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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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口語就是如此,劉大人應(yīng)該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劉大人能夠謹(jǐn)記前面的過失,抓住這個機會,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下一次的時候我會帶著什么過來了。”把皇帝陛下的口諭讀完,站在這里的太監(jiān)臉上帶著的是一種意味深長,甚至還就這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劉元。 跪在地上劉元,只剩下了本能的一種顫抖,恭恭敬敬的就在那里磕了一個頭,“請公公回去轉(zhuǎn)告皇帝陛下,這一次我一定會謹(jǐn)記之前所犯的錯誤,一定會好好的看著那位貴人。” 一次舒服就足以,陛下能夠再給他一次機會,那就證明還不到最糟糕的時候,所以劉云在這里的心中暗自的告訴自己,務(wù)必的要把這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給安排的好好的,千萬不能夠再出錯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越怕什么越來什么,就在這位公公在這里轉(zhuǎn)告皇帝陛下的口語的時候,此時不遠(yuǎn)處的牢獄當(dāng)中,確實有一幕正在上演。 “吃飯了!吃飯了!”不遠(yuǎn)處傳來了衙役在那里敲著木桶的聲音,依稀之間能夠感覺出不遠(yuǎn)處那種熱鬧紛呈,那是沉寂了許久的牢獄當(dāng)中,那些本來是1點生息都沒有的犯人,在這一刻忽然之間就踴躍了起來,他們在那里叫著喊著,似乎是期待著這牢獄當(dāng)中的飯菜趕緊的過來。 而這樣的熱鬧似乎是有些悠遠(yuǎn),去享受和自己隔著十萬八千里一樣坐在床上,此時依舊一身整潔,臉上確實帶著幾分困倦的許言,沒眼就這么慢慢地爬了起來,看著不遠(yuǎn)處那條安安靜靜的通道。 他眼神當(dāng)中帶著的是一種平靜無波,那樣的沒有波瀾,一點也不符合這個年紀(jì)的女子,偏偏在這樣的環(huán)境當(dāng)中,她是最為穩(wěn)重的,那一個沒有多久,那條安靜的通道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那個人手中端著的是一個托盤,顯然和那些木桶天壤之別。 咣啷咣啷門打開了,外面守著的衙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而此時這個端著托盤的人已經(jīng)慢慢的走了,進來房間里面那唯一的桌子上,此時正擺放著沒有人的飯菜,而端著托盤進來的那個人則是在那里慢悠悠的行了一個禮,然后說道,“飯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姑娘還是趕緊趁熱吃吧。” 這托盤上的東西十分的豐盛,不只有色澤誘人的青菜,甚至還有一盤是葷菜,當(dāng)然不只是飯菜豐盛,就連一切的用品都是準(zhǔn)備的,齊全不說這干凈誘人的米飯也不說那邊準(zhǔn)備好的湯和燒,甚至還有筷子,還有一條干凈整潔的濕巾,也在那里恭恭敬敬的擺著。 站起來的許言,眼神當(dāng)中帶著的是一種似笑非笑,淡淡的看了一眼視線,最終定在了那一盤葷菜上。這是一盤酸炒rou,只是這rou確實讓他臉上戴上了一種意味深長,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那個送飯過來的站在那里的人,然后悠悠的問道,“這一次又是什么rou?” 他本是在這里帶著一種諷刺的問政,卻沒有想到這一問完之后,對面那個人的眼神當(dāng)中是一下子劃過了一道怪異的茫然,而這樣的一道茫然,讓許言的眼底忽然之間變得凌厲。 腳步也停在了那里,雖然沒有往前走,雖然此時眼睛依舊垂著,但是許言確實意識到了什么,人也變得警惕了起來,而此時他的另外一只手卻是忽然之間一動,手心里面已經(jīng)多上了一點尖銳。 那是頭頂上的簪子,昨天進來的時候他特意佩戴上的,只是因為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這些看起來華麗的首飾,也可以變成一把鋒利的武器。 “許姑娘……?”或許是因為他這邊忽然之間安靜下來,讓那邊在等候的人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不安,他皺著眉頭,帶著不解開口問道。 “沒什么,只是為何之前沒有見過你?”許言說著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到了桌子旁邊,他的眼睛依舊垂著,似乎是看著桌子上的飯菜。 “姑娘,這話問的就有意思了,這牢獄當(dāng)中又不是只有一個衙役,為何他人來得,我來不得?”那個人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露出了破綻,此時依舊在那里勾著唇角,笑容中帶著諷刺。 “如果你換個說辭,我或許會相信了,你怎么有人對我要動手了嗎?就這么迫不及待是許志和還是司徒宰相?”許言笑著說著,唇角帶著諷刺,手已經(jīng)在那一刻伸了出來,卻是另外一只直接地抹下了那桌子上的盤子。 來的那個人臉上出現(xiàn)了絲絲的詫異,這樣的詫異的目光一閃而逝,他似乎想要諷刺的笑著又想要說什么,只是這笑容剛剛勾起來的時候,眼前這個女子再一次開口了。 “我來猜一猜你們的手段是什么,想要毒死我嗎?這里面有無色無味的毒吧,吃上之后便立刻被毒死,甚至連句話都來不及說?”許言唇角的笑容依舊,只是他手里的動作卻更快,甚至這一句話都沒有結(jié)束,他手中的那個盤子已經(jīng)飛了過來。 眼前是一片眼花繚亂又綠的,有紅的,甚至還有湯,猝不及防地飛過來的時候,那個人本能的就要退,只是在這樣的混亂當(dāng)中,有一樣?xùn)|西比這些動作還要快,那就是許言的另外一只手,它是雙管齊下來了一個大步,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人的后面手中那鋒利的單子正好地扎在了這個人的后心處,劇烈的疼痛傳過起來的時候,他是本能的就張開了嘴。 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嘴巴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是熱熱的,燙燙的,更是快速的順著自己的喉嚨就這么咽了下去,一切都水到渠成,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一種驚恐,顧不得身后的那種劇烈的疼痛,本能的就朝著自己的脖子抓了過去,可惜已經(jīng)晚了,這里面的毒藥的分量他清楚,下一刻他的眼睛就睜的圓圓的,人像是定格一樣,不然朝后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