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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歡看了南風俊一眼,發現他也在看他,于是他眼神閃躲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是的,我很擔心你。” “正好,我去向皇上求了賜婚詔書,不過被南風俊毀了,沒關系我可以再去求一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能再跑了!” 白歡好似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一般,一反之前的態度,笑著對她說道,“干嘛非要下詔書呢,你本來不就是我的未婚妻?” “???!”澤淚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有些懵,她完全沒想到白歡竟然態度轉變的這么快,果然他還是喜歡她的。 “你……這是答應跟我成親了?” “那是當然,我今天就跟你走?!?/br> “歡哥哥你真好,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 “不過,走之前我有些話想跟南風俊說?!闭f著他便放開了澤淚,走到不遠處站著的南風俊身前,雖說他們倆之前有些距離,可是白歡說的那些話,南風俊全聽到了。 他大腦一片空白,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又灰飛煙滅。 果然……是奢望啊…… 白歡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剛要開口,卻被他冷冷的打斷了。 “祝,鸞鳳和鳴?!?/br> 雖然是祝福的話,可是他的語氣卻完全不像是祝福。還沒等白歡反應過來,南風俊轉身就走了,他迅速的關上了南風府的大門,把他們倆關在了外面。 白歡楞住了,他沒想到南風俊是這個態度,本來想追上去解釋的,可是澤淚卻走了過來,拽住他說道,“好啦,沒看人家都不想理你,還說什么?我們回南平吧!” 白歡內心掙扎了許久,可是最終還是低聲應了兩個字“好吧?!?/br> 現在澤淚在身邊,他也不能解釋太多,還是先什么都不要說吧,等有機會了再跟他解釋。 于是,他就轉身打算離開,可是剛一轉身,腳步就沉重的完全邁不動,心里五味雜陳,有一種溢于言表的難受,像是什么堵在胸口,他甚至有一種沖動,轉過身去沖進南風府抱住南風俊。 好像這一刻,他才明白,之前對南風俊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包括那天晚上的事情。 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是那個人,才有了欲望。 澤淚還在一旁不停的催促著讓他趕緊走,白歡閉上眼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終于是說道,“走吧。” 若是能再次相見,他定要告訴南風俊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南風俊背靠著門站了很久,直到夜幕來臨,把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陰影里。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再次打開了門,可是門外早已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是啊,他南風府從來都沒人敢靠近,沒有人也很正?!?/br> 他不在乎有沒有人,他只在乎有沒有那個人。 南叔看他在門口站了很久很久,終于忍不住跑過來問道,“大人,是不是該用晚膳了?” “嗯?!蹦巷L俊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就鎖上了門,往里屋走去了。 “要不要等白歡?” “他不會回來了?!?/br> 永遠不會。 …… 這幾日澤煊來找云哲,發現他都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著院子里枯死的那棵櫻花樹,他之前答應云哲一個月之內把他救活,本來以為找一個優秀的園藝師就能解決這件事,結果這幾天找遍了全城的園藝師,都沒一個人能救活。所以他開始夜以繼日的翻閱古籍,以至于這幾日都忘記了來找云哲。 今日來是因為找了好多天他終于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一個偏方,以血灌溉法,所以他打算來試試。 沒想到的是云哲不在,不過他還是拿隨身攜帶的軟劍劃傷了自己的手腕,把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花樹的根部,做完之后就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樹下的石桌旁等著云哲回來。 等了一會,云哲還沒有要回來的意思,于是他喊來了瑩兒問道,“王妃去哪了?” “瑩兒不知,云公子出門的時候沒告訴奴婢!” “他出去多久了?” “用完午膳之后出去的?!?/br> 現在已經傍晚了,按理說該回來了,澤煊有些不安,不會是出事了吧? 云哲跟普通的妃子不一樣,澤煊給了他可以隨意出宮的令牌,就怕他總是待在宮里無聊可以到處逛一逛,不過他一般都不出去,今天怎么破天荒的不見了? 于是澤煊打算出宮去找他,不過剛一出門就撞到了回來的云哲。 “你去哪了?!”澤煊語氣里滿是責備與擔心。 “無聊出去逛逛散散心啊,總不能一直待在宮里吧?” 澤煊看他答的這么輕松,總覺得他肯定不是出去逛逛那么簡單,于是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云哲也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索性承認道,“的確,我是有事,但是我有我的道理,希望你不要多插手?!?/br> “是關于什么的?” “我不想說。” “你到現在還是不信任我嗎??!” 云哲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隨即低垂了眼眸說道,“你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地方嗎?” “之前都是我們倆一起行動,我以為你已經……” 看到澤煊這樣強烈的反應,云哲終于是軟下了語氣,說道,“澤煊,我這次不告訴你是因為你的身份是皇帝,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所監視,所以你根本不適合去調查事情,但是我之后肯定會跟你說明白的,你現在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