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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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緩緩抬起,走上了臺階,進了房間抬起頭,本以為會是這些老嬤嬤那些尖酸刻薄的問題,卻沒有想到一抬起眼睛,她就看見了一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吱呀一聲,身后的門關(guān)上了,那些穿著宮裝的老嬤嬤緩緩的從身后的走廊上慢慢的從后門出去了,沒有,一會兒那里的門也被關(guān)上了。 “六皇子會不會有些太著急了?”人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許言曾經(jīng)覺得可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他都不會看見眼前的這個人。 只是沒有想到命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有朝一日,他竟然會在這樣的地方遇見了這個男人。 “真是沒有想到大難之后許姑娘竟然還活著,我應(yīng)該在這里道一聲喜,可見我們之間的緣分是不淺呀。”坐在那里,此時容貌當(dāng)中帶著幾分英俊,眉眼當(dāng)中帶著似笑非笑的六皇子容景微微的換了一個姿勢,就這么帶著幾分慵懶坐在這一張和他的氣是身份不符的凳子上,他在那里笑著說著的時候,眉眼當(dāng)中的神色是非常的自然,就像是看見許言是他多年不見的同鄉(xiāng)一樣,語氣當(dāng)中甚至還帶上了一種親切,“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對的。” 這個人和之前沒有什么兩樣,可是此時許言在看見眼前這一張笑意融融的臉的時候,確實忽然之間就沒有了耐心,“六皇子,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我不是這樣的和氣的朋友,又何必在這里故作此舉,你不覺得太過于虛偽嗎?” 許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無比的冰冷,甚至此時袖子里面的那一雙手都握成了拳頭。 對于別人來說,經(jīng)歷了那樣的陷害,經(jīng)歷了那樣的黑暗,在生生死死之間徘徊了這么多次,應(yīng)該是世界上最為痛苦最為黑暗的時候。但是對于許言來說,他要感激的正是這一段生生死死如果不是因為這些的話,恐怕他這一生不知道要長多少的苦痛,因為她不會這么早這么快的去看清周圍的人心和人性。 更看不清之前他所看不透的那些迷霧,如今這一張張的臉都擺在了眼前,這一張張的臉的背后,帶著的是如何的陰森,又是如何的算計。此時的他看的是比誰都清楚,而眼前這個他一直以為是和善的皇子的六皇子,卻同樣有著一種黑暗和jian詐,甚至他的手段殘忍無比。 許言這個人愛恨分明,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對自己有恩的他不會忘記,背后算計自己的他也同樣不會放過,哪怕此時他手里的視力不夠,他也要學(xué)著暫時的隱忍,要學(xué)著如何才能借力打力,只是在看見眼前這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的時候,許言實在是做不到,就這么風(fēng)輕云淡,還能夠和之前一樣在這里和他談笑風(fēng)生。 坐在那里容景的,眼神當(dāng)中劃過了一道光,下一刻他忽然之間就笑了,他一邊笑著一邊搖著頭,眉眼當(dāng)中還是帶著那樣的溫和,例如之前然后他緩緩的從那個凳子上下來了,就這么直接的踩著鞋晃晃悠悠的來到了許言的面前,那雙彎彎的眼睛帶著滿滿的笑意,就這么直直的看著許言的眼睛,然后忽然之間笑著開口問道,“剛才我就說許家meimei好像是有些不太對勁,這說話的時候語氣里都帶著一種橫沖直撞,如今看起來,許家meimei好像是對我有怨言,這是在怪我當(dāng)時的時候沒有伸手出救嗎?” 他在這里說的溫和,只是許言臉上的神色是越發(fā)的冷,唇角慢慢的勾起眉眼,當(dāng)中帶著無限的冰冷,就這么凝視著眼前這個人的眼睛,“六皇子,再這么下去,可真的就沒意思了。” 隱隱約約,這話語當(dāng)中帶著一種咬牙切齒。 六皇子容景的臉上忽然之間就滑過了一絲驚訝,似乎是沒有想明白下一刻他就那么微微的張著嘴在那里想了片刻,忽然之間臉上就露出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樣子,“還是不對呀,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還是說你不會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的手段吧?” “皇子殿下不要在這里說這一切和你沒關(guān)系,你以為我是傻子嗎?”許言的語氣是越發(fā)的冰冷,這一切的一切還要感恩于這個人身邊那個忠心耿耿的奴才,如果不是他跑到刑部大牢,和刑部大牢里面的那個獄長說了這么半天似是而非的話,可能他永遠都想不明白,這幕后真正的黑手竟然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和善無比的六皇子。 皇家自古不太平,處處都有爭斗,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但是許言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些爭斗最終確實落在了他的身上,成為了他一生的噩夢。 而他竟然是這一場宮斗最后的犧牲品,這一切都要感謝于眼前的這個人,如果不是他所賜,恐怕自己永遠都不會嘗到這樣的苦痛。 “呵呵呵……”只是看著他的滿是憤恨的眼神,聽著他話語當(dāng)中的咬牙切齒,那邊的六皇子笑得是更加的開懷,在這樣的開懷中,他的眼神里似乎是帶上了一種無奈,直到笑完了他才抬起眼睛,就這么帶著幾分一如既往的邪氣看著許言說道,“要我說這一切你冤枉了我,你還不信那個人借著我對他的信任在背后干出了背叛我的事情,如今早已經(jīng)被我給發(fā)落了,現(xiàn)在這尸骨怕是都已經(jīng)爛成灰了,你說他所說的一切能是真的嗎?” 六皇子在這里笑的非常的肆意,笑完之后他的眼神里似乎是帶上了一種異樣的光亮,然后又朝前走了兩步,直接的就站在了許言的身邊,微微低頭在她耳邊滴滴的說道,“你不要想多,我這一次過來,可是好心的在這里幫助你,只是要彌補一下我心中的愧疚,好歹你也管我叫一聲景哥哥,我是想告訴你,這一次進攻要小心再小心,這皇宮里面的狼可不只是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