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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個小時她才說過要好好努力爭取和偶像合作的機會,結果這個愿望竟然這么快就實現了。 見所有人都到齊之后,廣播再次響起,這次是發布了一條規則,就是這七天之內,眾人需要自行解決三餐的食物來源。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得出去覓食了。 攝影組已經在別墅的院子里準備好了,就等他們出發。 明朝無奈嘆氣:“住別墅有什么用?我們不還是一窮二白。” 現在六人的手機皆已經被上交沒收,身上也沒有一分錢現金,他們現在需要依靠自己的腦子來想辦法賺取未來七天的伙食費。 以房間為小組,各自負責各自的小組。 肖悅和魏洛率先離開,隨即挑選了一條馬路離去,賀泊站在原地沒動,像是在關心前輩:“烏老師和白老師有什么打算嗎?” 烏柏舟淡淡看了他一眼,無意回答。 倒是白棠生玩著腦袋,微微一笑:“我打算找個人把烏老師賣掉,這樣未來幾天我可就發財了。” 烏柏舟聞言也沒太大反應,只是拉著白棠生的胳膊就要離開,語氣平靜:“那你把我買了吧?” 白棠生聽著還真做出了思考的樣子:“也不是不行,那得等我賺到錢之后……” 因為沒有手機,兩人漫無目的地走在了街上,因為有節目組發的帽子和口罩,倒也沒人認出他們來。 白棠生和烏柏舟像是散步一樣在街頭慢悠悠地晃了半個小時,聊天的話題也沒有一點和賺錢有關的,攝影大哥忍不住提醒道:“已經十二點了。” “別擔心。” 白棠生回頭安慰了一下,轉頭又和烏柏舟閑聊起來:“你猜那只熊里面是男孩還是女孩?” 烏柏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是一個穿著棕熊衣服的人在發傳單:“答對了有什么獎勵嗎?” 白棠生想了想說:“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 烏柏舟停下腳步,側身挑著眉問:“任何要求?” 白棠生頓了頓,確定道:“任何要求。” 烏柏舟看著那只熊大概十秒鐘,他側頭對白棠生道:“是個女孩子。” 白棠生不姓邪,他上前走了幾步,故意從那只熊面前經過,然后順利地被發了傳單,他接過去后,厚重的棕熊衣服里傳來一道悶悶的女音:“謝謝。” 他頓了頓,轉身向烏柏舟走去:“是個女孩子,你怎么知道的?” 烏柏舟回答:“她的個子雖然很高,但邁的步子卻很小,而且總會隔著頭套撓臉,應該是因為出汗太多,頭發都沾到臉上了吧。” 見白棠生聽得認真,烏柏舟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上面都是我胡掰逗你的,其實我是瞎猜的。” 白棠生:“……烏老師,你變壞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以前是什么樣子?” 烏柏舟走進,隨手刮掉了白棠生鼻尖的汗液。 白棠生心口一悸,克制住想要退離的腳步:“以前的烏老師……很正經。” 今天的陽光很不錯,不算是特別熱,但兩人在街頭晃了這么久,依舊出了不少汗。 烏柏舟稍微好些,只有額頭有一點細密的汗珠,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汗珠有斑斑點點輕微的反光,襯得烏柏舟的皮膚白得發亮。 那張本就張揚的臉龐好像更加完美了,像是上帝手中最無暇的那幅作品,令人心神向往。 白棠生看得有些發愣,他第一次這么直觀的感受到,原來男人的荷/爾蒙不只是爭對異性的。 他不由想起一句話:你來一間一趟,一定要看看太陽,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一起沐浴著陽光。 白棠生和烏柏舟并排走在街上,屬于烏柏舟的充滿侵略性的氣息存在感太強烈,但白棠生一步也不想退開。 他想,他正和他的心上人一起,走在有陽光的街上。 往前走了沒一會兒,白棠生發現了一個在街頭賣唱的男孩,看起來年級不大,音色一般,也沒多少人聽。 但是那個男孩就那么固執地站在花壇邊,一首接著一首地唱下去,累了就喝點水,也不愿休息。 白棠生心中一動:“烏老師聽過我唱歌嗎?” 烏柏舟大概猜到了他想干什么:“沒有。” 白棠生已經向前走了幾步,聽到回答后回首一笑,眼眸似乎承載著陽光:“那我唱給你聽。” 烏柏舟一怔,他又想起了在家中做飯的那天,白棠生笑著,眼里仿佛陳滿了星光和他說:“我可以學著做給你吃。” 他看到白棠生不知道上前和那個男孩說了什么,男孩便把話筒給了白棠生。 然后一道悠揚的前奏響起,烏柏舟聽著旋律有些熟悉。 借一盞午夜街頭,昏黃燈光 …… 借一段往日旋律,婉轉悠揚 把這不能說的輕輕唱 …… 被這風吹散的人說他愛得不深 被這雨淋濕的人說他不會冷 烏柏舟聽過這首歌,原唱的聲音低沉沙啞,令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但白棠生唱出的感覺完全不同,他的聲音還帶著一點年少的清亮,但其中包含的情緒卻仿佛穿越了時光,穿過了他的血與rou,直達心臟。 歌詞還在繼續,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