前這個小丫頭是誰?那可是他們廣家商號的老板呢,他屋子里面的東西,不說是個丁哥的重要,那肯定拿出來一件兒就是非常的昂貴,甚至還有一些重要的文件以及商業(yè)機(jī)密什么的,所以陳如花一聽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我起來的時候查看了屋子里面的東西,沒有被人翻動過,什么東西都沒丟,所以這才是讓我醉,擔(dān)心的事情如果屋子里丟東西的話,我心里還能夠痛快一些,只是對方白手帕就出現(xiàn)在我的床頭位置,你說來的人是干什么來的?”不為財那就是為人,所以此時許言的心中才隱隱約約的,有絲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對面的陳如花臉色也難看得下來,他的臉上一下子也帶上一種驚訝,這種不可思議的人慢慢的坐了下來,上上下下的看著坐在對面的許言,終究是沒忍住忍不住地問道,“是為了你這個人來的吧,是不是?什么時候你這里來了個什么樣的桃花債,人家跟你提過親你不同意,所以人家追到這里來了?” 他說到這里上上下下的看著許言,眼神中帶著關(guān)心也帶著擔(dān)憂,總之他的眼神是格外的復(fù)雜。 一看見他那樣復(fù)雜的眼神,學(xué)員的臉上就帶上了一絲無奈,然后搖了搖頭,臉上卻帶著一種茫然,緊接著他就看著桌子上的那一方白手帕,眼神中帶上了一種悠悠,開口的時候語氣里也帶著一種莫名不解,“不知道是不是我心中有事的原因,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里那些東西我看的不清楚,但是我卻聽到了一個人在那里說話,那個人的聲音……很像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