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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上,陸敬修是死在原主手上的,而原主,是死在陸銳群手上的。 他雖然覺得原主死得好,但也不喜歡陸銳群。 畢竟原主對別人怎么樣不去說他,對陸銳群是真的好。 之前那些年,陸銳群都是隨便一個電話,就能把原主叫去的,而原主去了,又是幫陸銳群付賬又是照顧陸銳群,那叫一個盡心盡力。 陸銳群卻和原主的“好友”攪合在了一起。 只是現(xiàn)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上的事情,肯定不會發(fā)生了——陸銳群其實膽子不大,本事也一般,他傷害不了陸敬修。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可能違法犯罪對陸銳群做什么……就只能坑一下陸銳群了。 言景則接了電話,按了免提,然后在陸銳群問起陸敬修的狀況的時候,說陸敬修做檢查的時候沒讓自己跟著,自己不了解具體情況。 想讓他說陸敬修病得很嚴(yán)重?那是不可能的! 言景則這么說,卻讓陸銳群更加肯定陸敬修的情況不好。他非常高興,又提了跟言景則借錢去買王定濤的股份的事情。 言景則道:“我爸愿意給我錢買股份,但他要求那股份給我。” 陸銳群是希望言家可以借錢給他買股份的,但言景則咬死了股份要在自己名下,陸銳群也沒辦法,只能同意。 畢竟他一時間,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來。 好在言景則遲早跟他結(jié)婚,股份在言景則手上就相當(dāng)于在他手上。 言景則和陸銳群聊完,就掛了電話,對陸敬修道:“敬修,我名下有我爸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我轉(zhuǎn)給你當(dāng)做我的嫁妝,你出錢,把王定濤手上的股份買來給我當(dāng)聘禮吧!”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給陸敬修了。 陸敬修聽言景則說“嫁妝”,無語地看著言景則,想了想又道:“不需要……嫁妝,王定濤手上的股份,就當(dāng)是我送給你的。” “這怎么行?肯定要有來有往。”言景則道。雖然他嘴上說著要嫁給陸敬修,實際上陸敬修是他媳婦兒! 他總不能全靠媳婦兒養(yǎng),對吧? “我想送你。” “那我也想送你。”言景則道:“你聽我的,要是你不聽話,小心我打你。” 陸敬修楞了一下,言景則竟然威脅要“打”他? 言景則補充了一句:“負(fù)距離的打!” 陸敬修:“……”流氓! 陸敬修雖然在心里喊流氓,但還是開開心心地跟著某個流氓回家了,還琢磨著要不要不聽話一點,好被打…… 陸敬修和言景則回到家的時候,王阿姨剛做好晚飯。 看到陸敬修,王阿姨驚呆了:“先生,你過敏是不是太嚴(yán)重了?脖子上都紅了。” 陸敬修矜持地說道:“是有點嚴(yán)重。” 王阿姨念叨起來:“那以后可一定要小心一點,我再也不買辣椒了。” 不知道為什么,言景則特別想笑。 第二天陸敬修沒去上班。 一來他還需要休息,二來么……他都騙了陸銳群了,當(dāng)然要騙到底。 以前就算再不舒服,也堅持去公司處理公務(wù)的陸敬修,決定給自己放一星期的假,放松一下。 不過陸敬修沒出門,言景則卻出門了,他帶著陸敬修給的錢,和言父一起,去買了那位王董手上的股份。 言父看到言景則賬戶里陸敬修打過來的那一長串的零,總覺得陸敬修有做昏君的潛質(zhì),忍不住對兒子道:“你這小子,以后可不要移情別戀了,好好對人家。” 陸敬修對他兒子,真的沒話說了。 “爸你放心,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移情別戀,我就喜歡他一個。”言景則道:“當(dāng)然他也只喜歡我……爸,我要早點回去,不然他長時間看不到我,會焦慮。” “滾吧!”他這兒子就是潑出去的水! 言景則飛快地回家去了。 陸敬修在床上躺了兩天,身體就完全好了,也就是這個時候,言景則決定和他一起,去解鎖頂樓的游泳池。 他們頂樓的游泳池很大,但不深,言景則對此很滿意。 他其實一直對游泳池有心理陰影。 上了樓,他就開始叮囑陸敬修:“敬修,以后你要游泳,一定要帶上我知道嗎?不能一個人來。” 言景則這是怕他溺水?陸敬修心里暖暖的,又有點無奈。 言景則又道:“你也知道的,要是運氣不好碰上腿抽筋什么的……” 陸敬修聽到這話,表情變得凝重:“我一定不單獨過來。”他確實會抽筋,以后真的要小心。 “敬修你真乖,真棒。”言景則親了陸敬修一口。 陸敬修小時候,從來都是沒人夸的,沒想到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竟然碰上個言景則,然后總是被夸…… 就是……言景則竟然夸他乖? 陸敬修脫了衣服,就進(jìn)了游泳池。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游泳了,剛進(jìn)游泳池,撲騰了兩下就往下沉去。 不過學(xué)會了游泳的人是不怕水的,他一點沒怕,很快就單腳點地,從水里站起身。 結(jié)果他剛起身,就看到有個人“撲通”一下跳到了水里——言景則衣服脫到一半,還拿著手機,竟然就往水里跳了! “你干嘛?”陸敬修眉頭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