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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炮灰攻之后在線閱讀 - 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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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炮灰攻之后》作者:屋里的星星【完結】

    傅荀不慎穿進一本小說中,成為死纏爛打主角受的小炮灰

    小炮灰家世樣貌都不錯,就是缺心眼一般地和主角攻爭

    情場失意后,小炮灰一時沖動,約了個人

    最主要的是,小炮灰醉酒后認錯了人

    傅荀剛穿過來,就面對這個讓人傻眼的情況

    看著被他欺負得凄凄慘慘,咬牙冷眼看著他的男人

    生平第一次,傅荀覺得頭有些疼

    注:

    主攻文,攻寵受,從傅荀視角寫

    前期涉及一些校園,因為小受還是個大學生,筆墨較少

    同性戀可婚背景

    重要的事,多說幾遍,主攻!主攻!主攻!

    內容標簽: 豪門世家 甜文 穿書 校園

    搜索關鍵字:主角:傅荀,蘇君彥 ┃ 配角:其他 ┃ 其它:甜文

    一句話簡介:一覺醒來,就是火葬場

    第1章

    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了,入夜帶來了些許涼意,迷迷糊糊的傅荀微皺了皺眉頭,想扯一下被子,卻意外地摸到身邊的人。

    昨天,他好友告別單身派對,他喝得有些多,此時腦子還有些不清楚,只以為旁邊的人是好友叫來陪他的。

    傅荀雖然醉得厲害,但是還是皺起眉頭,他不喜歡碰外面的人,雖然他身邊也沒人。

    只是可能是酒水太醉人,再加上腦子昏昏沉沉地疼,似乎擠進了許多東西一樣,他不像往日那般堅定,手下觸感不錯,一時也動了些許心思。

    ***

    傅荀的生物鐘很準時,早上八點鐘的時候,他就睜開了眼睛,只是宿醉后留下頭疼的后遺癥,讓他皺起眉頭,有些不適地捏了捏額頭。

    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微暖烈的陽光透著窗紗射進來,刺得人有些眼疼,傅荀拿手遮了遮眼前,才徹底清醒過來。

    只是這一醒,他就忽然愣住了。

    房間布局很眼熟,酒店的套房都大概如此,雖然不是他熟悉的那家酒店,但是可以認為是好友幫他另開了房。他瞥了一眼床的另一邊的男人,皺了皺眉,昨夜的事他還有印象,也能接受。

    但是,他腦子里突然多出的記憶是tm什么鬼?

    小說?他還是個死纏爛打的小炮灰?不僅如此,他還沒有爭過另一個男人?

    情傷之后,他連續幾日買醉,后來一時沖動找了個mb,ok,非常好,可以。

    但是,為什么他身邊躺的人和他找的那個mb不是同一個人?

    傅荀將腦子里的記憶整理清楚后,不由得低罵了一聲,艸,這都什么事?

    找mb就算了,你tm還認錯人了?!

    最主要的是,傅荀記得很清楚,昨天夜里將人睡了的人是他,而不是原身,這下子,他不想背這個鍋都不行。

    傅荀捏了捏眉心,還沒有將原身那堆破事想好,另一側的人忽然有了動靜。

    傅荀停了腦子中的想法,抬眼看過去,床上的男人最多二十出頭,容貌不必說,比一般男性要精致一些,顯得更艷麗一點,皮膚很白,摸起來很舒服。

    傅荀摸了摸鼻子,從上到下將人打量了一番,人太瘦了一些,身材保持得還算好,但就是仿佛吃不飽飯一樣,很瘦很瘦,傅荀看得微皺起眉頭,他視線朝上移,忽地對上一道冷冷的視線,還帶著一些憤恨。

    傅荀微頓,然后迅速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人死咬著牙,似乎想將他打一頓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頭疼,他忍不住又捏了捏眉心。

    話說,他本身就是一個富二代,沒有兄弟姐妹,沒有人爭家產,為人也挺自律,公司管理得也很好,年輕的時候,雖然混過,瘋了幾年,但是現在完全沒有苦惱,他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穿書的人是他?

    第2章

    沒等他想出結果來,眼前的人明顯不想看到他,有了動作,冷著一張臉下床,像是想要找自己的衣服。

    傅荀清了清嗓子,心底也有些不是滋味,他第一次睡人,原以為是你情我愿的事,誰能想到會有這么一出,到底睡了人的是他,他捏了捏眉心,聲音還算平靜:

    “我們談談?”

    人家根本不領情,冷著一張臉,聲音清淡,明顯不想和他扯上關系:“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

    傅荀沒有管他,一臉平靜地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昨天晚上我喝醉了,認錯了人。”

    蘇君彥,也就是昨天被睡了的那人扯了扯嘴角,明顯地不信他這套說辭。

    傅荀心底嘖了一聲,卻不得不把事情說清楚:“昨天我找了人,說好了在吧臺那里見面,結果我到那里的時候,那里只有你,我喝的迷糊,沒仔細看,這才把你認錯了。”

    蘇君彥穿衣服的動作不停,卻是輕皺了下眉頭,因為昨天他是替人代班的,他家里情況有些復雜,總之每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只能靠自己。

    他在“夜色”里當服務員,昨天吧臺那里有個人臨時有事,讓他代一個小時的班,工資雙倍付,昨天剛好休息,他也就沒有推辭。

    只是此時聽著傅荀的話,他心底頓時后悔,早知如此,他怎么也不會為了那雙倍工資去給人代班。

    雖說知道了此事可能并不怪傅荀,可是他那處還有些疼,也不可能將此事當作沒有發生,便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微緩了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