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由此可以看出……京城要亂了。”男人的語氣悠悠帶著一種幸災樂禍,帶著一種神秘莫測,確實在這里說著一個驚天的大消息。 而聽到他的話之后許言也顧不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有多么的怪異,兩個人此時的姿勢又是多么的讓人遐想非非,此時的他眼中已經誕生了一種無與倫比的不可置信,就這么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睛,可是如此近的距離,男人的眼神當中帶著的就是這樣的一片神色,根本沒有做假的意思。 “所以你要在這里推波助瀾嗎?”許言開口時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此時打的主意讓人不可置信,更是帶上了大逆不道。 “這個現在還沒有定下來,一切該如何去做,看的就是這場戰爭之后皇帝陛下還是否會對我咄咄逼人,如果他不肯罷休,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不過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秦風說到這里,手下的力量渾然一重,就這么突兀的把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拽進了自己的懷中,滿意的看著他的眉頭是一下子皺了起來,卻是在那里無可奈何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他忽然勾著唇角繼續在他的耳邊滴滴的說道,“那個小宮女可是有一些功夫的,他是太子的眼睛,竟然他已經把眼睛放在了這里,那我們就接受他的好意好了。” 被迫者承受著這樣的姿勢,許言的心頭又涌上來了一絲怒意,此時在聽到這一番話的時候,他腦海當中的思緒早已經被干擾了,下一刻他是連想都沒想,手心忽然移動一抹鋒利就出現在了他的手心里,直接的就朝著眼前的這個人的脖子而去。 卻不想這個人雖然在這里享受著眼前的美好,又在這里悠悠的說著自己心中的計劃,偏偏還能生出一番心思來,就這么應對著許言,下一刻他是直接的就撤手,干脆的轉到了另一半的桌子旁邊,直接在那個座位上坐了下來,一切行云流水,而那個男人在得到了便宜之后,竟然在那里笑得如同偷了腥的貓一樣。 手心里的簪子劃了一個空,看著坐在那里的男人,許言的臉上第1次誕生了一種nongnong的冰冷,“將軍自行離去吧。” 許言說完之后,轉頭就朝著內室走去,走的是干干脆脆,走的更是毫不留情,他身上的冷意瞬間的將房間里面的氣息都落地,而他是直接的走到了內室里面,伸手就把門給關上了,至于身后還坐在那里的男人,他是連眼神都不肯看一下。 門是砰的一聲就關上了,只是正門關上之后坐在那里的男人,眼底的神色也跟著慢慢的變化,從剛才的那種笑意滿滿,到了如今這滿滿的冷凝。 秦風自己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之間就又反了回來,這一來一回僅僅距離不過兩個時辰,但是他卻是無法形容他趕過來的時候,心中的那種滔天怒意,而這樣的怒意來自于在軍營當中,他聽到了他手下的人調查回來的一些事情。 “這位許小姐在許家發生了什么事情,屬下現在沒有調查清楚,不過順藤摸瓜去調查的時候,卻發現許姑娘真是不容易。他的牢獄當中面對的是常人難以忍受的,據說在落進牢獄當中的時候,許姑娘因為容所驚人被很多的人惦記,每天都有人在那里千方百計的打聽著許姑娘會遭受怎樣的結局,后來勝者下來說許姑娘被判秋后問戰,那些在監獄當中的魑魅魍魎便一個個的露出了他們猙獰的面容。”身穿黑衣裳的人在那里說著的時候,那一雙平時冰冷慣的眼睛里面也誕生了一種不忍,他抬起頭來看著當時坐在那里的情風,眼神當中帶著的是一種nongnong的悲憫,“或許就是從那個時候,許姑娘已經變了每一個對他動輒歪心思的人,全部都被他用著那種殘忍的手段給終結了,到了最后的時候徐姑娘就變成了和牢獄當中的那些人,沒有什么區別,蓬頭垢面,甚至滿身的骯臟,他把自己的臉都用那些臟污的東西給涂了起來那一段的日子,在監獄當中許多的人都親自目睹,對許姑娘這個人他們是忌諱莫言,甚至把她當成了一種死神,甚至現在在牢獄當中那些衙役都知道,曾經那個戶部尚書的女兒是一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人,沒有一個人在他這里得到了便宜,但凡觸及到許姑娘的人全部都死于非命,每一天在許姑娘的牢房外面都能夠看見三個以上的尸體……” 事情遠遠不止這些,只是他們打聽出來的卻是冰山一角,而這些冰山一角卻讓當時這個男人徹底的瘋狂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樣從嬴政當中出來的,只是一陣風等他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眼前的這個丫頭的房間里面了,如今這個丫頭氣憤離去,只是坐在這里的前鋒,確實記得清清楚楚,剛才那親密的接觸中,這個女子身上帶著的那種本能的反應。 這樣的本能的反應讓人憤怒更讓人心疼,這林林總總前前后后的情緒加在一起,秦風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將軍。”在這樣的迷茫中,身邊忽然之間一道黑影閃過,有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對他行了一個禮,聲音冰冷,“已經都帶起來了。” 坐在那里,男人的眼睛忽然之間滑過了一道陰冷,就這么慢慢轉頭看著此時站在他身邊的這個黑衣人說道,“把他們關起來慢慢的折磨他們,讓他們知道當初他們犯的是怎樣的錯,更讓他們知道犯了錯以后要受到什么樣的懲罰,別死了就行。” 那個黑衣人聽到之后愣了一下,然后下一刻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人又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房間里面頓時只剩下了這個男人,就這么靜靜的坐在這里,秦風坐在那里,視線卻是慢慢地落在了內室的門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