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宰相大人要見
像是一陣風這個身影就,矯捷地鉆進了這個房間里面,而此時此刻房間的窗戶旁邊有人靜靜地站在那里,似乎是沒有察覺他的到來,又或許和此時房間里面這樣的悄無聲息,以及這樣的黑暗無光有關。 站穩身子,轉頭看了看此時房間里面的這種黑漆漆,秦風的眉頭瞬間的就皺了起來,不過卻沒有開口,慢慢地走到窗邊,這才順著此事這個女子的視線看向了對面,“屋里燈不開,對面有情況?” “嗯。”女子的聲音依舊帶著清冷,卻是頭也不回,目光依舊落在那個地方,下一刻開口時語氣卻是微微的有些壓力,似乎在這里忌憚著什么,“一炷香之前,宰相大人帶著他身邊的人到了這里,如今是這對面的甲字號房間的貴客呢。” 黑漆漆的一片中只剩下了外面時不時投過來的那種色彩鮮艷的光芒,在這樣的光芒中,身邊的女子忽然之間轉過頭來,唇角卻是勾起了一絲似笑非笑,“我已經在這里等了一炷香了,我倒是有些琢磨不透,這位貴客什么時候過來找我呢?” 黑暗中男人沒有開口就這么沉默地站在那里,不過眼神當中卻是光芒閃爍,看見那樣的光芒,許言的眼神當中帶上了些許的深光,下一刻轉過頭去,依舊看著那個來來回回熱鬧非凡的甲字號房間,語氣里面還是這樣的壓低,“在這偌大的京城,如果說誰的心思最捉摸不定,那么肯定是皇帝陛下,那第2個就是眼前這個百官之首的宰相大人了,他的兒子莫名失蹤了,他肯定會著急,如今又破例來到了如意樓,以他這樣的身份和他這樣高傲的性子,是從來沒有過的,看樣子也是懷疑到了我這里來。” 許言說到這里,純潔的笑容不變下一刻,語氣忽然一轉,卻是悠悠的在這里說道,“這是表面上看起來的,不過我卻覺著有一個人比他更可怕,相信大將軍已經見到了。” 他的話音落下,人又恢復了沉默,不過站在他的身邊,秦風的眼中卻是劃過了一絲詫異,轉過頭來時臉上的笑容也就帶上了一種意味深長搖頭,似乎是帶上了一種無奈,“或許是我對京城不太了解,但是徐姑娘是不是太故意精明了一些,總感覺好像這京城當中沒有許姑娘不知道的事情。” 他本是在這里夸贊,可是沒有想到他的話音落下時,眼前的許言臉上那種似笑非笑驟然消失,整個臉忽然變得陰沉,那樣的陰沉有些可怖,在這樣的鮮艷的光亮下,好像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 秦風的心中忽然之間劃過了一道狐疑,但他想要看一看許言眼神當中的那種意味時,卻發現身邊的這個女子眼底忽然之間滑過了一道光,緊接著轉過頭來,又恢復了那種清冷對他說道,“說曹cao曹cao就來了,看樣子我真是要出去一趟了,大將軍先在這里等候片刻,我就回來。” 秦風轉過頭,這才發現前面的甲字號房間門已經打開了,有人正匆匆地往這個方向走來,走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戶部尚書之和,只是在這一片鮮艷的光亮中,許志和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眼底,似乎是劃過了一道戾氣。 這樣的狠辣之氣一閃而逝,讓秦風意識到情況不太妙,他一伸手本能的就抓住了這個要離去的女子,眉眼當中帶著nongnong的冷光,“小心一些,來者不善。” 而站在那里許言回頭,確實沒有看向這個男人,只是微微的垂涎,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緊緊握著的他的手腕,微微用力然后掙脫開來,沒有說任何的話語,轉頭就走了,只是心中卻是一道光芒悠悠而落。 門打開有關上,許言的臉上帶著的,依舊是一片的清冷,抬起下巴,微微的帶著幾分睨視,看著那個快步走過來的許之和,卻是因為懶得靠在欄桿上,沒有著急說話。 而看著他自己走出來,那邊許之和的臉上那種很辣的陰氣是更重,唇角微微一掀,帶著nongnong的冷意,“我以為你會躲在你的房間里面,一晚上都不出來呢!” “尚書大人未免有些太過于片面了,閉燈休息只是閉目養神,倒也不是說躲。”許言也在那里淡淡的說著,兩個人之間總是帶著一種莫名的劍拔弩張,雖然此時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平和,但是實際上依舊如此。 看著此時他語氣當中的那份平穩,許之和的眼睛微微的迷了迷,語氣當中那種陰森森的意味是更濃,然后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希望你一會兒,在見到里面的那位貴客時,也能像現在這樣穩重。”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轉過頭去,然后腳步穩穩的朝著對面那個甲一號的房間走去,而他更不用回頭,就知道許言肯定跟在后面。 許言當然跟著到了這個時候絕對不是退縮的時候,而此時他在這里跟著的時候,躲在一旁的陰影處,何勇也自動地站了出來。 兩個人就這么一前一后,跟著前面的許之和,來到了這個如意樓最為尊貴的包間——甲字一號房。 房間里面此時依舊是嬌笑不已,里面似乎有人非常的高興,在那里哈哈大笑著聲音帶著一種爽朗,而這邊當許之和抬起手來敲了敲門的時候,里面的那些女子的嬌小以及這個爽朗的笑聲通通的都不見,沒有多一會兒門開了,卻是剛才在里面服侍的那些女子,此時正魚貫而出,每一個女子的臉上都帶著一種心滿意足,在看見外面站著的許言的時候,立刻恭恭敬敬的在這里行禮。 等到房間里面的人退的差不多了,許志和才抬起腳步,慢慢的往里面走著,而身后許言也慵懶地往里面走著,何勇緊隨其后,不過門卻在他走進來之后關上了。 房間里面還殘留著酒氣,更濃郁的是剛才那些女子身上留下的胭脂水粉氣,在這樣的復雜的氣息中,有人坐在上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