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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槳也笑:“還真有可能,我和師哥之所以認識,就是因為他經常去圖書館準備考研的資料什么的。” “那可不行,”肖悅嘴快說了一句:“白老師去考研了,烏老師怎么辦?”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靜,白棠生扶額,肖悅這丫頭直接把主持人都不敢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節目組大概最喜歡這種口無遮攔的藝人了,主持人順勢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肖悅說得好像白老師跟烏老師之間有什么不正當關系一樣……白老師不妨說說,和烏老師是什么關系,怎么白老師去考研,烏老師還得‘怎么辦’?” 白棠生低笑一聲:“他是我的債主啊,我去考研了,拿什么還債?” “債主是什么說法?” “我家里的債已經還完了,這還要歸功于烏老師的幫忙。” 主持人笑:“烏老師對你似乎很好?” 白棠生淡定回應,像是開玩笑一般:“是啊,所以我得努力賺錢還債,不然債還不上了,我可能就不屬于我自己了。” 在場加主持人六個人一齊把目光投向了他,像是在探知這話里的潛臺詞,只有知情的魏洛懟了他一下,像是在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聊了一圈有的沒的,主持人心滿意足,這期綜藝開頭的話題已經夠了,他站起身來:“接下來是我們的游戲環節,麻煩幾位抽簽分一下組。” 幾人朝盒子里摸出了屬于自己的簽子,魏洛,肖悅,陶藝一組,白棠生,秋昭,路槳一組。 主持人哇塞一聲:“今天是男士跟女士之間的戰爭!” 第一段錄制到這里就結束了,幾人休息了一下,有幾位現場被邀請來的觀眾嘉賓來找他們簽名,幾人都很有耐心地簽了字。 路槳哇了一聲:“竟然還有找我簽的!” 粉絲笑:“我很喜歡你啦,雖然你現在不紅,但是我把簽名拿到,等你以后紅了我就賺拉哈哈哈!” 休息室里,化妝師幫幾人補好了妝,魏洛小聲道:“剛剛你也太大膽了,肖悅這丫頭傻不拉幾的什么都說,你也敢應?” 白棠生笑了笑:“沒關系,就當給觀眾一個前期的心理準備吧。” 魏洛驚訝道:“你們準備公開?” “順其自然吧。”白棠生說。 “也好。不過你們要是撇清關系,我估計都沒幾個人信。”魏洛笑道:“你們太高調了,前段時間天天霸著熱搜,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一起了似的。” 見魏洛離開,路槳也上了前:“師哥,感覺你變化好大。” “嗯?” 路槳摸了摸腦袋:“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也生疏了。” “沒有的事,你別多想。” 能不生疏嗎,隔了兩輩子再見。 路槳說:“師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白棠生大概猜到他要問什么:“問。” 路槳猶豫問道:“你跟烏老師只是朋友嗎?” 白棠生看了他幾秒鐘,小學弟眼里的傾慕和崇拜也許并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但白棠生還是想杜絕一切會讓烏柏舟不高興的可能。 他緩緩說道:“我和他從來就不是朋友。” “他與我而言,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也最親密的那個人,是我在生命結束之前都絕不會離開的那個人。” 白棠生斟酌道:“路槳,因為你和我同在一個工作室,所以我和你說了實話,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們以后可以盡量不接觸。” 路槳睜大了眼睛,白棠生平靜地看著他的腦袋一點一點地低了下去,睫毛微微顫著,像是隨時要哭了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路槳重新揚起微笑,露出了兩個小梨渦:“我不介意的,只要是師哥喜歡的,我都能接受。” “師哥,我們是朋友吧?” 這句話白棠生沒來得及回,因為下一場錄制要開始了。 是朋友嗎?白棠生可以瞬間給出答案,不是的,或許曾經是,但將來絕對做不了朋友。 從路槳剛剛對他出/柜的那個反應來看,他對白棠生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崇拜,白棠生不可能跟一個對他有想法的人做普通朋友,也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個人的友情。 更別說,還有烏柏舟那個大醋壇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得出門一趟,估計停更,抱歉啦,后天見~ 第61章 戒指 錄制開始的時候,路槳看起來有些恍惚,時常看著白棠生發呆,他似乎不僅僅是有些難過,注視著白棠生的眼神里充斥著其他的、復雜的意味。 游戲環節倒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就是前幾個動作類游戲難免會讓嘉賓們有肢體接觸,白棠生表現得很自然,路槳卻每每在無意間碰到白棠生皮膚的時候猛得縮了回去,像是碰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要不是看見路槳眼里藏不住的傾慕,白棠生都懷疑這孩子是不是恐同了。 因為路槳的心不在焉,白棠生和秋昭也不好意思對女性太欺壓,于是前幾個小游戲毫不例外地輸給了女生組。 主持人笑瞇瞇地說道:“輸得這組要接受懲罰哦!” 肖悅興奮道:“得懲罰狠一點的。” 魏洛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人白棠生不是你男神嗎,怎么對你男神還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